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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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上。
“小主人,剛剛那個女子太狂妄了,我要好好教訓教訓她。”小瘦子一早就看不慣,要不是看在主人還沒有任何指示上,它早就衝上去吃了她的魂靈了。
“就是,就是。”小胖子在一旁起哄著,一張氣鼓鼓的臉顯得肉呼呼的。
“好啦,我知道你們對我最好了,先忍一忍。”宋靈伸手在倆個靈獸的腦袋上摸了摸,誘哄著。
“不過,小主人我很好奇,你是狐狸,母親又為什麽是呂夫人呢?”小瘦子在她的手掌上蹭了蹭,抬頭問道。
“告訴你們也無妨,當時,也就是上一世,我隻記得回家沒多久,家族變故,爹爹竭盡全力用氣將我護在結界圈裏推出,醒來時已在森林,是呂母收養了我,待我如親生。”她回想著事情的緣由,卻也隻能想到這,為何變故,她之前又在何處,卻是無論如何都讀取不出來。
隻是一事,她一直不明白,爹爹為何要將她的七成的武力封印起來,唯獨留她三成的武力,隻能防禦普通之人。
她望了一眼天空,不知妖界的爹爹和娘過的好不好,靈兒好想你們啊,可是以前都是靈兒太笨了,輕易就相信他人,才落得沒有足夠的武力回妖界與二老團聚。
她微微歎了一口氣,神色黯然,走進了西廂房。
這西廂房不同於東廂房,東廂房是宋宅的主房,象征這家族地位和聲望,院內的風景更是不能相提並論,盡管四季更替,但總是生機盎然。
她在門前停下了腳步,沉默了片刻,推開了門。
院內的景象果然和她想象的差不多,一覽無餘,大小不過東廂房的一半,更是不可能有那般風景,院內總共就倆間房,上麵桶瓦泥鰍脊,下麵簡單的白石台磯,沒有任何花樣,左右皆是雪白粉牆,一個不大的花壇,旁邊擺著一張石凳。
一個女人正坐在院子中央的木凳上,背對著彎腰洗桐裏的衣裳,不聲不響,隻傳來一下一下棒槌敲打衣服的聲音,時不時用袖子粗魯地抹一把額頭上的汗。
宋靈紅著眼盯著那一抹有些蒼老傴僂的背影,心頭一酸,對身邊倆個身影揮了揮手示意,一步一步朝她走去。
倆個靈獸相互對視了一眼,微微歎了口氣便退下了。
“呂母。”她站在女人身後,喉頭有些酸澀地輕輕喚了一聲,慢慢地蹲了下來。
女人不知是有些木訥,還是棒槌敲打衣服的聲音太大,身體微微動了動,卻沒有反應。
“呂母。”她低頭深呼吸了一口,抬起頭又輕輕喚了一聲。
“靈兒?”女人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轉了過來,一雙已布上了皺紋的眼眸難以置信地上下打量著麵前的人兒,拿著棒槌的手微微顫抖了起來。
“呂母,是我,靈兒。”她溫柔地看著這個視為親生母親的女人,呂母已經不似她臨走前的年輕,皮膚暗淡,沒有往日的光澤,她輕柔地撫上呂母的臉,哽咽道:“我離開這些時日,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靈兒,娘年年盼著你回門,可是這五年過去了,我本以為你不會再回來了。”老婦人一雙濕漉漉的手在灰色的粗衣上擦了擦,才拉起她的手慢慢站了起來。
“五年?”她蹙了蹙眉,疑惑地重複了一遍。
“是啊,靈兒不知?”呂母拉著她走到石凳前,視線不曾離開過,“以前過的不如意也就罷了,至少還有靈兒你在,可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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