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一章 另一個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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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走向爺爺麵前,提醒著爺爺:爺爺,以後不是你東西不是惦記,不是每次都是好運替我們家求情的。
說完,他就讓他們放心都上去睡吧!他也不顧客廳還有什麽人在就上樓,回到房間裏麵休息。
後來馮遠征見到馮氏徹底破產了,就帶著他私底下存的錢,帶著馮鬱和馮母離開了A市,同樣也帶走這塊玉顏石。
他真的沒有想到馮鬱願意把這塊玉石主動交換給他。
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不想犧牲馮鬱和馮鬱肚子中孩子,是因為他對馮鬱餘情未了,所以才不願意犧牲馮鬱和馮鬱肚子中的孩子。
自從他知道馮鬱從國外回來後,對馮鬱早就沒有了當初的感情。
不過在知道馮鬱從國外回來的時候,他還是有點吃驚,吃驚並不是因為馮鬱為什麽會突然間回到國內,而是馮鬱始終是以馮氏大小姐的身份回到A市的。
後來馮鬱的做法,讓他徹底看清了她的人,先是安排記者埋伏在酒店門口,讓記者拍下那張照片,讓他在思婷和劉東陽甚至在來參加宴會的人麵前是百口莫辯。
後來發生的事情,根本不像是馮鬱一個人能做的事情,甚至到了後來發生的懷孕的事情。
在酒店他明明記得他根本沒有碰過她,哪天晚上他隻是假裝喝醉,讓慕辰和滕澤他們兩個扶他去了酒店房間休息的,其實是想趁著那次機會能緩解他和思婷緊張的感情。
誰知道等來的人不是思婷,而是馮鬱,他真的不知道馮鬱是從什麽地方拿到那間房間房卡,進了房間裏麵。
他當時假裝宿醉,他見到進來的人不是思婷而是馮鬱,也暫時弄不清楚到底是什麽情況?也隻能繼續假裝宿醉沒有醒,就是想知道馮鬱到底想玩什麽把戲。
接著就見到馮鬱把身上一件一件的衣服脫掉,躺在他身邊,接下來就是馮鬱在馮父和馮母帶領下來到大宅找到他的母親和父親還有爺爺說,馮鬱已經懷了他的孩子。
他當時聽到這句話真的是像聽到天大笑話,在那個時候他也感覺到事情沒有他想象中的簡單,這次馮家回來是有備而來。
通過這些馮鬱從回來在背後使出手段來看,也讓他知道這些隻是剛剛開始而已,可思婷已經是偏體淩傷,在後來比賽中他知道思婷已經有了他孩子,他真的很開心,可當時情況根本不利思婷養胎,他也隻能表現出對馮鬱餘情未了和舊情複燃樣子來。
讓思婷可以出國,讓思婷不要牽連其中,他不想讓思婷變成第二個李紫冉,他隻能忍痛讓思婷離開A市,出國可以好好生下肚子中孩子。
讓他沒有想到的,會出這樣的事情,或許是上天都看不過眼,要把他唯一的孩子都要從他身邊收回去吧!
真的是報應吧!報應他忘恩負義。
東方耀想起了那麽多事情,眼睛也不知不覺紅潤了起來,拿起放在盒子中玉顏石,走到窗戶前,高高舉起手中的玉顏石。
瞬間整個重整監護室門口都陷在一片光芒中,連帶拿著玉顏石的東方耀和站在東方耀身邊的貼身保鏢都陷入了一片光芒中。
站在東方耀身邊保鏢重來都沒有見到這種奇特的玉石,忍著心中驚歎:“總裁,這塊玉石到底是什麽玉石啊?能散發出怎麽耀眼的光芒出來,而且好像這個玉石還有如同血絲一樣的裂紋啊?”
“很漂亮是嗎?”東方耀看著玉石中的血絲問著站在身邊的男人。
這塊玉佩拿到他手上已經是三天以後,在拿到那塊玉佩後,他就迫不及待想驗證一下是不是真的跟傳說一模一樣的。
在爺爺和父親麵前就把玉佩放在光線充足的窗前,瞬間綠色的玉石散發出刺人眼睛的光芒來。
所有在場的人都驚呆了,連連發出唏噓感歎來。
特別是爺爺臉上帶著自豪的笑容看著放在窗戶前麵的玉佩。
所有的人都圍著爺爺說恭喜恭喜,居然得到如此寶貝。
在那一瞬間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來這個世上真的有如此奇特的玉石,同樣在散發著光芒的玉石上也的看到一絲絲血絲。
他有點不相信把玉佩重新收了起來,用手揉了揉眼睛,又重新把玉佩放在有陽光的窗戶前,再次看到隱藏在玉佩中的血絲。
爺爺和父親還有前來觀賞的玉佩的人見到他的舉動很不正常,都在私下議論著他到底發生了事情?
