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澗玟的話rider和saber聽得麵麵相覷，“未遠川被統治”這種事在他們看來似乎是有些匪夷所思，但這畢竟是「聖杯戰爭」，是來自於不同時代不同空間的英靈齊聚的地方。

    沒準真的有他們不知道的、能夠統治河水的英靈呢？

    舟澗玟自己給出的這個情報報對於她的敵人來說，的確是非常有用的——因為接下來他們大可以往與河水有關的英靈去聯想、以猜測她的berserker的真身。

    但此刻說到底畢竟不是內訌的時候，在r被解決之前，現在在岸上的這幾家沒有一家能主動朝盟||軍動手。

    這不僅僅是因為道義的問題、也不是因為「聖杯戰爭」的監督者可能看到這一切的問題，更是因為一旦對盟||軍動手，誰也無法保證下一個被海怪吞噬的人是否就是自己。

    雖說時間緊迫，但舟澗玟突然拋出的這個信息讓其他幾家一時間還是有些難以接受，愛麗絲菲爾和韋伯看樣子似乎是已經開始在想berserker的真身了；而性格不算太陰沉——準確的說還算是比較正麵的三個，則是在判斷舟澗玟的話是否是真的。

    倒也不是想要懷疑舟澗玟，但是他們和舟澗玟的接觸到底不如其他幾家多：saber可以相信r的人品，也可以相信rider的實力，但是舟澗玟這個在自家r眼中都是個瘋子的存在……

    她實在不知道是否該相信對方的言行。

    三個英靈的視線在舟澗玟的身上停留了大約數息，最後還是身為征服王的rider率先有了回應。

    “餘的戰車即使在空中也能前行，”

    也就是說哪怕不涉及湖麵，他也依舊可以當這個先鋒。

    之所以是用這種方式對舟澗玟坦白，rider主要還是想要看看舟澗玟在聽到這話時的反應，而結果嘛……

    “哦？是麽？”舟澗玟點點頭，雖然是這麽說，但是她的樣子看上去卻仿佛是興趣不大——至少完全不同於他們在聽到她話之後所的表現出的驚訝，“那麽就有勞了，rider。”

    舟澗玟這麽說，而後扭頭朝停留在了未遠川中提那個體積來越龐大的海怪望了過去。

    而rider本人則是在她話音剛落的同時，便駕著戰車朝那海怪飛去，這一行動除了帶起了自家的r的尖叫聲外，也將他留下的最後的話語飄散在了風聲之中——

    “那麽餘就期待一下你的表現了，berserker的r喲。”

    舟澗玟自然也沒有錯過rider的話，她勾起了嘴角，露出了一個看起來頗為自信的笑容，“定不會讓征服王失望。”

    saber等人在聽到後，覺得舟澗玟這下大約是會有什麽舉動了，卻不想她隻是靜靜地站在了岸上，眺望著海怪和rider那頗為龐大、但在此刻卻幾乎已經看不見的身影。

    “雖然r的能力是構築陣地，那個海怪從另一種意義上來說就是個巨型的要塞，”舟澗玟輕聲地嘀咕了幾句，像是在和站得距離她最近的維內托交流、又仿佛是在自言自語。

    但是她的聲音卻並沒有被在場的其他人錯過。

    早已在昨夜看見過相似的東西的維內托點了點頭，“那些觸||手本身的行動速度先不說，光是從體積來看，假如真的被打到了肯定也不是開玩笑的。”

    那海怪的觸||手光從直徑來說就是非比尋常的，若沒有高閃避的話，還真的要擔心一下被擊中之後的後果。

    “如隻是觸||手的話倒還好說，”舟澗玟揚起了頭看著那處於水霧中的海怪，“高度也不低，如此一來除了要擔心河麵上的攻擊之外，還要敵方從上麵而來的進攻。”

    這麽說著，舟澗玟仿佛是感應到了什麽似的，忽然眯起了雙眼朝著空中看去，似乎頗為戒備的樣子。

    但這樣的警惕大約也就持續了將近五六秒的時間，因為舟澗玟很快就收回了視線，再度將視線挪回到了河麵上，“不過這樣一來也就決定了呢。”

