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請君入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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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月涼如水,房內,鞋子三雙。
小床質量不好,吱呀吱呀,伴著狼魔的呼嚕聲,此起彼伏……
可就在猞猁即將到達猞生巔峰的時候,陳洋忽然停了下來,劍眉倒豎,看向根本看不穿的牆壁,牆壁確實看不穿,但觀氣術卻可以直擊牆後,本來啪這麽美好的事情,陳洋並未開啟觀氣術,畢竟那樣會轉移注意力,耗費精力,他想給小猞猁最好的,但當猞猁的表情漸漸變化,越來越嫵媚的時候,陳洋突發奇想,想看看猞猁在“哪個時候”的氣色是什麽樣的,畢竟她是妖類。
沒想到一開觀氣術,隔壁房間裏的人的氣色,也進入了陳洋的視線,居然是兩隻妖!
“怎麽啦,主人?”猞猁微微喘著,不解地問。
陳洋做了個噓的手勢,慢慢起身,一邊繼續觀測隔壁的氣色,一邊穿衣服。
如果那兩隻妖已經睡著,或許陳洋不會這麽警覺,但此刻,那兩隻妖的位置,與陳洋隻有一牆之隔,剛才最近的時候,甚至不到半米,明顯是在貼牆附耳傾聽!
等陳洋這邊沒有了動靜,那兩隻妖才回到房間中間的位置,是兩隻黃氣之妖,實力比較一般,陳洋自信能對付的了,便沒有叫醒地上趴著的雙兒,也沒有讓猞猁跟著,自己穿好衣服,拎著追魂鞭,悄然出門,來到隔壁房間門口,敲門。
“誰啊?”立麵的妖問,用的是粵語。
“便衣查房。”陳洋冷聲道。
房間中,兩隻妖嘀咕了一陣。
“什麽是便衣?”
“查房又是什麽意思?”
二臉懵逼。
“開不開門?”
“你開我開?”
“我開。”
一隻妖走到門口,打開防盜鎖鏈,將門開啟一道小縫,往外看去,隻見一個英俊挺拔的男子站在走廊昏暗的燈光下,仰著臉,威嚴地看著它。
“同誌,有事嗎?”妖問,他可能以為在人界,遇見所有人都叫同誌(大部分情況下是沒錯的)。
“我是井查,查房。”陳洋冷聲道,他既知對方身份,也就吃定了這兩隻妖不懂人間事務,便扮做井查忽悠它們。
“怎麽查?”妖問。
陳洋猛然推開門,兩隻妖都是女性,大半夜的,身上穿的卻很整齊,隻不過她們選錯了時令裝,關外已經是冬天,她們卻還穿的夏裝,顯得不倫不類。
陳洋走進房間,開了燈,打量打量這兩隻妖,兩隻妖比陳洋更緊張,有點不知所措的樣子。
“身份證看一下。”陳洋說。
其中一隻妖,從桌上撿起一張身份證遞給陳洋,這是她之前開房時候登記用的,陳洋仔細看看,叫張翠蘭,年齡46歲,而這兩隻妖都很年輕,明顯是偷來的證件。
但陳洋沒有揭穿它們,坐在椅子上,擺出一副官味十足的樣子:“你們倆,來這裏幹嘛啊?”
兩隻妖相互看了一眼,還是開門的那隻妖回答:“旅遊。”
“旅遊?想去哪個景點旅遊?”
“呃……盛、盛京。”妖試探著回答。
盛京是個城市,肯定不是景點,但陳洋由此推斷出,這兩隻妖的目的地,便是盛京,可能是受人指派而來,而且他們沒來過人界,對這邊不太熟悉,迷路了——這很正常,即便是經常穿越兩界的妖,有時候也會迷路,因為有些傳送門,對應的兩界位置是固定的,而有些傳送門一直在變化,可能今天傳過來是京城,明天就變成了蘭舟,說不準,上次陳洋他們回來就是如此,直接傳去了太平洋上的一個荒島!
