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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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落淺和南宮離一直相親相愛,然而好景不長。一日,潛伏在南宮離身邊的死士告知他父親說道:“公子和那位叫白落淺的感情一直很好”。聽罷,歎氣一聲濃眉緊皺隻是擺手示意讓退下。不久,南宮離和島外人戀愛的消息變傳便了整個幽冥島

    ,各方官員敢來朝中嚷嚷著要讓島主給個交代。眾人你一言我一語,這時島主說道:“我知道這件事兒引起了大家的歧義,擔心我島會和東陵聯親,請大家放心我絕不會同意的。”說罷,一片寂靜。隨後,他叫到:“小順子,你立即給我把公子找回來”。小順著應到:“遵命”!

    幾日之後,找到了南宮離。小順著見著南宮離立即下跪:“公子,總算找著您了。”島主讓我接您回島,說是有要事和您商量。南宮離聽後撇了一眼不屑的說道:“找我又幹嘛!我不在他身邊也省的他看見我心煩這不挺好?”小順子也不知道如何是好,用祈求的眼神看著說道:“您不回去,您父親得要了我的腦袋”。站在一旁的白落淺低聲說道:“別耍小孩子脾氣了,走我幫你收拾行李”。說完,倆人朝房間走去。然而,他們誰也沒想到接下來有多久才會再次見麵。看著馬車即將啟程,白落淺忍著淚水不惹抬頭身著一身淡粉衣服的她顯得如此憂傷。南宮離不舍得離開了這裏,臨走前他給白落淺留下了隨身的玉佩。馬車緩緩走到了馬路的盡頭,白落淺看著他的背影,默默說道下次見。

    回到幽冥島的南宮離並不開心,因為不服父親的教導整天被囚禁在了房間。此刻,他尤其的想念她的淺淺。想起了他們一起走過的花園,一起看過的風景,一起做的一切的一切。他看著眼前的場景,不禁的落淚不知道她此刻在幹嘛有沒有想我有沒有難過。

    另一邊的白落淺並不知道他的處境。一日,淺淺和丫鬟白芷一同出行前去集市。白芷看見前麵一片熱鬧的景象,高興說道:“小姐,我們去前麵看看吧感覺好熱鬧。”倆人湊過去一看,原來是猜字遊戲。出題老先生說道:“隻是近黃昏打一字”。站在一旁的說道還有這字兒嘛,我沒聽說過,別以為騙的過我們。不屑中帶著一絲的猖狂,這時白落淺輕聲說道是:“醬?嘛”。周圍的人頓時將眼光齊刷刷的移向了她。站在一旁不屑的西楚國太子楚流璟哼了一聲,扭頭就走。對隨從說你:“知道剛才那位女子是何處的嗎?”隨從弱弱說道:“好像就是東陵國的新公主”。楚流璟默默打著小算盤,心想哪天我得會會她。

    沒過幾日,楚流璟帶著禮物來拜訪東陵國。隨後白落淺的父親接見了他,楚流璟說:“聽說貴國最近多了一位公主,表示恭喜。”淺淺父王忙回道:“哪裏哪裏,得到您的祝賀,我萬分高興”。看著楚流璟朝四處環顧,問到:“您在找什麽呢?楚連忙羞澀答道:“怎麽不見公主呢?”淺淺父王笑笑知道事情並沒那麽簡單,命令奴才快去找來公主。

    遠處傳來的是爽朗的笑聲,是白落淺。她身著粉紅色長裙,臉上洋溢著春風般的笑容說道:“誰誰誰找我”。她父親嚴肅著一臉慈愛的說:“這位楚公子”。見罷,她說:“這……不就是那天集市上的那位嘛?”。儼然一副不在乎的樣子,楚流璟見此態,說道:“見笑見笑”。所謂不打不相識,此後的日子裏楚流璟經常會來找白落淺,而落淺也把他當做知心朋友。等到楚流璟意識到的時候,他發現這個女孩對他不在是可有可無了。他知道落淺喜歡吃糖葫蘆就會特意不遠萬裏給她買上然後送給她。等他意識到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竟然愛上了這個女子,當他毅然決定表白的時候,卻知道了那個在不遠處的南宮離。

