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幽州高婆婆來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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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老魔帶著楊軒飛馳電掣往青州而去,帶著楊軒好似輕若無物,踩一下樹枝就飛行很遠。 正行間,古老魔突然停住輕功,顯出身形提著楊軒站在樹枝上陰測測的叫道:“閣下是活的不耐煩了,敢攔住本老祖的去路!” 楊軒一路被古老魔點了大穴,一身疼痛麻癢,卻出不得聲,隻有兩個眼珠能轉動。 楊軒轉動眼珠往下一下,看見樹下一個低矮的人影,拄著一個拐杖蹣跚的向古老魔這邊走來。到了樹下這個人把手中的拐杖往地下一頓,猶如巨人擂鼓“咚的一聲”周邊土地如地龍翻身,連古老魔站立的大樹都晃動起來。 這人一張口,卻是個老婆婆的聲音“古老魔,投靠了胡族你也隻會在漢人身前逞威風,老身可不吃你這一套。放下你手中的小子,我給大將軍麵子讓你離開,不然老身的蟠龍杖可要見見血了。” 古老魔嗤笑一聲說“這可是楊家二郎,大將軍點名要的人,隻怕高老婆子你還沒有這個膽量跟大將軍掙這個小子吧” “哦,楊家二郎。我漢家好男兒啊,老身千裏迢迢來此就是為了這個孩子。要不然老身何必還折騰這把老骨頭來追你。” 說著一頓拐杖,又是一聲鼓聲,聲震四野斥罵道:“古老魔,回去給胡人大將軍帶個話,這楊二郎,我幽州高家要了。看他敢不敢來我幽州撒野!你若還不放手,老身讓你再嚐嚐蟠龍杖的滋味” 古老魔以前在高婆婆手中吃過大虧,這時惱羞成怒怒罵一聲:“賤婢,真當老祖我怕你不成。”說著腳下輕功一動,一陣煙雲般裹住高老婆婆。 高老婆婆毫無懼色,舞起蟠龍杖,龍吼虎嘯中點向古老魔抓向自己心髒的鳥爪。這幾十斤的蟠龍杖在高老婆婆手中好似輕若無物,如一柄鼓槌般敲擊。 不兩回合,楊軒就被扔出戰團,卻是古老魔交戰不利,身上已經掛彩,隻得扔出了他減輕負擔。 楊軒穴道被封,又被古老魔點了麻癢痛穴,一頭大汗躺在地上不能動分毫。 古老魔一雙魔爪,枯瘦如雞爪,指甲黑明,一抓下去,精鐵都會被抓成粉碎。 古老魔下了狠心,拚著兩敗俱傷一抓抓向高老婆婆胸前。高老婆婆蟠龍杖一甩,猶如神龍擺尾,打向古老魔手心,爪杖相擊火星四濺,叮叮有聲。 古老魔輕功高絕,圍著高老婆婆四下出擊。高老婆婆武功更高一籌,杖下虎虎生風,滴水不進。 古老魔一看久攻不下,甚至自己已經手掌麻痛,內府震蕩,已經受了傷了,看樣子是不能帶著活的楊軒去大將軍那交差了。 古老魔使出十成功力逼退高老婆婆,反身攻向楊軒,斥罵道:“高婆子,帶不走活的楊軒,殺了他也是大功一件,就留給你個屍體回去吧。” 高老婆婆哪裏肯舍,大喝一聲:“休傷我漢家英才!”說著在蟠龍杖上灌注十成黃帝戰訣,八十斤蟠龍杖猶如潛龍出海被高老婆婆用暗器手法扔出。 蟠龍杖被灌注了黃帝戰訣內力,半空中就如九天神龍般怒吼著撲向古老魔。