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這話誰傳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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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寶那星辰般的瞳子眨呀眨的:“不能啊,不然他怎麽會每次都給你買禮物呢?每次給我買東西的時候,還跟我說如果你喜歡什麽也可以買點回去。”所以每次元寶都買金的,萬一沒錢了,還可以將它們拿來換成,那都是金子啊。

    樂采薇想了想,覺得也是,雲紓安除了沒見她以外,其餘還好。

    雲紓安見元寶每次都買金銀回去,倒沒多少的驚愕,第二天,元寶抱著一個大箱子又跑了進來,打開那箱子,是一整套的頭麵,金光閃閃的,比那金鐲子不知道閃眼多少倍。

    樂采薇若有所思的盯著元寶:“這東西,我出嫁的時候,我老娘給我的嫁妝裏也有,隻不過款式不一樣,金冠這一整套,你買的時候,雲紓安就沒說點什麽嗎”

    “沒有啊。”元寶笑眯眯的抱著那個箱子,一臉得意的說道:“今日我陪義父一起參加了豫州官員每月一次的宴席,他教我察言觀色,識別那些官員說的話是真的,哪些是假的,有幾分真,幾分假,然後我們遇到了新上任的豫州刺史夫人,那個夫人居然和我們爭這套首飾,義父理都沒理她,就買下來了,刺史夫人還想過來搶,義父直接把她那婆子的手給砍了。”

    那血淋淋的場麵,元寶忍不住的歎了一口氣,雲紓安雖然凶暴殘了些,但是對他還是很盡心教導的。

    樂采薇皺眉,說道:“他有點衝動了。”

    元寶突然擰著眉頭,一臉的苦惱。

    “怎麽啦?”樂采薇看著他,怎麽一下就變了臉色?

    元寶低頭,弱弱的說道:“師父,你不要覺得義父凶殘好不好,真是那婆子太欺負人了,居然罵義父撿破鞋,說我是野種……”

    “他給你出頭?”樂采薇托著下巴,臉色有些沉,“而且他為什麽會被罵撿破鞋?”

    元寶一臉委屈,上前挽著樂采薇的手臂,說道:“外邊的人說我不是師父的徒弟,是師父的兒子,義父喜歡師父,才會收留師父和我在府中,還把我帶在身邊當兒子養……”

    “這話誰傳出來的?”樂采薇眯眸,眼底有危險的寒光,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我這年紀壓根就生不出元寶這麽大的兒子。

    “我不知道。”不過很快就能知道了,元寶那張委屈至極的臉上露出憤憤的光芒,“也不知道是誰看不慣師父,妒忌師父的美貌,所以才會如此。”

    樂采薇擺了擺手,“得了吧,這事如果雲紓安要查,肯定能查到,若是他不喜歡這些流言,根本就流傳不出來。”

    也不知道雲紓安到底玩什麽花招。

    白澤過來找樂采薇要治塗的藥膏,樂采薇抱了一個壇子給他,白澤盯著她,目光灼灼。

    “怎麽,想吃人?”樂采薇冷道。

    元寶擋在樂采薇的前麵,“你敢動我師父一根汗毛試試,我拆你全身骨頭!”

    白澤蠕動著嘴唇,半晌才發出聲,“雲大人把大將軍趕出府了。”

    “什麽時候的事?”樂采薇懵了,今早她還熬了藥送去微宛呢。

    “總之我還會回來的。”白澤說完這句,拿著藥走了,腳步沉沉的,一雙鐵靴踩得門外的積雪哢哢的響。

    雲紓安夜晚出門的時候,沒有帶上元寶,雪夜寒冷凍手凍腳,城外一片矮坡,站著一個暗色的身影,那身影聽到馬車軲轆的聲音,緩緩的回頭。

    雲紓安並未下車,隔著車簾,那冷冷的聲音從車內傳出來:“柳長風已經回京了,你這場鬧劇如何收場?”

    宗政述那沉沉的聲音緩緩地響起:“那還得多謝你幫忙。”

    雲紓安咬牙,眸底有陰鬱的冷光,若不是之前宗政述拿了皇帝的親筆諭旨讓他合作,他一定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宗政述,北越的使臣隊伍三日後便會到達豫州關口,皇上既然下旨由你來護送,你便管好護送的事情便可以。”別有的沒的。

    宗政述聲音低沉而醇厚:“我夫人的犬子多謝雲侍郎照顧了,過些日子,她們便同我回京了。”

    你想倒是挺美,雲紓安眼底的光芒陰沉無比,冷冷而道:“采薇願不願意跟你走,不是我能決定的。”至於元寶嘛,這些日子他一直把他帶在身邊,元寶對樂采薇的感情,他也十分的有把握,隻要采薇不跟他走,元寶也不會跟著他。