    他派人調查了南宮離與白落淺,她也知道淺淺心中一直深愛著南宮離。坐奈不安的他無法讓自己安靜下來,於是乎,他決定自己前往幽冥島去會會這位了不起的人物。他暗自行動,對身邊的奴才說:“這段時間任何人來找我就說我不見客。”奴才連連回應,笑著說道一心隻為意中人,楚流璟笑著拍打他的頭說:“你你你懂個啥。”說罷,背著行李消失在了深夜裏。

    經過了三天兩日的奔波,他到了幽冥島。首先呈現在他眼前的是一片桃花林,他不禁的吟誦道,最美人間四月天。他想起了白落淺如這桃花般的臉龐,而後繼續前行。他暫居在一家同福客棧,他知道自己不能隨便暴露自己的身份,也不知道該如何接近幽冥島的各位主子們。就這樣,他每日出去看似是無心之遊實則是出去探查情況。當他傍晚回到客棧吃酒時,看見有一輛馬車路過客棧並在客棧門口停了下來。

    他沒多注意,進來的人各各身著絲錦他感覺到並不是一般布衣之家。趁著和小二給他送酒他於是乎問到:“這些客官看著不像是老百姓,你知道他們來自何方又要去何方嘛?”小二靠近楚流璟耳旁,輕聲細語說:“那可不,如今整個幽冥島都在他父親的掌控之下”。這些話可不得讓旁人知道,不然我這小二的差事也幹不了了。楚流璟會意的點了點頭,繼續吃酒。傍晚他告知小二說:“你幫我給旁邊客官送些酒水過去,並說是來自舊人。”小二於是照辦,卻遭到了南宮楓的拒絕。並一並把小二攆出說:“不要用這種廉價的方式賄賂我,不吃你們這一套”。接著把小二推出了房門,隔房的楚流璟聽此情形,泰然自若的打開房門笑著說道:“人在江湖走,連個朋友都交不得嘛?”。南宮楓聽到此語,打開房門不屑一撇雙手拉門準備關閉。楚流璟用力攔下了即將”關閉的門,說道:“聊聊可好”。南宮楓說:“我又不認識你,咱們有何可聊”?“我說我是西楚國公子,那咱們還有的聊嘛?”而後,南宮楓臉色一變,連忙應道:“請請公子請”。

    就這樣,二人經過了一夜的暢聊,聊著聊著就聊到了關於幽冥島和西楚國倆國的交情。南宮楓並不知道楚流璟的別有用心,而楚流璟卻將這個傻傻的公子琢磨的一清二白。南宮楓說道:“公子難得來我們島國一次,怎麽能不讓我們好好款待款待您呢?”楚流璟客客氣氣的應道:“哎哎使不得,我一屆小小公子怎麽能受得了如此的厚愛。”南宮楓再次說道:“如若父王知道我沒能將您請入宮,那父王還不得臭罵我一通,看在我的麵子上,您就和我回宮中,一覽我幽冥島風土人情?”楚流璟雖表麵上是再三推辭,其實他內心有萬馬奔騰。想想她的白落淺,他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提前收到消息的幽冥島島主既激動又忐忑,他知道楚流璟並非平凡之輩。他的此次到來,必定有二心。他想,如果這次可以的話,希望和他們西楚關係更近一步。這時,楚流璟來了,伴隨著南宮楓:“快父王您看看,誰來了。”島主見罷和顏悅色接待著,說:“路途遙遠,您著實辛苦了。”快起坐,一眼望去酒桌上擺滿了各種佳肴美酒,看此場景的楚流璟擔心這會不會是一場鴻門宴,臉上依然擺著尷尬又不是禮節的笑容。一向心思縝密又膽大的楚流璟先開口了,問道:“島主,怎麽不見南宮離離公子呢?”幽冥島島主尷尬地搖搖頭說:“哎我那不爭氣的兒子,還是不要提得好。”楚流璟見此情形也不再好意思繼續追問下去,酒席依然繼續著。