古老魔剛要下殺手,就聽到身後龍吟,知道這一爪如果執意殺死楊軒,必定會被蟠龍杖砸中後心。 以高家黃帝戰訣的威力,又是高老婆子大成的夔牛拳化作招式,自己中招後絕對會變成漫天的血肉死的不能再死。 古老魔無法,腳下一踏空氣,不可思議間翻身躲開飛來的蟠龍杖。蟠龍杖略過古老魔,遠遠飛出砸中一顆大樹,整個大樹樹身砰的一下成為碎末。 蟠龍杖飛勢不減,又砸中三棵三人合抱的大樹,才在洞穿第四棵大樹後插在地上。除了最後一棵大樹,其他的都成為了齏粉。 古老魔雖然反身躲過,但是也被蟠龍杖擦了一下,輕功一頓,就吐出了一口黑血。古老魔強忍著傷勢焦急間正待再次出招取楊軒性命。 高老婆婆也是輕功高絕不然怎麽一路追的上古老魔。高婆婆矮小的身子一探,腳下發力猶如蛟龍捕食,瞬間就纏住了古老魔。 古老魔早就和高老婆婆交過手,高家拳法如夔牛擂鼓,一拳下去,聲雷陣陣,拳風如同海浪波紋,擦著就傷。 高婆婆夔牛拳大成,使用其他兵器也能打出夔牛拳的效果甚至更厲害,古老魔三兄弟已經吃過高家大虧了。 夔牛拳與魔爪功幾次相交,如夔牛戰鼓聲隆隆作響,每交擊一次,古老魔身上皮肉就如波浪擺動不已,衣服也是獵獵作響,衣袖已經漸漸變成碎末。 不幾合古老魔就再噴出一口黑血,終於支撐不住被高婆婆一拳打飛。 古老魔趁機借力撤出戰圈,捂著胸口對高老婆婆說:“高老婆子,老祖我打不過你,我認栽。但是大將軍就在青州,你和大將軍作對,到時候你這把老骨頭就留在這吧!”說著就強忍著傷勢躍上枝頭幾個起落間就不見了蹤影。 高老婆婆見古老魔離去,也不追趕,走到楊軒跟前。看見楊軒疼痛麻癢的滿頭大汗,忙解開楊軒穴道說:“苦了你了孩子,漢家凋零,讓你受了委屈了。” 說著一邊扶楊軒坐起一邊為楊軒傳輸內功療傷。楊軒忍著疼痛坐起來道謝說“多謝婆婆救命之恩,小子感激不盡。”楊軒轉身就要到頭拜謝。 高老婆婆忙製止了他,手下運功不停一邊用內力減輕楊軒痛苦一邊檢查楊軒傷勢。 良久高婆婆歎氣一聲說:“你這孩子真是倔強,現在漢家凋零,你怎麽不怕死敢和爾朱榮作對。你隻身一人怎麽能救得了這麽多漢人,就得了這個天下啊。” 說著看見解開穴道後楊軒竟然一聲呼痛都沒有,眼中一熱道:“該死的古老魔,你還是個孩子,他就封閉你這麽多大穴。這痛入骨髓的麻癢苦楚是個江湖好漢也忍不住哭嚎起來了,你這孩子竟然能忍著不肯呼痛!” 楊軒聽了高婆婆的話不在意的說:“沒事的,婆婆這不算什麽。我剛被爾朱天光打碎丹田打斷經脈的時候,被他的烈陽神功焚燒身體才算是痛啊。我當時整日躺在船上掙紮哭嚎,但是有誰會關心我這個小子的死活呢?楊播叔父他們又怕極了爾朱榮,是胡人的忠心奴才,小子整整哭嚎了半個月,才明白了一個男人哭泣是沒有用的,救不了自己也報不了仇恨。然後小子知道了什麽是堅強,一切都要靠自己,我的哭嚎換不來敵人的可憐,隻會被人嘲笑我的軟弱,我要自己救自己,還要救天下人!” 高婆婆聽得淚眼朦朧,誇讚道:“楊家二郎,你雖然年幼才十二歲,但是堅韌聰慧,有王佐之才。漢家凋零數百年了,今日胡賊大夏將倒,是我們漢家複興的時候了。你年紀雖小,但是不愧是楊家兒郎,五百精兵攻占商丘城天下動容!商丘城三月就恢複安定,欣欣向榮,政略無雙。