爺爺也開口詢問著他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他也如實把他在玉佩看到一絲絲如同裂紋的血絲情況告訴了爺爺和父親。
爺爺開始有些不相信,玉佩裏麵怎麽會有血絲呢?還說他眼花了。
讓他把玉石拿給他看一看,果真在強烈燈光下的確可以看到,原本綠色晶瑩剔透的玉石中的確夾帶著一絲絲鮮紅如蜘蛛網一樣的血跡。
所有人都議論著是不是爺爺花了一億的價格買了一個假貨。
甚至爺爺和爸爸也開始懷疑是不是途中酒店裏麵的工作人員掉包,酒店開始反悔了不願意把這塊玉顏石賣給他們,可錢已經收了,按照合約中所簽訂的合約又不能反悔,如果賣方一旦反悔就要賠償買方價物的雙倍賠償給對方。
萬一酒店想既可以保留下這塊玉顏石,又可以得到一億的M幣,就用一塊仿造的玉佩拿給他們。
可所有人都懷疑這塊玉石是假的時候,他則是平靜對著爺爺和父親還有來觀賞的人說,這塊玉石是真的。
他的一席話在場掀起軒然大波。
爺爺和父親則是很安靜的看了看後,就站起來對著來參觀的人說爺爺身體不適,暫時要休息一會兒,還請大家離開,以後有時間在一起觀賞玉顏石。
其他來觀賞的人也沒有任何意義的離開了房間,他們都以為老爺子是買到一件贗品氣到,也沒有再做任何的停留紛紛離開了酒店房間。
十分鍾後,爺爺也把身邊的保鏢給支走,房間隻剩下了他和爺爺還有老爸三個人。
爺爺就問著他為什麽能肯定這塊玉顏石是真的。
他就把從三位教授和網上查到資料和傳說一五一十告訴了爺爺和父親。
爺爺和父親座在沙發上麵,安靜的聽完他所講的故事。
爺爺就隻問了他一句話,問他是不是很在乎玉顏石的事情?
他很如實回答了爺爺的問題,他也按照心中所想的話回答了爺爺,是!他的確在聽完三位教授所講關於玉顏石事情,心裏麵就想對玉顏石有更深一層的了解。
爺爺看他回答的如此誠實,低頭笑了笑,對座在單人沙發上麵的父親使了一個顏色。
他就見到父親對著他淡淡的笑了笑,隨後站起來,走進房間的書房,沒有一會兒,再次從書房裏走了出來,不過手上多了一樣東西。
他座在單人沙發上,看到父親手上所拿著的東西,光看到父親手上所拿著東西的外殼,一眼就認出父親手上拿著的東西,他永遠都不會忘記他年幼的事情。
那天他從學校放學回來發生的事情,也是他唯一一次見到爺爺還在管理東方集團期間,唯一一次下午沒有去公司坐鎮的情況。
為的就是看這個牛皮袋子中的東西,爺爺看到他提前回家了。
爺爺把他一邊抱在懷裏,一邊把他所看文件重新收起來,放進了牛皮袋子中,放在一邊沙發上。
不過在爺爺抱住他的時候,他還是無意中瞄到文件上麵一些資料和圖片。
後來在X市他看到酒店所展出的玉顏石,讓他徹底打開了回憶之門,讓他記起了小時候發生的事情,再加上爺爺對這次拍賣了解情況,也讓他很肯定爺爺那天破格沒有去公司裏,唯一可能就是在玉顏石的資料。
當時從三位教授口中知道玉顏石的事情,他隻是在心裏麵懷疑過爺爺當初看的資料一定是關於玉顏石的。
在爺爺讓父親從書房拿出那份牛皮文件袋,他就一眼認出那個牛皮袋就是那天爺爺的看的東西。
爺爺從父親手中拿過牛皮袋放在他的麵前,對他說道:文件袋裏裝的東西就是關於玉顏石現存的全部資料,既然你要研究玉顏石,我就把這些資料都給你吧!
