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煉心之旅2

    “哥哥，以暴製暴不是最好的辦法，可憎之人自有可憐之處，饒她一命吧。”

    麵對女人，淩青霞心軟了，對葉二娘說道：“葉二娘，我暫且封印你的武功，如有悔改表現，可讓你見上兒子一麵。”

    “多謝姑娘留情。”

    “額米豆腐，淩姑娘慈悲仁心，菩薩心腸。”段譽最不願看到打打殺殺的的場麵，連聲稱讚。

    “嶽老三，滾起來！”林威大喝一聲，嶽老三連忙爬起，伸了伸手沒敢去撿鱷魚剪，戒備著緊盯。

    “嶽老三，四大惡人中，你是最糊塗的一個，傻裏傻氣還自認惡人，有了響亮的名頭就有欺負他人的底氣，其實你的內心深處非常脆弱，有強烈的自卑感，對嗎？算了，給你個任務，好好保護段譽的安全，其他事情都別做了，記住了嗎？”

    “我才不，記住了。”嶽老三倔強著揚起頭想反對，可看到林威眼中的寒光，立刻垂頭服輸認命。

    “段王爺，好自為之。”臨走，林威警告了一句段正淳，拉著淩青霞的手，閃身遠離。

    遠去的兩道身影像在飛行，一轉眼就翻過山頭，這時，所有人才重重地吐了口氣，太壓抑了。

    段正淳輕聲詢問兒子，段譽將如何遇到兩人的經過說了一遍。

    天龍世界的故事開始有所改變，淩青霞提議回現實主世界，處決雲中鶴，讓她覺得心靈沉甸甸的。

    （主世界）

    淩青霞的房間，林威見她心有所思，悄悄地關上房門離開。

    來到一樓，輕輕敲響黃雅玲的房門。

    “林大哥，這麽晚了有什麽事嗎？”黃雅玲換了新買的黑色真絲睡裙，房間的電視機開著，正在看綜藝節目。

    “我想你了。”林威直白的話，讓黃雅玲嬌羞臉紅。

    兩人坐在沙發上，黃雅玲給林威倒了杯白開水，麵對麵看著，直到她低頭躲避那灼熱的眼光。

    “雅玲，我想追求你，做我女朋友吧。”

    “嗯。”點頭就好。

    “雅玲，現在不到九點，我們去看電影吧。”

    “嗯。”

    盧豪、龔子華聽到外麵響動，開門查看，目送著林威和黃雅玲開車出門。

    “林老大下手真快。”盧豪與龔子華來到花園邊，一起抽支煙。

    “盧豪，家裏都好吧。”

    “都好，昨天給家裏打了三十萬，爸媽聽說找了個好工作很開心。你呢？”

    “我也一樣，我媽還催我回家相親，我說先等兩年。”

    淩青霞盤坐床上，細細地回想這段簡短的穿越之旅，林威越俎代庖，攬下了絕大部分事情，給她做了表率，想要學習強勢，可內心就是下不了那個狠心。

    最好的自我安慰：書本虛擬世界，死去的雲中鶴隻不過是一串數據流，可他臨死時哀怨的表情、眼中對世間的留戀，卻是實實在在印入了腦海。

    難道自己真的隻能是做小人物的命？

    有了神奇的機遇，有了逆天的能力，為什麽內心還是如此的懦弱？

    其實，現有社會的道德、規則、法製，早已融入絕大部分人的血脈，嚴重地約束了淩青霞的思維和行為準則。

    她還在內心自問：不管是地球還是外麵的世界，隻要有人存在，就有利益爭鬥，就有各種約束他人行為的準則，我是不是應該站在製定準則的那個高度看問題呢？

    那我豈不是要像神一般存在呢？

    神被凡人高高捧起，遠離了社會和現實，如何去理解凡人的一切，真是好難啊！

    幸虧這次選擇的是武俠世界，如果是真實曆史中的亂世呢？我能眼睜睜看著無數貧民死於戰爭、死於饑餓？

    可我又能做些什麽？對於他們的世界，我隻是一名過客，應該做冷眼旁觀者。

    那我會變得麻木不仁，我會無所適從，空有能力卻沒有作為，煉心，到底是煉什麽？

    莎莫亞娜能用三百萬年成為魔帝，主要是道衍萬界的功勞，她的煉心之旅做了些什麽？到異界大開殺戒、血流成河？還是常做善事、普渡眾生？

    她能灑脫地放棄在魔界的地位，四處遊曆，正是明白在父輩庇護下難以茁壯成長，心靈的堅韌，是在廣博的履曆見識中鍛煉出來的，她一定是其中的親身參與者而不是冷眼旁觀者。

    淩青霞靜思很久，開始形成自己的想法。

    兩名孤兒交流，心靈容易打開、貼近，林威與黃雅玲的感情急劇升溫，牽手看電影，借著黑暗互相感知對方的傳遞的心意，動情時親個小嘴，然後林威順勢在黃雅玲身上丈量、攀爬，最後摟在一起。

