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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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一章

    “州牧不必擔心,如此一件事情,他鄧慧也不會著急過來的,據我所知的,現在荊州才是最大的問題所在,荊州治名存實亡,州牧也不知去向,更重要的是,內部的禦荊軍,聲勢浩大,已經足夠跟關越的軍隊對峙了,如此下去的話,鄧慧應該守住的就是現在剛剛拿回來的南陽郡,現在怎麽會到我九江郡來?”餘原白看著閆久章,希望閆久章能夠放寬心,這些事情都不會發生的,現在想這些事情不過就是徒增煩惱而已。

    閆久章不說話,左手掙著自己的頭,發冠這會也有些耷拉著,也許是近段時間對抗暴民的事情頗有些勞累了。

    “您要是有些勞累的話現在就請休息吧!”餘原白繼續說道,跟隨閆久章已經二十多年了,餘原白對閆久章有著無可比擬的了解程度。

    如今鄧慧傳遞如此信息下來,必定是鄧煌等人對鄧慧的收益,當下,正是大於內外交困的時候,外有強盜內有叛民,朝堂之中鄧煌可以隻手撐天,但是這內外交困的事情由不得鄧煌自己單獨的想想就可以。

    餘原白對現在的局勢有一個大致的估計。

    “沒事,我好得很,隻是這兵權在手才能夠安心,要是這鄧慧拿過去之後,我這心裏麵空落落的!”閆久章說道,表情上並沒有多大的變化。

    “其實可以假意授權,實則在揚州把權!”餘原白突然說道,讓閆久章的眼前一亮。

    “何意?”閆久章還不是很明白。

    “當下,鄧慧要的不過是承諾而已,鄧慧本人並無可以帶領四州士兵的能力,況且四州是大於的大半江山了,如此重要關頭,如此重要的位置,鄧慧怎麽可能抽調我所有的士兵呢?”餘原白看著閆久章,自己的心裏麵其實早就有了計策了。

    “我說原白兄弟啊,我已經和你兄弟相稱了,如今,鄧慧收走我們兵權,盡管我是副官,但是權利已經削減大半,如果差遣我前去的話,那就是最大的弊病了,如此的話,定是不能夠的!”閆久章十分肯定的說道,閆久章知道兵權對自己意味著什麽,別說是鄧慧了,就算是這揚州的暴民也就根本由不得自己沒有兵權,否者自己要在揚州大地暴屍荒野。

    “這是迷藥!”老板在自己的嘴邊聞了聞,有種熟悉的味道,老板說了,曾經店裏也買過這種東西,是給睡眠不好的客人用的,每次的計量都很小。

    “那算是完了,一定是王逞迷暈了王安民,帶走了,我想起來了,王安民說過,這個表哥是在江陵城做事的,這又有可能是受了何文的安排!”張乾生剛剛放鬆的臉又嚴肅了起來,事情好像更加麻煩了,張乾生走到後麵的窗戶。

    “這牆外麵是什麽?”張乾生也看到了這是個非常容易逃跑的地方,翻窗戶過去就可以直接到了外麵。突然,屋內有些瑟瑟的響動,驚醒了王安民,也驚醒了王逞,這聲音就在堂內,有些令人害怕,王逞輕輕的拍了拍王安民,王安民一把拉住了王逞的手,順便捂住了王逞的嘴巴,兩人都知道不要有太大的動靜,靜悄悄的夜晚,所有的動靜都十分的清晰,哪怕是一根針掉到地上都能夠聽得見。

    隻聽見有人慢慢的說道:“我記得就是這戶人家啊?白天那麽囂張的在酒館裏麵裝有錢!”

    這時又有一個聲音傳來:“這家徒四壁的,怎麽有錢啊?走,裏屋去看看!”