他看一眼放在桌子上麵的資料,並沒有拿起放在桌子上麵資料,而是問出了當時心中最大的疑惑。
這個疑惑就是爺爺為什麽要把研究快十年的資料全部交給他,他心裏麵很相信爺爺剛才對他所說的話全部都是發自內心的話。
隻是讓他不相信的是爺爺會那麽爽快的把研究快十幾年的資料,如此大方交給了他,難道爺爺在拍下這塊玉顏石後,就不打算在研究玉顏石。
他看著放在桌子上已經是殘破不堪的牛皮袋,從殘破不堪的牛皮袋可以看出爺爺經常會看袋子裏麵所裝著的東西,也同樣看到的出來爺爺十分珍惜裏麵放著的東西,要不然也不會外麵的牛皮袋子已經是殘破不堪,還不換掉牛皮袋子的,繼續用這種牛皮袋子裝著裏麵關於玉顏石所有資料。
爺爺也看出了內心的不相信,微微歎息了一聲,帶有很多的遺憾對著他說道:他玉顏石將近有30多年了,可是每次隻是了解到玉顏石一點皮毛而已。
說完,接著看向他,繼續語氣帶有著疑惑對著他說著:或許這塊玉顏石跟你有緣分,要不然依你一向對古董不感興趣的態度,也不會主動去跟別人了解玉顏石的事情。
爺爺說完後,就讓父親帶著他離開酒店房間,去餐廳用晚餐。
房間裏麵,隻剩下他一個座在沙發上麵,看著被父親放在桌子上麵爺爺搜集了玉顏石很多年的資料,和被自己放在資料旁邊的玉顏石。
滿腦子想著最多的一句話就是爺爺剛才所說玉顏石或許跟他有緣,難道玉顏石真的跟他有緣嗎?
爺爺走後,他一直座在沙發上麵看著放在桌子上麵兩樣東西不停發呆著,如果不是窗外的天色越來越暗。
屋內沒有燈光照耀,整個屋內差不多都是黑漆漆的一片。
隻有放在桌子上麵的玉顏石隱隱約約散發著綠熒熒光芒。
他凝視著放在桌子上麵散發著綠熒熒的光芒玉顏石,才慢慢恢複了知覺,座在沙發上的身體微微向前傾斜著,伸手把裝著玉顏石盒子的蓋子輕輕給關上了。
盒蓋被關上的那一刹之間,也遮擋住了玉顏石本身散發出來光芒。
整個屋內徹底陷入了一片黑暗當中,他猶豫的看了看放在桌子上麵的資料,又想起爺爺和三位教授對他所說的事情,伸手拿過資料和玉顏石離開了爺爺的房間,回到了自己房間。
他們又在X市呆了三天,直到酒店拍賣會徹底結束那天,他們第二天就買了飛機票回到了A市。
“是啊!我長了那麽大重來都沒有見過如此怪異的玉石。”男人雙眼盯著東方耀手中的於是看著。
東方耀深深呼吸了一下,嘴角露出一絲苦澀的微笑:“可惜這種漂亮的東西,也是讓人賭咒的東西。”說完。東方耀慢慢收起手中的玉石。
東方耀把玉顏石重新收進了盒子當中,重症監護室門口的光線重新恢複到了正常光線中。
男人聽到東方耀的話,大吃了一驚,完全用一副不相信的看著東方耀,心裏很不明白為什麽總裁要說這種漂亮的東西,同樣也是讓人賭咒的東西,他已經知道這種玉石肯定不是普通的玉石,可為什麽總裁要那樣說呢?
“東方耀把玉顏石收了起來後,回轉身來麵無表情叮囑站在身後的鷹:”鷹,馮鬱在瑞士那邊就交給你,千萬不能再讓她弄出什麽事情來知道嗎?
“屬下,知道。”鷹站直了身體,對著東方耀保證的說道。
“恩。”東方耀點了點頭,抬頭看著從小就跟在他身邊一起長大的鷹:“鷹,瑞士那邊的事情你交給毅峰處理,你立馬回國在夫人身邊暗中保護知道嗎?”
