不幹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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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寧可當麵告訴文茵,她給林柏楊打電話時, 聽見林柏楊那不是東西的玩意兒和女人廝混。
蘇酥聽著都難受到窒息, 不敢想象文茵是什麽心情。
文茵沒理會這個話題,反而拿出張照片, 摔在桌子上,低頭道:“我找人跟蹤他了,這個女人你們見過嗎?”
這句話說完抬頭看向蘇酥。
蘇酥被她看的一愣, 伸手去拿她扔下的照片。
這張照片是文茵從所有私家偵探發給她的照片裏找到的最清晰的一張。
蘇酥一拿起來就看見範婧安的正臉。
林柏楊手搭在範婧安的腰上,兩人看起來很親密。
蘇酥:“!”範婧安看上的難道不是顧劭嗎?怎麽跟文茵的丈夫好上了?她還真人人不忌啊……
……
文茵拿到照片的第一天就把範婧安調查個底朝天, 知道範婧安背後沒什麽勢力,要是有, 也就是蘇酥的爸爸。
這個女人在她眼裏連隻螞蟻都算不上,她連動都不想動, 她在意的是自己接下來的路該怎麽走。
寧可也看到照片,她脾氣暴, 當即怒火攻心,“這女人怎麽和林柏楊也有一腿!”
寧可原以為林柏楊隻是在外麵玩而已,沒想到他還和範婧安勾搭上了。
“太不是東西了!”寧可看向文茵, “文茵,你要不介意的話, 我真想把這東西發網上, 看他們倆丟人不丟人!”
富商之子出軌離婚少婦,涉及人物又是林氏集團董事長之子林柏楊和蘇毅繼女範婧安,真發出來新聞媒體都會找上門。
但是, 林氏集團的股價怕是要一路走跌……
蘇酥說她,“雖然你這樣說挺解氣的,但你能不能替林雲帆想想啊。”
林雲帆父親的醜聞傳的滿天飛,對林雲帆的成長也不利。
理智上來講,文茵做什麽決定都很困難,背後牽製她的東西太多。
這一說幾個人都癱沙發上歇氣兒了,文茵突然揉了揉額頭,頹敗的道:“他以前也不冷不熱的,脾氣怪的很,有了雲帆之後才好點,我原以為他會因為孩子變好呢,這幾天突然察覺出不對勁。”
於是留個心讓人查他,查到的卻是自己最不願意看到的。
她搖搖頭道:“我受夠了,他要是道歉我一定不會原諒他,可笑的是什麽你們知道嗎?”
大家都沒說話,聽她把自己心裏的不痛快都傾吐出來。
文茵:“可笑的是他連道歉都不道歉,我扇那女人一巴掌他還不願意,還說……”文茵氣笑,繼續道:“還說你這個母老虎,娶了你我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
當時她氣的狠了,火氣衝上頭,去打林柏楊,林柏楊看見突然出現的她也是一怔,沒有說話也沒有反扛,而那個叫範婧安的女人整理好自己後,過來要拉開她,她才忍不住給那女人一巴掌。
之後林柏楊便護住那女人,對她出言不遜。
文茵:“我對他很失望,我們完了。”
“說的好!”寧可知道她需要發泄,就把白盺岩珍藏的酒拿出來,“你記住,出什麽事我們在你身後頂著呢。”
文茵在酒場上練出的酒量,不可能三兩杯就輕易醉,但反倒越是失意越是不敢在外喝酒。
現在在寧可家裏,她可以放肆,一杯一杯往下灌,說她的委屈。
蘇酥玻璃心還淚點低,聽她的話默默的擦了好幾下眼角,陪她一起喝。
除了寧可點滴未沾,蘇酥她們三個都喝趴下了。
還是顧劭來接蘇酥回的家。
顧劭剛把蘇酥摟懷裏起身,白盺岩便進門來,他倆正好撞上,顧劭看白盺岩一眼,點頭離開。
白盺岩詫異的看著家裏亂糟糟的一切,最後視線落在滾落在地上的幾個酒瓶上。
眼裏神色驟變。
嗬嗬,寧可。
……
顧劭把蘇酥抱到家,曲青瑋看向他們,發愁道:“你看蘇酥,怎麽又不著調了?”
