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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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五章

    “胥江將軍親啟:即日收到你揚州送來的鹽,如此功勞自當是建立在禦荊軍的功勳冊上麵的,還希望將軍繼續在揚州堅守,同閆久章的揚州士兵一起抵抗鄧慧的大軍,現在天氣已經炎熱起來了,很多小蟲會導致疾病的蔓延,軍隊中最害怕這種事情的發生,望將軍一定要做好預防的措施,止於軍事策略,定期情報司的人會將襄陽的情況送過去,也會告訴將軍近期發生的,現在我們襄陽大戰大捷,將軍大可放心家裏的安慰,不管是夫人還是公子都會照顧好的!”張瑜放下了筆。

    鄧慧坐到了夏何的身邊,看了看夏何的傷勢,臉上的嚴肅變成了笑容:“軍師的傷勢我會讓最好的軍醫來給軍師處理,要是軍師還是心中對我有所埋怨的話,我自然是應該接受的,但是軍師為我做的事情我都是記在了心裏麵了,還希望軍師不要太過於往心裏麵去!”鄧慧笑著說道。

    “說說吧,關越到底在益州都幹了些什麽,你一五一十的告訴我,我一定給你做主的,關越要是真的有什麽目中無人的事情的話,我一定是不會包庇的!”鄧慧狠狠的說道。

    夏何看著如此認真的鄧慧心中有加深了一層的自信,現在自己就是鄧慧身邊說話最有效的人了,要是關越對自己再有什麽詆毀的地方,那就看看關越的福大命大了。

    “將軍啊,我們在巴郡以北等著徐陽大軍前來,但是關越多次在巴郡西南就跟徐陽交鋒起來了,我們又不可能繞過群山峻嶺前去攻打,山勢險峻,要了我們的命我們也做不出什麽事情來,但是關越不讓我們前往蜀郡,這不是擔心我跟楊虎將軍要搶奪他關越的位置啊?”夏何說道,語氣中帶著一些哼哼,因為自己疼痛所導致的聲音。

    “真有此事?”鄧慧心中的火焰又騰騰熱烈的燒起來了,要是真的這樣的話足可以證明在益州的關越已經有了反的心思了,如果自己不給關越一點顏色看看的話,關越真的不知道自己才是這裏的威嚴。

    鄧煌看著黃閣,手中的酒杯放下了。閆久章擺出一副十分嚴肅的臉:“我說軍師啊,我好歹是這一方的郡守,現在你就不要隨意的進出我的府上了,要是有什麽消息的話,軍師可以自己決斷了,除非是真的有什麽重大的事情,不然的話,也麻煩了軍師專門跑一趟。”閆久章說道,剛剛還起訴不錯,現在看起來跟個瀕死之人沒有什麽兩樣。

    “你,來到我這裏,要有度,自己要知道,你是軍師!”閆久章一字一句的說道,聲音沙啞,努力的把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啥呀,給人一種無力的感覺,更是一種此處無聲勝有聲的霸道。

    “是微臣錯了!”何安二話沒說,徑直在閆久章的麵前跪下來了,就連閆久章自己都沒有弄清楚這是怎麽一回事,要是自己錯了吧,這何安不用跟自己跪著啊,要是說他何安自己錯了,那麽大可不必跟自己跪著啊,閆久章犯了難不知道何安心裏麵想著什麽。

    “我說何安軍師啊,你有什麽事情直說就好了,不必跟我如此的拘謹!”閆久章說道,對於閆久章而言,何安還真是個不可或缺的角色,也許自己的老婆可以沒有,但是何安不能夠不在了。

    “大人,我隻希望大人能夠多多的關心軍事,再就是我們揚州的民生和內部形勢,現在胥江在我們耳朵態度地上,畢竟他胥江是個造反之徒,要是覬覦我們揚州的土地的話,我們應該怎麽辦?凡是我們都要給自己留一些好處,如果這胥江真的領兵起義,我們就是最快覆滅的!”何安說道。

    閆久章是個有危機意識感的,何安把問題說的這麽的嚴重,就隻能夠說明這件事情的嚴重性。“暫時看著王安民的計策來!”張乾生說道,“王逞啊,這麽看來你也不是壞人,怎麽之前要做這樣的事情?”張乾生的話仿佛問到了王逞的心坎裏去,王逞歎了一口氣,看著張乾生:“張將軍啊,我一直都是何文的家丁,哪怕又是他是錯的,但是認識念舊情的,我也會覺得他是對的,所以我就幫了他,我知道很多事情不是這個樣子的,就像你,我覺得你也不可能現在說背叛劉備吧,但是現在我的弟弟在這裏,我得幫我的弟弟,我總不能讓他去死,我現在做什麽都是為了保全我和他的性命,倘若是何文真的要死,那也是命,所以我在這裏求張將軍一件事情!”王逞說著就給張乾生跪下了。