“去盛京幹嘛啊?”陳洋又問。
妖想了想,回答道:“旅遊。”
“嗬嗬,”陳洋笑了,“你們是想找人吧?”
兩隻妖又相互看了一眼,另一隻女妖皺眉問:“你怎麽知道?”
“你們是哪國的?”陳洋直接改成比較地道的妖語來問,妖語源自於粵語,但又有所不同,類似粵語中的一支方言,每句話的尾音,有點上揚的意思。
兩妖一驚,疑惑看向陳洋。
“青龍,還是白虎?”陳洋問的更詳細。
“如果,我說是青龍呢?”妖警惕地問。
“三公主派你們來的?”陳洋無所謂它們是青龍還是白虎國的人,現在,十有八九,他斷定這兩隻小妖,是為他而來。
“你認識我們殿下?”女妖自己把自己給賣了,妖的智商,還是偏低,三兩句便被陳洋套出了實話。
陳洋從椅子上起身,給兩隻妖嚇了一跳,紛紛靠牆躲避——它們並未攜帶武器,其中一隻,抄起了桌上的台燈!
“三公主有什麽話要轉告我?”陳洋正色問。
“你是誰。”妖問。
“陳洋。”
“有何為證?”
陳洋低頭,從脖子上解下來三隻玉墜,一並遞過去:“我也忘了哪隻是你們公主送我的了,你們自己驗看吧。”
陳洋脖子上的三隻玉墜,分別是白虎公主、青龍公主還有小嬌妻妲拉送的玉墜,長得都差不多,陳洋懶得記,反正戴著也不沉,便一直掛在脖子上。
他不認識玉佩上複雜的符文,妖卻認識,很容易分辨出了自家公主殿下的物件,兩隻妖馬上給陳洋跪下:“參見陳大人!”
“免禮。”陳洋過去把門關上,又坐回椅子裏,“是不是你們那邊,發生什麽事情了?”
“回稟陳大人,這是我家公主帶給您的信!”另一隻妖從懷裏掏出一張獸皮紙,遞給陳洋。
陳洋展開,詳細查看,妖界的官方文字,依舊是文言文,比較艱澀難懂,好在陳洋的水平不錯,看了三遍,終於搞清楚了三公主的意思。
一共兩件事,第一,馬鈺受傷了,並無生命危險,但她們的救治手段有限,希望陳洋暫時把馬鈺接回陽界去治療;第二,白虎國的武器裝備,忽然得到提升,請陳洋查一查,是不是陽界的龍組在暗中幫助它們,為其提供了槍和火炮。
陳洋看完,歎了口氣,倒不是擔心馬鈺,三公主不會撒謊,也不會掩蓋什麽,她說馬鈺沒什麽大事,就是沒什麽大事,而且妖界的醫療水平陳洋見識過,確實很low,馬鈺細皮嫩肉的,禁不起青龍國醫療官的折騰;至於調查白虎國武器升級的問題,也得去了妖界才能查明。
看來,又得去一趟了。
“你們怎麽過來的?”陳洋問。
“傳送門。”
“我知道,在哪兒?”
