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 你的大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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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偉說看到司徒文了,也不知道這個欠登兒說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
“你們都這麽看著我幹什麽?我真的看到她了。”
見他們一個個的都像不相信他似的,吳偉有點不樂意。
肖懷旭問:“在哪?”
“我是在休息室門口看到她的,她跟著一個穿西服的男人走了,當時我還以為那個男的是你呢。”
肖懷旭疑惑的皺眉,“我沒有去過休息室。”
吳偉的話要是真的,這事可就有點嚴重了,結婚當天,跟別的男人走了,這事鬧哪出?
吳偉撓了撓頭,“這一層就你一份結婚的,我肯定不會看錯,不過他們應該沒有離開,因為我站在樓梯口,看到他們拐到走廊裏了,然後我就不知道了。”
肖懷旭沒有太過著急,反正今天這婚結不結的成他都無所謂。
司徒海急忙找服務員問休息室裏麵有沒有後門,服務員說裏麵隻有客房。
客房,又是客房,這場麵怎麽感覺有點熟悉呢?
司徒海皺著眉頭,回頭看了司徒葵一眼。
司徒葵臉不紅心不跳的與他對視,她那毫無波瀾的眼底讓司徒海找不出任何破綻。
司徒文不見的事沒有驚動在場的賓客,隻有他們這些知道的人一起來到所謂的客房去找人。
按照吳偉所說,走廊拐進去裏麵隻有三個房間,其中兩個都是沒有訂出去的,隻有一間被人訂了。
“不好意思,我們酒店規定不能隨便開客人的房門。”
他們人都到這了,不開門誰知道裏麵的人是不是司徒文。
司徒海說:“我女兒今天結婚,可是人不見了,你把門打開,有什麽責任我來負責。”
服務員為難了一下,之後叫來酒店經理。
經過一番交涉,酒店經理這才同意開門。
打開門的那一瞬,一陣旖旎的氣息撲麵而來。
沉重嬌媚的喘息聲夾雜著,還沒看到人,但是聽這聲音就令人麵紅耳赤。
司徒葵對這種聲音有些陌生,隻覺得渾身的汗毛都被他們叫的豎起來了,卻聯想不到是什麽樣的一種畫麵。
從進門開始,衣服鞋子丟了一地。
鑲鑽的高跟鞋,還有吳偉說的西服。
那雙鞋似乎已經說明了裏麵的人就是司徒文,肖懷旭雖然不想結這個婚,但下意識的反應卻是惱怒,就跟當初看到司徒葵跟別的男人一起的視頻時一樣。
他大步走進,腳步驀地頓住。
司徒葵好奇,小跑兩步跟,喬克光是聽聲音就已經猜到裏麵是什麽樣的場麵了,他想拉住司徒葵,卻晚了一步。
看著床上糾纏著的一男一女,司徒葵一愣,這場麵,簡直想讓人噴鼻血啊!
司徒文身上的婚紗褪去一半,裸露著上半身,坐在男人的身上。
司徒葵瞪大了眼睛看著,眼睛一眨不眨。
突然眼前一黑,一隻手遮住她的眼睛,另一隻手拽著她的胳膊就往外扯。
“你看什麽看,也不怕長針眼。”
司徒葵胡亂的推開擋在眼前的手,連忙拿出手機,“這麽新鮮的事幹嘛不看,你不看別擋著我。”
看她還有心情拿手機錄像,喬克眼角狠狠的抽了幾下。
肖懷旭快要氣炸了,根本沒心情去管司徒葵這會兒在幹什麽。
床上的兩個人仍然在往我的糾纏,似乎不知道有人進來。
司徒江看到這樣的場麵趕緊攔住兩個還沒出嫁的女兒,司徒禮作為叔叔,也不好意思在看下去。
肖懷旭走上前,一把扯住司徒文光溜溜的胳膊,她迷迷糊糊的看了肖懷旭一眼,癡癡的笑著撲到他的懷裏,“懷旭哥……”
啪——
肖懷旭一巴掌甩下去,讓司徒文清醒了不少。
她跌在床上,看了一眼躺在身旁的男人,迷迷糊糊的似乎有些認不清這個人是誰,她喘息著再次爬到那個男人身上,這一次,肖懷旭已經懶得再去管她了。
他甩手離開,經過司徒葵麵前時,看著她拿著手機正在拍,肖懷旭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你如願以償了。”
司徒葵提眸,看著他,有點懵,“什麽?”
肖懷旭沒有回答她,可能是覺得這裏的空氣惡心,大步走了出去。
“什麽毛病?”司徒葵嘟囔一聲,繼續錄。
喬克扶額,連拉帶拽的把她弄了出去。
司徒葵不樂意的甩開他的手,“你幹嘛呀,多難得的場麵,真人AV大片,你幹嘛老拽我呀?”
“大片個屁,”喬克皺著眉頭看著她,“你別跟我說著就是你的大禮吧?”
誰都看得出來司徒文是被人下了藥才會這麽神誌不清,五年前司徒葵訂婚,司徒文送了她一份大禮,現在就算是她還回來也不為過,可是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會不會有點太low了?