    因為舟澗玟的古怪舉動——當然，主要還是先前的那番話語，其他人就算迫切地想要與海怪決一死戰也不能輕易地下河，隻能留在岸上等待著所謂的“占領了河水的berserker的r”的行動。

    不知道舟澗玟這邊的情況的和r們下意識地把舟澗玟口中的“姑娘”，當作了她的berserker——也就是此刻站在舟澗玟的身後、持著紅的油紙傘靜靜而立的重慶。

    卻不想接下來的一幕卻驚得他們瞪大了雙眼。

    “第一艦隊，胡德旗艦，拉菲、淩波、基林、空想、弗萊徹，”用著自己的母語，舟澗玟在以細不可聞的聲音報了一長串的名字之後，隻看見緊接著就有六個截然不同的身影一字排開、站在了她的麵前。

    那六個同時出現、怎麽看也和英靈有些相似的身影驚到了岸上的英靈們和愛麗絲菲爾——他們實在是想不到舟澗玟居然可以召喚出這樣的戰力。

    這些都是英靈麽？

    這些都是尚未知曉身份的berserker麽？

    難道說berserker和assassin一樣也能分裂成數名麽？

    等等，倘若她們都是berserker的話，先不說berserker的難駕馭性……這得動用多少魔力？

    舟澗玟這個女人到底召喚出了什麽樣的英靈啊！！！！

    裝作沒有看見、也沒有注意到其他英靈臉上的驚訝與難以置信，舟澗玟右手一揮、朝著河麵上的那個海怪一指，便向自家各有特色的艦娘們下達了命令，“出擊——”

    “——aye，aye，sir！”

    那整齊劃一的回答聽起來氣勢驚人，雖然站在舟澗玟麵前的隻有六人——其中五個在愛麗絲菲爾和sebar看來，也就和愛麗絲菲爾的女兒一般大；但是她們營造出來的氣場卻還是讓saber想起了自己當年率領的軍隊，也讓r想起了自己還在費奧納騎士團的時候。

    喊完了那句口號，六個年輕的女性便轉身投入到了戰場上，沒一會兒就和rider一樣，消失在了水霧之中。

    但在場的到底也不是什麽普通人，兩個外加一個人造人，雖然沒有像紅衣英靈那樣開了掛的千裏眼，但視力比起尋常人卻也好上很多，所以他們很快就看清了戰場上的戰況……

    就和舟澗玟說的一樣，那六名女性在河麵上行走自如——不，或許隻是用行走自如還不能解釋她們的動作，她們仿佛就是天生就適應海戰一樣，哪怕是在河麵上，前行速度也堪稱驚人。

    所以沒一會兒，也就來到了那巨型海怪的麵前。

    並沒有想象中的分散行動，那六名女性仿佛是使用了陣型一樣一字排開，隨後為首的那名帶著眼鏡的金發女性朝著那海怪發射著猛烈的炮||火，也讓岸上的人不得不聯想到那一日在碼頭邊上的情形。

    ——當日某個金色的家夥，似乎就是這麽被人從路燈上轟下來的。

    而除了為首的那個看起來頗為成熟穩重的金發女性之外，她身後跟著的五名小姑娘似乎也在朝那海怪發起進攻——隻不過不是以金發女性那明顯的火||炮的形式。

    也不知道她們究竟是怎麽做到的，隻看見她們麵向海怪的那一麵接二連三地產生著小範圍的爆||炸——雖然就麵積來說不如金發女性營造出的那麽轟轟烈烈，卻也耐不住那頗為頻繁的頻率和龐大的數量。

    而海怪仿佛也意識到了來自於這一麵的攻擊、要比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上空圍繞著他展開的攻擊要猛烈，於是那些觸手也朝著那六名女性——也就是舟澗玟的第一艦隊發起了反擊。

