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激烈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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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女人的角度,她十分同情他,但既然在宮中,又不是那種無人之境,等一等,解藥便可以從太醫院那弄來。剛想跟蕭錦辰說幾句安撫的話,然後起身去找藥,一抬眸卻迎上那雙冷傲的眼眸,裏頭沒有透著一絲情欲,清清冷冷的,她微微愣住,腰間突然被人掐了一把,她恍然回神,用手抵著他的胸口:“你等著,我去給你找藥來。”

    “藥?”蕭錦辰細細琢磨了這話,不知何意,卻隻能往彎裏繞去,放大音量,好讓外頭的人誤會,“那藥是明早喝的,今夜暫且讓奴家好好的伺候殿下吧。”聲音極具羞人的色彩,引人遐想。

    門外緋月的身影似乎是往殿裏探來,隔著門,隻能看著兩個的影子。

    兩個影子疊加在一起,很是激烈的,那時不時讓人麵紅耳赤的聲音,緋月不用看也知道是什麽事,在那聲銷魂入骨的聲音之後,她便捂住耳朵,打算雙耳不聞。

    門外那影子漸遠,蕭錦辰這才猛地將胸口處那人兒推起,自己喘著氣坐在軟塌上,望著那跳躍的燭火出神。

    蕭煥煥隔著他點,再坐下,紅著臉,沉默不說話。雖然也知道剛才在演戲,但卻不懂他為何要讓人誤會,而且,這樣做,她咬咬唇,不再去想那種香豔的畫麵。雖說她好男色,但現在麵前的蕭錦辰的身子明明是女人的,這種便宜她是不愛占的。

    “你讓緋月誤會,能告訴我原因嗎?你又不讓我靠近這皇後硬塞來的女人,又要讓緋月誤會我跟那女人有了什麽,我搞不懂,你想什麽呢?”

    “不懂?你為何要懂,隻要配合我便是了。”蕭錦辰側過臉,抬眸,看見她一臉羞紅,那樣子很像是看見一個斷袖的自己,委實是別扭,伸手就拍在她頭頂,揉了揉。沉思一想,若是她自己的發絲,應該更柔軟吧。心尖上猛然一跳,他手微微一滯,暗罵自己一句,瞧了眼她倒是一副很享受的表情,眨巴著眼睛,揚起嘴角呆呆的看著他,唏噓道:“一副被人蹂躪了的樣子,在外千萬不要露出那種神態,不知道的,還以為孤是個斷袖。”

    瞥瞥嘴角,蕭煥煥將那手掌從頭頂扯下,很是不悅,翻身從軟塌上坐起,雙手抱胸的斜視他:“這次是你先撩我的。怎的還怪我。”

    微微一愣,蕭錦辰抿唇,“孤沒怪你。”不過,撩為何意?他微蹙眉頭,卻又不好問,隻會顯得他見識不多。以前書都是隨手可讀,自從接替了蕭煥煥這公主的身份,在那公主殿裏幾乎都是在敷臉喝藥,不然便是一堆宮人在給他捏肩揉腿,不得不說,蕭煥煥這些年的日子就是過得太安逸,就這種安逸的日子,他卻過不習慣,小石頭幾乎隨時伺候著,不做這些公主日常愛做的事情反倒是會引起懷疑。

    實際上,倒是有個法子

    “那小太監,留不得了。明日孤會找個理由,將他亂棍打死。”他高冷的晲了她一眼,隻瞧見她瞪著雙眼睛越瞪越驚悚。明知道她會不高興,但他不知怎的,心裏頭就想說出來探探她的底線,就想看這隻兔子該如何咬人。

    看不見兔子咬人的日子,甚是無趣。

    手指指著他半天說不上話,下一秒,緊緊掐住了自己的脖子,蕭煥煥昂起頭微微咬咬唇瓣,顫聲威脅他,“你若是敢動他,我就,我就,我就掐死我自己!你就等著做一輩子的女人吧!”

    頭一緊,腦子都疼了,蕭錦辰真恨不得現在就掐死她,竟敢威脅他。這兔子咬人的方式還真別出心裁,哦,不對,如今這兔子可是披著他那獅子的皮毛啊!

    她又道:“還是個醜女人!!”

    蕭錦辰,“”究竟是誰醜?!

    “你以為,這樣就可以威脅的了孤?”蕭錦辰眯著眼睛,盯著麵前肥美的小羊羔,眸子中露出狡黠的光,“你若真要跟孤鬥,孤隻有舍棄了這副軀殼便是。”

    她信他真的會舍棄。

    就她知道的蕭錦辰,除了宮中不靠譜的傳言,將他誇的天花亂墜,天上有地上無的,可實際上,蕭錦辰的手腕鐵血至極,若不是因為現在兩人互換了身體,也許,她早就被他悄悄玩死了。

    設想,蕭錦辰會等到她與百裏尋和離的那天,再利用朝中勢力,讓大批大臣給皇帝上折子,將她從此遠嫁到別國去,從此過上悲慘的生活。和親的公主,更別說是二嫁的了,那地位極其低下。

    倘若等到身體換回來,蕭錦辰定會這般對她。

    她鬆了鬆手,用力過狠,一鬆手便止不住咳嗽幾聲,“你夠狠!”

    “既然都是死路一條,那我就去做點以前我不能做的事情,比如,大大方方的去趟煙花巷柳之地,尋一堆男寵來寵幸,逍遙幾晚,也不枉此生了。”蕭煥煥的嘚瑟勁上頭了。

    “蕭煥煥,你敢!”蕭錦辰瞪著她,咬牙切齒。

    “有何不敢,以後我一死,你這名聲可是流芳百世啊。”她輕笑,又道:“為了省力,我絕對會在下頭。”

    蕭錦辰,“……”在下頭,那可真是清白不保了!這算什麽!

    她的所作所為,掛名的都是太子。

    一旦寵幸了男人,便是太子好男色,太子是斷袖。而如今她卻還有在下的想法,在下頭那不是辱沒了他的一世英名嗎!

    黑鍋是他給背!

    想到這,眉心跳了跳,蕭錦辰喝了口茶水降降心火,才道:“孤可以留下他,但明日,你必須將戲演好。”

    咦?居然是有商量餘地的。蕭煥煥搓搓手,露出小羊羔該有的討好般的神情,“皇兄請明示。”

    “”這臉色轉換的,方才還一副同歸於盡,無限傲骨的樣子,現在又加上了稱謂。蕭煥煥,你的底線是什麽?蕭錦辰看向床榻,心思沉重,“明日,我要你承認已寵幸了林冬兒。林冬兒那邊,你便就說是因為她喝了幾杯酒,宿醉,記不得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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