“知道了,我現在就回瑞士處理我手上的事情。”說完,鷹沒有任何遲疑離開了醫院。
……。
這邊劉母和剛剛康複緋如花座電梯來到位於住院部二樓的婦產科重症監護室門口。
正好跟從裏麵走出來的鷹碰到了一起。
鷹和劉母還有緋如花四目相對著,彼此從身邊走過。
一直攙扶著的緋如花隻覺得麵前這個男人的眼睛有一絲熟悉的感覺,隻是一個念頭匆匆閃過心間,就跟麵前這個男人擦身而過。
劉母一心想著就是必須要在今天淩晨前把了遠方丈給她的玉佩佩戴在女兒的身上,真的希望這塊玉佩的功效真的按照了遠方丈所說能保佑女兒可以挺過這次危機,也保佑女兒以後做什麽事情都順順利利,不要在讓女孩經曆磨難的,完全都沒有注意到從身邊走過的男人。
緋如花見到男人從身邊走過後,挽著劉母在原地停了一下,看向男人離開的背影,心裏麵隱隱約約覺得就是在什麽地方見過這個男人,可是讓他怎麽想都想不起來啊!
“花兒,你在看什麽?”劉母感覺身邊的緋如花停了一下,也停了下來轉頭看著站在原地的緋如花。
緋如花對著劉母笑了笑,柔聲的說道:“沒有什麽,走吧!”說完,就繼續攙扶著劉母朝重症監護室門口走去。
緋如花攙扶著劉母沒用幾分鍾,就走到了重症監護室門口,一眼就看到坐在重症監護室門口的東方耀,真的不敢相信她的雙眼,眼前這個邋遢的男人會是昨天晚上在手術室門口東方耀。
難道一整晚都在重症監護室門口守護著思婷嗎?一步走沒有離開重症監護室門口一步嗎?既然對思婷還有感情,為什麽還要維護馮鬱呢?
緋如花看到座在重症監護室門口椅子上邋遢不堪的東方耀,心裏麵也有些不忍,可一想到如果不是東方耀和馮鬱兩個舊情複燃,就不會刺激到思婷,導致思婷如今躺在重症監護室裏麵,心中最後一絲的不忍也慢慢消失不見,剩下的全部都是怒氣。
座在椅子上麵的東方耀感覺到有人朝這邊走了過來,見到走過來的人是緋如花和劉母,也看到緋如花滿臉的怒氣,和劉母對她的無視。
東方耀走上前去,站在劉母身邊,始終尊敬喊了一聲:“伯母”
“恩,思婷情況怎麽樣?”劉母問著在這裏守候了一夜的東方耀。
東方耀見到劉母眼睛中不含情緒看著他:“伯母,思婷沒有什麽事情。”
劉母聽到東方耀的話,沒有任何表情的臉上,終於露出了難得的微笑,伸手拉住緋如花的手:“花兒,這塊玉佩必須要帶在思婷脖子上,知道嗎?”
劉母把捏著手中的玉佩平坦放在緋如花手掌裏,不忘再三囑咐著緋如花:“花兒,一定要帶在思婷脖子上,一定要告訴思婷絕對不能摘下來知道嗎?”
從昨天下午從寺廟出來,就沒有忘記過了遠方丈在她和緋母麵前所說的話,一旦玉佩佩戴在女兒身上就絕對不能在摘下來,除了女兒到了結婚當天才能讓女兒摘下來。
劉母和緋如花都沒有注意到,劉母在把手中的玉佩放在緋如花手中那一瞬間,東方耀的表情比先前完全不一樣了起來,眸子中帶著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緋如花手中的玉佩,放在褲子口袋中的手捏了捏被他親手放在褲子口袋中的盒子。
為什麽這塊玉佩雕刻的圖形會跟他手中玉顏石的圖形是一模一樣呢的?是巧合嗎?
處於驚訝當中的東方耀花了很長時間在找到屬於自己的聲音:“伯母,請問這塊玉佩你是從什麽地方的得到的?”
劉母抬頭正想回答東方耀的問題,就發現東方耀眼睛一直盯著緋如花手中玉佩,臉上的表情也很不對勁,但又說不出到底哪裏不對勁。
緋如花也注意到了東方耀一雙眼睛一直看著她手中的玉佩,就趕緊合起了手掌,遮擋了東方耀的目光:“喂,東方耀,在怎麽說你也是東方集團總裁,況且你們東方集團古董也是多不勝數,就不要惦記我手中玉佩了吧!”