兩隻妖齊刷刷指向東北方向。
“多遠?”陳洋又問。
“距此約十裏。”
陳洋點頭:“事不宜遲,立即出發,對了,你們怎麽稱呼?沒見過你們呢。”
“奴婢小紅。”
“奴婢小蘭,我們都是三公主的貼身侍女。”
“好。”陳洋起身,回自己房間,叫醒了雙兒,雙兒和猞猁都沒有獨當一麵去辦事的能力,隻能先跟著陳洋去妖界了,何況,雙兒的戰鬥力,定然是超過黑龍的,或許可以靠她幫助青龍國挽回一些局麵。
不過在隨小紅小蘭赴傳送門的路上,陳洋又想了想,還是不能輕易讓雙兒動手,怕被妖界認出她的魔兵身份,萬一再把魔界卷進來,恐怕不太好。
傳送門在山裏,那兩隻侍女妖,都變身為豹子,在前引路,猞猁也變身,馱著陳洋和雙兒,不到半小時,便到達了傳送門,是一處山間的小水泊,抵近的時候,陳洋覺得有些疑惑,因為這道傳送門,居然是開啟狀態的,但他救馬鈺心切,也沒想太多,直接騎著猞猁跳入門口。
等他到達妖界,再回頭的時候,發現傳送門被關閉,而那兩隻侍女妖,卻沒有跟著過來。
“喂!”陳洋回頭喊了兩聲,傳送門徐徐關閉,直到消失不見。
“什麽鬼?”陳洋嘟囔了一句,看向四周,這裏是一片樹林,從氣溫上判斷,應該是妖界的“熱帶”地區,氣溫在二十度以上。
沒有那兩個侍女妖帶路,陳洋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走,隻得開啟觀氣術,準備找人問路。
結果,開了觀氣術之後,陳洋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臥槽!完蛋!”
“如何?”雙兒跳下猞猁後背,背手站著,冷聲問。
“咱們中計了。”陳洋小聲說。
“何計?”雙兒又問。
陳洋回頭,再次看向傳送門,隻有一個小噴泉,泉水下明明就是傳送門,但陳洋他們仨都打不開,跳進去也沒有用,歸路被完全封死,而周邊的密林中,卻隱藏著至少一千名妖,其中不乏黃、綠氣的戰鬥力比較高的妖,最強盛的一道妖氣,位置最遠,是一道藍氣之妖。
這一千妖的陣型,明顯是將傳送門的位置給包圍了起來。
“好一招請君入甕!”陳洋終於明白過來,雙飛雖然飛的很快,但到底還是被龍組給追蹤到了(其實,龍組利用的是衛星追蹤係統,雙兒飛行,雖走山間,但因為兩隻巨大的紫色火焰翅膀,從高空中很容易便被發現),龍組追不上,也知道追上了也沒辦法,不能抓陳洋,便跟妖界的白虎國暗中勾結,打算借白虎之手,來擒殺陳洋,於是,白虎便讓那兩隻女妖假扮青龍三公主的侍女,引誘陳洋來到妖界,設伏準備擊殺之!
嘩啦啦,隨著陳洋這一聲暴喝,樹林中傳來盔甲叮叮當當的聲音,一群群穿著白虎國戰甲的妖兵,從林中出現,將陳洋等三人團團圍住,而那道藍氣,依然站在遠處,不肯露麵,可能它深知陳洋習慣於擒賊先擒王的戰法,不敢出來。
出來的這些白虎兵,為首者是個將軍,普通的紅色妖氣,長得倒是很魁梧,一臉的絡腮胡,兩隻獠牙支出嘴唇來,陳洋下意識地覺得,他應是一隻野豬妖。
“呆!陳洋!你可知罪!”野豬妖在馬上掄了一下大刀,叫囂道,這也是妖族人打架的習慣方式,先談一談再戰不遲。
“我何罪之有?”陳洋坐在猞猁身上,輕鬆笑道。
“你——”野豬妖的第二句話,還未說出第二個字,忽然,一道紫光從陳洋身邊射出,繞著野豬妖轉了一圈,又快速飛回,等陳洋反應過來,轉頭看雙兒,原來是她手裏的一把魔刀已經現行,刀身的血槽裏,掛著一絲鮮血,緩緩下行。
而那邊的野豬妖,一臉的不可思議,低頭看向自己的腰部,它腰部的盔甲,出現了一圈縫隙,縫隙中,冒出血來,繼而,野豬妖的上半身,栽倒於馬下!
