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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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鄧慧不敢相信自己的父親說的話,什麽叫做讓自己或者回來了?鄧慧的心中騰地一下沒有了底,仿佛自己也就是自己父親一張大盤之中的棋子,自己雖然位高權重,但是沒有一個真正有底氣的事情可以說,崔玥也大驚失色,自己的父親還有爹爹說話都是嚴肅的很,絲毫沒有什麽要給鄧慧辯解的意思。
“尚書,今日就讓鄧慧前來謝罪如何?前方首領,自當是為了自己的失誤來承擔責任!”鄧煌看著自己左手邊的崔任。
崔任緩緩起身,自己的兒子已經死了,沒有什麽可以說的了,但是鄧煌這麽做的話,到底是讓自己安心還是有什麽別的意思,自己不得而知,隻知道這些事情倒也沒有什麽不妥,正好自己心中的憤懣都是鄧慧給自己帶過來的,如此的行為也好讓大家看看了。
崔任點頭答應了,此時此刻,鄧慧也是自己的女婿,如若是有什麽辯解的話,也讓大家笑話了。
鄧煌看著崔任點頭答應了,臉色立刻變得憤怒起來,朝著自己身後的鄧慧吼道:“還不過來,當著文武百官還有皇上的麵,朝著大於的江山前來謝罪!”鄧煌說完之後,退到了一邊。
鄧慧現在隻能夠上去了,誰都沒有辦法改變,畢竟這是自己父親的要求。
鄧慧一步步的走在了前麵的大殿之上,這裏是整個祈福台最高的地方,在這裏,可以看到很遠的地方去。
鄧慧站在了中央。
“今日,是我鄧慧贖罪的一天,征南將軍的頭銜,是我鄧慧不該享有的,荊州之失是我的責任,崔將軍的死,也是我的責任,如此大的挫敗,是我鄧慧應該承受的,但是今日的懲罰仿佛根本就不足以讓我以儆效尤。”鄧慧說道這裏的時候,咽了一口口水。
“今日,崔尚書在,鄧大將軍在,司空司馬都在,皇上也在,今日我鄧慧就跟大家生命,今日起,我鄧慧自降一級,僅僅是揚州平複之首領,征南將軍副將,如此一些事情,大事都由司空司馬還有大將軍定奪,我不再擔任任何要職,聽憑吩咐,若是有什麽新的戰果的話,再來乞求官職;第二,不領俸祿,我鄧慧今日起,一年之內不再領取任何的朝廷俸祿;第三,我鄧慧自當是殺了禦荊軍的首領王猛龍還有軍師張瑜,給崔將軍還有征南將士複仇!”鄧慧說完了,看著下麵,無不是驚訝的眼神看著,畢竟如此誠懇的要求也是少見的。
這其一,不過就是名頭上自己的官銜小了一些,但是作為鄧煌的兒子,誰敢真的跟自己作對,第二俸祿自己本來就不缺,不領完全不足為提,第三就是一句可能的話了,鄧慧清楚這些要求和承諾對自己的影響,但是對於文武百官來說,這就是一個良好的開端。
就連崔尚書也不得不抬頭看了鄧慧一眼,自己的女婿和大於的將軍,能夠如此也是一件好事了。
“師父住的可還好啊?”許洪來到後院,同白鶴人閑聊起來,白鶴人正在池塘邊逗著小魚。
“許洪你還好意思說,這麽冷的天,不給你師父送些炭火來烤烤,你想凍死老人家嘛?”孟如指著許洪的鼻子說道,很氣很氣。
“這位兄台說得對啊,是我疏忽了,我這就準備去,也給二位換些新的棉被。”許洪大笑著,吩咐下人去做。
許洪慢吞吞的走到白鶴人身邊,來回轉悠,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白鶴人看著都有些心煩。“許洪,你這狗賊,做如此苟且之事,其罪可誅啊!”張坤生吼著,猶如一隻猛獸,發出內心最強烈的怒火和攻擊信號,沒有別的意圖,隻要致對方於死地。許洪對此並不知曉,一頭霧水,隻是知道張坤生前來一定是為了和自己交戰,但這其中的眉目還不知道多少,許洪聽張坤生這麽一說還以為張乾生已經回到荊州去了,楊春愣在一邊也不知道怎麽辦。
