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節: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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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剛才由於我的失誤錯拿了你的手機,打開手機電話剛好就來了,我不小心接了你的電話,發現是你的母親,很抱歉,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她現在應該是要到了。”白洛笙說慌的時候顯得很不自然,她的不自然路晨看在眼中聽在了江夏的耳中,不是有原因的話白洛笙說話是不可能這麽詳細詳細的顯得有些囉嗦拖遝。
“她是不是很生氣,在電話中還有沒有說什麽?”惠子顯得很著急。
生氣?有一點吧,但是更多的應該是擔心,所以白洛笙想了想還是道:“她很擔心你。”
正當惠子還想問什麽的時候車子剛好停住了,白洛笙輕輕的舒了口氣,剛才應該沒被拆穿吧。論到說謊白洛笙真的沒有陳飛宇吳婉晴他們要來得靠譜,本來就不是一個愛說話的人現在更是要說一大堆話來騙人,說著說著她都害怕自己像是背稿子一樣了。
吳婉晴打著傘從門中出來打開副駕駛的門接出江夏,江夏身體都濕了不少,頭上蓋著白色的毛巾身上披著白洛笙的外套身體還是不由自主的顫抖,嘴唇都是蒼白的。吳婉晴連忙摟過江夏往屋子裏麵走。
小黑陳飛宇緊跟著出來,幫忙把惠子扶進屋子裏麵去,就在這時一輛黑色林肯停在了他們的麵前,後麵還有一輛相同的車接著一個身穿黑色衣服的男子下車打開了黑色的雨傘,繞到車後的位置打開車門裏麵走出一個身穿傳統服裝的女人,從頭到尾的精致不思一苟臉上掛著的是淡淡的笑意,再看到惠子的受傷的腿還有濕透的身體的時候僅存的一點點笑意僵在了臉上,惠子看了看這樣的母親輕聲開口道:“母親。”
上村夫人走近惠子,哪怕是在大雨天都能保持著那一份從容可以看出這人平常的修養有多高:“惠子過來。”上村夫人朝惠子伸出自己的手,惠子猶豫了一會伸出了自己的手握住了母親。上村夫人臉上重新恢複那一股淺淺的笑意吩咐身後的人去扶惠子,從頭到尾沒有跟路晨他們打過一聲招呼更沒有問任何的事情樣子就像是根本就沒看到路晨他們。很冷漠,氣場很強大。
很顯而易見的一件事情就是她並不喜歡這些人將自己女兒變成這麽狼狽的人。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在汽車開走的時候這一切都像是恢複了原樣,什麽事情都像是沒有發生過一樣。隻有那濺起的雨水告訴他們她來過。
吳婉晴從房子裏麵來到大門外看見愣住的路晨小黑小白陳飛宇不禁感慨道:“惠子的母親還真不是一般的強大,這究竟是什麽人啊?看樣子不像是普通人。”這怎麽可能是普通人,那種裝扮那種出場根本就不可能是一個普通人。
路晨回頭看向吳婉晴問:“江夏呢?”
“她去洗澡了,你也趕緊去洗澡吧,山田涼太已經回去了,今天算是落謝帷幕了。”吳婉晴將自己的手搭在了陳飛宇的肩膀上,笑了笑。陳飛宇什麽話也沒說也是笑了笑。
“那進去吧。”
羅一墾係這圍裙正在廚房忙碌著。“趕緊去洗澡吧,我給你們做了薑湯等會下來喝,現在都十一點多了你們都餓了我還做了宵夜你們去吃吧。”
“賢妻良母。”路晨讚賞的看著羅一墾,聲音不大不小羅一墾恰好聽了一半。
“什麽?”羅一墾看著身後的人都已經悄悄的笑成一團了,臉上的表情是忽明忽暗。
“沒事我先上去洗澡了。”說完路晨就已經揮揮手朝樓上走去。
時間一晃很久很久,路晨已經從房間洗好澡了,下樓看了一圈沒發現江夏,問他們說江夏沒下來於是就重新倒回去。輕輕的敲敲門道“江夏江夏?你在嗎?”