    這一幕看得岸上的幾人心驚膽戰的，雖然和舟澗玟不是一個陣營的，但是眼下他們身為盟||軍、而舟澗玟的又朝著r製造出的海怪發出了如此猛烈的進攻，這也讓與舟澗玟站在同一戰線的愛麗絲菲爾等人不得不為舟澗玟的而擔憂。

    尤其是……

    那五個小女孩讓愛麗絲菲爾想起了自己的女兒。

    那個被留在了愛因茨貝倫城堡，不知道是否還能夠再見麵的女兒——伊莉雅斯菲爾。

    大約是那五個女孩那小小的身影真的和自己的女兒重疊了，眼見著海怪的攻擊即將落在了她們的身上，站在了岸上的愛麗絲菲爾也不由地喊了出聲：“小心！！！”

    愛麗絲菲爾的反常自然一早就落在了saber的眼中，大約也猜到了愛麗絲菲爾是想到了女兒的saber正想著自己在愛因茨貝倫城堡見到過的小姑娘，就聽見了愛麗絲菲爾的尖叫聲。

    此刻眼見著她仿佛就想要衝向河裏，saber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了她，“愛麗絲菲爾！”

    “請不用擔心，愛麗絲夫人，”雙眼一直都停留在戰場上的舟澗玟並沒有挪開視線分給在身邊的愛麗絲菲爾和saber，她隻是背手而立在那邊，氣定神閑的樣子仿佛即將麵對危險的人不是自己的一樣。

    的確，她們並不是舟澗玟的。

    而是她引以為傲的艦娘。

    她的部下。

    隻見那來自於觸||手的攻擊即將落在了那六名女性的身上時，她們卻在那之前用驚人的速度更快一步地向旁邊移動而去，觸||手的攻擊因為目標的閃避而砸在了河麵上，濺起了大片的水花。

    “哦？這速度真是令餘刮目相看，”驅使著戰車從空中發起進攻的rider自然沒有錯過方才來自於海怪的反擊，他驅車靠近一方麵是想要就近觀察她們的戰鬥，另一方麵也是想替那六個看似嬌滴滴的柔弱小姑娘擋下一擊的。

    誰知道攻擊沒有替她們擋下還被濺了一臉的水，rider伸手抹了一把臉，在揮手將水撒開的同時，也不禁發出了讚歎之聲。

    “和餘的戰車相比也毫不遜色呢。”

    同樣被濺了一臉水的韋伯這會兒壓根就不想說話，乘坐著穩定性令人堪憂的戰車近距離地和海怪作戰什麽的，已經讓他因為極度的驚嚇而快說不出話來了。

    方才rider為了救那六個小姑娘直接從高空用堪比自由落體的速度飛馳而下，他下意識的發出了尖叫，結果想象中的攻擊並沒有到來卻在被澆了個透心涼的同時還喝了口未遠川的喝水……韋伯覺得自己明天如果沒有生病那絕對是幸運至極。

    如果還有明天的話。

    “胡德的皇家飆車可不是嘴上說說的，”不如說正是因為出於航速的考慮，她才會讓胡德作為旗艦，又帶上了具有對空能力的拉菲、哪怕受傷了也不影響戰鬥力的淩波、能夠提升索敵能力的基林。

    拉菲、淩波、和基林在港區的小學生——不對，是驅||逐||艦中是怎樣的存在？

    那可是被成為三大日天的存在啊！

    有著拉日天、綾日天、和基日天之稱的她們又怎麽可能被區區海怪所打倒？

    而且除了她們三個之外，還有航速是港區第一的空想、以及改後數值三項破百的弗萊徹在，這就是舟澗玟始終都能夠表現出氣定神閑的模樣的原因。

    區區一個海怪還想和她玩海戰？

    先洗把臉再說吧！

    在舟澗玟的第一艦隊數次躲開海怪的攻擊、並能夠在躲開之後的第一時間裏再度向海怪發起攻擊之後，河麵上的戰勢有著小幅度的扭轉——當然，和海怪的體積相比這樣的扭轉顯然還是不夠的。