從他認識東方耀以來,重來沒有見到東方耀對什麽古玩玉器正眼看過,除了東方家一件傳家之寶玉顏石,讓東方耀正眼看過研究過,其他就沒有什麽古董能入東方耀的眼
可如今東方耀會盯著隻是一塊普通的玉佩看的不停,完全就不像是東方耀的風格啊!難道這塊玉佩另有玄機嗎?
想到如此,緋如花不由拿起手中的玉石打量了一下,打量過去,打量過來,都覺得就是一塊普通的玉石啊!沒有什麽玄機啊
真的不知道東方耀為什麽突然間怎麽這塊玉石啊?真的是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東方耀就像沒有聽到緋如花譏諷的話後一樣,繼續跟劉母了解這塊玉佩的來曆:“伯母,請你告訴我,這塊玉佩你到底是從什麽地方得到?”
“阿耀,那你先告訴伯母,這塊玉佩是不是還另有故事?”劉母抱著試試看的態度問著東方耀。
東方耀知道剛才他所表現來一切自然是逃不了劉母的眼睛,反正他重來就沒有想過要隱瞞劉母和緋如花這件事情,他手中的這塊玉顏石早晚都是要給思婷的,想隱瞞也是瞞不住。
東方耀想到這裏,抬起充滿血絲的眼眸分別看了一眼劉母和緋如花,伸手把放在褲子口袋中盒子拿了出來,打開了盒子,把盒子放在緋如花和劉母麵前。
緋如花好奇湊近一看,木質錦盒放著一塊晶瑩剔透的玉佩,玉佩周圍好像散發著綠色而淡雅的微光。
開先她以為是自己看錯或者是眼睛模糊了,眼睛出現了錯覺,後腿了一步,眨了眨眼睛,覺得沒有什麽問題,就繼續走進看向東方耀手中拿著的東西,果真在玉佩周圍還是能看到散發著綠色而虛弱的綠光。
緋如花瞬間就意識到盒子裏麵的東西,肯定是一件無價之寶,可為什麽東方耀要把這塊無價之寶的玉石隨時放在心上。
就算家裏麵才有錢,也不能把這種無價之寶時刻戴在身邊啊!萬一那天一時間忘記,把玉石放在什麽地方忘記了,那麽不就是便宜他人了嗎?
劉母眼睛往盒子中看去,首先看到的是玉佩上麵所雕刻花紋為什麽會跟她從了遠方丈手上得到那塊玉石上所雕刻的花紋是一摸一樣?
而且盒子中放著的玉佩跟她手上玉佩的大小也是一致的,不僅玉佩大小是一致,而且她還覺得這塊玉佩的圖形似曾相似,除了這次之外覺得玉佩上麵所雕刻的圖形跟了遠方丈給她玉佩一模一樣後,心裏隱隱還覺得好像在什麽地方見到過如此相似的東西。
可是她盡管想就是想不起來。到底在什麽地方見過這塊玉佩?
劉母怎麽想都想不起來,心一橫幹脆不去想:“為什麽這塊玉佩的圖形會跟了遠方丈給我的玉佩是一樣的?”
她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難道玉佩也有雙胞胎嗎?可想想絕對不可能,什麽疑惑和疑問全部都堆滿心間。
緋如花已經被玉佩當中所散發出來綠熒熒的光芒所吸引,如果不是身邊劉母在說話,弄不好她早就被盒子中的玉佩給迷住了。
緋如花聽到劉母怎麽一說,拿出手中的玉佩放在盒子外麵,跟盒子玉佩相互比較著,發現這個玉佩的材質好像跟盒子中的玉佩材質好像都是一樣,通透的程度好像就跟盒子中玉佩也是一樣的,而且兩個玉佩上麵所雕刻的圖像也是一模一樣的。
盒子中玉佩上雕刻的好像一隻木槿花,她手上拿著的這隻玉佩上麵也雕刻相同的木槿花,隻是木槿花方向不同而已。
“天啊!是一模一樣的。”劉母驚得大喊了起來。
劉母不可置信拿過緋如花手中的玉佩,又拿起放在盒子中的玉佩,相互比較著,一頭霧水的看著一言不發的東方耀,希望東方耀能給她一個解釋。
緋如花一直盯著劉母手中拿著大小不一樣的玉佩,腦袋中不由冒出一個詞語,也不知不覺說了出來:“情侶玉佩。”
雖然緋如花說出來的聲音非常小,但是還是被站在身邊的東方耀聽進了耳朵裏。
“花兒,你剛才說了什麽?”東方耀假裝沒有聽到緋如花剛才說的話:“花兒,可以重新再說一遍你懷疑的情況,好嗎?”想證明一下剛才自己聽到不是自己幻聽。
緋如花已經被眼前玉佩的情況都弄昏了腦袋,暫時忘記了東方耀的可惡,順口把自己猜想說了出來:“我覺得這兩隻玉佩會不會是一對的?”
