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站台邊的禮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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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清齡緊緊的抱著白櫻的胳膊頭埋在白櫻的脖頸處,再看白櫻直接將手放在了花清齡胸前的位置,一條腿搭在花清齡的腰上,兩個人如連體嬰般難舍難分,看得墨祁宣火氣蹭蹭的往上冒。
直接用一團黑氣將白櫻扔在了外麵的沙發上,並在門口的隔斷處設下結界,懷中有些空虛的花清齡小嘴嘟囔著,“別走!我害怕!”
隻一聲奶貓般的叫聲瞬間就熄滅了墨祁宣心中的怒火,所有的脾氣抵不過她的一聲委屈,所有的驕傲抵不過她的一絲難過。
罷了!就算輸給她了又怎樣?隻要她安全對於他來說就以足矣!墨祁宣輕輕的撫摸著那張想念了幾天的容顏,就靜靜的看著她就能將她刻進腦海中,就靜靜的看著她就能將她印入靈魂中!
“騙子!都幾天了也不來見我!”花清齡委屈的說著,也許隻有在睡夢中才能知道她真的很想念墨祁宣。
“嗬嗬——這算是承認你也想我了嗎?”花清齡的話令墨祁宣身心愉悅,知道這幾天不隻是他在想著她,原來她也會想起他的感覺真的很好!
最好的愛情莫過於你愛著她(他)的時候她(他)也在愛著你!
墨祁宣脫掉一身風塵仆仆的衣服,輕緩的躺在了花清齡的身邊慢慢的將她抱在自己的懷抱中,將頭埋在她的青絲裏聞著專屬於她的味道,感受著專屬於她的溫度僅僅是抱著,他就像得到了全世界!
感受到身邊的人花清齡抬起手降整個人都掛在了墨祁宣的身上,也許是姿勢有些不舒服她在他的懷中動了動,一切如撒嬌的小貓般看得他一臉的陶醉。
“夫人可是想為夫了?”花清齡的手不安分的在墨祁宣的身上抓了幾下,惹得本就欲火難耐的墨祁宣繃緊了身子。
耳邊響起的聲音讓花清齡迷糊的睜開了雙眼,結果就看到了剛剛在夢中的他,嬉笑的掐著墨祁宣的臉說道,“也就隻有在夢中才能見到你了!你個騙子娶了我就不管我了,我要跟你離婚!”
“我不準!記住你隻能是我的!”墨祁宣雙眼收起的溫柔用著凶狠的眼神說著,他隻要想到今花清齡不屬於他,或許會像這樣躺在另一個男人的懷中,他就控製不住的想毀了整個世界。
他做不到大方的放手祝福,他隻知道自己喜歡的就一定要得到手,即使遍體鱗傷也要互相糾纏!
“我的夢裏就由不得你了!”花清齡輕笑出聲一副女王的樣子。
“哦!那我就讓你看看到底是不是你說了算。”墨祁宣本來是想就這樣抱抱花清齡就好的,知道她這幾天受了驚嚇就想安靜的陪著她,可不想她自己到處點火就怨不得他了。
翻身將花清齡壓在身下很快就將她剝的不著寸縷,窗外的月光灑在她的胴體上仿佛會閃著淡淡的光,此刻的她就像暗夜裏的精靈,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
“哼!我要在上麵!每次都要被你壓今天我要壓你!”花清齡說話見就騎到墨祁宣的身上。
許是沒想到花清齡會突然間這樣墨祁宣愣神的功夫就被壓在了身下,之後的花清齡學著在片場偷瞄來的床戲的動作,嬌豔的小嘴親在他那微薄的唇上胡亂的啃著,不由讓墨祁宣覺得她好像把他的嘴唇當成了豬蹄在啃,可一想到她難得的熱情他就由著她胡來了。
花清齡白嫩的小手解開了墨祁宣襯衫上的扣子,接著又對著他那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好身材狠狠的摸了兩把,其實她隻是想到之前他都會揉搓她的身體所以她才會這樣做純屬報複,上麵的差不多了可是到了墨祁宣欲火焚身的時候她卻突然停了下來。
“接下來要怎麽做?”花清齡眼神迷茫的看著墨祁宣那濕漉漉的眼睛如迷失的小鹿,也成了點燃他最後的一把火!