    不過隻要有扭轉了，也就說明接下來的戰況還是頗為可觀的——畢竟誰也不願想象那海怪一旦有了能夠自行進食的能力後會發生什麽。

    維內托跟著舟澗玟看了一會兒未遠川上的戰況，隨後像是突然得到了什麽消息一樣，立刻上前對舟澗玟進行了匯報，“iraglio，那邊也差不多了。”

    從始至終都在看著戰況的舟澗玟想也沒有多想地就開口說道，“那就動手吧。”

    維內托微微欠身，“iraglio。”

    得到了舟澗玟指示的維內托立刻朝著另一邊已經埋伏許久的海倫娜進行了聯絡——對方在昨晚便已經因為舟澗玟的命令而回到了陣地，在經過了一夜的休息之後，又因為舟澗玟的另一個命令而在另一邊展開了埋||伏。

    現在，是到了動手的時候了。

    穿著深色的緊身衣的海倫娜朝不斷地觀察著三個地方，而後在維內托的消息傳遞過來的時候，便在衛宮切嗣和他的出手按下扳||機之前，提前一步行動，將r的r一把抓住並且帶到了舟澗玟所在的地方。

    本身就是冬木市——或者說是全國範圍的連環殺人案的元凶的雨生龍之介隨身攜帶著小刀，在他被海倫娜帶著的時候便已經抓起了自己的工具，等到他被海倫娜一把丟在地上之後，他連忙拿著小刀就準備往海倫娜的身上捅——

    為了褻||瀆神明他們需要更多的祭品。

    這是r對他說過的話。

    更何況他本來就喜歡以女人和孩童作為作案對象，更別提是像海倫娜這樣年輕貌美的女性。

    誰想到刀||子在捅到了海倫娜身上之後並沒有發生他想象中的畫麵，甚至可以說朝著他從未想象過的地方急轉直下，看得這個變||態||殺||人||魔都有些傻了眼。

    更別提一旁已經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的saber等人。

    隻見那把跟隨了雨生龍之介數年、沾染了無數人的血液的小刀在捅向了海倫娜之後，甚至連她身上的衣服都沒有割破，接著像是捅到了一塊鐵板一樣直接因為雨生龍之介向前的力道而產生微微的扭曲。

    海倫娜睨了他一眼，“這就是作案工具麽？”

    她這麽說著，隨後一個手刀劈中了雨生龍之介的手腕，骨頭斷裂的聲音在因為未遠川河麵上的異動、而變得喧雜的背景下並不算響亮，卻清晰地傳到了在場每個人的耳中。

    而他手裏原本捏著的刀子也因為骨折的關係而啪嗒一聲摔落在了地上。

    海倫娜也沒有去理睬邊上因為骨折帶來的疼痛而發出了哀鳴聲的雨生龍之介，隻是用手帕將他手裏的刀子撿了起來，一邊漠然地說道，“隻會將兵刃指向同胞的手，還是不要了的好。”

    這邊的小插曲自然沒有被saber等人錯過，而看見自己的部下幹脆利落地折斷了雨生龍之介的手腕之後，舟澗玟也拿出了一捆厚重的鐵鎖鏈、交給了邊上的維內托。

    根本無需舟澗玟言語上的指示，維內托捧著那鐵鎖鏈就走向了海倫娜和雨生龍之介，“還是先綁起來的好。”

    海倫娜點點頭，在收起了刀子之後便配合著維內托將雨生龍之介一起捆了起來，期間自然也遭受到了對方的反抗，但這種反抗很快便遭到了維內托和海倫娜的鎮||壓。

    愛麗絲菲爾看著那邊如同鬧劇一樣的場麵，最後還是忍不住問出了聲，“澗玟小姐，這究竟是……”

