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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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後,月初心事重重地隨澤冶回了大殿,澤冶因要準備獵靈賽的事,沒有多關注到月初心情差。
月初說她約了魔界媚筠公主散心,得了他的準許便出門赴約。
當然這幾天她奇怪的行為澤冶不是瞎子,他表麵準許她去赴約,暗自也尾隨過她身後。
月初畢竟是雪狐,嗅覺異於常人,她也不會急於笨得直接去找重蓮。每次等澤冶放下疑心離開後,她才會去找重蓮。
“妖後可有事,魔尊在沐浴,你稍會再來吧,或是告訴尋風,尋風等魔尊出來後告知他。”。尋風恭敬地站在月初的麵前,有禮微笑道。
月初望了眼禁閉的門窗,有些失落,彎眼笑道“重蓮魔尊身體好些沒?他還怕冷嗎?”。
尋風心底不厚道偷笑,笑道“魔尊身體好多了,多謝妖後關心。”。
“這樣,那……我先走了,改天再來看他。”。月初悻悻然,轉身走時還不忘再看眼殿門。
月初想起昨天重蓮痛苦喊冷的模樣還是放不下心,於是趁尋風不留心化成白狐偷偷鑽進窗戶。
水霧氤氳,清香撲鼻,一隻白狐小心翼翼地爬向水池邊。
泉池中,男人閉眸養神泡在池中,健碩結實的胸膛上水珠順流而下勾畫著男人陽剛堅毅的曲線。
重蓮感知是她來了,閉眸微笑,心中意念輕聲打翻放在桌上的潤身的精油。
月初隻顧抬頭望著水池中的重蓮,哪管腳下打翻的精油。
隻覺得周身格外濃鬱的芳香,月初四腿一滑,整個狐身“嘩”的一聲滑進了泉池中。
月初拚命撲騰幾下,又怕吵醒閉目養神的重蓮不敢化回人身。
滑不拉幾的水池邊,一隻白絨絨的小狐狸夠上池岸費力爬上又滑下來,滑下來又蹬腿爬上去。
重蓮靜靜忍笑,真想過去幫幫她。
月初牙疼,為什麽這水池岸這麽高,為什麽水池邊這麽滑啊!
上上下下,來來回回,折騰得月初四腿打架,疲憊乏力,好不容易爬上去有了希望,重蓮醒來伸臂闊胸,一臂過來嚇得她又輕輕沒入水中。
月初絕望沒在水中憋氣憋得心塞,睜眼臉頰發紅,在水底不該看的她看得津津有味。
他可是坦誠一絲不掛地泡在泉池中。
月初看得麵紅耳赤,所處之處有殷紅的鮮血隨著呼吸上來的泡泡漸漸暈開。
重蓮一見以為她在水裏出了什麽事,一手將她從水裏提出。
月初一臉懵逼,鼻血橫流,一動不動地望著重蓮。
重蓮也是一愣,就這麽兩人拆穿了。
四目對視良久,重蓮將月初抱在懷裏,大手撫摸她乖巧可愛的狐頭,寵笑道“以前怎麽沒發現月初還有偷看別人洗澡的毛病。”。
月初還愣在方才拆穿時刻中,完全沒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被重蓮抱在懷裏來回順毛。
“塵……塵愔哥哥,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月初尷尬地把臉藏在塵愔結實的胸膛上。
毛茸茸的狐毛弄得重蓮胸膛微微發癢,他活像是在逗寵物。
重蓮使了道靈力將月初變回人形,月初整個人都貼在他懷裏,她更加無地自容尷尬了。
這是什麽情況,他們不是和離了嗎?為何跟小別重逢的感覺。
月初掙脫重蓮的懷抱就開溜,然她想得太單純了,他想得死去活來的人兒,他怎可能放過。
重蓮一把扯斷她腰間的衣帶,她無比漂亮輕盈地在水裏轉了兩圈,然後衣衫被重蓮剝得一件不剩。
穩住身子,她已經被重蓮禁錮在懷裏。
“你還想讓為夫等你多久,思念多久,痛多久。”。重蓮輕柔含住月初的耳尖慢慢廝磨。
“我……我……我們不是和離了嗎?”。月初沒底氣慚愧道。
“和離,你連休書上寫了什麽都不知道,哪來的和離。”。重蓮眼紅,麵無表情地落淚,說話都是咬著牙狠狠擠出來的,隱忍哭泣的容顏讓人心疼至極。
他親吻她細長白淨的脖子漸移吻到香肩。
月初打了個冷顫,渾身被頸間溫熱的細吻弄得酥癢難耐。