這一戰又打的沙場老將賀拔嶽灰頭土臉,誰都不敢小覷你這個十二歲的孩子了” 說著停止了為楊軒搬運內力站起身來摸了摸楊軒的頭說:“可是孩子你還是太小了,身邊也沒有高手保護,胡賊必定不會講規矩沙場征戰打敗你。胡賊爪牙甚多,陰謀詭計不斷,若你有個閃失到時候我漢家又失去一個人才。” 楊軒也隨著站起來,昂著頭說:“高婆婆我不怕,死我也會攪得胡賊不得安寧!” 高婆婆看著楊軒堅定地眼神,扯著他的手一邊走一邊說:“孩子,漢人的江山靠你一個人是不行的。我們高家已經決定支持懷朔高歡重鑄漢家河山,你年紀雖小,但是才華領袖絕倫。高歡深才大略,有海納百川之心,我想把你帶到幽州去,修煉武功熟讀兵書然後幫助高歡重鑄我漢家河山,你可願意?” 楊軒聽了低頭不語,沉吟良久說:“婆婆,我知道幽州高家千年來傳承我漢家文明,也一直向蠻荒傳播漢家文明,我應該去幽州盡我一臂之力。隻是商丘城離了我,武大哥他們絕對打不過爾朱榮老賊的,那些漢家兒女又要陷入水深火熱之中了,我不能走” “孩子,商丘城守不住的,爾朱榮已經來到了青州。青州大半叛軍其實都是他的人,加上周邊投靠他的官軍還有賀拔嶽率領的精兵,光見血老兵都下不三十萬。軍中戰將無數,軍師如雨,一個商丘城萬萬是守不住的。” 說著歎了口氣笑著對楊軒說道:“像你這執拗的傻小子,一個古老魔就擒拿了你,還想打敗爾朱榮啊” 楊軒哦了一聲低頭不再說話。高婆婆見楊軒不說話知道他還是不願意拋下武愾那些兄弟和商城的數十萬居民。 她拉起楊軒看著楊軒的眼睛說道:“傻孩子,現在胡賊依然勢大,我們漢人還抗衡不了,真為了他們好,你就讓他們逃到河北幽州吧,到幽州再等待時機!” 楊軒心中思緒電轉,良久搖搖頭說:“高婆婆,讓武愾大哥帥著商丘城軍民去幽州不妥啊,那裏大部是鮮卑族人,雖然幽州鮮卑族敬重高家,但是商丘城軍民都十分恨胡人,去了那難免有衝突,到時候反而不美。我看徐州大野澤以東就很不錯,東臨大海,西毗大野澤,物產豐富,可養十萬精兵。到時候武大哥在徐州紮下了根基,用海水煮鹽販運天下積蓄實力,到時候乘風而變可以助高家一臂之力。” 高婆婆見楊軒說的井井有條利弊有序,知道按楊軒說的最好,高婆婆朗聲一笑說:“婆婆老了,還沒有你這個小孩子看的清楚。等天明我就聯係高家讓他們給你武愾大哥送信,讓他們搬到徐州大野澤以東生存。幸虧現在爾朱榮在青州收攏世家大族,不然想逃走也逃不掉的。” 楊軒聽了歡快的笑著說:“那我跟婆婆去幽州,去那我要修煉武功,天下無敵,看誰還敢來捉我!” 高老婆婆嗬嗬的看著楊軒鬥誌昂揚的樣子笑著說:“好好,我把夔牛拳法教給你,讓你捶死爾朱榮。”說著自己就哈哈大笑起來。 其實幽州高家是漢族篳路藍縷走出去的家族,以傳承漢家文明做己任,教化蠻荒胡人。五胡亂華,漢人遭殃,高家幾次支持漢人重鑄河山,隻是力量微薄,都失敗了。高家風骨,整個漢族世家都記在心中。 幽州鮮卑族,世代經過高家教化,風俗與漢人相近,世代敬奉高家,騎馬打仗的兵馬也有十幾萬精兵。所以爾朱榮大將軍雖然忌憚幽州高家,卻也不敢明目張膽的攻打高家。 其實五胡中,大漢北方來的胡族都仰望漢族文化,想要積極學習融入漢家文化。