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簡直是實力打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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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尖嘴猴腮的小廝露出一口黑牙,笑聲猥瑣至極,一看麵相,就是一個壞人的麵相,不過眼神嘛,有些不到位啊,樂采薇若有所思的盯著他。
柳元瑾一回頭,看到身後那樣的小廝,差點都能將隔夜的米田共給嘔出來,他正要開口,樂采薇已經走了過來,將他推到一邊,盯著那小廝看。
小廝桀桀的笑著,笑聲桀桀,衝著她叫:“美人……”
樂采薇:“……”這麽多年了,一點兒長進都沒有。
那小廝見樂采薇沒有動怒的跡像,便伸出手來去摸樂采薇的臉,結果這手剛剛碰觸到她的臉,便覺得腋下一陣麻意,半個身體都動彈不了。
小廝一愣,眼底一陣驚惶之色,早應該知道她不能惹。
“臉上的表情太過僵硬,說明這張麵具不夠精致,你倒是心大,把自己弄得這麽醜,也不怕門中的弟子知道後笑話你。”樂采薇白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
小廝愣在那裏,還在嘴硬,僵硬著半邊身子,嘟嚷道:“美人在說什麽,小爺我一點兒都聽不懂,不如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聊聊如何?”
樂采薇淡淡而道:“沒大沒小,這是你師父教的?”
柳元瑾一巴掌拍在小廝的腦袋上,“得了吧,趕緊把臉上那張醜皮給摘了,怪惡心人的。”
小廝憤憤的瞠了一眼柳元瑾,“我倒是想啊,可我半邊身體沒知覺啊。”
柳元瑾幸災樂禍的笑,拍了拍小廝那張醜臉,“真是造孽啊。”
樂采薇走過來,用銀針紮了幾下。
“哼!”總算是恢複了知覺,小廝冷冷一哼,別過臉去將臉上的人皮麵具給揭了下來,然後露出一張秀麗的臉龐來,細長如柳葉般的眉毛,微挑的丹鳳眼,還有小巧的鼻子,櫻桃般的小嘴,瓜子臉蛋,是個很清秀的女子。
“師侄女啊。”樂采薇早就已經猜到了,不過有兩年沒見到她了,她小臉蛋倒是比從前成熟了些,也張開了一些,看起來英姿明媚。
許賢忿忿不平的歎了一口氣,極其不甘心的叫了樂采薇一句師叔,明明年紀差不了多少,卻偏偏輩分比她高,許賢表示很受傷。
“你找我有什麽事嗎?”樂采薇問道。
許賢瞅了一眼柳雲瑾,說道:“柳二,你能不能先回避一下,我和我師叔有些私房話要說,你一個大男人在這裏,實在是很不方便。”
柳元瑾冷哼,“你當小爺我樂意聽你們的私房話?”
