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宴會的開始楚國女人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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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喜歡的人誤會是什麽樣的痛苦?

    而明知道是誤會卻又放任又是怎樣的煎熬?

    時淩一知道,司長歌也明白。

    隻是,在選擇大局麵前,他隻能選擇放棄她。

    因為,那對她才是最好的。

    女皇已經盯上她,認定她盜了玉璽,早晚她都會以此為借口要了她的命。

    他隻能,假裝自己不信,跟她和離,也隻是為了減低女皇的戒心,保住她的命。

    可是,一切都按著自己的計劃走。

    而她,卻消失了。

    他暗裏找了很多人,才知道,自己的她真的出事了。

    可是,他不能說,不能有任何的痛苦。

    因為,那樣的自己,她肯定不願意見到。

    飛月國的天,依舊那麽藍,風也很清爽,但,身邊沒有可以陪伴的人,再好的天氣也無心欣賞。

    司長歌從跟時淩一和離以後,雖然依舊該做什麽就做什麽,好像完全沒受影響,但,其他人都知道,司長歌的心已經徹底被冰封了。

    如今,留下的不過是一個軀殼罷了。

    司羽辰看著這樣的司長歌,心裏很難受,也很壓抑。

    從時淩一離開以後,司府上上下下就像是被冰給覆蓋似的,到處冷的嚇人。

    府裏的人,不敢大聲說話,也不敢大聲說笑,在時淩一離開以後,日子如墜冰窖。

    這樣的壓抑,沒有誰願意留下。

    司羽辰也一直往外跑,但,他離開卻不是因為受不了府裏的氣氛,而是為了找到時淩一。

    隻要她回來,他大哥肯定也會恢複正常。

    隻是,她,究竟去了哪呢?

    她怎麽可以就那麽離開,難道她不知道會有人擔心她的嗎?

    司羽辰心情難受,可又不知道該找誰述說,而他又能說上話的好友也要成親了,他也不想讓他知道自己對時淩一抱不該有的想法。

    心煩之際,便做出錯事。

    看著身邊美麗的女人,而自己也近乎赤著身,哪怕知道還未到最後一步,但,他也沒清白到哪裏去。

    怎麽會這樣?

    司羽辰一臉的懊惱,也更深覺酒是不能碰的東西。

    “羽辰,我會對你負責。”

    看著身邊自己愛了多年的男人,阮明玉強壓下心底的喜悅朝司羽辰開口。

    雖然,有點不道德,但,隻要能得到自己所愛一切都值得。

    但顯然,她還是不夠了解司羽辰。

    “我拒絕。”司羽辰想也沒想到拒絕,雖然很不爽,超級不爽,但他也不想就這樣被定下。

    “你就那麽討厭我嗎?”

    都到坦誠相見了,他為什麽還不能喜歡自己呢?

    阮明玉真的想不明白,為什麽他就不能看一看自己,給她一個機會呢?

    聞言,司羽辰抿了下唇,不想看到身邊女人痛苦的模樣翻身下了床。

    他的上身雖然裸著,但褲子還完好,想到自己的身體都被她看光了,司羽辰感覺到一股悶悶的,想要殺人。

    他真不該找她喝酒。

    這一切都是自己找的。

    司羽辰沉下眼眸穿上衣服便大步離開,半點沒有猶豫遲疑。

    而看著他離開,阮明玉更加哀傷了。

    從客棧離開,司羽辰片刻沒有耽誤的趕回司家,在躲過其他人疑惑的目光,回了房,關上門,檢查自己的貞操環,不由大鬆一口氣。

    很好,還是完整的。

    當初,他很排斥這個。

    但,抵不過父親的勸說,而現在,他很慶幸自己還是聽了父親的話。

    否則他都不知道自己清白還在不在。

    雖然現在也沒多清白。

    隻是,沒想到,她,竟然沒趁自己喝醉了占自己清白。

    但,想到他們幾乎赤身。

    該看的也看了不少,不由哀嚎了聲。

    怎麽會這樣?

    司羽辰雙手抱著頭,懊惱了很久,半響,像想到什麽,皺著眉頭站起身,在房間裏一轉,不行,家裏是不能待了。

    以她的性格,她一定會娶自己。

    但他不想,他喜歡的人是時淩一,就算她不喜歡自己,也不知所蹤,他也不能勉強自己嫁給阮明玉。

    隻能逃了。

    趁阮明玉還沒讓人來提親。

    司羽辰向來是說到做到的,但現在,他該往哪裏逃?

