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國主 神秘武器是殘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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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昔一愣,拿起桌上的紙張,隻見上麵寥寥數語,寫的都是幾種毒藥的名字,岑昔立刻想起鐵船之上得來的武器。

    原來太子殿下竟然還記得,並且已經辨認出了是何種毒,這樣心係臣子的國主,頓時讓岑昔有些感動,以太子殿下這樣心細如發,又禮賢下士,怪不得身邊有這樣多賢能之人。

    岑昔自然將自己歸咎於這一類賢臣之中的。

    令儀等人因有了新的想法,抱著圖紙連招呼都來不及打直接回去了,正好岑昔可以繼續先前那殘破武器的研究。

    岑昔將所有的碎片都拿了出來,慢慢地拚湊起來,岑昔在拚圖上其實十分有心得,不管是幾百幾千個零件的組裝,還是龐大的拚圖,她都能很順手的拚起來。因此,眼前的零件雖然看上去十分怪異,但岑昔隻用了不到一個時辰,就拚出了一個鐵蛇出來。

    一米餘長,蛇頭有岑昔拳頭大小,蛇身最細之處,隻有岑昔的拇指般粗細,拚完之後,所有細節嚴絲合縫,沒有任何差池。

    叮咚——係統:恭喜人物獲得殘缺的機關神獸——騤瞿龍獸,是否收入係統之中。

    騤瞿龍獸:神秘的暗器,含劇毒,殺傷力:90。

    因為是殘缺的武器,因此介紹也十分的無厘頭,可是她明明已經拚好了,且並沒有殘缺,為何係統卻依舊說是殘缺的?

    岑昔百思不得其解,不過卻有一點可以肯定。當初,這武器是活的,而現在卻是‘死的’。

    岑昔點了一個否,因為這碎片是在眾人眼前扛回來的,如今突然消失有些不妥。

    “姐姐——”身後微之的聲音傳來,看了一眼桌上已經成型的武器。

    “微之,事情辦好了?可是你們柴家的商船?”岑昔轉頭,這日早上,弗陵說,有幾艘商船,實在是柴家的生意太大,這海域的商船有一半是柴家的。

    “岑姑娘,是柴家的商船,卻是北昌的分號,船上的人也不是手下主事的,因此少爺隻是讓其傳了信回去。”弗陵恭敬地回答,穀渾的官船在島嶼之時已經趕上,隻是沒有世子的命令,隻能遙遙的跟著,且完全不出現在北昌官船的視線裏。

    而派了跟上來的的確是一隻商船,柴家的商船,當初弗陵說出柴家,也並不是隨口而說,而是柴家的確與其有著十分隱晦的關係,不為外人所知。

    岑昔點點頭,見微之情緒不高,應該是為沒能聯係上岑家的人而有些低落,於是安慰一番。

    官船行了三日,舒大人在休息了兩日之後,司天閣的教授又開始了,岑昔半天的時間在司天閣聽課,半天的時間就撲在氣象雲圖的繪製上。

    若想在北昌國建立雲雨監測係統,那麽北昌的地理繪製是必不可少的,這將是一個龐大的工程,這樣龐大的工程也必定要耗費不少的人力財力。

    岑昔與令儀、聞天問過如今北昌的情況,如今的氣象監測隻停留在單打獨鬥的階段,雖然北昌國已經意識到氣象的重要性,更率先建成了司天學院,專授氣象學識,更在各郡縣增設了司晨,專職天氣的預報。

    可是個郡縣的司晨都停留在以感官去判斷的階段,而司天學院的門檻甚高,這麽多司晨也不全是司天學院出來的,因此準確率也可想而知,甚至連岑父都不如。

    所以,在這龐大工程實施之前,她要給自個的國主描繪一個藍圖,這樣的藍圖會讓北昌國風調雨順,從靠天吃飯變成看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天吃飯。

    第四日,整個海麵的上空一半被棉白的卷雲遮蓋,整個大海風平浪靜,炎熱的太陽偶爾透過雲層,一片祥和寧靜。

    岑昔卻知道,一場暴雨將至,不過還有一日的路程就到北昌國最後一個灣口,他們完全有時間避過這場風暴,接下來的航程也隨時可以停靠灣口,避開惡劣天氣。

    “岑姑娘,某夜觀星象,發現山案座、南三角座、矩尺座都被雲層遮蓋,這場暴雨隻怕比我們昨日推測更加猛烈。”今日的課程已完備,舒大人卻突然叫住岑昔,此時二人站在船沿高處,岑昔見南方天空已經籠罩在一片黑雲之中,雖被卷雲遮擋看不清雲層的厚度,但是岑昔隱隱的感覺到一片寧靜的大海的波濤洶湧。

    陣風和梯度風已經同向,岑昔點點頭。

    “那麽我們的船能否在這樣的天氣中支撐?”岑昔一愣,頓時看向男子,果斷地搖了搖頭。

    “舒大人,恕昔直言,這場風暴威力將是六天前風暴的三倍,根本不可能支撐。”這樣的天氣,就算是在現代,也會發紅色警報,禁止所有船隻出海。

    舒大人點頭離開,並將岑昔的話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閣老,所有人陷入了沉寂之中。

    “三日未見海鳥,海中群魚靠岸,傍晚紅藍霞,的確是大風暴。”閣老點點頭,轉頭看向一旁的太子。

    “殿下,老夫也認為,這次的風暴更加猛烈,隻怕這鹿筋灣口不得不停靠。”船艙之中一片沉默,誰都知道,二皇子的所有人此刻等在鹿筋灣口,隻等著他們靠近。

    “既如此,去鹿筋碼頭——”高座上的男子最終做了決定,明知這一趟凶險,在荊齊灣口之時,那裏還是太子的勢力範圍,二皇子已經如此囂張,那麽在二皇子的鹿筋灣口,情況可想而知,隻怕又是一場惡戰。

    而第二日,不等他們的船靠近,元稹急匆匆地前來。

    “主子,情況有變——”眾人一愣,隻聽到元稹急切說道。

    “如今路徑灣口已經被封閉,一並船隻在灣口百裏之處一字排開,不放任何船隻進灣口。”

    “什麽?”閣老聞言脫口問道,不讓靠近,這是把他們朝海上逼了。

    “屬下已經派人去查探過,那些船山都備這箭弩與火油,一旦我們靠近,就會奮起攻上來。”在場眾人頓時麵色一變。

    二皇子這一招好狠,完全跟他的性子一模一樣,囂張跋扈、凶殘無比。

    一片沉默之中,微之去帶著人飛快地朝著岑昔的寢艙而去。

    “姐姐,我們的船來了,你跟著我們現在就走——”說著不由分說地收拾著岑昔的行禮,一旁弗陵也跟著一起收拾。

    岑昔一愣,微之向來在他麵前不會自作主張,事事都十分估計她的感受,如今見微之根本不打算在徐徐誘之。

    “微之,我手裏的圖還沒有畫好,我既答應將這幅圖給太子……”

    “姐姐,來不及了,再晚一步,我們就跟著那太子一起陪葬了。”微之立刻打斷岑昔的話,飛快地說道。

    岑昔一愣,腦袋一轟,是她把事情想簡單了,係統沒有提醒,她也便認為,經過上次刺殺,二皇子、三皇子的人沒有這麽快趕來。

    她怎麽沒想到舒一澄問她船可否停在海裏,那必定是岸上有比海中更加危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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