將所有的思念和疼惜都用他的方式傾述出來,午夜的月亮都躲進了雲朵裏,夜風習習,樹影婆娑,車內和諧的樂章樂此不疲的響著。
“嘶!好疼啊!”早上剛想轉身的花清齡清隻是輕微的動了一下,渾身就像被卡車碾過般,怎麽回事?怎麽越睡越累啊?
拿起手機本想看時間的,可是屏幕上的她脖子上鮮紅的草莓又是怎麽回事?“怎麽夢中做過的事醒來還有吻痕啊?”趕緊起身跑到衛生間結果她看到了什麽,整個脖子上的草莓都可以圍成一圈項鏈了,再想到昨晚真實的觸感和現在身體的不適感都說明了這可能不隻是個夢那麽簡單了,難道昨晚墨祁宣回來過嗎?
“啊!櫻桃!她怎麽不在我床上啊?難道真是他回來了?”突然想到昨晚睡覺前她是和白櫻一起睡的,可是早上根本就沒見到她。
拿出紗巾圍在脖子上還好和衣服還算配也不會引起懷疑,穿戴好之後花清齡就看到躺在沙發上睡得香甜的白櫻,留了張字條後她就前往劇組了。
剛走到劇組的門口就看到救護車接著就看到有人被送往醫院,而很多人都神色凝重的看著。
“前輩怎麽了?誰受傷了嗎?”花清齡看到賀子祺就問著。
“哎!禮清清早上被人發現時呼吸就已經很微弱了,可是昨天晚上吃飯的時候她還是好好的!”賀子祺一臉費解的說著,可話中的疑慮花清齡還是聽出了。
“你們不覺得她跟之前的楊雪的症狀很相似嗎?”一個女生突然說了這麽一句讓大家的心都頓了一下,不提還好這一說還真的非常相似。
“好了!趕緊工作了!已經沒有幾場戲了大家加油!”場務及時扭轉了氣氛,就算他也覺得事情有些蹊蹺也隻能先穩住人心。
因為早上禮清清的事情明顯的就能感覺到大家都有點不在狀態,章導因為此事大發雷霆,一整天劇組的氣氛都壓抑的令人窒息,無奈早早的就收了工之後的戲也決定換個地方繼續拍。
回到住處的花清齡失魂落魄的雖說禮清清之前有點找她麻煩,可當她真正出了事還是覺得很惋惜。
“怎麽了?”白櫻看到像丟了魂的花清齡便出聲問著,這樣垂頭喪氣的花清齡她還真沒見過幾次。
“今天我們劇組的演員又出事了跟之前楊雪的狀況很像,整個劇組的人也都人心惶惶的,你說是不是那個女鬼幹的啊?”突然想起來墓中的白衣女鬼。
“應該不會啊!我奶奶都出馬了她肯定也不會再做壞事了。”白櫻知道她奶奶白鳳英一向都是特別正義的。
其實她們根本不知道禮清清的事是墨祁宣做的,誰讓之前禮清清幫助女鬼害花清齡的,一查出來之後他就要了她的命!一向以暴君出名的墨祁宣大抵把所有的溫柔都給了花清齡,一但發現有威脅她生命之人他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算了不想了,導演說我們要換個地方繼續拍了,這個地方大家都不敢待了!”想到大家眼神裏的恐懼花清齡也覺得導演的這個決定可行。
“哎!你這個天圍著個圍巾幹嗎?”白櫻突然注意到花清齡脖子上的圍巾,她可是知道花清齡是不喜歡圍這些東西的。
“這不是想著它很配這件裙子的嗎?你覺得呢?”花清齡眼睛不敢直視白櫻的眼睛,從小她一說謊就不敢看人的眼睛這習慣一直到長大都沒改變。
“不對!為什麽我早上是在沙發上醒來的?”白櫻捶了捶有些酸痛的肩膀,早上她還是摔到地上才醒來的,結果醒來就不見花清齡的人了,而她還睡在了沙發上。
“還說呢,你昨晚居然夢遊哎!差點沒把我嚇死可是我聽說不能隨意叫醒夢遊之人,所以我才沒敢叫醒你的,誰知你直接跑到沙發上睡起來了!不過你這夢遊的習慣還真的挺嚇人的!”花清齡說完還拍了拍胸口那樣子連她自己都相信了。
可白櫻是誰啊!花清齡說的話她一個標點符號都不相信,挑著眉仔細的打量著花清齡然後說道,“是你老公昨晚回來了吧!還真當我傻啊!”