    怎麽一回事？

    “這邊這個就是r的r，”舟澗玟的腦袋衝著雨生龍之介所在的方向偏了偏，沒有說出口的是這個“獵物”還是從你老公手裏搶下來的，“雖然不是什麽善類，但是也不能在這個時候殺了。”

    saber和r在聽到這個就是r的r——以及冬木市的連環殺人案的凶手之後就有些驚了，但是在聽見舟澗玟說對方還不能殺之後他們立馬又不高興了。

    “為什麽！既然是r的r的話為什麽不立刻殺了他！”

    saber對於r和他的r可以說是厭惡極了，實在不懂舟澗玟為什麽不立刻為民除害。

    “因為他是r的r，就和所有的r和一樣，他們之間是有著感應的，”舟澗玟瞥了她一眼，不鹹不淡地說道，“r在你看來固然是沒有理智的邪魔外道，但是在一個瘋子發瘋的之後還去刺激他的也不是聰明人。”

    這會兒r正在發瘋，你能趁著他發瘋的時候再把他的r給捅了讓他瘋得更厲害麽？

    ——答案顯而易見是不能的。

    所以從這個角度來看，saber和衛宮切嗣還真的是相性頗佳。

    saber因為舟澗玟的話而窒了一下，被舟澗玟拐著彎地貼上了“不是聰明人”的標簽的她雖然不滿倒也沒有記恨這一點，隻是很快就又進行了駁斥，“如果r的r死了的話，那麽r也……”

    這可不像是為了能和r之間進行堂堂正正戰鬥、所以始終不願意——甚至還阻止衛宮切嗣狙||殺肯尼斯的人會說的話。

    還是說r這樣的存在哪怕是先弄死他的r、讓他因為沒有魔力來源而消失就可以了；而r因為是自己敬重的對手，所以無論如何也要自己親手消滅？

    這位英明神武的騎士王究竟有沒有弄清這個「聖杯戰爭」的本質？

    這裏可不是什麽騎士的戰場，而是「聖杯戰爭」的戰場。

    “在海魔出現的那一刻起r便已經不需要r進行魔力支援了，”她抬手朝著河麵上的海魔指去，而比起海魔，舟澗玟更在意的還是自家的艦娘們，“就算真的需要，這個男人的死也隻會更加刺激r、讓原本就沒有理智的他變得更加瘋狂。”

    “到時候冬木市被毀、普通人無辜被害，這些責任你能夠承擔得起麽？”

    “你不是這個時代的人，甚至一心想要否定自己早就的曆史，這樣的你又怎麽來承擔自己在「聖杯戰爭」期間或直接或間接地對普通人造成的傷害？”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這些英靈等到「聖杯戰爭」結束之後就會回到英靈座，可他們造成的傷害、以及這些傷害殘留的悲痛卻隻會持續下去。

    雖然不知道因為這個世界對於他們這些英靈來說不是那麽的真實——或者說畢竟不是他們的故鄉，所以他們才可以這麽的肆無忌憚。

    倘若是此刻是在saber的故鄉發生了類似的事情，這位騎士王不知道會不會在消滅敵人之前先考慮到民眾的安全問題。

    “還是說冬木市的民眾並非你的子民，你就可以對他們的生死至若無睹了？”

    saber被舟澗玟接二連三的質疑堵得不知道該如何反擊，知曉saber的人品的r見狀直接對舟澗玟斥責道，“夠了！berserker的r，你明明知道saber不是這樣的人！不要把她和r的r相提並論！”

    舟澗玟見狀隻是冷笑，沒有說的是等過了今晚你還能做出這樣的評價就好了。

    saber的確不是這樣的人，但她的r是不是就不清楚了。

    但是她也沒有把衛宮切嗣之後的手段說出來，隻是冷漠地望著和自己並沒有什麽交集的r，“你想說saber隻是沒有想到殺了r的r會有什麽樣的後果？”

    r和saber一愣，但是舟澗玟卻已經說了下去，“然而在對可能影響到無辜的民眾的戰鬥上思慮不全也是愚蠢的表現。”

    saber向來知道舟澗玟的口才了得——畢竟她也是看了兩次現場的，卻不想真的動用在自己身上時，自己竟也不知道該如何的駁斥，所以最後也隻能幹巴巴地說道，“那也不能放任r繼續作孽……”

    “隻要別讓它上岸就可以了，在這之前我可以阻止這一切的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