    大白天的,外麵那麽多眼睛,隻能等晚上了。

    就在司羽辰備感煎熬的等待夜幕降臨的時候,女皇的賜婚書也下來了。

    在司羽辰準備逃離家的時候,他被阻止了,也被帶到他大哥,司長歌的書房。

    司羽辰在看到門口出現的侍從就知道不好。

    但,他沒想到,阮明玉竟然直接找了女皇賜婚。

    在被帶到司長歌麵前的時候,司羽辰對這消息還很不敢相信,直到他那清冷的大哥將詔書放在自己麵前。

    “說吧,你一夜未歸都做了什麽?”

    自從時淩一離開,司長歌越發沒有人氣,冰雪般俊美的完美容顏如同雕塑,一雙墨色眼眸更是沒有人的溫度。

    看著這樣的司長歌,司羽辰心裏發沭,哪敢有絲毫的隱瞞。

    他也就覺得心煩,又找不到可以聊天的人,剛好遇到辦完事回府的阮明玉,跟她一起吃下飯,喝點酒就變成這樣了。

    “大哥,我不會嫁她的。”

    司羽辰一臉認真的看著司長歌開口。

    “她人不錯,府裏也沒夫妾,你一進門便是正夫。”

    司長歌淡淡的稱述事實。

    而這司羽辰也知道,可是,他不能嫁她呀。

    司羽辰一臉苦惱,卻還是很堅定,“大哥,我不會嫁的。”

    司長歌看著司羽辰堅定的神情,對他的拒絕早在預料之中。

    “我已經替你拒絕了,司家的男人,不出嫁,除非入贅。”

    聽到這話,司羽辰愣了愣,原本來時已經想好的說辭此刻都通通用不上。

    是呀,他們司家男人才不嫁人。

    除非女方入贅。

    這可比任何言語都有用。

    她若不入贅,那一切免談。

    “她若入贅,你願意嗎?”

    一句話,司羽辰又愣住了。

    他,完全沒想過,若她,願意的話,那自己該怎麽辦?

    一時間,書房裏靜悄悄的。

    而就在司羽辰為此犯難發愁的時候,時淩一同樣在宿醉中清醒過來。

    她睜開眼睛,看著那床板,還有熟悉的擺設迷惑的神智開始回籠。

    這好像是她的房間。

    她什麽時候回來的?

    時淩一疑惑的從床上坐了起身,頭有些隱隱作痛,她伸出手按了按太陽穴,直到那疼痛有所減輕。

    喝醉的滋味還真是難受。

    想起昨夜,喝的有點多。

    時淩一回想起自己昨夜離開令朝漠書房後便誤打誤撞闖進他的酒窖,後來,她還遇見令朝漠,之後呢,發生什麽了?

    隱約記得自己好像說了很多。

    她都說什麽了?

    記不起來了。

    時淩一從不酗酒,哪怕前世失去所愛的男人,她也沒放任自己喝醉,因為,像她那樣出身,醉酒也是致命。

    在黑暗組織裏,多的是想要殺她的人。

    因為,他們也想要奪得殺手界第一。

    隻要能得到第一,他們可以為此得到更多財富。

    畢竟殺手也分級別的,級別越高,雇傭的人錢財越多。

    而這一切,時淩一並不稀罕。

    但她也不能死。

    她要報仇,那就必須讓自己活著。

    結果,仇未報,身已死。

    時淩一回憶起過去,有些痛苦的閉了下雙眼。

    也不知道自己喝醉的時候說了什麽,自己也沒有記憶,或許,應該想辦法試探他一下。

    想到這,時淩一也打起精神,下了床。

    房間裏,有一麵銅鏡。

    時淩一不知道其他下人房是不是一樣,但此刻時淩一也沒想那麽多,坐在銅鏡麵前,看著鏡中的自己將睡了一夜有些淩亂的頭發重新梳整齊,這才重新換了一身衣衫走了出去。

    院外麵,傳來聲響。

    時淩一有些好奇的循著聲音走去,沒走多久,便看到幾名侍從站在一起。

    他們在看什麽?

    時淩一心下疑惑,走了上前,便看到此刻院子裏穿著一身黑色錦衣,手持長劍的男子。

    是他,令朝漠。

    他這是做什麽?舞劍嗎?

    時淩一看他出招,招招淩厲,不由的想起昨夜他們的比試,那時候,若不是他先停下,自己可能就輸了。

    令朝漠是花國的將軍,雖然現在不用出兵打戰,但他也沒有任何的懈怠,天天到競武場練武,訓下屬。

    而這些還是老管家跟自己閑聊的時候說的。

    一個將軍,若無戰可打,又算什麽將軍呢?

