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說。”

    小柯幾乎要崩潰了。“大小姐！我說了，求你放過我吧。我可以離開將軍府，我隻求一條活路。我把我所有的寶貝都交給你。”

    “可以。”

    獨孤憐月也不是嗜殺之人。

    更何況眼前少女還曾是墨白的救命恩人，除非必然，否則，她不會殺她。

    “是你的身世。”

    小柯隻覺得口幹舌燥。

    “給她水。”

    獨孤憐月的聲音響起。

    鳳美頓時拿來一碗水給她。

    “咕咕咕！”

    咕嚕咕嚕的喝下一碗水，小柯隻覺得自己重生了。

    “說！”

    獨孤憐月沒有什麽耐心的看著這個少女。

    在她看來，這個女子分明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我的身世如何？”

    “獨孤大小姐，你並非獨孤將軍親生女兒。”

    小柯的聲音響起。

    她沒有停頓，一直說下去。

    “這怎麽可能？”

    獨孤憐月渾身一震。

    “是真的！”

    小柯看見眾人竟然不信任她，都快瘋了。

    “的確如此，是那天奴婢聽到獨孤老夫人告訴獨孤將軍的。當時的獨孤將軍質問老夫人，為什麽要對大小姐你如此冷漠。老夫人這才說了出來。”

    “這？”

    鳳美看了一眼小姐。

    她無法想象小姐此時會受到怎麽樣的打擊。

    是否會傷心或者失落呢？

    亦或者是不敢置信還無法接受？

    鳳美轉過頭，正要安慰獨孤憐月，卻沒有想到她笑意盈盈，完全沒有一絲震驚。

    這？

    鳳美無語了。

    小姐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

    一個嫡出的大小姐知道了自己竟然不屬於這裏，難道不會失落嗎？

    眼前獨孤憐月仿佛一個沒事的人似的。

    這個秘密對於她來說，仿佛是聽到了某人去吃了一頓飯，喝了一碗水一般。

    鳳美服氣了。

    “小姐就是小姐，果然不是她們能想象的。”

    獨孤憐月不知道鳳美在想什麽，她看向了小柯。

    “所以你就把這個秘密告訴了蕭姨娘和獨孤可人？”

    “是。”

    盡管害怕，但是小柯還是怯生生的回答道。

    “原來如此。你可以走了，鳳美會給你銀兩。帶著你的賣身契離開。她會送你。”

    獨孤憐月讓鳳美拿來她早就讓鳳衛偷到手的賣身契。“這是我一年的例銀，都給你。我對你隻有一個要求，永世不得再回京城。”

    “好！”

    小柯拿著手中的銀兩。

    獨孤憐月看了一眼鳳美。

    鳳美從腰間掏出一顆藥丸，放在了小柯的麵前。

    “你有功夫，為了避免你逃跑，你必須吃下這顆藥丸。出了京城，她會把解藥給你。”

    獨孤憐月的聲音悠悠的響起。

    “若是你們不把解藥給我，那麽我該如何是好？”

    “你沒有選擇的餘地，要麽在這裏馬上死，要麽信任她。”

    獨孤憐月勾唇，隻給小柯留下了一個華麗的背影。

    “走吧，小柯。”

    鳳美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小柯無奈點頭。

    鳳美帶著少女去洗澡，吃東西，還把她送到京城外。

    “永遠不許回來，否則我見你一次，殺你一次。”

    鳳美的聲音帶著一抹寒意。

    “好！”

    小柯看了一眼這個少女。

    她把所有的恨意深埋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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