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喝到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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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飛鳴閃爍著眼,風輕色一點醉意也沒有,他或許不是對手,他的身體受不了不能再繼續,對,也學錢峰將禍水引給藍程錦,“我也道歉,是藍程錦挑唆我等做的,我…”
輕色:“不用說了,你們三個誰也不用道歉,不管是否真有悔意,我一概不接受。不是想毀我清譽嗎,那就讓我看看,你們有沒有那個能耐。”
這三人,怎麽可能放過。要親她,要指導藍青冥洞房,坑了藍青冥那麽多次,什麽事都做的出來,若非她有空間,若非她已不是前主,不然隻得一死保清白。
前世有多少伴娘就是這樣被人羞辱,她看的新聞太多了。沒想重生一世,她不是伴娘,卻做為新娘也差點受到這樣羞辱。他們當然不可能真在王府碰了她,但他們隻要稍稍動動手腳,被吃豆腐隻怕在所難免。而之後,全京城恐怕都要笑話是‘銀’婦。
可惜啊,他們失算了,碰到她自要付出代價。
輕色冷笑:“誰先來。”
李飛鳴已經快撐死,夾著雙腿努力忽略要如廁的想法,伸手將吳朝生一推:“吳兄,你可是‘千杯不醉’,可不能被一個女人拿了顏麵。”
陳堂玉捂著胸口前,麵色發白直冒冷汗,坐在石凳上抖著聲道:“吳兄,可全看你了。”
吳朝生是沒醉,但二十五斤酒下肚怎會好受。他得速戰速決,否則身子受不住。
吳朝生:“我跟你喝。”他就不信真會輸給一個女人。
輕色也不多話,端起一壇子酒就喝。吳朝生也是拚了,端過酒壇子不得不喝。
一壇、二壇、三壇……眾人對風輕色目瞪口呆,任何一個女人也不可能如此喝酒,心底均是生出一絲害怕來,今日過後,隻怕再無人敢與風輕色喝酒,這絕對是墳頭澆水,自討苦吃。
瑞王爺與瑞王婦也害怕起來,風輕色居然這麽能喝,簡直是活見鬼。藍程錦之前還想去幫風輕色,如今自己一身腥騷不說,就酒量,風輕色也能放倒十個他。
他發現自己真的不了解她,所有都不了解。如果他什麽也沒做,按最先訂下的親事迎娶風輕色,那麽世子之位,華衣錦服,清冷美人就全是他的,今日會成為他人生中最風光的一日。
可是晚了,今日,他的笑話會是他一生都擺脫不了的陰影。在風盈水當眾落衣被指點之時,他就生出後悔來,如今風盈水還被人當眾親了,頭上綠油油帽子如何也脫不下來,他更後悔。
風盈水再美再好,如今也不再適合做正妻,他想直接讓她成妾。可是皇上賜的婚,怎可隨意更改。皇上不發話,風盈水永遠是他正妻,他這一生都要被人恥笑。
藍程錦看那瀟灑飲酒的身影,風輕色,本該是他的妻子。都是風盈水,若非她最先設計輕色,他如何會做後麵之事,風盈水,你最好有辦法挽回局麵,否則別怪他不客氣!
又是五壇,吳朝生扶著石桌,腦子已經不清醒,身體有股火氣,看事物開始模糊,但有個聲音還在叫他‘繼續喝,繼續喝。’
吳朝生喃喃叫道:“我還能喝,我能喝~我喝口水,就繼續喝~水,我要水。”
陳堂玉:“吳兄,你堅持住。”怎麽可能連吳朝生都醉了?
李飛鳴雙腳打顫,腦裏眼裏心裏全是如廁,他還等著吳朝生快點放倒風輕色,沒想吳朝生也開始醉了。這可怎麽辦?他不能再喝,可他又不想認輸學豬狗叫,那還不如死了。
李飛鳴:“吳兄,你再喝一點,風輕色快醉了,快啊~”其實他根本不確定風輕色是否快醉,一點底也沒有。風輕色從始至終都是淡然鎮定,每喝完一壇酒都很順手拿下一壇,動作行雲流水,瞧不出一點猶豫。這要是醉,誰還敢說自己清醒?