“這不是你一向的愛好嗎?”我覺得你十分的樂意,許賢言道。
柳元瑾被許大小姐說中了心事,轉身便走,太過分了,小爺我有那麽八卦嗎?我隻是有些好奇心罷了。
元寶盯著床上的宗政述,一臉的著急和擔憂,宗政述的臉色還是如之前一樣蒼白,身上的傷口雖說已經開始結痂,可實在是因為傷處太多,每次換藥元寶看到他身上的傷口都覺得他怪可憐的,怪心疼他的。
柳元瑾打聽元寶在哪兒,卻聽到一個令他怎麽也沒有想到的消息,小元寶居然成了雲紓安的義子。
這個事情吧,很邪乎,柳元瑾非常的不理解,元寶再怎麽想要報複宗政述從小不關心他的事,也不能認賊做父啊。
雲紓安和宗政述互看不順眼的事,並不是一天兩天的了,雲紓安還在京城為質的時候,他與宗政述就有些過節,據說是因為宗政述騎馬從街上跑過,然後就正好撞到了雲紓安身邊的侍衛,其實那侍衛也並沒有怎麽樣,被撞的時候,條件反射性的避了避,所以隻受了點皮外傷,但是宗政述當時趕著回宮複命,見沒有傷到人,說了兩句客套話,便直接走了,可沒想到這件事情吧,被禦史部的禦史尚書知道了,就指責宗政述仗著自己是一國將軍,仗著有勢有權,就看不起人,撞了人這後,連個賠償都沒有留下,就走了。於是乎,那禦史便在朝堂之上參了宗政述一本。
宗政述當時就覺得很無辜了,街上這麽寬,明知道馬蹄響起,就應該讓一道,而且大街的其他人都知道要讓道,為什麽你不就不知道,一點兒小事就上報皇帝。
下朝在路上再次遇上雲紓安的時候,宗政述跑過去和雲紓安聊了會,結果第二天又被禦史給參了一本,說堂堂定北侯因為早上被參的事情懷恨在心,下午就找雲侯府世子不痛快了,真是以勢欺人,好不要臉,禦史義正言詞,說得宗政述都真的以為自己狗仗人勢欺負弱小,於是就幹脆跑到質子府把雲紓安給揍了一頓,順帶把那參他的禦史也恐喝了一番,捉了那禦史親舅子強搶民女的事情大作文章。
雲紓安原本知道是朝中有人故意要陷害宗政述,可偏偏拿了他當借口,而且宗政述居然還真的揍他出了口氣,他在京中行為舉止皆被束縛,於是便也不敢作聲,強忍著,便把這委屈給受了,並且把那個借他生事的禦史貪汙受賄的事情給悄悄的捅到了皇帝的麵前。
當然這種八卦,當時也沒幾個人知道,柳元瑾之所以知道,完全是決取了他從後院丫環婆子的嘴裏得知,而那些丫環婆所得到的信息是市井聽來的。
其實像雲紓安和宗政述早就已經忘記了這件事情,不過,作為情敵,兩人相互看對方不順眼這是很正常的。
柳元瑾找到元寶,元寶抱著個大大的火盆出來,然後他將火盆送到了旁邊那個的小屋裏子,那小屋子一看就是下人所住的房間。
柳元瑾覺得好奇,悄悄的跟上去。
一個光線不是很充足的房間,一個穿著破破爛爛的乞丐盤腿坐於床上,嘴裏還念叨著些什麽,完全不聽不清白,更看不清。
元寶將火爐放在了他的身邊,乞丐連頭也沒有抬頭看他們一眼,元寶隻好搖了搖頭,“你那秘籍你天天修煉,也沒見你修煉成仙啊。”
乞丐突然睜開了眼睛,看到元寶嗬嗬一笑,從褲襠裏掏出一本發黑的秘籍,硬是要幫給元寶,“這可是修仙寶典,你若是練習了,便可脫離凡胎,成為仙骨。”
忽而乞丐又神情非常的嚴肅的說道:“看在你我有緣的份上,這個事情我隻告訴了你,也隻有你我知道,絕對不能允許有第二個人知道,否則就會泄露天機,懂嗎?”
柳元瑾站在門口,盯著乞丐,似乎要將人看透。
乞丐突然睜開了眸子,從床上一躍而走,走到了柳元瑾的麵前,打量了柳元瑾,說道:“這小夥還長得還不錯,是塊練武的好材料,我這裏還有其他的武功秘籍。比如葵花寶典啊,九陰白骨爪啊,我與師兄同床共枕的那些年啊……你要不要也一起考慮一下。”
柳元瑾懵了,指著那乞丐道:“這瘋子是誰啊?你從哪裏弄來這等奇葩?”
元寶將一大包饅頭遞給那乞丐,對柳元瑾說道:“他叫饅頭。”
乞丐拿了饅頭,就放在火爐子裏烤,笑嘻嘻的看著元寶,道:“小夥兒,我跟你說,我已經修煉三百多年了,早已經到了僻穀時,不食人間俗食,汙染身體,影響修煉……哇,這饅頭烤著就是香,你要不要來點……”
柳元瑾:“……”
元寶啊,你確定這乞丐不是瘋子?