“不知我是做了什麽苟且之事啊?張將軍可否挑明?”許洪不想那麽直接入張坤生的套。
“哼,許洪你本就與我有著殺父之仇,現如今又有殺害我的兄弟和弟弟,我定要卸下你的頭顱!”張坤生說罷,動起手來,許洪的部下忙上去交戰。
“這是怎麽了?周铖和張乾生莫非回去就死了?”許洪自己都不清楚這些東西,楊春也不明白,兩人就這麽幹瞪著眼。
“將軍別管那麽多了,先看看他張坤生到底是來幹什麽的,慢慢的了解,小心有詐啊!”楊春是個聰明人了,就算自己不知道也不能隨便入了別人的套,特別是對手的套。
“張坤生,你這一來就大開殺戒,一路殺到我城門前,可見你是殺心肆虐想至於我死地啊。”許洪抽出刀來,兩手各持一把,對著張坤生,許洪武藝也不會差到哪裏,當然不會怕張坤生這個架勢,兵法雲,對手猛,自己就要更猛,許洪本來就因為沒有殺了張乾生和周铖而後悔,現在又送來一個張坤生正好又多了一個人質。
張坤生刀劍無眼,和許洪打了起來,許洪休息了一會二也算有些精力,何況許洪本身就體力充沛,招架張坤生還是綽綽有餘,隻是士兵不太給力,倒下的太多了,許洪自己都弄不清楚怎麽回事,隻好一頭霧水的去打。
“楊春,看看最近的士兵在哪裏,順便讓曹操給我支援!”許洪應戰許洪的時候,叮囑楊春,江陵城的士兵不全在城中,楊春趕緊托人去找。
“是麽事你直說吧!”白鶴人不想和許洪多浪費時間。
“我想娶了月兒!”許洪說到,白鶴人聽完整個臉色就變了,勃然大怒。
“許洪你何德何能?你有了那麽多還不滿足呀?”白鶴人看著許洪,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臉上的皺紋皺起足是一幅畫卷。
“師傅消消氣啊,我隻想著和月兒認識這麽多年,我心裏也一直想著月兒,如今和月兒團圓,不如就取了,做一家人,您老也好在我這安度晚年!”許洪陪著笑臉,自己的如意算盤打的飛快。
“許洪,我在你這恐怕怎麽死的都不知道!”白鶴人胡子都伸的直直的,怒火中燒,定會燒到許洪的頭上。“我告訴你,月兒是周铖的。”
“可周铖在線為我賣命!”許洪對師傅直接了當的說道,一邊的孟如聽的心裏急不可耐,但是隻能忍著不能發作。
“許洪,你不是綁了月兒,周铖怎麽會屈服於你!”白鶴人怒斥許洪。
“師傅啊,此言差矣,我現在掌管江陵又是何文麵前的紅人,曹操的愛將,可謂是名利雙收,而你看看他周铖,一事無成,能有什麽作為啊!”許洪十分自負,說出這話來更是起的白鶴人氣不打一處來,雙手握拳,控製著自己的情緒。
不料實在是忍不住了,運盡氣力,一拳重重的向許洪打去,許洪倒是躲得及時,一步躍起,往後退了幾步。
“師傅你這是幹什麽?”許洪還不知就裏。
“許洪你這個禽獸不如的家夥,想著得到月兒,門兒都沒有!”白鶴人說罷,又兩拳回了上來,許洪隻是躲閃,並不進攻:“師傅,我如何禽獸不如,比那個沒用的周铖好的多了吧,現在我什麽職位,他什麽職位,您看不出來嗎?”許洪還在為自己辯解著。
“那你就看著我打死你這孽徒。”白鶴人忽然全身朦朧著一層煙氣,像是金剛附體,力氣大了好幾倍,招招直逼許洪的要害處,許洪眼看著招架不住,隻能與白鶴人打了起來。
白鶴人師父就是師父,許洪的招式都在白鶴人的拆招之下,見招拆招,許洪一個跟鬥發到池塘另一邊,伸出手來喊停:“師父,您這是為何?”
