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 拔刀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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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國邊境,龍炎和薄言已經在軍營中生活,而戰爭也開始,每一次激烈的戰爭,隻要想起南宮梨的臉,就是他活下去的動力,有一次他受了重傷,是薄言拉著他回來,一路上叫他不要睡,他真的堅持不了的時候,他夢見南宮梨向他走來,他就真的沒有睡。
等他慢慢的好起來的時候,薄言總是說,真的不知道,你是怎麽堅持下來。
龍炎每次說道,“是因為你。”
“少惡心,因為我的話,馬上將你手中的饅頭給我。”薄言說道。
龍炎說道,“不給。”
“就知道你是騙我。”薄言說道。
“嗬,還真是實在。”龍炎說道。
“我要是不這樣,還不知道給你騙過多少次。”薄言說道。
“你有什麽讓我好騙?”龍炎說道。
“信鴿。”薄言說道。
“我要去找我的信鴿。”龍炎說道。
“你的信鴿不是在我的手中嗎?”薄言拿出來說道。
“放開它。”龍炎激動的說道。
“還不是應為因為這裏沒有肉吃,把這隻信鴿烤了怎麽樣?”薄言說道。
“你想吃什麽,我幫你去拿,前提是放掉手中的信鴿。”薄言說道。
“在這裏,即使我不吃,還有別人。”薄言說完,就鬆開手。
信鴿鬆開束縛,就拚命的往上飛,不知道從哪裏射來一支箭,它立馬掉下來。龍炎看向射箭的位置,居然是一群人。他們說這,“沒有想到這裏還有鴿子。”
薄言做出一個無語的手勢,龍炎感覺到自己一肚子的火,“跟我喝酒去。”
“這些人怎麽能這樣?我要去評理。”龍炎說道,便往前一步,發現自己走不動,才知道直薄言拉住了他。
“不要衝動,別忘了這是在軍營。”薄言說道。
“就因為這是在軍營,我的一點點寄托也沒。”龍炎說道。
“你上前找他們去理論的話,就是用拳頭,被將軍知道,我們在軍營養信鴿,一定會嚴肅處理。”薄言說道。
龍炎冷靜下來,“那是我唯一知道故鄉的寄托,也要被誤會。”
“戰爭的殘酷我們也是看到,活著就是希望。”薄言說道。
龍炎說道,“去喝酒。”
“今天不醉不歸。”薄言說道。
“好。”龍炎說道。
薄言與龍炎就去喝酒去,可是沒有想到居然發生了一件大事,當他們兩人喝的醉醺醺的回來,看見所有的士兵都成隊。
兩人被這種場麵給鎮住,“發生什麽事?”
薄言說道,“我也不知道。”
“我們還是先歸隊。”龍炎說道。
將軍在他台上開口說道,“我們軍營中發現有人養信鴿,怕有奸細混進來,你們要打起十二分精神。”
“是。”眾將士說道。
“如有發現奸細,絕不留情。”將軍說道。
龍炎和薄言被夜晚的冷風,將醉意全吹沒,剩下的隻有清醒,龍炎想到,幸好薄言攔住了他,不然他就要出大事。
將軍在台上說了很久,讓解散大家,可是這一個夜晚,注定不寧靜,居然敵方前來偷襲,讓他們沒有防備,但是士兵都把將軍的話聽進去,隻是損失小部分的戰鬥力。
一個晚上沒有休息的龍炎和薄言,大早上的就在操練,但是他們知道將軍不會就這麽善罷甘休,一定還有偷襲。
一位士兵向南宮梨和薄言走過來,“將軍請二位。”
龍炎說道,“知道。”
薄言說道,“找我們商量事情,”
“我也這麽覺得。”龍炎說道。
“那就一起去。”薄言說道。
“走。”龍炎說道。
薄言和龍炎一起來到將軍的營帳中,“將軍,什麽事?”
“你們先坐。”將軍說道。
“我想也知道我們被偷襲。”將軍說道。
“知道,大家昨晚一夜沒有休息。”龍炎說道。
“我們也準備一場偷襲,但是目標是敵軍的糧倉。”將軍說道。
“那需要多少人?”薄言冷靜的說道。
“不多,就你與龍炎,各帶一隊人。”將軍說道。
“我跟龍炎。”薄言震驚的說道。
“你覺得少的話,我可以再加拍一些人。”將軍說道。
“我和龍炎資曆尚淺,還是不適合。”薄言說道。
“別忘你們的身份,服從我的命令。”將軍說道。
“是的。”龍炎說道。
薄言小聲的說道,“你沒傻?”
“將軍能給我們這次機會,一定會好好表現。”龍炎說道。
“我就知道,你們不會讓我失望。”將軍說道。
“沒有什麽事情的話,我們就先出去。”龍炎說道。
“好,你們去,到時候我會給你們安排。”將軍說道。
“為什麽要答應?”薄言說道。
“還有的選嗎?”龍炎說道。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薄言說道。
“你以為每個人像你一樣,喜歡吃鴿子。”龍炎說道。
“沒有給我吃掉,還是被別人吃掉。”薄言說道。
“我很難過,就不能好好的安慰我?”龍炎說道。
“其實這是遲早的事,不過我有一個好主意,你要不要聽?”薄言說道。
“能讓我的信鴿起死回生?”龍炎說道。
“雖然我不能讓你的鴿子起死回生,但是我有辦法讓你開心。”薄言說道。
龍炎看了看四周說道,“什麽辦法?”