    至於看的什麽片子，林威像超級量子計算機，看過一眼就不會忘記，可黃雅玲好像什麽都不記得了，她隻記得害羞、心跳、臉紅、癢癢、更心跳。

    開門回家，已是午夜零點，黃雅玲好像記得林威提到要傳授內功心法，稀裏糊塗地上了二樓，然後兩隻大白兔被親吻，然後。

    這也太快了吧！

    底樓聽著動靜的盧豪和龔子華相視一笑，明天還得再找一位保姆，不過一定會找個中年婦女。

    清晨，承師傅和蔣阿姨對林威和黃雅玲閃電般地走在一起，嘖嘖稱奇，不過老兩口最近身強體健，精神飽滿，晚上自有自己的娛樂活動。

    早餐後，林威果然讓張兵再去找保姆，連帶給他們浣洗、打掃，找兩位。

    淩青霞想通了很多問題，又發現林威與黃雅玲這麽快就好上了，心情舒暢，接到徐元昊的邀請電話，答應去燕京景點遊玩。

    晚飯後，淩青霞在小區散了一圈步，準備回房間看書，林威過來低聲問道：“青霞，今天還去嗎？”

    “嗯，十二點吧，讓你安慰好雅玲姐。”淩青霞為林威考慮，女人經過了男人的滋潤，臉上立馬泛起豔光，眼神水水的。

    （天龍八部世界燕子塢）

    段譽還是誤打誤撞吸收了無數他人的內力，學了半吊子北冥神功不懂化解，渾身痛得難受，被送到天龍寺醫治，偶然學得六脈神劍。

    接著鳩摩智出場，六脈神劍劍譜被燒毀，段譽發威，大戰鳩摩智，因為缺少經驗，被騙被擒，鳩摩智點了他穴道，準備帶到慕容博墳前焚燒。

    隱身暗處的淩青霞和林威也學會了六脈神劍。

    燕子塢裏，阿朱正在假扮管家、老太太戲弄鳩摩智、崔百泉等人。

    湖麵上突然飄來清脆悅耳的、用吳越方言唱的歌聲：“太湖美呀、太湖美，美就美在太湖水，水上”

    眾人全都愣了，抬眼看向聲音傳來湖麵，絲竹樂配上清亮軟糯的女聲，異別曲風的曲調歌聲飄過湖麵，讓人心曠神怡。

    段譽聽過阿碧的方言小調，覺得甚美，可現在聽到的更顯大氣，嘴裏不由自語：“妙哉！”

    一艘寬大、尖首的白色船舶越來越近，歌聲在餘音嫋嫋中結束。

    “淩姑娘。”段譽一眼就認出站在船頭、身穿白色公主裙的淩青霞，隨後看到駕駛室內的林威。

    “林大哥！淩姑娘！”

    林威關閉電源，來到船頭拿起纜繩，隨手甩出，正好套在燕子塢的纜樁上，抱拳笑道：“段公子，別來無恙。”

    臨空飛渡，站在燕子塢棧橋上，緩緩走來，好一對“神仙眷侶”。

    鳩摩智見段譽認識來人，想上前抓他，卻不料林威早就解開了他的穴位，段譽揮手猛地掙紮，“啪”一個巴掌正好甩在鳩摩智的老臉上。

    “小子敢爾！”鳩摩智勃然大怒，揮手一記火焰刀，直奔段譽的後背。

    “放肆！”林威一抬手，將火焰刀勁氣揉捏成一個小火球，還給鳩摩智。

    鳩摩智發現不妙，小無相功全力施為，強大的內勁將火球打散，卻不料星星點點的火星仍然打在衣衫上，燒的全是窟窿。

    “尊駕何人？”鳩摩智快速後退，將衣衫上幾處火苗拍滅，全神戒備。

    “嘻嘻，鳩摩智，一身犀利裝，給你根竹杖和破碗，扮乞丐不用化妝了，可惜是個光頭僧人。

    施主，貧僧潦倒，施舍一口吧。”淩青霞模仿出乞討的樣子，把段譽、阿朱、阿碧等人都逗樂了。

    “你！”鳩摩智受盡嘲諷，卻不敢發作，一旁的林威像猛獸一般盯著他。

    “喂，小老太婆，快去卸妝吧，醜死啦，用布條勒緊胸部難不難受？可憐的兩隻小白兔，快要窒息了。”淩青霞指著阿朱說道。

    阿朱連忙說道：“姑娘提醒的是，小女子這就去更換。”