那些燒殺擄掠不當漢人是人的大部分是西北來的胡族,爾朱榮的契胡就是其中的一支,吃人皇帝石虎也是契胡族人,與漢族有深海血仇。 還有高家是母係氏族,都是女人做主,男丁隻管打獵打仗,女人掌管家族,掌管教化。 楊軒隨高婆婆走出樹林,找了一個河邊露營,兩人絮絮叨叨說話說了良久,高婆婆也知道了楊軒為了醫治斷裂的經脈創建青龍訣。等楊軒說了青龍訣的口訣,高婆婆更是覺得楊軒天縱奇才。 小小年紀竟然有這麽深的武學根底創建武功,修煉青龍訣以後修煉其他武功可是要事半功倍的。 高婆婆也不藏私,除了不傳之秘黃帝戰訣,還細心教導了楊軒高家幾樣絕世武功,雖然隻是口訣,對楊軒以後創建青龍訣也有了巨大的作用。更何況高婆婆還講了一些內力運用技巧,發力技巧等實用的訣竅,高家的夔牛拳可是有六層功力疊加神功啊,是天下第一等運勁技巧神功。 第二天天色剛亮,楊軒正睡得迷迷糊糊間,聽到高婆婆大喝一聲:“那個藏頭藏尾,給我滾出來。”楊軒慌忙爬起來,就聽樹林中傳來猶如洪鍾的大笑聲。 楊軒對這個笑聲記憶猶新,那就是大將軍爾朱榮的笑聲。隻聽樹林中嗡嗡的笑聲傳來,從樹上落下三個人。一個是昨夜逃走的古老魔,一個是四凶老大奪命雙鉤曾閻羅,還有大將軍爾朱榮。 爾朱榮現身後大笑著說道:“我說誰這麽大膽子敢和本大將軍作對,原來是高三姐啊。怎麽高老太君想反了大魏嗎?” 高婆婆朗聲答道:“爾朱榮,莫要給我高家扣這麽大罪名,你在青州所做所為天下皆知,你才是要當反賊吧。” 說著,拉起楊軒,塞入他懷中一卷絲帛,就一甩蟠龍杖尾把楊軒遠遠打飛,掉進河中。喊著:“二郎快跑,我擋著他們。” 楊軒控製不住身體在水上飄了十幾米,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沉入水底,楊軒奮力遊泳從水底逃跑。 爾朱榮措手不及,這三句話還沒有說完高婆婆就打飛楊軒讓他逃跑了。爾朱榮怒吼一聲,一掌向高婆婆打去。 烈陽神掌,天下無雙,爾朱榮一身武藝宗師境界,尋常先天三五招就會被爾朱榮打敗。 高婆婆雖然隻是先天境界,卻毫不畏懼。她揮舞著蟠龍杖,陣陣鼓鳴龍吟裹住爾朱榮三人,不讓他們去追楊軒。 高婆婆也實在沒有想到爾朱榮竟然這麽在乎十二歲的楊軒,竟然親自來追,他僅僅隻是個十二歲的孩子啊。 其實如果不是收攏青州世家大族是爾朱榮更為重要的計劃,爾朱榮會帶來更多的江湖好手,到時候高婆婆根本阻攔不住。 高婆婆雖然武藝高強,先天功力已經深厚不已,但是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爾朱榮更勝一籌,單打獨鬥高婆婆都不是對手。 不幾合,高婆婆的蟠龍杖被爾朱榮一掌打飛,隻得用拳迎擊,卻再也圈不住古老魔和曾閻羅。古老魔和曾閻羅跳出戰圈,一路向下遊飛馳,觀察河麵楊軒是否露頭。 這麵高婆婆與爾朱榮拳掌來往,都是剛陽武功,不閃不避,招招相撞。不一會高婆婆就感覺呼吸不暢,肺中猶如烈火燃燒,已經受了內傷,漸漸不支。眼看就要敗亡,高婆婆一拳人皇擂鼓,好似人皇黃帝敲擊夔牛鼓麵,威武霸氣撲麵向爾朱榮打來。 