顧劭:“沒事,她和朋友玩開心了。”
顧劭和曲青瑋說他們先上樓了,抱著蘇酥往臥室走。
他把蘇酥放下,身上還遺留一身酒味兒。
顧劭去浴室放水,放好水後過來給蘇酥脫衣服,動作比給自己脫都熟練,
說起來這不是他第一次給喝醉後的蘇酥洗澡,但她卻是第一次這麽乖巧。
顧劭有些心猿意馬,隻草草幫她擦擦身便將人抱出來,熱氣熏的蘇酥臉犯粉紅,一副任人采摘的模樣。
顧劭掀開被子,把她放在床上,給她蓋好後,自己也稍微衝洗下上/床。
今晚蘇酥醉了,他不打算這時候要她,怕她難受。
直到顧劭坐到床邊,扯下浴巾,鑽進被子裏時還這麽想,然而……
她卻開始不安分起來,在自己懷裏亂鑽。
顧劭幾次把她固定住,她一邊哼唧著熱一邊亂蹬,半天功夫下來,顧劭便覺得自己比她還熱了……
他定了定神,隻覺得柔軟滑膩的觸覺在自己腦中更清晰,最後咬咬牙,翻身而上。
這可不怪他,是她要惹事的。
……
喝醉了的蘇酥、章琳陸續被自己的老公接走,但文茵還在這兒,寧可對白盺岩道:“你去收拾一下客房,今天讓文茵睡我們這兒。”
白盺岩轉身去客房,路過那幾個空酒瓶時把它們撿起來放好,怕它們絆到寧越。
話說,寧可真會剜他的心血,盡然把這三個他準備給爺爺過九十大壽的東西拿出來了……
白盺岩剛進客房,林柏楊便敲門進來。
寧可聽到腳步聲朝他看去,看見他單手插兜,另一隻手將煙掐滅,走進門,把煙頭扔進桌旁的垃圾桶裏,便向文茵走來。
寧可嗬住他,“你來幹什麽!”
林柏楊:“當然是來接她,真是,喝成這樣,難看死了。”
寧可吼道:“你夠了林柏楊!你滾,我家不歡迎你。”
文茵是三個人裏喝的醉多的,寧可的聲音這麽大,傳到她耳朵裏也隻是讓她皺皺眉頭,沒能將她震醒。
林柏楊不為所動,道:“我本來就不想來,但我老婆在這裏,我總得過來把她帶走。”
寧可忍不住過去推他,“文茵今晚就睡我家了,你愛幹嘛幹嘛去!”
林柏楊被寧可推推搡搡的惹急,眉皺緊,想要把寧可推開,還沒推呢,白盺岩卻從客房裏出來。
林柏楊收回手,朝白盺岩打招呼,“白總,好久不見。”
白盺岩看不得寧可離哪個男人這麽近,走過去把寧可拉到自己身後。
林柏楊看到他的動作,笑道:“您可別誤會,可不是我要湊過來招惹她的。”
白盺岩,“我知道,你不配,還有什麽什麽事嗎?”
林柏楊沒在意白盺岩的話,朝文茵抬抬下頜,“我老婆,我帶她回去。”
寧可著急的對白盺岩道:“文茵喝醉了,不能讓他把文茵帶走,文茵要和他離婚的。”
文茵喝到最後,嚷嚷了好幾遍離婚,寧可支持她,她決定等文茵醒後就幫文茵參謀參謀,還有那個攪的文茵和蘇酥都不安的女人範婧安,聽蘇酥說範婧安對好似她兒子也有企圖,她也非得治治範婧安不可!
林柏楊卻似笑非笑的來一句,“離婚?她做夢。”
別說他們家的資產分不開,她離婚兒子怎麽辦?
林柏楊上前,輕輕鬆鬆把文茵抱起來往回走。
寧可要攔上去,“林柏楊,你把文茵放下!”
林柏楊那個混蛋,在外麵玩女人都可以,又怎麽可能不對喝醉的文茵下手?
林柏楊根本不聽寧可的,“白總,管好你老婆,好好的相夫教子不就行了,幹嘛非管別人家的事?”他們家的事,還輪不到外人來插手。
白盺岩聽這話皺眉,“什麽時候林少能讓你妻子好好在家相夫教子了,再來指教我。”
林柏楊眼裏立馬爬滿陰翳,文茵是個女強人,而他最討厭的便是有人在他麵前提醒這點。
回頭看白盺岩一眼,他抱著文茵繼續往前走。
寧可看他們的身影漸漸消失在黑夜裏,在那兒急得不行,偏白盺岩的手臂還攔在她腰間,讓她掙脫不開。
“你幹嘛呀白盺岩!”白盺岩不是最懂她的嗎?為什麽偏偏這時候和她對著幹!
白盺岩:“你別查手他們之間的事,林柏楊不是什麽好東西,別惹禍上身。”
林柏楊平時混的都是些三教九流的人,那些人沒出息歸沒出息,偏幹起壞事來比誰都狠心。
白盺岩不怕,但他不能時時刻刻看顧在寧可和孩子身旁,便不想讓寧可涉險惹那幫玩意兒。
……
林柏楊把文茵帶回家裏,他兒子已經睡了,他媽媽正在客廳等著,一聞見文茵身上的酒味兒,他媽媽就忍不住又要罵人。
林柏楊徑直往臥房裏走,把文茵扔大床上。
文茵性感是真,要不是她性子太男人,這幅身體他就能消受好幾年。
林柏楊道:“喝醉了老實了你!”
說著便壓上去,一手解皮帶一手撐在她臉側,看著她閉上的雙眼,飽滿的紅唇,修長的脖頸,挺翹的渾圓。
他嘖一聲,白的晃眼,便一頭埋下,吸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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