    慢慢的,王安民和王逞隻看到隱約的月色下麵又兩個人影慢慢的進來了,手裏拿著的東西閃著微光,王逞明白,這是衝著劫財來了,王逞把自己的行囊抱在懷裏睡得,這會慢慢的摸索著,十分的緩慢的動作,王逞慢慢的摸到了那把刀。

    “床上有人!”隻聽見進來的兩人又開始說話了。

    “走,解決了!”另外一人說道。

    王安民和王逞都已經汗濕了整個背,不知道今夜就要命喪於此,王逞慢慢的等待著兩人的靠近,手中的匕首已經是握的穩穩的了,正當兩人慢慢靠近的時候,王逞突然從床上跳了起來,兩個人被嚇了一條,王逞立刻撲向兩人,拿著手中的匕首朝著第一人飛快的捅著,不斷地有液體濺到了王逞的身上,甚至在王安民的身上,王安民從來沒有遇到如此凶險的事情,有些害怕,不敢出聲,隻是從床上也坐了起來。

    另外一人行竊的有些慌張了,看著第一人倒在了地上不動了,趕快往外麵跑去,王逞緊追不舍,正當另一人往外麵去的時候,王逞撲了上去,一刀紮在那人的腳踝上麵,那人大叫一聲,一刀劃過來,王逞幸好是一個轉身給躲過了,隻受了些皮外傷,然後那人僥幸逃脫了,王逞沒有了力氣,倒在地上,不想起來。

    王安民跟著出來了,扶著自己的表哥。

    “表哥,表哥,沒事吧。”王安民十分的慌張。

    “沒事,我沒有什麽事情,隻是你,沒事吧!”王逞問道。

    “我沒事,我沒事!”王安民說道。

    “現在,我們殺了人,我們走吧!”王逞說道,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

    “表哥,不會的,是他們行凶,使他們行凶!”王安民說道,已經有了些哭腔。

    “你這麽大個人了,怎麽還喜歡哭呢?這亂世之中,什麽人都有,遇到什麽人都不足為奇,你現在不必要哭泣,你真的不願意跟我走?”王逞說道。

    “我相信張將軍一定會明察的!”王安民堅定的說道,扶著自己的表哥。

    “這外麵是條小路,順著城門,下麵還有我們運送東西喂得驢……”老板話音未落下麵就有人不斷的喊著老板:“我們餓驢和車馬不見了!”

    “這是怎麽弄的?你們確定是不見了?”老板大驚失色。

    “對啊,千真萬確,真的不見了,我們啥也沒找到。”下人說道。

    “我知道了,王逞還是何文的人,現在是吧王安民帶回江陵城了,走,趕快去渡口截住他們。”張乾生和夢如、漣漪騎馬追了過去。

    “你們可曾見過一輛驢車過去了!?”張乾生詢問守門的將士。

    “過……過去了。”士兵們不敢隱瞞張乾生,隻好如實相報,不過心裏也預料到了這些可闖了大禍了,張乾生暫且不管這些事情,隻想一心追到王安民,行了一半,是個分岔路口,筆直的是去荊州城的渡口,另一邊是去小渡口。

    “你是不是傻?”張乾生正欲直行,卻被漣漪叫住了。

    “怎麽了?”張乾生問道。

    “既然是逃犯,怎麽可能順著這裏過去,一定會走小路的,不是所有人都是曹操,曹操不也走了華容道。”聽漣漪說完,張乾生立刻掉頭。

    王逞的運氣好,又碰到了上次的老伯,老伯也看到了王逞,這個時候的王逞有些著急了,畢竟天色已經大亮了,再不走的肯定會被張乾生給抓住的,王逞在岸邊招招手,老伯就過來了。

    “怎麽,探親結束了?”老伯問道。

    “對啊,我這不是趕著回去嗎?那邊還有很重要的事情。”王逞說道。

    “那好的,趕快上來!”老伯把船停在了岸邊。

    “我還有東西。”王逞說。

    “一並搬上來!”老伯也不管是什麽自己在船坐著,王逞熬了一夜精力不佳,慢慢的把王安民拖到了船上,到這裏老伯也沒有看一眼,餘光瞥到的還以為是個什麽貨物,也不在意。王逞想著這藥勁挺大的,到現在都沒有醒過來,不過王逞也有些擔心,可不能給毒死了啊,王逞用手測了測,王安民還有呼吸,王逞給王安民換了個方向,臉朝著船尾,這樣老伯就看不見了。