    “你有話就說,別這樣啊!”張乾生趕緊扶起王逞,誰知道王安民跪都跪的死死的,讓人拉不開,這下子倒好了,隻能讓他先說話。

    “倘若是江陵城有什麽變化,還請張乾生將軍吧我表弟王安民待會荊州城,之前的罪過我一人承擔,不要牽扯與他!”王逞說道。

    “人心都是肉長的,我不會怪罪他,也不會怪罪你!”張乾生說完,拉起了王逞,“隻要我能或者出去,你們我都不會虧待,我說了,劉備也是個好人,你不用想著江陵城的好,不過你你的行為說不定是幫了我們,這次王安民過來,我們就是要殺了何文,他欠的東西太多了!”張乾生想到了殺父之仇,雖然已經死了許洪,卻少不了幕後黑手何文。

    “接下來怎麽辦?”張坤生四處打量著,看著王逞。

    “各位隻要呆在府中就好了,其他的事情王安民會處理的,現在何文就出來了他,就不會有什麽閃失了。”王逞說完先離開了,王逞畢竟是家丁總管,還有一堆事情要處理。

    酒桌上的相談甚歡隻有何文和吳中兩個人,季新一直用紅著的雙眼盯著何文和王安民,恨不能隨時動手殺了何文,這樣子來一場完全不會流血的動亂,終結了何文的統治。

    吳中不時的用手穩住季新,生怕季新做出什麽錯事來,酒過三巡,話匣子又打開了,何文盯著吳中,伸出手放在吳中的臉上:“吳將軍啊,你說楊士該不該死,還慫恿你犯錯,他就是個叛徒啊!”何文說道,吳中隻能點頭答應,跟何文應和著。

    “季新將軍喝酒啊!”何文說道。

    “心情不好,喝不進去,還是大人自己喝!”季新的話,有些衝,何文頓了一下,放下自己手中的筷子,拿著兩個酒杯,走到了季新的麵前:“怎麽,還不能喝了?”何文看著季新。

    “恕我身體不適,不能飲酒!”季新說道。

    “真不能喝?還是假不能喝?是我殺了楊士,季新將軍跟我生氣呢吧?”何文看著季新,自己的臉紅撲撲的.

    “隻是小人得誌我真的喝不下去!”

    “你口中的小人是我,還是王軍師啊?”何文直截了當的說道,吳中不斷地示意季新冷靜下來。

    “肯定不是您啊!”王安民說道,“季新將軍有著雄才武略,功夫一流,這會自己的謀士犯罪死了,季新將軍怎麽也不能相信吧?”王安民喝了一杯酒,看著季新。

    “給我喝!”何文下命令,瞪著季新。

    “大人,算了吧,他身體不適!”吳中陪著笑。

    “不會錯了,現在這些武將都需要一些謀士的,不然還能幹什麽啊。”張乾生說完,一個激靈,趕緊看著孟如:“孟如我不是那個意思啊,不是說你怎麽怎麽。”張乾生趕緊解釋。

    “我沒多想。”孟如推著二人繼續往前走著。

    三人被暫時安置在吳中和季新的府上,進門的時候大大的門匾上寫著“將軍府”三個大字,這二人給自己的名頭不小,不得不令人唏噓。裏麵的格局之大,在張乾生的印象之中是何文府上的幾倍。張乾生進來的時候順便看了一樣旁邊的何府,門口四五守衛,大大的紅燈籠還掛著,看來何文成親的事情是人盡皆知啊,張乾生笑著,進裏屋。三人的和另外的九人在一個房間裏,這幾人都是府內的守衛,輪換著在府內巡邏,還有房子周圍巡邏,任務不算艱巨確實這府中的最後一道屏障,現在這個時候已經有四人去守著了,也就剩下了八個人,那些人都是四下鄉裏的人,也三言兩語的就熟絡起來了,這三人就不同了,不敢隨便說話,萬一說出個什麽好歹來了那可不得了,張乾生抱著被褥就睡了,自己不希望靠著那群糙漢子緊緊貼著牆,孟如覺得沒有什麽,自己在外麵挨著那群人,很快三人就躺在床上不動了。

    其他人刺耳的聲音是根本不可能讓這幾人入睡的,嗓門有些大,也不怕被吳中等人給聽到了,這紀律也是十分的淡薄了。

    “你們仨?這是幹嘛啊?”有個粗獷的聲音朝這邊叫喚著,張乾生聽出來了,這定是個胖子的聲音,有股厚重的勁道。

    閆久章的手開始紅潤起來,不像之前的那麽白嗖嗖的。

    “胥江是個無腦之人,但是這楊穗不是個省油的等,我看之前的新野之戰的時候,這眼楊穗和許廣兩人都是胥江的跟班,但是許廣比楊穗更在的自負,張瑜是有腦子的人,許廣喪命就在於自己的自負,不過也有可能是張瑜的故意而為之,張瑜可能是借此機會除掉了許廣,自己平步青雲,此前僅僅是自己有治理民生的能力,所以的到了王猛龍的重用,現在看起來更多的事有些打仗的能力,這襄陽大戰,能夠擊鼓為號令,一而再,三而竭的能力,此事是用心之穩,心之陰險的人才能夠做出來的事情,此人定是一頭狼了!”何安說道。

    閆久章聽到這裏,有些興趣了,如何說著狼的事情,不是說的這揚州的局勢的問題嗎?閆久章正想問問,何安又開口了。(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