“我要教訓你這畜生!”白鶴人怒氣未消,繼續與許洪交手。
可這墨菲定理也是真神通廣大,如此靈驗,想什麽來什麽,周铖剛剛離開院子,乾生清楚的看到對麵的月兒也被帶走了,隻是沒有走廊子裏麵。
兩個士兵推門而入,張乾生怕匕首被返現,向前一躍,隻好倒在匕首之上,用身體掩住。“月兒!”周铖被人帶到了兩個小黑屋的中間廊子中,周铖周遭看了一眼發現沒什麽異樣,就向月兒被關著的屋子外走過去了。
“月兒!”周铖在窗戶外麵叫著,屋子裏麵黑黢黢的,從外麵看來伸手不見五指。張乾生聽到了這一聲叫喊,連忙往後退了兩步,拉著趙雲一起偷偷瞄著周铖的動靜。
“周铖怎麽出來了?”趙雲說道,正準備大喊一聲,被張乾生攔下:“現在且看看周铖怎麽去做,我覺得周铖不像是逃出來的!”張乾生還記得之前周铖被捕的時候說的那些話。
“你是說他是被張坤生放了?”趙雲看著乾生。
“有可能,你看看月兒姑娘不也真的在許洪府上嗎?”張乾生分析者這其中的線索。“不過周铖為什麽到了對麵的小黑屋。”
“我們沒有誰關到對麵的小黑屋了吧?”趙雲問乾生。
“除了彭來,應該是沒有。”張乾生猜測著。
“看看再說吧!好像叫的是月兒姑娘!”乾生接著說道。
周铖叫了兩聲之後,月兒果真出現在了窗戶裏麵,臉上還有剛剛被強製帶來的淚痕。
“周铖!”月兒在裏麵叫了一聲,瞬間就聲淚俱下。
“怎麽是月兒姑娘?”張乾生心裏生了疑惑。
“月兒姑娘不是和漣漪一起嗎?”趙雲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看看動靜吧!”乾生說道,把耳朵伸的直直的生怕漏掉些什麽。
“月兒,怎麽了?”周铖一把抓住月兒的手,牢牢的握在手心裏麵。
“月兒,讓你受苦了!都是我沒用啊!”周铖有些自責,說著說著讓人聽著都有種酸酸的感覺。
“不怪你,不怪你。”月兒安慰著周铖不必自責。“都是許洪這個惡賊!”
可能是廊子入口還有士兵把守,乾生看到周铖向著左邊說了幾句之後,又開始和月兒說著。周铖大哥應該真是被許洪所迫。乾生這麽想著,現在就找時間叫聲周铖,想辦法先把自己給救了。
“許洪這兩天有什麽動靜?師傅可是被抓來了?”周铖安慰了一番,問道月兒。
“哎喲,張將軍您這是幹什麽?給我們請安嗎?”一個士兵大笑著說。
“我們可受不起啊!”兩一個附和道,張乾生顧不得這些話語隻想守著匕首。
“我給您翻個身吧,這樣多難受?”士兵正準備抱起來乾生,被前生一口拒絕:“別碰我,這樣空氣好啊!”張乾生隨意解釋道。
“張將軍不舒服要跟我們說啊!”士兵也不知道是真的關心還是假的關心,反正話撂在這就走了,留下了造反。國葬典禮之後就是下葬了,眾人對於鄧慧的態度還是持有肯定態度的。
“這樣做的話,對鄧慧不會太殘忍了吧?”崔任拉著鄧煌說道,眼神有些許的不確定。
“這是犬子應得的!”鄧煌說道。
“鄧慧畢竟也是大於的大將,也是我的女婿,雖然文華已經死了,但是這鄧慧也就是我傾注希望的人了,必定是當做自己的兒子培養的!”崔任說道。
“那就有勞了尚書!”鄧煌說道,麵色凝重,很顯然,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名利雙收,自己何樂而不為。
“這有什麽不明白的,許洪很可能是想借刀殺人,這麽多事情多委托周铖來處理了,那麽這善後的工作也肯定會交給軸承來處理,不過周铖現在看起來並無心去幫助許洪,我們也正好趁這個機會幫幫周铖。”張乾生更加賣力的去撿地上的匕首。(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