    能讓宗政述的妻兒都不認他,雲紓安的心底有絲報複的快感。

    “采薇是我名媒正娶的夫人,她一定會跟我走的,至於源芢……”宗政述頓了頓,目光複雜,“若是交給別人的來照顧,我不放心。”

    你不放心這些天還不是我教導的?雲紓安冷笑,“宗政述,你覺得樂平公主以為你死了,她就不會傷害采薇,采薇和你在一起並不安全,你有什麽能力和資格來保護她。”

    宗政述冷哼:“那是我的事情。”

    雲紓安恨得臉都變了,咬牙,明著對付宗政述肯定是不行了,雖說他不屑於皇帝,但現在卻不是撕破臉的時候。

    “你們既已和離,而你又從來沒有盡過一天作為一個丈夫和父親的責任,又何必再纏著采薇。”你總是纏著采薇,我很不高興,本想讓你這次一敗塗地的,結果你居然全身而退,還把柳長風和柳玉盞給弄走了。

    “我此次護送北越使臣團入京,也是得了皇上的旨意,想來雲大人是知道的。”宗政述那張冷峻的臉上露出淡淡的冷笑。

    皇帝命雲紓安和宗政述處理護送北越使臣進京的事宜,宗政述必須親自護送,不能出任何的差池,否則會後果很嚴重。

    雲紓安不知為何皇帝要把他與宗政述扯在一起,想起從前在京中為質的種種,雲紓安心底漸冷,這分明是想拿宗政述來壓製自己,又不敢得罪自己。

    宗政述又道:“前一陣子,北奴國突然發起襲擊,武器設備精良,不像他們國家應有的武器製造水平的。你說奇怪不奇怪,你事要是深查。”

    “深查又如何?那些武器是李氏的匠師設計出來的沒錯,不過如此明目張膽的,擺明了就是陷害,定北侯,你覺得呢?”雲紓安坐在車內,端起手中的熱茶,輕輕的抿了一口。

    夜裏天寒地凍,他那手已經有些僵硬了。

    宗政述皺眉,雲紓安這是故事的,真正暗中算計的,不會將一切都擺在明處,就像這次北奴突襲的事情,他們那些武器分明就是出自李氏,而李氏又與雲紓安有關係,眾所皆知的事情,就算說出來,人家也不會相信。

    所謂實則虛之,虛而實之。明明所有的證據都表明人家要害你,可偏偏又會讓人覺得不合邏輯,一個想要害人時,會事先讓所有人都知道他要害人嗎?而且還表現得這麽明顯,害完人之後將象征自己的武器留在現場嗎?根本不可能。

    這就是所謂的逆反心思,越是簡直的事情,越是被人想得複雜,雲紓安很簡單粗暴的對付宗政述,宗政述明明知道,就算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他,可因為實在是證據太明顯的原因,反正讓人覺得是有人在故意陷害雲紓安。

    自己陷害自己?誰會相信,雲紓安這人吧,心思太暗沉了,簡直是個心機城府深不可測的毒蛇,宗政述真想舉起手中二米來長的鋼刀將雲紓安給砍成兩半。

    見宗政述半晌沒說話,雲紓安冷冷而道:“夜深了,定北侯身體剛好,還是早些回去休息為好。”至於其他的事情,他自然會解決。

    雲紓安本想著替采薇出口惡氣,給宗政述找不痛快,結果現在弄得了兩兩相對的的局麵也是他沒有意較到的。

    宗政述之所以能好得這麽快,樂采薇每每都用自己的血當藥引,她從小被家裏父母灌了不少的名貴藥品,後來被陰詭門帶上山學藝,陰詭門那個地方嘛,並不什麽單純善良的地方,在江湖組織來講,那是一個邪教。

    樂采薇在那裏學藝的時候,十次有九次都被同門算計到中毒,還有一次她剛剛過十歲生日,她的師父讓她參加毒霧林的試煉,采出裏麵可以解百毒的雪玉花,那日她被毒蛇咬傷,硬是撐著最後一口氣把花給采到了,為了活命,又把花給吃了。

    陰詭門所有的弟子得知她把花吃了之後,皆是一臉驚愕的看著她,仿佛在看一個死人,那次的試煉死了不少,活下來的也沒幾個,獨獨她無痛無傷的就活著回了門派,成了門派中同齡弟子中輩分最高的,直接隸屬於大長老,與掌門同輩了。

    陰詭門裏,隻有少數人知道她的血能解百毒的秘密。

    雲紓安回到府裏,已經是很夜深的時候了,他與宗政述談論了許多的事情,明明表麵一派和氣,卻是兩兩針鋒相對,暗藏殺機。

    微月院裏隻點了一盞微弱的夜燈,寒風瑟瑟,夜燈在簷下輕輕的搖曳,雲紓安抬眸,目光幽和的看了一眼樂采薇所住的房間,裏麵隻有微弱的燈光映出來,樂采薇習慣晚上點盞燈睡覺,這個習慣雲紓安是知道的,而雲紓安不同,他習慣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呆在黑夜裏,什麽都不說,像隻蟄伏的毒蛇一般,等待著獵物的出現,然後再趁機咬一口下來。

    歸元見雲紓安的目光停留在樂采薇的房門方向,小心翼翼道:“采薇可能還沒睡著,要不要奴才去將她叫過來?”