“我不知道休書寫了什麽?”。和離那天,他把休書寫完後她已經崩潰,哪還有心思欣賞他寫的休書,休書寫了什麽她確實不知。
重蓮眸間含冷,摟她的手臂又重了幾分,右手中化出那天寫的休書。
他遞到月初眼前,月初看了眼,隨後整個人呆如木頭,休書上隻寫了一句話“莫失莫忘,白首不相離。”。
月初心底猛然抽痛,半晌不知如何回答他,他壓根就沒休她,他們至始至終一直都是夫妻。
“還要走嗎?為夫真的對你不夠好嗎?”。重蓮低沉顫抖的聲音從耳邊傳來。
“我……唔……”。還未解釋,月初便被重蓮壓至在傾斜平滑的池邊,還未說出的話被他活生生地堵了回去,他毫不留情地在她的紅唇上反複蹂躪,仿佛要把這幾月壓抑的怒火通通傾瀉出來。粗魯地、狠狠地、毫不憐惜、毫無憐憫,反複輾轉,啃噬吸允,重重地一遍又一遍碾過她的唇瓣,一次又一次攪拌她的舌根。
月初的背緊緊貼在冰涼的池石上硌得她生疼,然前麵又被他滾燙硬朗的軀體壓得快吐血了。
等到她呼吸都困難之際,溫潤柔軟的唇又滑至她的頸間、雙肩、鎖骨、胸前……時而溫柔輕吻時而粗魯啃噬,一次又一次的電流劃過,惹得月初渾身冷顫,酥得連坐起的力氣都沒了。
她深深體會到這世界上她最不該得罪的人就是她夫君。
“塵愔哥哥……我錯了,月初以後不敢了,你把月初揍一頓好不好,可不可以不要在這,月初冷,背疼。”。感受到塵愔輕微溫柔下來,迷失在親熱中還殘留著一絲理智的月初趕快道歉,不然等他前戲一足待會她想哭都哭不出來。
重蓮停下,身子向上移動一節,指腹溫柔摩挲他方才粗魯碾腫的唇瓣,目光柔了下來。
大手穿過她的腰間,起身將她橫抱起來,兩人還濕轆轆地就滾到榻上去了。
長夜漫漫,巫山春暖,這一夜,她放棄所謂的逆天改命,放棄自以為是的自我逃避,繾綣承歡與他膝下。
活在當下有何不可,隻要有他,哪怕在一起隻有一瞬,他們也未虛度。
清晨,腰間是久違的摟抱感,他懷裏是她思念深至的清冷微暖蓮香。
月初如以前一樣,像小狗尋溫暖般緊緊鑽進他懷裏。
塵愔醒來,額間的火焰印記淺淡,眸中還殘留著幾絲血絲,唇角是一抹春風化雨般的微笑,他深深吻著她的秀發,大手溫柔地觸碰她的身子。
“疼……不要了。”。月初嘶啞呢喃了句,像個受傷的小狗無力躺在主人的懷抱裏奄奄哀吼。
全身酸疼難受,他觸碰過的每一寸肌膚都異常敏感。
塵愔心疼,款款溫柔道“為夫待會給你塗點藥,再給你弄點潔身的溫泉水泡泡,之後就不會這麽難受了。”。
好久沒在醒來時聽到他自稱為夫,月初眼底發癢,這有病的眼睛怎麽就老想落淚。
他輕緩起身,拉起被子蓋住她白嫩細滑的身子。
還未下榻,月初便一把將他手臂牢牢抱住,“塵愔哥哥,不要生月初的氣好不好。”。
塵愔溫柔癡笑,坐在榻邊將她扶躺下來,“月初以後要是再讓為夫休妻,為夫以後就真的不回頭了。我這還有一份正式點的休書,月初要不欣賞欣賞,好學學隨時休了為夫。”。
說完,塵愔不知從哪拿出一份疊得整齊的白紙遞給月初,月初臉沉,心頭一縮,側身拒絕欣賞。
一提到休書,她心尖都在抽痛。
月初把臉埋在被窩裏,沒底氣答了句“不看,月初眼拙不識字。”。
無論怎樣,她現在死皮耐臉也要留在他身邊。
塵愔勾唇淡笑,搖了搖頭,罷了,他罰也罰了,說她兩句她若心情不好他的心也不好過。
塵愔給她拉好被子,起身更衣給她準備緩解她身體疲勞的水浴。
等塵愔走後,月初扶著老腰艱難坐起身來,眼眶邊黑眼圈甚濃,嘴唇紅腫得厲害,被他霸道折磨一夜,她可是精力全無。好久沒嚐到她家夫君如狼般的功夫,再次一嚐,月初表示她又要開始製定日常防狼夫的計劃。
月初拾起塵愔落在被子上的休書,細眼一看,著實氣得她口水直嗆,她夫君又給她下套了。
紙上寫著“敢看,今晚也別睡了了。”。
狡猾的夫君還不是一般狡猾,月初眼冒金星,渾身累累地鑽進被窩,整個人快要氣絕過去。折騰了這麽久,感情她又一次無比漂亮地玩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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