司徒葵檢查了一下她錄的視頻,事不關己的搖了搖頭,“都說了不是我,我的大禮還沒來得及送呢,不過看現在這場麵,今天怕是送不出去了。”
“真的不是你?”喬克有點懷疑,有仇必報好像是她的性格,況且她從很久之前就說有份大禮,並且還毀三觀。
司徒文在結婚當天跟別的男人上床被肖懷旭抓個正著,對喬克來說這已經是夠他三觀毀一年的事了,難道除了這個,她還有什麽餿主意?
司徒葵一本正經的搖頭,“真的不是我,我跟你一起來的,中間你就走開那麽一會,我還被肖懷旭他媽纏著,我哪有時間做這些事?”
想想好像也是,她沒機會去做這些,而且她也不是那做了不肯承認的人。
喬克點了點頭,“不是你就好。”
喬克相信她了,但不代表別人也相信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以牙還牙,懷疑她是必然的。
司徒海把司徒文扔進衛生間衝冷水,出來朝著司徒葵甩手就是一巴掌。
他雖然是這具身體的父親,但司徒葵卻沒有白白挨打的習慣。
纖弱的手驀地攔下司徒海的大掌,冷眸一抬,單薄的隱形眼鏡藏不住她眼底的怒色。
司徒海看了一眼被她攔下的手,愣了一下,“司徒葵,你還是不是人?我司徒海沒有你這樣的女兒!”
司徒葵手一甩,冷冷的看著他,“司徒文對我做這種事的時候,你是不是也問過她是不是人?同樣的一巴掌,你是不是也賞過她?如果沒有,我勸你還是把你的手收好,我不是以前的司徒葵,現在的我,沒人性的,別人對我做什麽,我一定會加倍奉還,即便你是我爸,我也不會對你客氣。”
“你……”
司徒海要說什麽,司徒葵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她說:“她的事跟我無關,我沒做過,不管你信不信。”
回到婚禮現場,肖懷旭剛剛宣布婚禮取消。
正當所有人都疑惑的時候,司徒海急忙走進來攔住準備離開的肖家人。
“這是個意外,是司徒葵害小文的,她是想報複,你不能怪小文。”
肖山和肖母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聽說是司徒葵害司徒文,他們都有些不可思議。
肖懷旭說:“就算是這樣又如何,一切還不都怪她自己,如果當初她沒有對司徒葵做這些,司徒葵又怎麽會報複她?伯父,當初我也是因為這件事離開司徒葵的,現在你不會指望我能接受司徒文吧?”
司徒海知道他不能接受,但是他已經為了司徒文的幸福孤注一擲了,他付出了太多,如果婚禮就這麽毀了,他所作的一切將都會白費。
“你忘了你們肖家的境況了嗎?如果婚禮不能進行,我不會出錢幫你們的。”
肖山怎麽都沒想到司徒海會說出這種話來威脅他們,司徒文不懂事也就算了,他們為了公司忍了,現在連他都這麽說,真的當他們肖家的人是乞丐嗎?
肖山把肖懷旭拽到自己身後,失望的看著司徒海,“雖然我不知道司徒文怎麽了,但是司徒海,你認識我肖山這麽多年,你覺得我真的隻是一個賣子求榮的人嗎?沒錯,我是指望你們來救我們,但這並不是我同意懷旭跟司徒文結婚的全部理由,我們兩家的聯姻是十多年前就定下來的事,雖然我們肖家現在出了狀況,可我也想要完成兩位父親臨終的遺願,現在你居然用資金來威脅我兒子,你太讓我失望了。”
人逼急了,總會把好聽的話籠絡到自己身上。
司徒葵冷眼旁觀的看著,在她眼裏,不管是司徒海還是肖山,都是一樣的虛榮,虛偽。
肖懷旭已經鐵了心,他是一定不會娶一個出了軌的女人,即便這個人不是自願的。
他看向司徒葵,話卻是對所有人宣布,“今天的結婚典禮取消,我肖懷旭從今天開始跟司徒文再也沒有半點關係,肖氏集團不需要司徒家的救濟,我明天會召開記者會,宣布破產。”
她就連聽到他說他們家要宣布破產,都沒有驚起她臉上的意思波瀾,她到底是多麽的冷靜,或者是冷血?
在場的人一陣唏噓。
好好的婚禮突然取消了,還要宣布破產,明明剛才還是好好的,這麽一會兒到底發生了什麽?
司徒家的人自然不會把這麽丟人的事自己說出去,但是他們忘了,剛剛在場的人裏麵還有個嘴欠的吳偉。
一傳十,十傳百。
沒過一會兒的時間,所有人都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要說起來,這個肖懷旭一定是跟司徒家八字不合。
五年前跟司徒葵訂婚出了這麽一檔子事,五年後跟司徒文結婚又好戲重演,不知道到底是司徒家的女兒倒黴,還是喬克觸了黴頭。
喬克一直想不通,如果今天這件事不是司徒葵做的,那麽會是誰做的?