房間裏麵還是沒有聲音,路晨悄悄的打開房門,但是無奈房間門鎖住了,看來江夏是知道路晨要來啊。路晨泄氣道:“你還在生氣啊,羅一墾做了薑湯,我們要下去喝了,不然你要感冒了。”
門中還是沒有聲音。路晨不由得再次喊道:“江夏?”還是沒有聲音。
路晨拍打了房門:“江夏你聽得見我說話嗎?”
“江夏?江夏!”路晨的心越來越慌亂。越是呼喊心就越是虛。不再多想飛奔下樓呼吸還未平穩道“小黑房間有沒有備用鑰匙?”
樓下正在吃宵夜的人此刻被神情慌張的路晨忽如其來的一句話問蒙了。
“沒……沒有,怎麽了?”
陳飛宇看著路晨的樣子從椅子上起身道:“我去開門。”陳飛宇飛奔上樓路晨緊跟在身後,隨即是羅一墾小黑他們一群人全部都湧上了二樓,鎖是一般的鎖陳飛宇輕而易舉的就打開了。
一進門就聽到了一陣的水聲,路晨快步走去沐浴間眼前的一幕嚇到了眾人:“江夏?江夏你怎麽了?”江夏衣著整齊的倒在了沐浴間的地板上,淋浴頭衝刷著她的身體,腳底的鮮血不斷的湧出。轉眼就水融成了一體。
羅一墾摁停了沐浴間,路晨伸手扯出了毛巾將江夏裹起來將她抱起放在床上,吳婉晴這時候從羅一墾的房間抱來了羅一墾的箱子。陳飛宇小黑小白站在旁邊擔心的看著江夏。
除了腳底其它地方都沒受傷,羅一墾給江夏處理傷口,在看見傷口裏麵還有殘留的玻璃渣的時候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這傷口還這麽長,幸好是鞋子擋住了不然的話現在隻能送去醫院了失血過多,但是不至於送去醫院的程度,路晨一直在握著江夏已經冰涼的手看著臉色蒼白得不像話此刻的她心疼的不像話。
雨下了一整夜,次日的太陽耀眼的刺眼。江夏迷迷糊糊的醒來想伸手遮住了那耀眼的太陽,卻發現自己的手被握住剛想說話卻覺得自己的喉嚨嘶啞輕輕的動了動趴在床邊的那個人醒過來了。“我這是怎麽了?”江夏說話很是含糊不清。
路晨鬆開江夏的手起身道:“你笨啊你,自己受傷了不知道啊!”語氣是嚴肅的。
“我受傷了,哪裏?我怎麽又受傷了?”江夏下意識的去看看自己的肩膀。習慣性的覺得那是肩膀受傷了,因為她肩膀受過兩次傷。這種反應在路晨的眼中看來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路晨無奈的掀開被窩露出了江夏的腳道:“是腳受傷了。你連自己哪裏受傷都不知道。”路晨的話語中滿是無奈。
“我腳怎麽受傷了?”江夏一臉不明的問路晨。
“你還問我,你自己的腳踩到玻璃了你不知道啊。你不痛嗎?羅一墾都說那玻璃都劃開了一個大口子,裏麵還有玻璃渣。要是昨天晚上沒發現的話,你就危險了。”
江夏輕輕的點點頭道:“哦,怪不得我昨天回來的時候感覺腳好像沒力一樣,原來是受傷了啊。但是為什麽要包紮這麽重?我沒感覺多痛啊。”江夏看著自己的腳被裹成一個粽子一樣,厚厚的紗布纏著自己的腳,顯得很是好笑。加上自己本來就比較瘦配上這麽一個更是不協調,所以江夏的表情除了嫌棄還是嫌棄。
路晨沉著臉道:“你說要不要包紮這麽重,你知道你昨天的傷口有多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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