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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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當下,鄧慧要的不過是承諾而已,鄧慧本人並無可以帶領四州士兵的能力,況且四州是大於的大半江山了,如此重要關頭,如此重要的位置,鄧慧怎麽可能抽調我所有的士兵呢?”餘原白看著閆久章,自己的心裏麵其實早就有了計策了。
“我說原白兄弟啊,我已經和你兄弟相稱了,如今,鄧慧收走我們兵權,盡管我是副官,但是權利已經削減大半,如果差遣我前去的話,那就是最大的弊病了,如此的話,定是不能夠的!”閆久章十分肯定的說道,閆久章知道兵權對自己意味著什麽,別說是鄧慧了,就算是這揚州的暴民也就根本由不得自己沒有兵權,否者自己要在揚州大地暴屍荒野。
“不必擔心!”餘原白看著閆久章,餘原白自己咬定了,這個鄧慧定不會做些損人不利己的事情,揚州一旦到了暴民的手裏麵,到時候整個大於就真的完蛋了!
“曾山大人啊,你這一去,了斷了自己的思念,可是我被你給冤枉啦!”關越無奈無力的說道,現在自己的聲音和百姓的聲音對比起來簡直就是九牛一毛的,沒有誰願意聽見關越說什麽,擺在麵前的隻有事實,其餘的任何事情都不存在。
第二天,關越在揚州城發布了幾個政令:
所有人不得在州牧喪事期間談論州牧的所有事情;
所有益州百姓稅賦增加一旦;
益州軍師即日起全部由朝廷管轄,軍餉統一由荊州州治駐南陽處發放;
三個政令讓益州所有的百姓心裏麵苦不堪言,增加的賦稅讓所有人雪上加霜,都不知道這日子怎麽過下去了。
“這怎麽要得啊?”關越的心裏麵好似針紮似得。
這政令的發布人是關越,但是背後的出主意的人卻不是關越自己,蜀郡郡守曾廣榮是曾山的兒子,此人用心陰險,自己父親的死因早已經賴在了關越的身上,奈何關越是個重感情的人,對於曾廣榮的此舉也能夠理解,隻不過現在蜀郡郡守曾廣榮代行益州州牧之權也是關越覺得自己有些過意不去的做法。
消息很快就傳到了鄧慧的手裏麵,如此重大的事情足矣讓鄧慧放下手頭的其餘的事情了。
“如此重大的事情,關越怎麽能夠這麽糊塗的任命呢?”鄧慧在府中冷靜的分析著現在益州的形勢。
“曾山如此做法,倒是自己弄了一個忠義之士的名字,但是關越倒是一身髒水,如此下去的話,怕是關越自己在益州待的時間越長越不好,定是要想個辦法出來的!”鄧慧喃喃自語道。
“表弟,倘若我能讓你去輔佐一人,做他的左膀右臂,出謀劃策的人,你覺得怎麽樣?”王逞試探性的問著,一聽到這個消息,王安民的眼睛都有些明亮了,甚至可以放得出光來,王逞繼續說:“你現在有著一腔的熱血和滿腔的抱負,荊州城又得不到你想要的位置,不如跟我去,我引薦一人給你,讓你從此衣食無憂,每日讀書,出謀劃策怎麽樣?”王逞說完,王安民就站了起來,有些激動,看著自己的表哥,沒想到表哥回來真的有事情啊。
“表哥說不是在荊州城,可是去公安?”王安民詢問著,自己的心裏樂開了花,沒想到這等好事竟然離得這麽靜,倘若真的自己能夠當個謀士,那麽死而無憾,也算是沒有丟掉先祖的臉麵。
“還去什麽公安啊?去江陵城!”王逞直截了當的說道,王安民大驚,有些站不住了,先前的激動,在一瞬間化為烏有,王安民像是受到了打擊,有些迷離,又坐了下去。
“怎麽了?去江陵城的日子很好的,你輔佐的人你知道是誰嗎?從此以後你就不用在這領取張乾生的救濟糧了!”王逞說道,現在都已經和王安民交代了,能把王安民請的動就是最重要的了。
“我不會去的!”王安民所有的熱情,忽然間就沒有,王逞看著心裏著急,還在埋怨著是不是自己說的著急了,讓王安民沒有了這個心思,王逞心裏埋怨著自己,這可是自己把自己給坑了啊。
“別,表弟,你再仔細想想,一定想去的,真的!”王逞繼續說服著王安民,節骨眼上,把王安民給說通了,明天就可以走了,王逞要是說不通,那就是徹夜難眠啊。
“江陵城現在是何文值守的吧?你想讓我過去輔佐何文?”王安民看著自己的表哥,“我雖然窮,在這荊州城雖然是貧民,但是我王安民也不至於說去跟自己一方作對的另一方去功成名就,我輔佐何文?那是要被罵的,我以後還怎麽回到荊州城來過日子?你想讓我從此都回不來?”王安民問著王逞,王逞啞口無言,不知道怎麽才能把自己這個執拗的弟弟說得通,王逞心裏幹著急,有些急不可耐,甚至有些想要直接給王安民綁了,給拖走,這樣誰都省事,也省的王安民就這樣的拒絕。
“你現在誰記得你?誰讓你背了罵名?你告訴我,我去找他們!”王逞說道。
“我是不會去的,現在沒有人,但是等我過去了,指不定多少人要這樣對付我!”王安民說道,就是不想去江陵城,現在這晚上王逞是把王安民說不動了,就這麽看著王安民,有些心煩意亂,躺在床上就睡了。
晚上,一人一半,互不打擾,也沒有什麽話說。
突然,屋內有些瑟瑟的響動,驚醒了王安民,也驚醒了王逞,這聲音就在堂內,有些令人害怕,王逞輕輕的拍了拍王安民,王安民一把拉住了王逞的手,順便捂住了王逞的嘴巴,兩人都知道不要有太大的動靜,靜悄悄的夜晚,所有的動靜都十分的清晰,哪怕是一根針掉到地上都能夠聽得見。
隻聽見有人慢慢的說道:“我記得就是這戶人家啊?白天那麽囂張的在酒館裏麵裝有錢!”