    “準備好了我就發船了。”

    “好!”王逞說道,看著後麵的江岸,心裏微微一笑。

    一夜過去了,鞭炮齊鳴,整個江陵城都是濃濃的幸福滋味,何文一大早就起來了,迎親的車馬已經在門前準備好了,吳中和季新幾乎是一夜未眠,就為了操心何文的婚事,這才有稍微片刻的休息時間,看著日出,蹲守在門口。

    “有勞兩位將軍了!”何文出門就給兩位將軍問候,“隨行吧!”

    “何文大人大喜之日我們當然隨行,見證這幸福的時刻!”吳中大笑著,今日的馬脖子上也綁著大紅花,吳中和季新走在前麵,何文的新郎官緊跟在後麵,一路都是前來恭賀的百姓,何文一一謝過,跟著走到了坑頭。

    村子裏也早已經是張燈結彩,等著何文的到來,付益更是在村口親自迎接。

    “嶽父大人,您這怎麽在村口等著我啊?要進屋裏啊,還得受我一拜呢!”何文下馬扶起付益,往屋裏走去,付宓已經打扮的好了,一身的紅衣和胭脂水粉映襯的十分美麗,何文笑著,是真沒想到自己居然還有這等的福氣,心中竊喜啊,既然走進屋去,讓付益坐在大堂之上,三叩九拜,迎接付宓。

    禮畢,一把抱起驚慌失措的付宓,上了車,何文利落的上馬,“前往城裏成婚!”

    “今日,江陵城何文大人、付家付宓,喜結連理,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司儀在一旁按照習俗主持婚禮,完畢之後,何文抱著付宓入了洞房,正是許洪和蝶兒的曾經的房間。

    何文掀開了付宓的蓋頭,付宓坐在床上,何文坐在一邊的椅子上,自己倒了杯茶,並不看著付宓:“你是你爹升官發財的代替品吧?”

    “大人何出此言?爹爹在村子裏的時候就擁人愛戴,如今爹爹不過是想對大人好些罷了!”付宓撥開自己的垂簾,看著何文,連忙解釋。

    “你看看你,這一下子就這麽急躁了,我可是就這麽一說啊。我看來,你確實是生得美麗,勾人魂魄,我何文確實看上了你,但不知道你的心思,我何文也不是強迫之人,你若是不想,大可退了這婚事!”何文把杯子輕輕的放在了桌子上,轉過頭去,看著付宓。

    付宓臉色已經蒼白了,“大人這是說的什麽話,我是真心想要服侍大人的,大人隻需看著日後妾身的行動就知道了!”付宓趕緊給何文跪下。

    “你這是幹什麽!”何文起身扶起付宓,“今日你我已經成親,你是我的夫人,沒必要給我跪下,倘若真的像你所說,我當然是信得過你!”何文說罷,出去敬酒。

    “何大人,好福氣啊!”賓客們紛紛敬酒祝福,何文也一杯一杯的喝著。

    不知什麽時候醉了,何文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在床上了,付宓就在身邊,何文感覺的到,自己和付宓渾身赤裸,在棉被之下。

    “這是怎麽了?”何文問道。

    “大人喝酒喝多了,被吳中將軍背了進來,如今都已經離去了,妾身為大人擦洗了身上,自己也沐浴過了。”付宓說道,把何文的頭抱在自己的懷裏。

    何文的頭蹭著軟乎乎的東西,何文知道是什麽,看著付宓:“你可真是個妖精啊!”何文的臉上已經泛起了紅暈。

    “大人,現在你若有力氣,妾身此身就是大人的了!”付宓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濃,何文趁著酒勁,一翻身,將付宓壓在了身子下麵。

    “我一定會好好疼愛你的!”何文說罷,頭就沉了下去,埋在了被子裏麵。(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