在場的人當中除了司徒葵之外,應該沒人這麽恨司徒文了吧。
司徒文三番五次的用這種爛手法陷害司徒葵,到頭來自食其果,不論是誰都會覺得這件事跟司徒葵有關,難道這人是跟司徒葵有仇,故意陷害她的?
司徒葵抱著胳膊,無聊的說:“走吧,好戲都演完了,還在這幹什麽?”
聞言,喬克看著她問:“那你的大禮呢?”
都這時候了居然還惦記著她的大禮,司徒葵好笑的說:“你覺得這場麵適合送禮嗎?”
“呃,好像不是很適合。”
“那不就得了,改天再送吧。”
司徒葵轉身走了,喬克也懶得在這多留。
走出酒店,喬克疑惑的念叨:“你說今天的事會是誰幹的?不是你的話,我真的想不出來還會有誰這麽缺德。”
“是挺缺德的。”
聽她這語氣,好像不是很好奇,喬克看著她問:“你是不是知道什麽?”
司徒葵不能說知道,也不能說不知道,她用排除法大致想了一下,如果是跟司徒文無冤無仇的,應該不會做出這樣的事。
今天這些人當中,隻有她跟喬克兩個人跟司徒文有這種瓜葛,但這件事跟他們兩個無關,那還會有誰呢?
眼眸淡淡一撇,無意中看到一個人,司徒葵愣了一下,再次看過去,終於明白到底是誰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晶瑩的唇瓣上蘊著一層淡淡的唇彩,她輕輕扯動嘴角,一聲輕笑,突然狂奔了出去。
喬克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跑出去老遠,當他看過去的時候才發現那個站在遠處張開雙臂準備迎接她的男人。
同一時間,喬克恍然,也知道今天的一切是出自誰的手了。
喬克無語的搖了搖頭,“穿著高跟鞋也能跑這麽快,女人的潛力真嚇人。”
司徒葵一路跑的飛快,顧熙站在車前稍稍上前一步,跑到眼前的人一個躍起直接掛在了他的身上。
司徒葵摟著他的脖子,直勾勾的吊著,顧熙單手環住她的腰,另一隻手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
“想我了嗎?”
“嗯。”
這聲應和雖然短淺,顧熙還是覺得這麽多天的離開值了。
他側首輕吻她的耳畔,“好想你。”
司徒葵埋頭在他頸間蹭了蹭,喃喃的小調聽起來有點委屈,“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
“我怎麽舍得不回來?”
顧熙單手拉開車門,另一隻手始終抱著她,他小心翼翼的把她送進車裏,司徒葵卻不舍得鬆開摟著他的手。
兩人之間拉開了一些距離,也讓他們兩個相互看清的對方,顧熙輕撫她的頭,在她那亮晶晶的唇瓣上落下一個吻。
“可以走了嗎?”
司徒葵抿了抿嘴,歪頭看了一眼酒店大門,“是你做的嗎?”
“什麽?”
見他明知故問,司徒葵蹙眉瞪他,“你說呢?”
顧熙垂眸笑了一下,“被你發現了。”
“你還敢說,你差點害得我挨打,你這哪裏是幫我,明明就是在害我。”
聞言,顧熙臉色一沉,“誰敢?”
司徒葵輕輕拉住他的手,晃了晃,“我說差點,沒有人打到我。”
顧熙伸手提起她的下巴,正視著她那一臉的委屈,“我隻是想把你承受的還給她而已,讓她也嚐嚐她喜歡的東西是什麽滋味。”
她喜歡的東西?指的是那種見不得人的藥?
他居然有這麽黑心的一麵,司徒葵倒是頭一次發現。
她忍不住笑了一下,“做得好。”
能被她稱讚,就算是顧熙也會覺得榮幸。
司徒葵捏著他的手左看右看的問:“你回去這麽長時間,有沒有受傷,有沒有被欺負?”
他為了她離開這麽多天,卻沒有想過她一個人在這每天都在胡思亂想什麽。
顧熙俯身,湊近她的臉,仔細的打量著她,“我沒事,倒是你,關麥旭說你受傷了,心情還不好,是因為我嗎?”
司徒葵弩起嘴,“誰讓你不回來,我差點死了。”
是又死了。
她不知道她這重生的能力有幾回,如果再死一次,她還會這麽幸運嗎?
聽到死這個字,顧熙的心仿佛被針紮了似的,扣在她腦後的手輕輕把她往懷裏一攬,他輕聲歎息,“這是我最後一次離開你,以後再也不會了。”
司徒葵環住他的腰,點了點頭,“你說的,你要是說話不算話,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兩個人一個坐在車裏,一個站在車外,這樣溫存,就連瞎子看了都紮眼。
肖懷旭從酒店出來,遠遠的就看到這樣一幕。
今天的事跟司徒葵有關也好,無關也罷,肖懷旭都沒打算把事情怪到她的頭上,他從頭到尾都不想娶司徒文,今天的事不過是給了他一個理由,一個承認肖家到了盡頭的理由。
至於司徒葵,他對她的感覺是心酸,也許是因為得不到,所以才忘不掉,她從來都沒有欠過他什麽,要說欠,也是他欠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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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啦,存稿浪的一丟丟都沒有了,以後要現寫,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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