元寶拉著柳元瑾出了老乞丐的屋子,“他平日很正常的,還教我了一套內功心法。”
“嗬嗬!”柳元瑾那個不相信啊。
元寶開始慢慢的運氣,雙指朝著樹梢一指,沉喝一聲:“六脈神功!”
呼呼呼……寒風刮過樹梢,什麽動靜都沒有。
柳元瑾哈哈大笑,“小元寶啊,你這是要笑死爺,好繼承爺那二十三個暗衛。”
元寶瞥著嘴,嘟嚷道:“真的有用的啊!上回我還避斷了樹枝呢。”
柳元瑾擺了擺手,“我去看看你老爹。”
元寶再次作了一個出招的手勢,突然樹梢哢嚓一聲,斷了!“柳元瑾,你看我神功大成……”
柳元瑾沒有回頭看,隻是敷衍的擺了擺手,“知道了,你最厲害。”
那日乞丐為了報答元寶收留自己,打通了元寶的任督二脈,還輸了差不多十多年的內力給他,教他內功心法。
元寶並沒覺得有什麽,不過就是用來覺得好玩而已,況且這個叫所謂的六脈神功的內功心法時靈時不靈的。
樂采薇見這個乞丐雖說教元寶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倒是沒發現對元寶的身體有什麽傷害,也沒有說什麽。
許大小姐許嫻總覺得自己應該是男孩紙,把名字都換成了男性化一點許賢,她曾經救過陰詭門的一隻小狗,被陰詭門的顏宗弟子收了徒。
“師叔,師父說武宗的長老失蹤了,讓您幫忙找找。”許賢一撩裙子,大刀闊斧的坐在樂采薇的麵前。
武宗那大長老是個武癡,樂采薇好像見過一兩次,有點印像,好像是個童顏鶴發的老頭。
“腿長在人家的身上,我怎麽找?”樂采薇言道,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我也正煩著呢。”
許賢一聽,若有所思的盯著樂采薇,“師叔是為情如擾?”
樂采薇一愣,疑惑的盯著她。
許賢道:“我聽柳二說的啊。”而且他當時跟她說的時候,那話裏的妒忌勁啊,她遠遠的都能感受出來。
柳二!?
“師叔,師父說找到武宗的長老,就將他帶回山上去,免得他瘋裏瘋氣的,惹事生非。”許賢想了想,又道:“師父聽說師叔嫁人了,不知道嫁的是誰?他老人家說要親自給師叔送上一份賀禮。”
都和離了!樂采薇道:“賀禮趕緊送過來。”
許賢猶豫了一下,說道:“不過我聽說師叔你已經被和離了啊?”
“誰說的?”樂采薇臉色一冷,肯定又是柳元瑾那個王八蛋。
許賢弱弱的說道:“其實我也是聽說罷了。”具體的她還不知道呢。
樂采薇在想,有時候啊,人還是真的一點比較好,知道我嫁人,連個份子錢都沒叫人送過來,現在她都和離老久了,才想起給我送賀禮,這分明就是不想送啊。陰詭門的人,從上到下,個個都是表裏不一,像她這種表裏如一的小仙女,實在是很難找到。
雲紓安已經將自己關了十天了。
樂采薇手臂上的傷都好得差不多,元寶依舊每日都會跑到雲紓安的屋外叫喚,讓他給采薇一個交代。
這天元寶叫喚了半天,閑得實在是太無聊了,於是便扯著嗓子唱歌,“紅羅玉酥手……”
盡是些從青樓楚館那裏聽來的,唱得站在門口歸元和熟地都想直接將元寶扔出牆去,可元寶還是他家主子的義子,扔出牆這種好事情,還得他家主子發話才行。