眾妖大驚,紛紛後退,因為誰也沒看清剛才是怎麽回事,老大就特麽掛了……
“放箭!放箭!”不知道那隻妖喊了一句,弓箭手在騎兵的後麵,崩、崩、崩一陣弓弦震動聲之後,漫天箭雨從樹林中升起,朝我們這邊下落。
我剛要抽井中月格擋,餘光瞥見,雙兒拔地而起,身體在空中高速旋轉,手中兩把刀變成了魔兵狀態下的兩米多長的長刀,掄起來跟直升機的螺旋槳一樣,數百支箭,竟無一漏過,全被雙兒的雙刀斬落在四周。
看來,是我多慮了,不用擔心雙兒暴露身份的問題,妖界沒有會觀氣術的人,雙兒即便保持人類的形態,也足以應付敵人,作為視裝比為畢生追求的我,豈能放過這個裝比的機會,我騎在猞猁身上,不緊不慢地掏出香煙,點燃一支,這還是我從君聖哪兒順來的一盒特供煙呢,確實挺好抽的。
我深吸一口煙氣,緩緩吐出,輕聲問:“誰派你們來的?武媚嗎?”
雙兒應著我的聲音下落,又將雙手縮小、虛化。
前排的騎兵們,這回真的懼怕了,紛紛開始往後退去。
我延展觀氣術,往更遠的地方看過去,並沒有其他伏兵,隻有這一千人左右,是殺盡,還是放生,兩個念頭在我腦海中猶豫不定,我不願意殺他們,但如果把他們放回去報信,恐怕會很麻煩,就在我猶豫之時,後排不知道哪隻妖忽然下令,全軍進攻!
軍令如山,各國都是如此,即便知道是個死,也要硬著頭皮往上衝。
雙兒再厲害,麵對360度的圍攻,也無法完全護住我,我隻得抽出井中月,變換成偃月刀,下馬迎戰,現在最需要保護的,反而是猞猁了,她成了我們仨當中實力最弱的那個,我跟雙兒各自應戰一邊,很快,腳邊堆起來大片的白虎軍屍體,等殺退了第三波之後,對方稍微喘息了一下。
我乘機開啟觀氣術,原來他們預料到了被全殲的危險,後麵大概兩百人的部隊,已經開始逃跑,此刻已逃出了一裏地的距離。
“雙兒,”我指向那邊,“別讓人跑掉!”
“可主人……”雙兒皺眉。
“放心,這些妖兵,奈何不了我!”我將偃月刀拋至於空中,讓趙處女自己操控,我則從腰間拔出追魂鞭,左手持握,主要用來防禦,右手撿起了白虎妖兵的一支戰刀,翻身挎上猞猁,既能保護她,又可機動作戰。
雙兒見我沒問題,縱身一個起落,便消失在樹梢之間,敵方是要致我於死地的,我策猞猁在敵群眾衝殺了半天,愣是衝不出去——畢竟還是有幾個高手在的,他們一起圍攻,我也沒什麽辦法,身上中了幾箭,肩膀還被砍了一刀。
不過,趙處女那邊占盡將戰局扭轉,跟我匯合一處,繼續往外圍砍殺。
大概三分鍾後,身邊站著的白虎軍,已經不多,猞猁爪子下,已觸不到草地,地麵上一層又一層的屍體,殘餘的幾十名白虎騎兵不敢再戰,掉轉馬頭,要逃亡,我已殺紅了眼,提刀追將過去,又將敵軍砍倒一半,剩下的一半,跑得太遠,追不上了,我正要放棄,卻見前方兩道紫光襲來,將那幾十名敵軍,盡數斬落馬下。
紫光落在我麵前,是渾身血汙的雙兒。
“主人,你受傷了!”雙兒擔心道,這好像是我第一次在她臉上看出了情感的變化。
“我沒事,過會兒就好。”我將腹部一支白虎軍箭拔出,順便把猞猁皮股上的兩支箭也給拔出,給她疼的嗷一嗓子,但她也沒事,她的恢複能力甚至比我還要好。
我翻身下來,再開觀氣術,那些逃跑的白虎軍,都已經被雙兒幹掉了,但卻還有個活著的,大概在我前方兩百米處,一動不動,正是那個藍氣的家夥。
“怎麽回事?”我指向那邊問雙兒。