劉母聽著緋如花的膽大猜想,急急追問著緋如花:“花兒,你為什麽會覺得這兩隻玉佩是一對的呢?”
緋如花分別望了一眼焦急不堪的劉母和一臉淡然的東方耀,繼續對著他們說出她猜想的原因:“伯母,阿耀,你們隻看到兩隻玉佩上所雕刻圖形是木槿花,你們都沒有發覺的兩隻玉佩的大小是不一樣的嗎?”
說完,緋如花從劉母手中拿起兩隻玉佩來,為了讓東方耀和劉母看的更清楚點,她拿著玉佩的雙手十分小心把兩隻玉佩背麵重合在一起,讓東方耀和劉母看的更明白點。
站在麵前的劉母和東方耀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兩個表麵看的一樣大玉佩,其實真正玄機是在玉佩的身後,把兩塊玉佩身後合在一起便能看的出來玉佩完全是不一樣的。
劉母繼續問著緋如花:“為什麽我們看玉石的表麵,會覺得兩隻玉佩的形狀大小是一樣的?”
“是視覺誤差。”緋如花解釋的說道:“還有一點伯母和阿耀你們都沒有注意到嗎?”
“什麽一點沒有注意到?”東方耀趕緊追著緋如花問道。
緋如花無奈的望著智商變成零的東方耀,繼續對著劉母和東方耀說道:“雖然玉佩的正麵雕刻上都是木槿花,但是兩隻玉佩雕刻的手法是不一樣的,一個是正麵,一個是反麵,這才讓我更加確定是一對情侶玉佩。”
說完,緋如花把重合的玉佩,重新拿了起來,把玉佩的正麵翻過來讓劉母和東方耀看的更加清楚。
劉母聽完緋如花的見解後,伸手拿過那塊比較小玉佩,問道:“阿耀,這塊玉石你從什麽地方得到的?”
“這個是十年前爺爺在X市一場拍賣會所拍到的。”東方耀也沒有任何隱瞞,如實的告訴了劉母。
同樣東方耀把十幾年沒有解開謎題,就在緋如花幾句話當中徹底解開了。
劉母和緋如花兩個人聽完東方耀的回答,兩個人都大吃一驚紛紛抬頭看向站在她們麵前目無表情的東方耀。
劉母和緋如花聽到東方耀怎麽一說,也瞬間明白了過來,她們手中拿著小型玉佩就是當初東方老爺子十年前在X市那場轟動了全世界拍賣會上所拍下來的玉顏石。
劉母也瞬間明白了,剛才在看到這塊小型玉佩的時候,為什麽會有似曾相似的感覺,現在什麽都明了了。
她會對這塊玉佩有似曾相似的感覺,原本是因為她親眼見過這隻玉佩,而且對這隻玉佩原來的主人也是十分印象深刻,所以才沒有忘記吧!
緋如花聽完東方耀的話,低頭眼睛發呆的看著手中拿著的玉佩,天啊!不要告訴她,她手中玉佩是玉顏石。
緋如花一想到手中拿著的玉佩會是玉顏石,拿著玉石的手不由緊了緊,先不說她手中這塊玉石到底是不是玉顏石,就先說說著可是劉伯母和母親昨天下午一起去郊外往心寺所求得的。
真的害怕萬一她一不小心沒有拿穩,摔在地上摔壞了,她的罪過可就大了。
這樣一想,緋如花手指微微收攏著,把玉佩和繩子抓著手上,以防等會出什麽意外?
覺得萬無一失的緋如花才重新看向劉母手裏的玉佩,不由的說道:“我聽思婷對我說過,這塊玉佩應該在馮鬱脖子上掛著,玉佩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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