    悅耳的嗓音，鳩摩智和崔百泉等人頓時明白，感情是小姑娘假扮的老太太，他們被戲弄了。

    “鳩摩智，聽說你想將段公子焚燒給慕容博，我也會六脈神劍耶，要不我們練練？”

    淩青霞說完，控製著力量，腳下踩著淩波微步，手挽蘭花指，中衝指點出一道氣勁，鳩摩智連忙用起小無相功抵擋，劍氣越來越密集，偶有疏漏，衣衫和皮肉遭殃，劍氣恰如其分地僅僅劃破他的表皮。

    鳩摩智心如死灰，頹廢地垂下手引頸等死，前來中原，意圖揚名爭霸，卻不料連十多歲的小姑娘都打不過，還要人家手下留情。

    淩青霞也停手，興奮地問林威：“哥哥，青霞使得怎麽樣？”

    “很好，深的精髓。段公子，你也學了，平時為何不多練習，到頭來卻要別人相救。”

    段譽臉色羞紅，有心想要說段佛經，卻又哽在喉嚨口，他對林威的強勢有些懼意。

    阿朱恢複妙齡女兒裝，嫋娜地走出，給林威和淩青霞施禮：“小女子阿朱見過林公子，見過淩姑娘。”

    “好漂亮。”

    阿碧像小家碧玉，清純可人，而阿朱已有大家閨秀風範，行為舉止落落大方，一口官話字正腔圓。

    唉，按照書裏的情節，卻是個曆經磨難的苦命女孩，喬峰那個傻裏傻氣的木頭哪會懂得珍惜？淩青霞心想：不如撮合一下林威哥吧。

    淩青霞來到阿朱身旁，挨近了伸手挽住，讚道：“姐姐真美，身上好香，身體好柔。”

    一邊說著，玉手上下撫摸，鳩摩智和崔百泉等人傻眼，美女遭到美女調戲，這是演的哪一出？

    阿朱也沒想到淩青霞會有如此舉動，開始小範圍躲避，可怎能掙開淩青霞挽緊的手，不一會就臉色通紅，嬌聲說著不要、癢癢，一旁的阿碧也羞得臉紅了。

    還好鳩摩智他們幾個是不解風情的赳赳武夫，倒是段譽眼睛看直了，還可以這樣？

    林威咳嗽一聲，對崔百泉說道：“你們尋仇來錯地方了，參合莊不在這邊，還有，弄死你們家人的不是慕容複，而是他老子慕容博。”

    “鳩摩智，慕容博人到中年，故意閉氣假死，就是為了逃避仇家，另外可以在暗中幫助他兒子；你學了點小無相功和火焰刀，妄想來中原耀武揚威卻是錯了，如果回去好好參悟龍象般諾功，練到九層，你能成為當世一流高手，如果能練到十三層，你能進入當世頂尖的幾位，明日讓阿碧送你們回岸上吧。”

    “尊駕說慕容博假死？還暗中殺人？真有此事？”鳩摩智練功練壞了腦子，想不通。

    “慕容家族是當年大燕國的皇族後裔，他給兒子起名慕容複，就是想恢複大燕國，兒子在明處博下俠義名聲，拉攏有野心的江湖人士，為大燕國的複辟積蓄力量，慕容博藏身暗處，暗殺阻礙他計劃的人士，明白了嗎？”

    林威的解釋再清楚不過，鳩摩智和崔百泉等人恍然大悟，一明一暗兩條線，很妙的安排。

    “貧僧多謝少俠的指點迷津，回去自會好好閉關修煉。”

    “錯了，鳩摩智，你如果一心沉迷於武學，終將難以大乘，佛法與武學齊修才是正途，隻練武，終究是魯莽武夫，成為別人掌控的棋子，明白嗎？”

    雖然林威年輕，但每一句話如醐醍灌頂，鳩摩智幡然醒悟，他一國之師，受不了別人的慫恿來中原遊走，什麽完成心願都是假的，主要是想豎立威名，唉，被人幾句話激將就稀裏糊塗來到中原大地，真是練武練傻了。

    鳩摩智抱拳，九十度鞠躬施禮，誠心誠意地說道：“多謝林公子的教誨，鳩摩智終身不忘，如林公子得閑，可來吐蕃國一遊，貧僧必當以上師禮之。”

    “天色不早，燕子塢無法居住，我送你們回岸吧。”

    眾人兼有武功，跟著林威、淩青霞跳上遊輪，解纜起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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