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孤是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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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蕭錦辰也在分析她說的話,漸漸臉就黑了。

    “你一女子,還是孤的妹妹,說出此等淫穢之語,你知不知羞?”

    瞟了他一眼,蕭煥煥回答的理直氣壯:“你都親我了,你都不知羞,我幹嘛羞。再說,咱本來有沒有血緣關係,你心裏就沒點13數嗎?”

    “……”蕭錦辰聽得雲裏霧裏,但他斷定她說的13數不是什麽好東西。

    “孤沒有親你,孤是在親自己。”

    “你還強詞奪理,你一個大男人的,就不能大大方方承認嗎?哦,我知道了,這咱倆換身體這事是你預謀已久的,為的就是想占有我的身體,咦,你還有這種變態的癖好。”蕭煥煥對自己的言論深信不疑。

    蕭錦辰冷冷道:“孤不瞎。”

    “嘁,你不瞎誰瞎。”不瞎會娶蘇風華那心機滿滿的女人?還差點鬧得自己的太子之位都不保,什麽足智多謀,說得好聽,在感情上就是一二愣子嘛!這種男人不被幾個反麵教材的女人坑幾回就不知道愛情道路上的險惡!

    月光下,蕭錦辰著一襲月光白的衣裙,襯著那張不堪入目的臉也柔和了些。蕭煥煥望著他,心想,若是公主這張臉能好好的美容美容,興許還是可以拯救一下的。

    蕭錦辰心中愁緒萬千,懶得再跟她多費唇舌。

    默了默,蕭煥煥覺得自己心頭實在是大不快,忽然湊到他耳朵小聲道:“走,帶你去個地方。”從旁側撈起他的手,便要走。

    蕭錦辰紋絲不動,仿佛沒聽到她的話。

    她複又手腕用勁拉扯幾下,見他依然無動於衷,站如鬆,便低頭一看,視線聚焦到自己腰間的玉佩上,刻著“辰華”二字。她不屑的勾起唇角,一把扯下自己腰間玉佩,捏住編織精致的穗端,套在手指上似風車般轉動。

    “你不走的話,我等下就去把這玉佩賣了。”她摸著下巴,咂摸著:“我看少說也能賣個幾兩銀子吧。”

    蕭錦辰伸手就要去奪來,卻見玉佩在他眼前打了個轉又收回了蕭煥煥的掌心緊握住。

    嘴角一揚,蕭煥煥看著蕭錦辰吃癟的樣子就莫名心情舒暢,頭微微昂起:“怎麽樣啊,你是跟我走呢,還是跟你這玉佩道別呢?你要是硬搶這玉佩,也就碎了。”連後招都想好了。

    打不得,罵不得。蕭錦辰黑著臉大步流星走在蕭煥煥前頭。

    宮牆旁,侍衛守衛森嚴,嚴到連隻蒼蠅進來都要一巴掌拍死。

    架著一輛馬車,蕭煥煥作為太子麵不改色的坐在馬車的後車廂裏頭,蕭錦辰則一身小太監的裝束,低著頭,甭提他心裏多麽憋屈。緋月在前頭駕著馬車。

    在這寂靜的夜色中,馬車在出宮時被守宮門的侍衛攔住了。

    “何人出宮?”

    緋月道:“是太子殿下出宮。”

    蕭煥煥掀開窗簾子,冷冷掃視了一眼外頭查看的侍衛。

    “原來是太子殿下。屬下見過太子殿下。”侍衛讓過身,太子淡淡“嗯”了一聲,隨即放下窗簾子,那馬車就往宮外奔去。

    見馬車走遠,幾個守夜班的侍衛無聊的小聲議論幾句。

    “這太子殿下剛新婚還出宮辦事,真是憂國憂民啊。”

    “怕是太子那方麵不行,是找借口出去透透風的吧。”

    “噓,不想要你小命了?這話也敢說。”

    “……”

    馬車一路飛馳,緋月的趕車技術好,車廂裏隻是輕微的顛簸著。蕭錦辰嫌棄的撣撣這一身小太監的衣服,眼底的鄙夷之色盡顯無疑。

    被這撣衣服的聲音給弄得心煩,蕭煥煥靠著車壁,看著那一直不得停的人,嘴角抽了抽:“別再撣了,再撣就破了!”

    這皇宮裏,除了宮女,那便是太監最多,想來他一太子假扮成太監就不由的想將蕭煥煥殺人滅口,碎屍萬段!

    蕭錦辰冷聲道:“孤警告你,這事你不準說出去。”

    抱頭仰麵,假寐的蕭煥煥輕飄飄的吐出一句:“我說這幹嘛,毀你名聲還是毀我名聲啊?”

    “哼。”蕭錦辰一甩袖子,雙手抱胸也往後頭一靠:“玉佩你且保管好,若是玉佩碎了,孤也能讓你碎個徹底。”

    “不就是定情信物,還是塊玉佩,也不知有什麽好寶貝的,俗!”蕭煥煥是萬年單身狗,見不得這種與愛情掛鉤的東西,特別是別人的東西!她眼紅,可眼紅了!眼紅使人妒忌,妒忌使人腹黑啊!

    手裏捏了捏那玉佩,硬邦邦的,還沒銅板摸著舒服。

    聞言,蕭錦辰一愣,似乎是沒料到她會這麽說,眼底的眸光暗了暗,繼而冷笑:“嗬。你若把這東西當做定情信物,孤也不想說什麽。但這玉佩上的字可是玉潔鋪的老板給親自刻的,天下獨一無二。這塊玉,無價!”

    無價不假,這玉的色澤不僅僅上乘,且品種也是北冥大陸少有的,尤為關鍵的是這玉對太子來說,比定情信物重要的多,有時太子會捏在手裏把玩,接著那幾日便都會意誌消沉,殿門緊閉,無人敢入內。

    多年前,太子攜三萬兵線幾乎快抵達城門,卻又中途折返,便是為了尋這塊玉佩,也因此險些被敵人奪去一座城池,好在將軍赫連風拚死守著城門,卻也身中數刀,幾乎喪命,千鈞一發之際,太子摔兵線抵達城門。

    可這些蕭煥煥不知道,她對國家事不上心,她認為作為一個時空過客,不需要對這個地方產生過多的感情,在宮中不是養花種草,就是琢磨怎麽穿越回現代。有時還會趴在東宮的外牆處聽牆角,聽太子又如何如何,但隨著年紀變大,聽牆角這種行為便會被人發現,久而久之,她便不再去外牆聽牆角,而是偶爾從小石頭嘴裏得知些消息。

    皺皺鼻子,蕭煥煥回嗆:“你再說的天花亂墜,也變不了俗氣。你還不承認這破東西是定情信物,名字,你都給人刻上頭了。”

    多年來亦是無人敢惹的蕭錦辰哪裏受得住她這般挑釁,竟與她喋喋不休:“你覺得俗氣,那何物又不俗氣,孤倒是想聽聽。再者,這玉佩代表的是一種祝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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