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明白了，你是說，整個過程中，他冷靜的過頭了。”桓古道。

    “是的。”江蘺點頭。

    “可是，這也不能說明什麽。”季嚴道。

    “大問題說明不了，不過這至少證明了他和賈隱之間的感情不像他所說的那樣深厚。”江蘺道。

    白若冰的眼睛眯了起來，“證明至少在賈隱的問題上他說謊了！”

    “不過我和冰兒帶著他去見青女，他的表現也很穩健，如果說青女是為了他才來刺殺賈隱的，他是不是應該有一些遊移甚至是害怕呢？”

    “嗬嗬，”江蘺笑道，“楊清凡可不是凡人，他心機深沉，想來從你們幾人的話中，他就猜到那刺客很有可能就是青女了，所以在見青女他自然有心理準備，也想好了應對的辦法。”

    “你是說他能猜的到？”桓古有些不信。

    “能潛入蒼雲山，即便有細作幫助，修為也不會低了。而且她又得師傅親自看管，恐怕非得是護法級別以上的不可了。然而這種事情大長老和聖女是萬萬不會親自來的。在來就是青女、萬古枯和萬古榮了，而萬古枯和萬古榮又形影不離，那刺客便隻可能是青女了。”

    “帝君說的有理。可是……”季嚴遲疑道。

    “掌門師伯是想說，可惜都是猜測，沒有實質性的證據！”江蘺接道。

    季嚴不置可否。

    白若冰道：“可惜青女自盡了，要不然很多事情就都能解開了。”

    “她即便不死恐怕也不會說什麽。”季嚴道。

    “是啊！”江蘺道，“青女說了謊，我們都知道她的女兒沒有死，飛霜便是。但是她既然準備赴死了，為什麽還要說出這樣的謊話呢？”

    “我覺得她說的不一定都是假話，她的大部分敘述都是言辭懇切的。”白若冰道。

    “也許，她和問道上仙真的有那麽一段往事吧。”江蘺道。

    “可是我不相信問道上仙是那樣的人！”桓古道。

    “如今問道上仙已然仙逝，這其中的事情便無從知曉了，青女所說未必是假，但是這其中也許還有很多她也不知道的細節呢。”季嚴道。

    “但是從青女的話中，我們還是可以發現一點的，”江蘺道，“她說了她和問道上仙的孽緣，說了她殺賈隱的原因，就衝著她的理由，她恨他們真的無可厚非。但是她說他殺楊清凡是因為他的問道上仙選定的繼承人，這個理由是不是就有些牽強了？”

    “清凡繼任蜀山掌門的那日，我和他一同遇刺，青女是魔族護法這不假，如果說青女真的是隻是為了私仇的話，但是她恐怕沒有能力同時讓萬古枯、萬古榮、妖嬈幾人聽她的差遣吧。”白若冰道。

    “所以她死前說的話更像是為了將楊清凡從這件事情中摘出去！”江蘺說的緩慢卻肯定。

    “無論如何這件事情也算告一段落了，收獲還是很大的，至少我們拔出了蒼雲的細作，也知道楊清凡並不如我們所看到的那樣。便先不要糾結了，所謂雁過留痕，相信我們慢慢巡察，一定會查出蛛絲馬跡的。”桓古道。

    “是啊，這幾日大家的弦都繃的太緊了，休息一下吧。”季嚴道。

    江蘺點頭，“明日我便得回妖族去了，我想……看看雪姬，不知方便否？”

    “自然！”季嚴說著，看了白若冰一眼。

    “帝君請！”白若冰道。

    白若冰和江蘺並肩走著，夕陽的餘暉照在二人的身上，柔和的一片金黃色。天邊的霞格外的紅，火燒的一般，讓人想忽略都難。

    “妖族該是冷的時候了吧。”白若冰道。

    “是啊，前幾日剛剛下了雪。”江蘺道。

    “大麽？”

    “還好，這件事情告一段落了，走幾日，一起去看雪如何？”江蘺誘惑道。

    “我……算了，還有不少善後的事情。”白若冰的聲音有些落寞。

    “別傷心了。”江蘺說道，他自然知道白若冰的心思。她對雲水謠有多上心，此刻就有多傷心。“凡事問心無愧便好了，相信雲掌門、齊家主都能理解的。”

    “說起來還是我的錯，我當初逼迫你和她成親，才釀下今日的惡果。”白若冰道。

    “別這麽說，你的本意並非這樣。”

    “不管本意如何，結果卻真真是這樣的。”

    “如此說來，我也有錯的。”江蘺道。

    “胡說，你有什麽錯？”

    “那日是我反應太激烈了，在風華大會上，我說的也應該更為婉轉一些的。”

    “凡事，說是一回事，聽便又是一回事了。”白若冰道。

    “是啊，”江蘺看著他，眼中是一片星光，“這種事情誰人去說也是沒有用的，還得靠水謠她自己想明白。”

    “嗯，”白若冰點頭，“這麽著急回去，不在陪雪姬幾天麽？妖族那邊有大事？”

    “我自己是想多陪雪姬幾天，還想多在你身邊些時日，不過近年關了，很多事情，況且這幾日蕭天宇的身子不太好，蕭念也自顧不暇，還是得趕快回去。”

    “哦？地妖王的身體出了問題？那要不要讓雪姬……。”

    “暫時不用，先不要告訴她，影響她修習，待我回去看看的，如果……不容樂觀在叫雪姬也不遲。”

    “好。”

    “你打算如何同掌門師伯和師傅說？”江蘺忽然道。

    “說什麽？”

    “雲水謠把我們的關係說的如此明白，當著我的麵他們不好過問，但我走後，他們肯定是要問的。”

    “那你說我該怎麽回答？”

    “不如趁這個機會給我個名分如何？”江蘺狡邪的看著她。

    “去！”白若冰白了他一眼。

    “那你打算……”

    “說不明白，怎麽說都是錯，到不如不說，你還是擔心擔心你的年關怎麽過吧。”白若冰道。

    “唉！”江蘺歎息。

    “真的這麽難過？”

    “是啊，年關難過，窮啊！”

    白若冰皺了皺眉頭，“你堂堂一個妖帝，最大的土財主，你的寶庫我又不是沒去過，你跟我在這裏哭窮？要不要我接濟你幾兩銀錢？”

    “銀錢到是不用，你接濟我個夫人如何？”江蘺眨眼。

    “接濟你一壇酒，做你的美夢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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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幾章用了很多的倒敘，穿插來寫的，順序感覺太平淡了，亂不亂？公眾賬號：忘記冬天，qq群號：644546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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