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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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飽喝足,小五和小九把小六叫到一旁。
“衣服脫了!”小九道。
“幹什麽?”小六詫異,瞪大了眼,雙手環住自己的肩膀道。
小九一臉嫌棄的打趣他:“哎,你美,我想看看你!”
“別聽他瞎說,他就那樣。主上給了一瓶上好的金瘡藥,囑咐我倆給你塗上。”
“主上麽?”小六的眼圈有點紅了,“主上真好!”
“這就要哭?”小九看著他,“你眼窩子真淺,跟個娘兒們似的。要是跟著主上的時間長了,你還不得哭死?”
“去,去,去!”小六有些害羞了。
“來吧,小六!”小五道。
“我自己來就行!”
“別磨磨唧唧的!”小九從後邊拉住小六的破衣爛衫,一把扯掉。那是怎樣的後背呢?密密麻麻的傷疤,撕咬的、抓撓的、刺入的,新的、舊的,愈合的、正在愈合的、還在隱隱流血的。周遭安靜了下來,須臾小九罵到:“他媽的,不該讓他們死的那麽痛快!”
“唉!”小五也忍不住歎氣。
“沒事,不就受點傷麽?都過去了!”小六安慰二人道。
“嗯,對,都過去了,以後好好的!”小五接道。
上藥的過程很疼,疼的小六汗水淋漓、臉色蒼白,但是小六沒叫處一聲。終於完事,不過火辣辣的痛感並沒有完全消失。
“哎,小六,你為什麽想跟著主上。”小九故意轉移小六的注意力,好讓他沒有那麽疼。
“因為他好!”
“啊?你怎麽知道他好,你以前又沒見過他。”
“直覺!”
小九無奈了:“我靠,你是母的嗎?”
小六讓小九突然問的問題弄的有些蒙圈了,一臉疑惑的看他,不自然的答道:“我自然是公……我自然是男的!”
“不隻有女的,母的,才總憑什麽知覺麽?”小九道。
“別理他,他沒個正行,小六,你看見主上了嗎?”小五問。
“哦,剛剛給主上送吃食的時候,他還在那邊,不過在就沒見過了!”
下五順著小六的指的方向看去,卻並沒有江蘺的影子。
江蘺此時正站在河邊的一棵垂柳之上負手而立,凝視著遠方,手中握著剛剛小六送的烤魚……往事一幕幕浮現在江蘺的腦海,滿滿的都是她。
“這回不會是太亮了,把魚都嚇跑了吧!”
……
“怕你要捉了來吃,我等不起!”
……
“就是不想讓你證明你能抓到魚!”
……
水妖族大殿上,還是死一般的沉寂。眾水妖都知道他們的妖帝做的出來,也做的到。半晌水千愁叩頭道:“水妖一族知錯了,全憑君上做主!”
“全憑君上做主!”眾水妖跟著跪拜。
“蒼雲清寒上仙求見!”一水妖兵唱到。隨後白若冰等人再次進到大殿。走在最前的白若冰沒有讓人攙扶,但蒼白的臉色和額上的汗珠昭示出她不是很好的境況。看的簾後的江蘺心中一陣抽痛。
“上仙怎的不好好休息?”江蘺的聲音有些沙啞。
“還不看座?”水妖王命令著。
“謝過帝君!謝過王上,還請帝君聽我一言。”白若冰坐定道。
“上仙請講!”江蘺定了定神。
“我等入水妖族便是為了證明清白、化解誤會、維係兩族共興大計。我沒有征得水妖王、水妖後的同意便擅自做主使用了聚魂術,這才造成王後的誤會,我也是有責任的。”白若冰道。
“上仙切勿如是說,小王亦是知道魂魄離體如若過了三日,便任誰也無法召回了,彼時馬上就到三日之限,上仙這麽做無可厚非。隻怪我那發妻真的是……小王汗顏,叩謝上仙大恩。”說著便對著白若冰拜了下來。
“別!”白若冰想攔,但是剛剛站起,便是一陣劇烈的咳嗽。江蘺的眉頭驀的蹙起。輕言也連忙上前攙扶。白若冰揮手退了輕言,再次坐定道,“水妖王快快請起!”白若冰對著江蘺又一次拱手道:“妖族之事,我自知無權過問,不過還是肯請帝君能從輕發落!”
江蘺頓了一下:“既然清寒上仙如此說了,那便改為將她幽禁於玄冰寒潭千年,靜思己過!”
“謝君上開恩!”水千愁如得大赦,對著江蘺接連叩拜。
“還不清寒上仙高義?便不要吝嗇於你宮中那些寶貝了,助上仙好好將養!”
“是,是,這個一定!上仙大恩,銘感五內!”水妖王點頭哈腰道。
“水妖王客氣了,那我等就不多叨擾了。謝帝君證我清白,改日必登門道謝,告辭!”
“水千愁……”江蘺脫了個長音。
“哦,是……來人,用本王的轎攆護送清寒上仙回山,小心伺候,出了問題一律行烈火灼身之刑。”又轉身對白若冰道,“上仙先行一步,稍後小王必帶小兒備厚禮登門拜謝!”
“水妖王不必客氣,有勞了!”
“帝君,告辭!”白若冰道。
“告辭!”莫逸陽道,桓古、楊清凡,輕言也跟著施禮。
“來日方長,諸位保重!”江蘺道。
江蘺目送幾人離去,目光依然焦灼在白若冰單薄的背影上,半晌江蘺才道:“千愁,水玉遇襲必是有心人蓄意為之,其用心甚為險惡,本君將小五和十一調配與你,助你查清此事!”
“謝君上,叩謝君上大恩!”
“嗯!”江蘺大踏步走出紗簾,回妖穀去了。
妖穀,妖帝寢殿。江蘺透過窗子仿佛在看一庭院的花草,但眼神卻飄忽到了遠方。小五和小六跪地:“屬下沒有保護好清寒上仙,請主上責罰!”
“查清水玉遇襲一事!回來自去領罰!”
“是!”
“是!”
蒼雲山,洗塵殿。回來第五日了,白若冰小睡了一下剛剛醒來,輕言便臭著一張臉送上一盅熱騰騰的補湯,白若冰的眉微微上揚了一下道:“可不……”
“不可以!”
“唉!”白若冰歎氣,認命的端起,一飲而盡。輕言收拾好,在沒說一句話,轉身走了。白若冰歎了一口氣,這丫頭回來就沒給過她好臉色,基本上不跟她說話,要說也就是‘全吃了、都喝了、不行、不準’之類。說來她這師傅當的也是憋屈,還得看徒弟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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