爾朱榮一掌迎去,拳掌相擊,爾朱榮腳步不穩,蹭蹭往後退了幾步,胸中一疼嘴角已經溢出了鮮血。高婆婆卻高高飛起,撲通一聲落入水中不見蹤影。接著水麵蕩漾起大片的紅色,原來高婆婆已經受了內傷。爾朱榮看著茫茫水麵,憤恨一掌打向水麵,轟的一聲炸向,幾十條魚翻了肚皮飄向水麵。 爾朱榮運起輕功,向下遊追去,不多遠就看見古老魔和曾閻羅,他們追擊楊軒也追丟了。原來楊軒掉入河中,知道高婆婆抵擋敵人不會太久,就順流向下潛遊,腹中氣悶時浮出水麵露出頭呼氣,故意被爾朱榮三人看到。 然後又下潛在河底向上遊對岸遊去,幸虧這個河流連著大湖,河水甚深,爾朱榮三人才沒有看到楊軒反身往上遊遊去。 楊軒躲在水底,慢慢遊向對岸,在河邊淺水處拔了一個蘆葦呼吸,躲避爾朱榮視線。楊軒在河水中藏了良久,就不露出水麵,直到日頭接近中午,才上了對岸河邊,向南逃去。 楊軒一路奔跑,身上濕淋淋的也不敢生火烤幹,春寒料峭,雖然凍得瑟瑟發抖但是楊軒明白隻能跑著才不會被凍死。既然高家已經安排了武愾逃離商丘,楊軒也不再擔心,他想先逃出徐州往南,等爾朱榮離開了青州再向北去投靠高家,加入高歡重鑄漢家河山。 楊軒心中悲傷,不知道高婆婆為了掩護自己怎麽樣了,他隻感覺到高婆婆也落入水中,有兩個人下水追擊尋找,卻不知道高婆婆是否受了傷,楊軒心中歎氣:“希望高婆婆武功高強,成就了先天武功,能順利逃走吧。” 其實整個漢家傳承武藝,由三部分組成。一是天子諸侯世家傳承,修煉到深處後天返先天,先天無止境,世間人根本摸不到先天壁壘在哪裏。先天大成又稱宗師,當然也有超過先天宗師的境界,人皇皇帝還有蚩尤都是超越先天成就陸地神仙的境界。 一部分是沙場戰將的傳承,注重內外兼修,修煉有成力大無窮,一口先天之氣不泄,沙場無敵。呂布張飛趙雲就是沙場神功,大成後不輸先天宗師。這兩種就包括了大部分的漢家源流和傳承,各個傳承世家或者軍將世家還有魔門大部都屬於這兩種,源頭都是天皇時期到諸子百家。 還有一部分是現在江湖的組成部分,就是世代的遊俠流浪兒,春秋末年農家墨家法家等很多學家散入江湖。大漢獨尊儒術,又有一部分學家沒有成為家族傳承,散入了江湖遊俠,成就了現在的江湖。 這類武功多數注重殺傷力,多追求兵器招式。很多傳承都是隻能修煉到後天,遇到天才才可以自己尋找路途突破先天。很多人為了武功的威力和突破先天,隻靠殺人吸血練功才能突破先天,成就了那些不被魔門主流承認的魔門。 江湖遊俠也多有宗師,都是天縱奇才,融會貫通其他武學,成就符合自身的武學,刺客專諸就天下傳揚。楊軒也是融匯其他武學創造符合自己情況的青龍訣,隻是楊軒的起點更高。 江湖人士劃分武力,多為不入流的剪徑毛賊會個三招五式,或許還有一些淺顯的內功。入流的就已經是幫派世家主要成員護衛了,招式有章有法,內功也開始完整成冊。多被稱為什麽什麽勁,什麽什麽刀,什麽什麽功。如南方私鹽走私大幫黑虎幫主要內功心法莽牛勁,黑虎功。 三流的內功招式已經純熟,當個世家護衛頭頭已經沒有問題了。三流的人有傳承的都是開始修煉真正被稱為功法的秘籍,闕月功,若水功,桃花功,,像商丘城東南李家分支,家族武力最高的護衛也就是三流了。