    雲紓安冷冷的望向歸元,大晚上的你把人家一個姑娘家叫過來是什麽意思?這不是成心想給我惹不痛快嗎?萬一我沒控製好情緒,再次把她傷了怎麽辦?

    歸元低頭,心想,我隻不過是把你的心裏話給說出來了,幹嘛這麽盯著我嘛,明明喜歡采薇,就不要躲著采薇嘛,什麽時候采薇又走了,你就高興了。

    雲紓安想將樂采薇留在身邊,每每看著她就好,他不想那次用鞭子傷她的事情再次出現,卻隻在背後默默的看著她,不敢讓她呆在自己的身邊,怕萬一出了什麽事。

    從前他是控製得很好,後來漸漸的想得到得更多,欲望也漸漸的展現了出來,就像市井中的一句流言所說,看見她就想將她帶上床。

    “回屋。”雲紓安收回目光,不敢再想那些旖旎的想法,就怕自己一時間控製不了情緒,他很糾纏,實在是太糾纏了。

    熟地站在門口,看到雲紓安回府,低下了頭,好像做了什麽虧心的事情。

    屋裏的燈亮明亮,雲紓安看到了趴在桌前睡得很安靜的樂采薇,他心底頓時被什麽東西給輕輕的咬了一口,揪著明明應該痛,卻足足的撩拔著心下最柔軟又脆弱的地方。

    歸元心下一驚,這采薇怎麽跑到這裏來了,熟地是怎麽守的門?

    歸元正想要去叫醒樂采薇,雲紓安抬手,聲音冷冷的,“出去吧。”

    歸元不敢說什麽,就算說錯,不知道主子這到底是什麽意思?明明不見采薇的,現在突然又改變主意了,人嘛,還是應該堅持心中所想,才能讓信服不是?

    雲紓安緩緩的靠近她,在她的身邊坐下,盯著她看了許久,氣息平緩,心底卻翻滾異常。屋裏點著的是安神的香,樂采薇專門給他調製的。

    其實晚上的時候,樂采薇隻是想過來給雲紓安點個香,熟地告訴她雲紓安不在府裏,她當時也沒說什麽,推門就要進屋,熟地想著反正主子不在,她也說進去點個香就出來了,就沒有攔,可這點個香點了這麽久,而且采薇也不出來了,賴在主子的屋裏,等主子回來,他可怎麽向主子交代嘛。

    由於是安神香的緣故,樂采薇趴在那裏睡得很熟,雲紓安輕輕的將她抱了起來放在一旁的床上,拿被被子替她蓋好。

    樂采薇隻是輕吟了一聲,在雲紓安給她蓋被子的時候,一把挽住她的手。

    雲紓安一愣,定定的看她,見她隻是熟睡時的下意識動作,並未醒來,心底鬆了一口氣,想將手臂給抽出來,發現樂采薇抱得很緊。

    一聲無奈的歎息聲響起,雲紓安就這麽靜靜的坐在床邊,盯著她的睡顏,什麽話也沒有說。

    樂采薇醒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昨夜她明明想趁著能進雲紓安的屋裏想跟他碰個麵的,結果自己點的那安神香把自己整得睡著了,還做了一個美夢,夢裏有個高大的男子將她抱起,四周都是鮮豔爭妍的花朵……

    那夢醒來之後就不記得了,但是心底卻因為夢醒的緣故,很是熨貼。

    這個青紗的帳頂不是她房間的花色,房間四周彌漫的氣息也不是自己房中的,更重要的是她手中的這錦被,更不是。

    她一臉茫然的轉過頭,這裏是雲紓安的房間,她昨夜賴在這裏等他回來,不知不覺就睡著了,也不知道是誰把她抱在床上的。她從床上下來,趿上布鞋急急的跑到門口,打開了房門,外麵的晨曦晃眼,樂采薇微微的眯了眯眸子,抬手擋住了那抹耀眼之色,看到站在門口的熟地,問道:“雲紓安昨夜沒回來?”

    整個雲府,怕隻有采薇敢在人前直呼主子名諱的,熟地愣了愣,不知道怎麽回答,主子一大早就帶著元寶出府了,昨夜主子明明就回來了,采薇難道不知道?難怪主子在離開的時候交待了他一句,采薇問起,什麽都不必去說。

    “到底回沒回來?”樂采薇見熟地低頭不語,心下有些煩躁,真是的,回答個話一點兒也不幹脆,回了就是回了,沒回就是沒回,多簡單的事兒?