這時又有一個聲音傳來:“這家徒四壁的,怎麽有錢啊?走,裏屋去看看!”
慢慢的,王安民和王逞隻看到隱約的月色下麵又兩個人影慢慢的進來了,手裏拿著的東西閃著微光,王逞明白,這是衝著劫財來了,王逞把自己的行囊抱在懷裏睡得,這會慢慢的摸索著,十分的緩慢的動作,王逞慢慢的摸到了那把刀。
“床上有人!”隻聽見進來的兩人又開始說話了。
“走,解決了!”另外一人說道。
王安民和王逞都已經汗濕了整個背,不知道今夜就要命喪於此,王逞慢慢的等待著兩人的靠近,手中的匕首已經是握的穩穩的了,正當兩人慢慢靠近的時候,王逞突然從床上跳了起來,兩個人被嚇了一條,王逞立刻撲向兩人,拿著手中的匕首朝著第一人飛快的捅著,不斷地有液體濺到了王逞的身上,甚至在王安民的身上,王安民從來沒有遇到如此凶險的事情,有些害怕,不敢出聲,隻是從床上也坐了起來。
另外一人行竊的有些慌張了,看著第一人倒在了地上不動了,趕快往外麵跑去,王逞緊追不舍,正當另一人往外麵去的時候,王逞撲了上去,一刀紮在那人的腳踝上麵,那人大叫一聲,一刀劃過來,王逞幸好是一個轉身給躲過了,隻受了些皮外傷,然後那人僥幸逃脫了,王逞沒有了力氣,倒在地上,不想起來。
王安民跟著出來了,扶著自己的表哥。
“表哥,表哥,沒事吧。”王安民十分的慌張。
“沒事,我沒有什麽事情,隻是你,沒事吧!”王逞問道。
“我是提醒你,千萬不要騙我,還有,這些事情千萬不要泄露出去!”何文交代。
“小的知道了!”王逞揉揉自己的耳朵。“大人,你不在此尋個夫人嗎?這裏孤身一人可不太好吧?”王逞問道。
“你小子真是有意思,這會連什麽都關心起來了,之前怎麽什麽都不說啊?之前怎麽都不說?”何文起身推著王逞。
“大人,您這不是才住進來,這麽,這門口的匾額都是今天才換的。”
“行,你去物色,三日後,我來遴選,對了,給那兩個將軍也送去幾個。”
“給他們也送?”王逞走到窗戶邊,朝吳中、季新的府中看了兩眼。
“送,這時候不拘小節!”何文說道。“順便,你給我調查一個事情,那就是季新身邊的那個人是誰。”
“不就是吳中嗎?”王逞伊蓮懵逼。“他們是一起的啊。”
何文一拳頭揍在王逞的胸前。“老子說的是季新身後的那個不拿刀的家夥,是個謀士!”何文嚷嚷著,懷疑自己聲音大了,又立刻壓低了聲音。
“好的好的!”王逞好一會才從何文的房間裏出去。
“大哥,你說這何文是不是怕我們啊?拉攏我們?”季新對著吳中說道,絹帛已經拿去做衣服去了。
“我敢打賭,何文過幾天會把我們從這裏安排出去,說不定送上不少的女人。”吳中笑著。
“怎麽?還要趕我們走?我可是看了,這門口的牌匾上寫的是何府啊,也就是說,許洪當初給他安排的是這裏!”季新氣不打一處來。
“別急啊,誰願意兩個搶地盤的人住在自己府前?何文是個奸商,既然都能聯合張氏兄弟弄死許洪,就一定有辦法,對付我們,所以有些事情我們還是得防著點。”吳中交代。
“這沒問題的,軍師是我們的智囊啊!”季新胸有成竹的說道。
“但是凡事還是小心謹慎,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倘若我們打起來,對我們也沒有好處,荊州城的張氏兄弟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我們還是要穩住何文!”吳中說道。
“還是大哥想的周到,那我們最近就不要和何文鬧別扭了!”
“對,討好他,放鬆警惕!”
“對了,大哥,之前許洪的屍首怎麽處理了?”季新問道。
“這個真的不知道了,應該是草草,埋了,這個真的沒有注意!”吳中說道。
“不管了,現在使我們在江陵城,想想辦法討好何文,穩定江陵城現在的混亂局勢,至於荊州城,我們商量之後再做進一步的打算吧。”季新推開門回自己的房間去了。(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