二流的已經是世家大族主要成員的貼身護衛了,陸三全就是二流頂峰,這些二流人物不是修煉了真正的神功,就是修煉其他功法大成了,這個檔次的人物都不入先天,但是武技已經大成,成為一方高手。一流的多為大世家家主或者供奉,全華夏不超過兩百之數。這裏需要說明一下,一流並不是一定要成就先天,就是因為沙場戰將沙場無敵不成先天也能陣殺一流高手,甚至很多江湖高手武技已經出神入化,雖然內功不入先天但是戰力已經是一流了,最有代表的就是江南神劍楊不化,沒錯他是楊家分支。 但是先天必是一流高手,成就先天的人大部分是修煉了神功,如烈陽神功,很少一部分是自己融會貫通成就所學的。這些人不僅內功大成,武功招式也開始走出自己的道路,不在拘泥舊友的招式。一流之上是宗師之境,一個時代也不會超過雙掌之數。 宗師之境已經在先天境界走了很遠很遠,一口氣息循環往複,手中招式如同羚羊掛角不拘一格,無招勝有招就是這個境界,摘花拔草就是神兵利器。 宗師其實還是先天境界,隻是已經修煉有成氣息圓滿了。其實往上還有一個境界那就是大宗師,這個境界隻是人封的,誰是天下第一人,誰是大宗師。呂布壓服天下,武力無雙,他就是大宗師境界。在往上就是陸地神仙了,隻有傳說中的人才有修煉有成的,黃帝蚩尤就是罕見的同一個時代的陸地神仙。山河胡海中也會有些奇珍異寶,山珍野獸,強橫的不下宗師境界,低微的也蹦跳如風,往往含有劇毒。 據說洞庭湖有十三頭蛟龍,強橫無比,每一條都不下一個武學宗師千百年來卻與人類相安無事;梁山水泊西麵菏澤就曾經有黑龍魚出沒,隻是性情溫和喜愛荷花蓮藕;大野澤自古更是傳說不斷,山精野怪都有很多甚至傳說還有鮫人曾經出沒,鮫人哭泣的眼淚是無上的靈丹妙藥,即使當成珍珠掛在胸前修煉內功也會一日千裏,無災無劫。還有更遠的昆侖天山,天下龍脈中心,神鷹飛揚,狼王捕獵,雪蓮神蠶,寶駒龍馬,數不勝數,可惜漢人已經失去了這個神山。 楊軒一刻不敢停留,往南一直跑,直到將要黃昏時,迎麵又遇到一條大河,這條河是從開封東蜿蜒而來,過商丘東南流入徐州大野澤(現在的微山湖),是黃河改道前的河道。楊軒逃到河邊,搜集了枯枝敗葉,鑽木取火點找了火堆,一邊烤幹衣服一邊烤些魚吃。他把外衣搭載樹枝做成的衣架上烘幹,摸出高婆婆塞給他的絲帛,展開一看,原來是夔牛拳法的招式,運勁方法都標記了方向。 楊軒心中感動不已,自己僅僅是個十二歲的小子,高婆婆就贈送自己家傳秘籍,渾不在意自己不是高家子弟。 一直聽長輩說高家傳承漢家文明,心胸囊括天下,真的一點不虛傳。 夔牛拳屬於外家拳,傳說是皇帝在殺了一頭夔牛後做成戰鼓敲擊對戰蚩尤,在敲擊戰鼓的時候有感創作的拳法。 夔牛拳法猶如擂鼓,拳勁一層層相互激蕩,越來越強,中拳的地方如鼓麵一樣,波紋肆意,拳勁到處,皮開肉綻,內府俱傷。 夔牛拳一共六層,練成後一拳下去,震蕩不休,六層功力疊加,所向披靡,中者皆成齏粉。 楊軒熟記好拳法招式運勁方法,就一把火燒了絲帛。此時他青龍訣剛剛入門,修煉到第二層,隻能強身健體,沒有內力武功還沒有自保之力。萬一拳法落入歹人手,楊軒就罪莫大焉。(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