“跟我走不就知道。”薄言說道。
龍炎搖了搖頭,感覺不是什麽好事,薄言見龍炎沒走,“那你就一個人留在這裏。”
薄言走幾步回頭看見龍炎,隻見他已經沒有在原地,他去哪裏?正在四處搜尋的時候,卻不知道他已經走到前麵,“走。”
“怎麽比我還快?”薄言說道。
“那是因為,走的太慢。”龍炎說道,薄言追了上前。
軍營外有名的酒樓,“好不容易出來一趟。”
“是啊,一定好喝個痛快。”薄言說道。
龍炎和薄言在酒樓的三樓,有一個視野開闊的涼台,龍炎看著樓下的繁榮景象,“這些都是表麵的浮華,暗湧在流動。”
“你說的對,可是我們的使命,就是守護著座城池。”龍炎說道。
“也不知道這場仗,什麽時候結速。”薄言說道。
“不知道,想那麽幹嘛?喝酒。”龍炎說道。
薄言很明白龍炎的心情,“你在想家。”
“是啊,想母妃的味道。”龍炎說道。
“你說別的皇子都在京城好好,就我們兩個還要上戰場。”薄言說道。
“至少我們是憑自己的本事。”龍炎說道。
“是,回去的時候,一定功成名就。”薄言說道。
龍炎和薄言喝著酒,就聽到此起彼伏的聲音,“發生什麽事?”
“那邊有喝酒比賽?”薄言說道。
“過去看看。”龍炎說道。
兩人擠入人群中,看到了兩個壯丁正在比賽喝酒,“你說誰會贏?”
“我在好奇為什麽要比賽?”龍炎說道。
“肯定是有事情。”薄言說道。
“去問問不就知道。”龍炎說完便看著薄言。
“那就是要我去問。”薄言說道,便走過去。
“發生什事?”薄言說道。
“看英雄救美。”小二說道。
“哪裏有女子?”薄言說道。
“在樓下,是一個漂亮的女子。”小二說道。
“有多漂亮,用得著去拚命嗎?”薄言說道。
“那就不知道。”小二說道。
薄言頓時無語,便向龍炎走了過來說道,“為了女子。”
“原來如此,我們還是去喝酒。”龍炎說道。
薄言慢慢的靠近龍炎說道,“難道你就不想知道。”
“這架勢,你可以去試一試。”龍炎說道。
“這比起來,多沒意思,我們直接下去,不就好了。”薄言說道。
“聽你這麽說有些意思,我們去救那名女子。”龍炎說道。
“看情況。”薄言說道。
龍炎和薄言伸手就一個跟鬥就翻到二樓的陽台上去,但是薄言和龍炎沒有看見人影,隻聽到喝酒的聲音,就知道有人,人在哪裏?
“是你們嗎?”一個女子的聲音傳過來。
龍炎和薄言聽到聲音,看見還有一間房間,被紗幔擋住,兩人相視看一眼,還是決定進去,一探究竟。
兩人走入紗幔中,看見一張似成相識臉,一時間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你們忘了我嗎?”女子說道。
薄言沒有說話,龍炎卻開口說道,“怎麽能忘了你,當初是你幫我們從沙漠中救出來。”
“那麽說來你們記得,可是為什麽他卻丟下我跑。”女子說道。
薄言已經想起她是誰,“我們是來當兵,帶著你隻會讓你吃苦。”
“明明是你薄情寡義,還找這麽多借口。”女子說道。
“你們村子也有很多人愛護你,幹嘛跟著我受苦。”薄言說道。
“因為打仗,我們村的男子全部被抓去當兵,我們也守難,流離失所。”女子說道。
“那你怎麽打這裏來?”薄言說道。
“在逃跑的路上,我被那些人販子抓住,把我當成奴隸,隻要我反抗的話,就打我。”女子說道。
“那些人販子為什麽留你一個人在這裏?”薄言說道。
“他們知道我是跑不了,用手鏈囚住我。”女子說道。
薄言上前看了一眼,“你想讓我救你嗎?”
“你會救我?”女子說道。
“為什麽不相信自己。”薄言說道。
“你拋棄我,讓我如何相信自己。”女子說道。
薄言沒有說話,隻是上前拿出一把匕首出來,將囚住女子的鎖鏈打開,“你走吧。”
“黛絲,謝過公子。”她說道。
“走,不要再給抓住。”薄言說道。
黛絲站起來,急切的想走,下樓梯的時候,回頭看這薄言,“我走。”
龍炎看著薄言和黛絲,想說什麽卻不知道從何說起,薄言沒有開口挽留,黛絲邊走,等她走了以後,龍炎聽到腳步聲,“有人下來。”
薄言和龍炎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三樓,卻看見其他的人正要去二樓,可見結果已經出來,“還好她走。”
“你舍得嗎?”龍炎說道。
薄言看著留下說道,“在她回頭看我的那一刻,的確有想跟她一起走的衝動,可是看著她走,我現在剩下的隻是心安。”
“她一定會回來。”龍炎說道。
“為什麽?”薄言說道。
“能看得出來,她會回來。”龍炎說道。
“這樣的情形,我寧願她不要回來,我們吃來這麽久,也該回軍營。”薄言說道。
“就知道你擔心她,還找借口。”龍炎說道。
薄言走了幾步,回頭說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求之不得,輾轉反側。”龍炎說道。
“果然是我的好兄弟。”薄言說道。
“這是被你汙染,”龍炎說道。
“哪有?你心中不就隻有,南宮梨嗎?”薄言說道。
“是啊,不知道她怎麽樣?”龍炎說道。
“大大方方,就是好。”薄言說道。
“沒得辦法,我們之間有婚約。”龍炎說道。
“瞧你得瑟的模樣。‘薄言說道。
“你有嗎?”龍炎說道。
薄言和龍炎一路上都在打鬧,不知不覺就回到軍營,快樂的時光,總是很短暫,等待他們的艱難,也漸漸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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