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節: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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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怎麽回來的?路上是不是遇到了很多的危險?你沒受傷吧?”吳婉晴拉著白洛笙嘮嘮叨叨的在說。

    江夏看著吳婉晴這個樣子像是要把白洛笙這幾個月的事情都問個底朝天但是白洛笙的身上剛才來不及躲避的大雨已經把衣服的一角撇濕這麽一來的話,吳婉晴要是全部都問了的話,白洛笙非得感冒不可。

    “你還是讓她上樓換身衣服吧,不然等會就要感冒了。”

    “對,對對,趕緊上樓換一身衣服再說你看你怎麽走的時候就不拿件外套,這一路走來多冷啊。”吳婉晴看著白洛笙的樣子又是滿臉的疼惜。

    白洛笙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朝他們道:“我先上樓換衣服了。”

    白洛笙上樓以後客廳中就隻有就隻剩下他們這幾個人了,小黑始終坐在沙發中從開始到現在始終都是一言不發。

    “小黑?”吳婉晴小心翼翼的叫著小黑。眼中全是試探之意。

    小黑放下自己的電腦:“嗯?”他在查那個人的資料。

    吳婉晴看了他一會道:“你那個就沒什麽表示的嗎?”

    小黑拿起桌麵上的水喝了一口不明道:“表示什麽?”

    吳婉晴一下子就急了:“敢情這幾個月你就這樣?看著小白回來了你也不問問?就好像是她在英國就沒什麽異性的朋友啊,遇到了什麽人啊,看見了什麽事情啊你也不問問嗎?”

    小黑反問:“這些需要問的嗎?”

    吳婉晴被氣得直笑:“難不成你們就一直這樣不說話嗎?你沒想過要重新追求小白嗎?”

    小黑看著吳婉晴笑了笑淡淡道:“從頭到尾都是她說的分手我可沒答應,站在我的角度她依然是我的女朋友。”

    “不錯啊,有長進了!”吳婉晴一手拍在了小黑的身上,情緒激動的她下手不輕。

    小黑的肩膀被拍下去了,看得羅一墾跟陳飛宇笑了起來。

    白洛笙打開了房門,幾個月沒回來,這房間還是老樣子,這幾個月甚至是連一點灰塵都沒有看得出來是每天都會打掃,有人等待著你回來是一件很好很好的事情。

    打開衣櫥就能看見衣櫥多了好多的衣服。

    “這衣服是婉晴買的,她總說這衣服適合你,每次去買衣服的時候看見跟你風格差不多的衣服就會買回來,這一來而去的也就這麽多了。”江夏靠在門外手端著薑茶笑著道。

    要不是這一次意外白洛笙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會在英國待多長的時間,但是有一點確定的是她會回來,一定會回來。

    白洛笙看著江夏緩緩的走近輕聲開口道:“發生什麽事情了?”

    “先去洗澡換衣服吧,我等會跟你說。”江夏徑直的走近白洛笙的房間將薑茶放在了桌子上,自己則是坐在了椅子上。

    “嗯。”白洛笙抱起衣服進了洗手間,洗了個澡換了個衣服,穿的是睡衣。出來的時候江夏正在看書。看見白洛笙出來的時候江夏拿起那杯薑茶遞給了白洛笙道:“趁熱喝了吧。”

    白洛笙聽話的端著杯子站著喝了起來,很熟悉的味道是羅一墾自己做出來的味道。那時候羅一墾還從東京直接快遞了很多的那種白洛笙愛吃的東西過去大多數都是這種能儲存的食品。現在想起來冰箱裏麵還有好幾罐沒開封的,還真是可惜了。

    一杯茶喝淨,白洛笙拉了把椅子坐在江夏的身旁看著江夏等她說話。

    江夏神色變得嚴肅起來:“惠子……惠子在昨天去世了。”江夏到今天說這個詞語的時候身體還是會不由自主的跟著顫抖,就連眼眸也是變得如此,這無一不是在說著她現在有多麽的愧疚。

    “什麽?”

    外麵的雨越下越大,明明才下午的時間但是現在的環境是白晝變成了黑夜,這雨下了好久好久都下了一天了,據天氣預報說這場雨會下好久好久……

    江夏搓著自己的手心:“我們在中東劫的那輛車跟我們一起搶的那個人現在找上門來要報複我們,惠子是因為我們而死的。準確來說是因為我而死的,是我殺了他的未婚妻所以這件事責任還是在於我。惠子是因為我而死。”江夏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給了她繼續往下說的力量。

    “上村先生也就是惠子的父親給了我們時間,十五天的時間我們要把殺害惠子的敵人給找到並且報仇,這就是我們要做的事情,很抱歉的把你們都卷入了這場原本不屬於你們的戰爭。這次前途凶險,我們要麵對的敵人異常的狡猾聰明,是生是死我們都不知道。”江夏看向白洛笙眼中多了一些難以言說的感情。

    白洛笙看著江夏好一會輕聲笑了笑:“其實錯誤並不是全部都在於你,我們每個人都一樣,我們的生命本來就是岌岌可危,無論做什麽事情都隻不過是放手一搏而已,製勝之道在於智取,我們會成功的。就像是每一次那樣,我們這次也會成功的。話說,我是不是錯過了什麽?”白洛笙的目光停在了江夏的手上。

    江夏順著目光淡然的看了看戒指道:“他求婚了。”

    “我竟然錯過了這麽重要的大事。”

    “求婚那天惠子也在她拍下了視頻,現在應該是不在了吧,那天也是我們見惠子的最後一麵是快樂的一麵,不知道說是好還是不好。我現在回想起這件事的時候腦海中沒有別的全是惠子,就隻有惠子。”

    白洛笙輕輕的歎了口氣道:“江夏姐,我不知道該怎麽安慰你,說實話我對惠子的印象很模糊,我跟她的交談很少,甚至都不了解,我跟她的感情其實微乎其乎,我對於她的離開我很可惜。或許我很自私,比起她我更不希望看見你們難過。”

    對於白洛笙來說對於外人她始終都是是非分明,說黑就是黑說白就是白,在她的世界中沒人能比的上他們這群人任何的一個人,這是她的世界,在心中築起一座高牆,裏麵住著她愛的人。對於外人她狠心的你難以接受,你們可以說她很狠心畢竟是認識的人,但是白洛笙不想敷衍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她實在沒必要要去因為這件事而敷衍任何一個人,所以在別人的眼中看起來有些難以接受,你能說她自私狠心但是同時她是心軟的大義的,隻是對象不一樣。

    不僅僅是她,其餘的人全部都是,對於惠子他們的感情真的沒有這麽泛濫,除了愧疚還是愧疚。畢竟這件事是因為他們而起的,他們心中多多少少會感到有些難過,這種難過的情緒遠遠比不上江夏跟路晨。路晨是跟惠子接觸更多的,在他的心中早已經把惠子當成還是妹妹來看待,江夏也是如此。這些他們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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