“你想太多了我要睡覺了!”花清齡支支吾吾的說完就躺到床上用被子緊緊的蓋著自己,果然說謊不是她的強項啊!
一直等在陰界的墨鈺簡直望眼欲穿啊!說好的一個時辰呢?鬼帝你的信譽呢?
“都下去吧!”墨祁宣一回到鬼界就撤走了正在當差的陰差。
“我的鬼帝啊!您終於回來啦!我胡子都等的發白了!”墨鈺看到墨祁宣回來感激涕零的說著。
“你有嗎?出什麽事了?”墨祁宣坐在椅子上雙手環胸眼神半眯的看著墨鈺。
“您不知道您剛走不久鬼君就來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掐著點來的,我隻能盡力將他擋了回去。”墨鈺想到之前差點露餡還真是嚇出一身的汗。
雖說鬼帝是以暴君出名的,但眾鬼都知道表麵溫柔的鬼君實則比鬼帝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墨鈺一直都覺得鬼君的心思縝密比鬼帝更讓人膽寒。
“哼!看來他的耐心還真是退步了!等會讓黑白無常去將禮清清的魂魄帶回煉獄!”墨祁宣說這話的時候眼中一片冰冷,他原本就不是心慈手軟之人,更何況事關花清齡他就更加血腥暴戾了。
墨鈺本想問一下的可看到墨祁宣那眼神還是選擇什麽都沒問。
電影的拍攝接近尾聲章導就將片場轉移到了a市附近,這樣一來他們結束後還可以回市區好好放鬆放鬆,大家聽到這個消息都很讚同,除了糾結的花清齡她還不知道將房車是開回去還是直接放在這裏。
“依我說你就直接找人把車開回去不就行了嗎?”白櫻隨口說道反正她也不想待在這一點夜生活都沒有的地方了。
“哎!還是你有辦法就按你說的辦!司機你來找吧。”花清齡舉雙手讚同著,本想告訴墨祁宣一聲的可翻著通訊錄才知道根本沒有他的號碼。
“我說你這老公不會是假的吧!”在這待了幾天了她根本就沒有見到男人的影子好嗎?不由的白櫻不懷疑。
“哎!反正你以後會見到他的。”花清齡想的是如果墨祁宣下次出現她一定拖也要把他拖到白櫻麵前。
最後花清齡跟著劇組的車回了a市,白櫻則跟著房車司機回去的。
車上的時候賀子祺坐在花清齡的旁邊,兩人一路上還算相談甚歡,花清齡突然想到禮清清的事問道“前輩禮青青的事怎麽解決的啊?”
“跟上次楊雪的死因結果一樣,警方也沒查出什麽事情事情就這樣解決了,具體的事情可能等章導回去才能跟她的經濟公司交涉了。”賀子祺想到禮清清的時候仿佛並不願多說什麽。
車走到一半的時候司機突然一個急刹車,很多人都毫無防備的往前傾,等回過神都罵罵咧咧的,說什麽司機的技術太差之類的。
坐在前排的花清齡看到司機的頭上大汗淋漓的,眼睛也是瞪的極大從她的方向看去司機的表情很像是見到了什麽很恐怖的東西一樣。
“啊!不――不要――不要來找我啊!”司機驚聲叫道話語中滿是恐懼,表情亦是扭曲到了極點!
花清齡順著司機的視線看過去,隻一眼就瞪大了那雙杏眸,前方的站台邊一身紅衣的禮清清嘴角帶笑的向著大巴車招手,隻是她的身體明顯感覺比之前還像高了許多,站台下的路燈有些虛晃,可她的臉色花清臉卻看的很清楚,像從麵缸裏撈出來的一樣,可是她的嘴角卻異常的紅豔,一身紅衣經過微風拂過,赫然就見到她一雙腳上穿著翠綠的繡花鞋,可奇怪的是她的腳根本就沒站在地上,而是半漂浮在地麵之上。
“嗬嗬——嗬嗬――”禮清清的眼睛一轉緊緊的看著花清齡隨後開口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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