隻不過歸元還沒打算扔他的時候,宗政述身邊的白澤突然來了,一把拎著唱得一臉陶醉的元寶走了。
歸元和熟地互視了一眼,就當什麽也沒有看到。
“你放開我!”元寶嚷著。
“閉嘴,否則把你的嘴給撕了!”白澤冷喝道,若不是因為他是侯府的小少爺,估計他早就報複那次被羞辱之仇了。
白澤現在看到樂采薇,兩眼泛著綠光,讓人覺得白骨悚然的。
一個是大將軍的兒子,一個是大將軍的夫人,白澤經常會因為不能報仇的事情,嘔得吃不下飯。
豫州軍中的事務由於大將軍“因公殉職”的關係,現在是柳長風在代理,北奴們聽到豫州軍統帥死了的消息,派兵攻擊了幾次,戰爭一來,柳長風覺得自己完全可以指揮豫州軍的抵抗,畢竟讀過那麽多的兵書和治世道理。
柳玉盞抱著“宗政述”的骨灰,一臉陰沉,卻不知道宗政述已經打算起程參加年後的祭禮,開始了回京的打算,軍中的事務交給言緒和秦飛,哪怕有個柳長風,也掀不了什麽大浪。
樂采薇在第十一天的時候,總算見到了推門而出的雲紓安。她當時就坐在院子裏發呆,目光一直緊緊的盯著雲紓安房間的房門方向,等著他什麽時候能走出來。
雲紓安倒沒有想到一開門,第一眼就看到了樂采薇,女子穿著粉色的裘衣,青絲如墨,眉目明媚。
樂采薇那雙水眸緊緊的盯著雲紓安,雲紓安的皮膚泛著蒼白之色,他就這麽站在門口處,盯著樂采薇,修長的身材透著幾分蕭瑟。
樂采薇突然衝上去,正要去擁抱一下雲紓安,想給他一點溫暖,告訴他,她不會生他的氣,結果剛剛走到雲紓安的麵前伸出雙臂的時候,雲紓安掙紮著後退了一步,咬牙道:“你走吧。”
“什麽?”樂采薇一驚,我沒有聽錯吧?安安這話到底什麽意思,讓我跟誰走呢?
“采薇。”這十多日來,他掙紮過彷徨過,不知道自己的未來到底是什麽,或許這一直都是他的命運,注定不可能有任何在乎他的人存在。
樂采薇心底有些難受,皺眉,聲音都顫著,“你說什麽呢?你說讓我走。”
雲紓安放她離開,本來是一件很高興的事情,可是為什麽她心底怎麽這麽難受呢?
“采薇,趁著我還未反悔的時候,你走吧。”永遠也不要出現在我的麵前了,雲紓安那張清瘦的臉上露出痛苦的顏色來,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他轉身回屋,再回頭。
樂采薇追了上去,攔住了他,目光灼灼的盯著雲紓安那張俊臉,“我能治好你,一定能治好你。”
“不必!”采薇,別傻了!雲紓安調整了自己的情緒,聲音也變成冷漠至極,他不敢看樂采薇,生怕一看了,就會改變主意。
在他轉身的那一刻,樂采薇撲過去抱住了他的腰,“我真的能治,你別不理我啊,大不了我不收你的醫藥費就好了,從前給你治腿的時候,我也沒有收你的醫藥費了。”
雲紓安衝外麵的歸元言道:“去讓管家把醫藥費算出來給采薇。”
熟地哦了一聲,呆呆的走了,歸元反應過來的時候,都沒能把他給拉住,歸元那個氣啊,主子把自己關黑屋子裏十來天,腦子已經不清醒了,你也跟著不清醒嗎?