“主人,給你留了個俘虜。”雙兒見我傷愈,又恢複了冷峻的表情。
“過去看看。”我上了猞猁,跑過去,原來那個藍氣女妖,她被雙兒用一杆長矛,戳掛在了樹幹上,長矛穿過的是藍氣妖腹部非要害的部位,一時半會兒死不了。
我覺得她有點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擦了擦臉上的血汙,我來到樹下,仔細一看,想起來了,他是武媚公主的衛隊中的一個女軍官,跟我一起執行過繞路偷襲青龍軍後方的那次行動,是位副將,叫什麽我忘了。
“放他下來。”我說,雙兒輕身而起,拔出長矛,藍氣妖的身體沿著樹幹滑落在地,捂著腹部,有氣無力地看著我,我走至近前,她以為我要殺他,趕緊拔出佩刀,我起腳將刀踢飛,蹲下來,按住她黏糊糊的手:“別動,你死不了,我能救你。”
“不需要。”藍氣妖冷聲說,打開了我的手。
我揉了揉手,一拳將她打昏過去,解開了她的戰甲,扒掉裏麵的襯衣,將她腹部以及後背的傷口(被雙兒的長矛給穿糖葫蘆了)處理一下,用樹枝縫合,她們妖族皮糙肉厚,輕易不會陣亡,尤其她還是藍氣初階。
誒,之前我是藍氣中階,剛才殺了這麽多妖,裏麵不乏有從陽界過去投軍者,殺這些妖會獲得經驗值的,因為我明顯感覺自己的氣色,比之前有所提升,隻是看不見提升到了什麽境界,會不會已經到紫氣了啊?如果到了的話,按照雪櫻的說法,我是可以給她輸入真氣來救治的!
想到這裏,我抓住她的手,嚐試往她體內輸入真氣,可還是不行,真氣到了我的掌心,無法越過皮膚,看來,還是沒有到達紫氣,不能啪魔兵三姐妹啊……
我歎了口氣,繼續幫她縫合傷口,縫完之後,我牽過來一匹健康的戰馬,將藍氣妖綁在馬背上,用繩子牽著,我和雙兒依舊騎乘猞猁,沿著他們剛才逃竄的路線繼續往前走,走了大概半個時辰,終於走出了這片森林。
前方是一片草原,草原中間,擺著一座規模看起來不算小的城池,一看城牆的顏色,我便能斷定,這是白虎國的城池,因為他們的城牆基本都是白色和灰白色,而青龍國的城牆,多為青色,玄武國的都是黑色,類似黑曜石,還會閃光,而朱雀國的城牆,我雖沒見過,但我聽妲拉說過,都是用紅土夯磚築成的,各有特色。
我跑近城牆,不出意外,城牆上有守軍,有人射箭,落在了我們前麵,以示警告,距離約700米,說明我們已經進入了他們的射程,我從後麵馬背上,解下藍氣妖的頭盔,用井中月頂著,舉了起來——藍氣妖的戰甲和衣服,都已經被我給扒掉了,現在隻裹著幾層布,很是性感。
不多時,城門打開一道縫隙,從裏麵跑出三匹馬,跑到我們麵前,是三個普通的士兵。
“來者何人?”中間的士兵問。
“我乃朱雀國鎮西將軍麾下劉責成偏將!”我拱手道,這是妲拉跟我講過的一個官職名,她之所以跟我講,是因為那個劉責成,長得跟我有幾分相似,在朱雀國可是一位美男子呢!
“她又是誰?”士兵用刀指向藍氣妖,皺眉問。
“她是你們的將軍,我也不知道是誰,”我胡編道,“適才,本大人路過樹林,遇到你們白虎軍與另一支人馬交鋒,兩敗俱傷,都全軍覆沒,隻有你們這位將軍活了下來,我便將她帶到你們這裏。”
士兵狐疑,又看看我身後的雙兒。
“這是哪兒?”我趁機問。
“白山城。”
白山城!
臥槽,居然傳到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