    時淩一看著他揮劍,腦子裏不由的冒出這個想法。

    而她的出現,讓正練劍的令朝漠有一瞬間的停頓,但他還是將一整套都練了下來,這才將手裏的劍丟給不遠處的侍從。

    “醒了。”

    令朝漠的聲音冷冷淡淡的,但時淩一也不在意,也習慣他說話的語調。

    若是那一天他突然用溫柔的口吻跟自己說話她才覺得奇怪呢。

    時淩一點了點頭,看了下不遠處的侍從也沒說什麽,令朝漠眼眸微垂揮了下手,侍從們恭敬的朝令朝漠拱了下手這才一個個離開。

    而他們離開後,院子裏此刻便隻有時淩一跟令朝漠兩人。

    令朝漠看著一身男裝打扮的時淩一,實在想不出為什麽攝政王殿下想要他。

    看攝政王的樣子,他應該還不知道時淩一是一個女人。

    若是知道的話,估計就不會提出要她的話。

    那他不知道時淩一是女的,難道是因為愛才?

    而這也很有可能。

    但,他之前都試探過時淩一的武功,雖然路數詭異了些,也不至於非要她不可呀。

    “令大人,我昨夜,喝的有點多,沒失態吧。”

    時淩一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

    而聽她開口,令朝漠便想起昨夜她抓著自己的手喊著別人的名字。

    那個男人,難道就是她喜歡的人嗎?

    令朝漠從來沒有喜歡過人,也不知道被喜歡的人誤會是什麽樣的痛苦。

    他也不知道在她身上究竟都發生什麽。

    但是,看到她難過,他也覺得心裏有些怪怪。

    “本將軍的酒可不是隨便喝的。”

    令朝漠沒正麵回她,隻是不滿的回應。

    聞言,時淩一楞了下,見令朝漠的神情沒什麽異樣,看來,她昨天晚上應該沒說什麽不該說的。

    以後,在不熟的人麵前還是少喝為妙。

    時淩一在心裏打定了主意,看向令朝漠微勾了下唇角開口,“那大人想怎麽樣,不如我買幾壺賠大人。”

    “不必了,本將軍還不至於幾壺酒都請不起,不過——”

    令朝漠這一停頓,讓時淩一的心莫名的提了提。

    她皺了皺眉頭,疑惑的開口,“不過什麽?”

    “時一,你以後,還是不要喝酒的好。”

    時淩一一時間沒有說話,他這話是什麽意思?

    時淩一剛想問出聲,令朝漠的下一句話卻讓她將出口的話咽了下去。

    “過兩天,皇宮會有宴會,你是本將軍的侍從,到時候跟本將軍進宮。”

    “進宮?”

    她最不喜歡皇宮了。

    一想到皇宮,她就想到在飛月國的事情。

    令朝漠點了點頭,看著時淩一再一次開口,“進宮以後,你跟著本將軍別亂跑,否則就算你是本將軍帶來的也救不了你。”

    令朝漠留下這一句也不理會時淩一同不同意便轉身走了。

    而看著他的背影,時淩一蹙起眉頭。

    這個人,怎麽都不聽別人把話說完呢?

    時淩一心裏不悅,可一想到自己還欠他一條命便也將這不滿壓下。

    她抬起頭,看著藍天白雲,悠悠的歎了口氣。

    她以後,該怎麽做?

    而她什麽時候才能離開呢?

    在這舉目無親的國度,她一個人,想要離開也不容易。

    不管怎麽樣,她還是要回到飛月國,向司長歌證明自己的清白。

    她要告訴他,自己從未背叛過他,也從沒想過背叛。

    而且,那些追殺自己的人,又是什麽人呢?

    時淩一想要知道有關司長歌的消息,也想知道那些人的來曆。

    可是,兩個國家離的那麽遠,她又該怎麽做呢?

    時淩一一臉的苦惱,而她的苦惱,在宴會越來越近後被其他情緒所籠罩。

    皇宮舉行的宴會,也是那些女人命運轉變的開始。

    自從成了令朝漠的侍從,她已經很久沒關注過被楚國獻上的那些女人。

    這次的宴會,多的是朝廷大臣。

    而她們,又會怎麽樣呢?

    時淩一誰都不關心,就有點在意那叫清清的女孩。

    也不知道,她會如何?

    很快,宴會的日子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