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綿綿才知道，從那時候開始她就已經愛上了龍詡。

    她很不想承認這個事實，但，事實即如此。

    流浪了兩輩子的心終於坐落到一個人身上，隻有他願意聽她的過去。並且還那樣溫柔以待。

    哪怕他很暴躁，他很神秘，他很複雜……她也認了。

    親完之後，又親一個，對彼此的唇有無盡的需索。

    直到缺氧，方始分開，龍詡勾著她，“我不是要diss你，我隻是提醒你。人隻有認清自己才可戰勝別人。”

    他不知道她是死過一次的人……有些事情，她早已看透。綿綿在他懷裏慘然微笑：“我認得很清楚。”

    “不，你一點都不清楚。”龍詡堅決搖頭。

    好吧，既然他那麽堅決的話，綿綿氣餒：“你怎麽說怎麽好了。”

    龍詡問：“我們第一次分別的時候，你跟我說話不可以亂說，東西也不可以亂吃，是什麽意思？”

    綿綿說：“就是字麵意思。”

    她心念一動：“果然有人對你動手嗎？”

    “對我動手的人就是費天全。嗯……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後來黑子替我趟了雷。”龍詡離開綿綿一點，審視著她，“綿綿，你到底還有什麽能力？為什麽你可以未卜先知，又可以化解我的攻勢？”

    他看著她的眼光沒有惡意，也沒有了往日的挑釁和輕蔑，純然好奇。

    綿綿搖搖頭：“我不知道怎麽告訴你。”

    她不可能告訴龍詡係統的事，更不可能告訴他，她是兩年之後回來的人，而且還是他曾經的對手。

    龍詡說：“那好，等你知道怎麽告訴我的時候，你就告訴我。”

    綿綿點點頭。

    龍詡還想要說什麽，外頭傳來敲門聲。

    男人冷聲問，“是誰？”

    徐雅言的聲音：“是我。”

    龍詡摁了遙控器，門鎖噠的輕響。

    “進來吧。”

    徐雅言抱著一摞文件夾，推門進來。掃一眼室內，見兩個人離得很開，綿綿眼圈紅紅地，似乎哭泣過。

    她以為他們起了口角，唇角似有若無的一勾。

    語調輕快地說：“龍少，俄國客人的會議剛剛結束。今晚有晚宴，具體安排在這張紙上。此外，上次你讓我翻譯的文件在這裏。”

    龍詡點點頭：“放在那兒就行了。”

    他指了指桌麵。

    綿綿見他工作繁忙，站起來道：“你忙著，我先回去了。”

    次日就是周末，龍詡生日。

    綿綿還是拉上文靜去了上次的商場，給他挑禮物。

    上次被龍詡搞黃了，害得她禮物沒有買成。這次恰好還有另外一個朋友生日，綿綿索性就兩個一起買了。

    她們在商場門口碰了麵。

    綿綿還是t恤牛仔褲，但是在龍詡那裏試衣服的時候讓化妝師給她畫了淡淡的霧麵妝，眉目靈動優美秀雅；文靜穿著鵝黃的小洋裝，耳朵帶了拇指大的禦木本珍珠，也是高貴動人。

    “對不起，我來遲了。”

    文靜轉過身，上上下下打量著綿綿：“咦，打扮得好漂亮啊！”

    綿綿說：“你也很漂亮。”

    她們兩個人手牽手走進商場裏，頓時吸引了整個商場人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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