    楚流璟也知道南宮楓並沒有太多的心機,於是借著到花園遊覽的借口邀著南宮楓一並前往。南宮楓身著藍色服裝,顯的英姿颯爽,舞步輕盈的來到花園。見到楚流璟已到,不好意思地說道:“看來楚公子很是喜歡我們的這小花園啊。”楚流璟笑著回道:“當然當然,小島景色著實很美。”接著小心問道:“你哥哥南宮離公子呢?我怎麽都沒見到。”南宮楓尷尬卻也不知道如果撒謊更不會撒謊,便一五一十的都告訴了楚流璟。還一邊抱怨著說道:“也不知道那個白落淺是何方神聖,把我大哥吸引到為了她和我父親作對的局麵”接著歎了兩聲氣。楚流璟雖不知道該如何化解這個尷尬,但他知道自己已經有了一定的把握,心裏暗喜著,空氣突然安靜,兩人耶各有所思各位其利。

    回到房間的楚流璟翻來覆去睡不著,望著外麵皎潔的月光她格外想念遠處的她。她隻想盡自己的所能來贏得自己深愛人的回眸一笑,就算失去天下也在所不惜。

    他正萌生著一個不一般的想法。

    幾天後,楚流璟再耶按耐不住自己內心的渴望。於是,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楚流璟默默地進入到了幽冥島島主房裏坐在那裏。幽冥島島主在奴才的伺候下進入房間更衣就寢,突然看到了窗戶旁邊的一個影子。他首先感到的是驚怕,於是乎咳嗽了一聲,此刻,楚流璟也意識到他被發現了。於是,他耿直地走了出來,一並說著:“島主,很抱歉,是我驚著您了。”島主見到是他,內心瞬間放鬆了警惕。並說:“原來是楚公子,請問您夜這樣深了,找我有何事商議嘛?”楚流璟笑了笑,說:“我知道貴島一直渴望與我們西楚國保持友好的關係,可是您應該也知道,如今風雲四起天下一片民不聊生。我也聽聞了一些關於大公子南宮離的情況,他愛慕久已的那位女子正是我也識得,並且我和公子一樣都很是愛慕她的才華及人格。”說罷,仰起頭對著月光感歎道:“她就和此月一樣,可遇而不可得,很是揪心。”說到這裏,幽冥島島主已是明了。他知道楚流璟是個心機勃勃的年輕人,可他為了考慮大局,決定為此一搏,成全楚流璟和白落淺,讓他兒子南宮離另娶他人。就這樣,深思了一宿。

    幽冥島島主來到了南宮離被囚禁的地兒,這裏荒草叢生,一片寂靜。他推開了門,隻聽到咯吱咯吱得響聲不斷回蕩在耳邊,他看到了南宮離坐在那裏衣衫襤褸兩眼無神的情景他心疼了。南宮離並沒有說話依然坐在那裏,島主開口了:“怎麽樣,還對那個女人念念不忘?她哪裏比的上和你以前長大的阿秋優秀?”南宮離起初並沒有說話,但是他聽到父親一口一個那個女人,他再也忍不了了。他站起來說道:“我就是這樣一副模樣,我就是喜歡這樣一個女人。我也高攀不起你這樣的父親,你就放我走吧,求您了,成全我吧就。”島主聽後更加怒氣,說“你想走,我偏不放你走,我馬上安排你和阿秋的婚禮!”說完便甩衣服走了。正如他父親安排的那樣,也正合楚流璟的心意。南宮離和阿秋即將在明日成婚。

    遠方的白落淺知道了這個消息,一直都不相信南宮離會和別的女人結婚。他們曾經的海誓山盟都去了那裏,身邊的丫鬟再三的勸阻也沒能勸得了她。楚流璟這時出現一下子抓住了白落淺的胳膊說:“他都要和別的女人好上了,你還去找他幹嘛這樣的負心漢不要也罷。你還真以為是他喜歡你,你別太天真了他不過是看在你是東陵國公主的份兒上才對你如此上心。”她嚷嚷道:“關你啥事兒,你說南宮離對我目地不純你就純嘛?”楚流璟啞口無言,白落淺沒給他任何反駁的機會便徑直走出了房間拿著行李騎馬消失在了路的盡頭,就像南宮離離開她的那天。天空不再那麽明朗,萬物似乎都很憂傷,騎著馬獨自奔跑在田野的她就像一個被拋棄的孩子遲遲找不到回家的路,是那樣的落魄,儼然沒有了一個公主的模樣。她想,這一切不會是個騙局吧,她想,她會不會拉著手對我說新娘是我。就這樣,她腦子裏悲喜交加如汪洋大海深不可測也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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