    熟地淡淡的說道:“何管家一家回府了,胡氏想問你要吃什麽,她給你做。”

    樂采薇蹙眉,突然說道:“他回來過,可是我不知道對不對?”

    熟地不說話,代表默認,他也沒有辦法,誰叫他隻是一個奴才呢?

    樂采薇收回盯著熟地的目光,轉身便走了,問他也沒什麽用,還不是如自己直接去找他呢,雲紓安為什麽不見她,難道是因為上回的事情怕她生氣嗎?其實她一點兒也沒有怪他的意思。

    昨夜雲紓安將樂采薇抱上床,自己則坐在床邊看了她一夜,心底的情緒翻滾如巨浪,要將他吞噬掉,全身僵硬的坐在那裏,不敢伸手去觸碰她,就怕自己一時情緒失控,有好幾次,雲紓安的眼底都有嗜血的紅光一閃而逝。

    下午元寶回來的時候,抱著一個用黃燦燦的金鎖,那金鎖上掛著鈴鐺,搖動起來的時候,發出清脆的響起,聽起來很是悅耳。

    “師父,這可是那家金店裏最大的一隻金鎖了。”當時雲紓安帶著元寶辦完事情之後閑逛,就逛到了裏麵。

    元寶覺得雲紓安這人還是挺不錯的,每天回府之前,都會跟他說想買些什麽回去,隨便買。

    當然元寶雖感覺雲紓安那目的不是自己,可是能買東西回去送給采薇,那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

    樂采薇幾乎每天都能收到元寶買回來的禮物,都堆在一個木箱裏,足足都有一箱的金銀了。

    元寶將那金鎖往自己的脖子上一掛,“師父,你看晃眼不?老重了,廢了不少錢。”

    “你買的還是雲紓安替你買的?”這品味嘛,除了壕以外,沒有其他,幸好元寶長得可愛又俊俏,不然掛這麽大個鎖,還真是讓人感覺俗氣逼人。

    “我買的啊。”元寶說道,金子以後可以換錢,不會貶太多值,直接可以磕下來當錢使,他又道:“義父每次都說讓我買我店裏最貴的,那掌櫃就真的拿店裏最貴的。”

    “你們今日去的是個小店吧。”樂采薇問道,一般有些層次麵的大店鋪,不可能用這麽俗氣的東西當招牌。

    “就是城西的那家啊,我們今日去了城西方安排春種的事情,義父還給我請了一個授武的師父,下午就到,我下午沒空陪你了。”元寶那張俊俏無雙臉上露出無比遺憾的更夠,握著樂采薇的手,語重心長,“師父,等我以後變強大的了,能夠保護你了,我就可以天天陪在你的身邊,看日出日落,雲卷風舒。”

    樂采薇眸光一怔,捏了一把元寶那側臉上的肉,惱道:“你每日和雲紓安呆在一起,他不過給你一點好處,你就得意忘了形。”

    元寶疼得哇哇大叫,握著樂采薇的手臂:“師父,輕點,別把我的臉給捏壞了,沒實力的時候,我就靠這顏值呢。”

    “明日你們出門的時候,你提前通知我一聲。”樂采薇威脅道,看了一眼元寶。

    元寶疑惑:“為什麽啊,我們出門都挺早的,天都沒亮呢。然後到豫州茶樓去了吃早餐吃完早餐天才大亮,你肯定是起不了這麽早的。而且我還有種感覺,好像義父不怎麽想見你。”

    樂采藥惡狠狠的瞪向他,“閉嘴!”

    元寶乖乖閉上了嘴巴,水汪汪的瞳子盯著樂采薇,屈委至極。

    樂采薇鬆開了手,提醒道:“明日出門告訴我,若是沒有告訴我,那你明白不必再跟著他了。”

    元寶委屈道:“我知道了。”

    樂采薇擺了擺手,元寶走了出去,走到院中看到歸元,便道:“義父呢?他怎麽還沒回來?”

    歸元言道:“主子和豫州軍的軍師會唔,可能是很晚吧。”其實也不過是為了躲著采薇,最近主子為了躲著采薇還真是盡心盡力了。

    歸元又道:“主子說讓你下午跟著師父好好學本事,等下回再帶你去。”

    元寶歎了一口氣,說道:“我倒不是非要跟著他串門。”隻不過我師父嘛,見不著雲紓安就拿他來出氣。

    樂采薇幾乎把豫州城裏所有的醫書都翻了一個遍,除了將雲紓安身體裏的蠱蟲引到另一人的身上之外,其他毫無辦法。不過這件事情她得找兩隻動物實驗一下,或許不必引導到人的身上,引到動物的身上也不是不可,但這事吧,她得和雲紓安商量商量,就是每日見不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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