樂采薇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雲紓安那聲音輕輕的,伸手去掰樂采薇環在他腰間的手。明明很舍不得,可是又不得不絕情。
“你知道我不是那種隻看錢的人。”樂采薇突然鬆了他,從身上掏出一把手術刀,說道:“我真的有辦法幫你把你身體裏的蠱蟲給引出來。”
雲紓安聽她這麽一說,心底突然生出一絲期盼,但是他又馬上搖頭,“這是我從母體帶過來的,任何人都無能為力。”自從他知道自己身中蠱毒的時候,他就已經在尋找解除的方法了,這麽多年,並沒有什麽方法。
“別人無能為力,但是我行啊。”樂采薇突然劃到了自己的手臂,鮮血頓時汩汩而流,雲紓安一瞬間有些晃神,本想伸手去捂,結果硬生生的將手垂了下來,期待在袖中緊緊的握成了拳頭。
若是從前,他就算是死,也會拉著她一起的,可是現在,他卻怎麽也忍不下心來。
樂采薇抓住他的手,趁著他分神的時候,用手術刀在他的手背上劃了一刀。
雲紓安皺眉,盯著自己手背上的傷口,神色有些平靜,眼底有疑惑的光芒。
她咬牙,眼神裏透著幾分堅定,用銀針封處了雲紓安身上的幾處大穴,讓血隻能往一個地方流,那便是他手背上傷口的地方。
雲紓安隻覺得身體裏有無數蟲子開始在他的血管裏爬來爬去,慢慢的湧向他手背上的傷口之處,他一驚,問道:“采薇,你到底想幹什麽?”
樂采薇漫不經心的開口,“我身體裏的血與常人不同,我幫你把你身體裏的蠱蟲引到我的身體裏。”
“胡鬧!”他生氣了,一把將樂采薇給推開了!
樂采薇倒在地上,倔強的看著他,“我有沒有胡鬧,我自己心裏清楚,蠱蟲在我身上的話,我會有辦法的。”大不了回山上,一輩子不下山好了。
雲紓安果然感覺到了那蠱蟲已經瘋狂的湧向傷口的地方,很快就要從傷口處鑽出來。他突然按住了傷口,用內力又開始將蠱蟲往回處壓製,看來采薇說得沒錯,那隻蠱蟲,就是被樂采薇傷口處的血液所吸引,所以才往外竄的,若是換在其他人,肯定是不行的。
“滾出去!”雲紓安覺得真不能讓樂采薇呆在自己身邊了。他用了這麽長的時候在想,是拉著她一起毀滅呢,還是在他一無所有的時候,還能留下她。
男子的雙眸泛起了紅光,他突然朝外麵喝道:“讓采薇出去。”
歸元一驚,趕緊像一陣風似的衝了進去,朝樂采薇使了一個眼色。
樂采薇愣了半晌,轉身走了出來,身後的歸元趕緊言道:“采薇,要給主子點時間,他隻是一時沒想通而已。”
樂采薇盯著自己的傷口,一臉不甘心道:“我隻是想試試而已,萬一的成功了呢?”
對了,萬一成功了呢?
屋內響起了瓷器落地的聲音,很明顯屋裏的主人很憤怒。萬一成功了,她以後能怎麽辦?還不是會和他一樣的,到時候痛苦不堪。
歸元道:“采薇,主子讓你走,可不是真走啊,萬一主子哪天改變主意了,讓你回來,你若不回來,主子會派人打斷你的腿的。”
其實就算是樂采薇用自的血液來引,沒有另外一個有內力的人將輔助也不是行的。
當然,雲紓安讓樂采薇走,第二天淩晨天還沒有亮,他就後悔了,簡直是實力打臉。
他急衝衝的跑到了樂采薇的屋裏,連歸元和熟地都沒想到主子那腿怎麽好得這麽快?
樂采薇正睡得迷糊,突然房門被撞開,然後她迷迷糊糊的看到一個修長的身影,那身影隻停留了一瞬間,便轉身輕輕的將房門給關上,離開了。
樂采薇嘟嚷了一聲,翻了個身,迷迷糊糊的又睡了過去。
------題外話------
毛毛:你跟我說這兩天我的是床戲。
作者:對啊。
毛毛:這是床戲?
作者:對啊,好好躺著哈。
毛毛:我想打死你怎麽辦?
作者:乖毛毛,打死我可就當不上男主了哦。
毛毛:難道不打死你,就能當得上了?
作者:呃……應該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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