吳朝生漸漸聽不清別人在說什麽,他喉嚨好渴,他要喝水。朦朧中,他終於如願看到了水。
眾人驚訝聲中,隻見吳朝生開始脫衣服,在場女貴客忙捂了眼,藍青冥趕快捂住輕色眼睛,“娘子別看,會做惡夢。”
男貴客們就沒顧及,眼睜睜看吳朝生脫完衣裳猛地躍過亭子,跳入亭子後水池中……
“快救人。”
“快救人,他會沉下去吧?”
“他怕是醉的沒知覺了,再不救會淹死。”
“…”
瑞王爺再不願意救人也不能不救,“救人。”
一個水性好的侍衛跳下去撈人,場麵混亂吵鬧,但好逮將人撈了上來,隻人已經暈迷。侍衛又七手八腳將人拖下去醫治,這大喜的日子,又出了一樁笑話。
現在隻剩亭中兩個男人,瑞王爺再不抱任何心思,同瑞王妃頹廢的看著,如果還有什麽可值得喜慶,便是風輕色還沒醉,看樣子是必勝了。可這樣的勝利,隻會為王府抬來更大的風言風語,為了王府,為了程錦,風輕色不能留在王府,絕不能!
亭中,輕色又端了一壇子酒:“該你們了。”
兩人都不想再喝,推推脫脫,磨磨唧唧。
輕色問道:“相公,他們倆誰騙你最多?”
藍青冥馬上告狀:“李飛鳴,他騙我好多錢,人參都是他騙走的。還有陳堂玉,他騙我去賭坊,騙我去花樓找姑娘,那些姑娘塗的鬼畫符一樣好恐怖,若非小楓來救我,我就要被吃掉了。娘子我好可憐,娘子幫我報仇。”
藍青冥一麵說著,一麵伸出兩手抱著輕色手臂搖晃,大聲告完狀後就開始裝委屈博同情,看的眾人一陣懵呆。當眾宣揚自己醜事,隻為向妻子告狀,還要靠妻子報複,這天下隻怕再找不出第二個。
藍青冥還要不要一點臉?!不過他好像根本不明白為何臉麵吧?眾人心下一陣搖頭。
瑞王爺隻覺最後一點老臉也丟盡。
輕色拍拍藍青冥手背,“我知道了。”轉頭冷聲道:“陳堂玉,你先來。”
陳堂玉身子越發疼痛,蒼白著嘴唇質問道:“為什麽是我,騙他最多的不是我。”這時候什麽兄弟也不顧得,先將李飛鳴推出去。
輕色:“你最不該,就是讓我相公去花樓。”
陳堂玉想罵一聲‘你這個妒婦’,隻未罵完,輕色已抓起一壇子酒朝陳堂玉扔過去,陳堂玉抓不勞被重重打了胸膛,整個人摔在地上,他的身體更疼了。
李飛鳴幫不了他,自己也是自身難保,甚至他聽不見別人在說什麽,隻想如廁,滿腦子都是如廁。
輕色:“我喝完這一壇,你若沒喝完,你便輸了。”
陳堂玉沒辦法,為不學豬狗叫,隻得撐起一點身子抱著壇子喝。
陳堂玉隻覺每喝一口,身體疼痛都增一分,喝到第十口,忽然臉色極其痛若,眼中發紅,嘴唇白慘,猛然身體一怔,捂著身子大叫一聲“啊~”,一口大紅鮮血從嘴裏噴出~這還沒完,冒著冷汗開始又吐酒又吐血,整個人痙攣發抖……
“救、救…”救命兩個字也說不完整,人在地上沾了一身汙穢,但嘴裏還在止不住的吐血,看樣子就要不行了。
瑞王爺急道:“快救人!”千萬不要死在瑞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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