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一個月都不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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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他好久都沒有來她這裏,如今瘟疫起,病毒擴散。
她也不知道他是否還好。
“給,手機還給你。謝謝你送我回來。”譯綿綿將手機還到白季手中。
白季笑嘻嘻道:“客氣啥,咱們也是同事。既然你到家了,我就回去了。”
“嗯!再見!”譯綿綿衝著白季揮手。
看著出租車離開,她轉身向別墅走去。
她住在這裏也有一段時間,她已經習慣了這地方的冷清。
反而也享受這種寂靜。
就著皎潔的月光,她找到大門鑰匙,走上前去開門。
屋裏一片漆黑,她進門後習慣性地去摸門後的開關。
隻是,她剛剛伸出手,卻摸到一個熱乎乎的身體。
嚇得她頓時尖叫一聲,向後褪去,“誰?”
因為太黑,她什麽都看不到。
就在她準備轉身就跑的時候,肩頭被雙大手抓住。
緊接著,她整個人都被拉了回去,後背撞在牆上。
冰冷堅硬的牆壁碰的她後背生疼,腿腳發軟,但是這種時候,她隻有硬著頭皮上。
她將教練平時教給她的格鬥術快速從腦子過了一遍。
突然,她抓住那人的手,翻身旋轉,一個胳膊肘打開對方的胸口上。
“哼!”
一個低沉的男聲在房間裏想起。
譯綿綿發現對方是個男人。
尤其是,趁著天黑躲在她家裏,肯定不是什麽好人。
於是下手更加用力。
她再次一拳揮出,卻不想這次穩穩地被男人接住了。
並且,男人用力將她往前一拉。
她整個人快速向前撲去,根本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直接跌進男人強壯的懷寶。
一股優雅的茉莉花的香味竄入鼻中,譯綿綿腦子頓時轟的一下好像炸開了一般。
因為這股味道她太熟悉了。
雖然很少聞,但隻要他已出現,身上總是帶著一股若有若無的清茶茉莉的味道。
“宋晨軒你瘋了,回來也不開燈,躲在門後麵幹嘛。”譯綿綿掙脫開一隻手,將背後的開關按亮。
燈光隨著開關啪地一聲巨響,刺目的燈光,將客廳照的透亮。
在她麵前,宋晨軒穿著一身深紅色的西裝,站在那目光冷酷地盯著她。
她的目光送他冷厲的麵上劃過,一看就可以看出來,他此時並不開心。
一隻手被他抓著,疼得她直抽氣。
宋晨軒目光微凝,低頭望著譯綿綿紅彤彤的臉蛋。
因為喝了酒,她身上醇厚的酒香蓋住了她身上原有的味道。
“這麽晚才回來,宋太太最近玩兒的很開心。”宋晨軒脊背挺的筆直,抓住譯綿綿的那隻手,更加緊了,那雙深沉又不羈的眸子壓抑著若有若無的火氣。
譯綿綿不痛他的意思。
她不就是出去玩了嘛!
他一連一個月都不回來,她都沒說什麽。
他倒好,壞怪罪她不該出去玩兒。
她當宋太太,又沒有將自己買給他。
譯綿綿越想越的委屈,“放開我,我隻是和夏葉秋一起去唱歌了。”
“唱歌?”宋晨軒癡笑一聲,“看來你魅力不笑,唱個歌就有陌生的男人如此殷勤地送你回來。”
譯綿綿不懂宋晨軒的意思。
白季送她回來也犯了忌諱。
她咬著唇,感覺心跳的厲害,趁著酒勁大著膽子抬起頭瞪著宋晨軒,“送我回來了怎麽了,朋友而已。宋先生不會是吃醋了吧。”
這家夥天天不回家,他還好意思管她。
“吃醋,譯綿綿你以為你是誰啊。長的醜就算了,還沒幾兩肉。給你宋太太的位置,竟然還敢在外麵給我拈花惹草!”宋晨軒突然向前邁了一步,伸手抓住她的下巴,仔細地盯著她的臉。
譯綿綿被他瞅的心裏煩發寒。
好像那雙放浪不羈的眸子淬了毒,他的每一寸視線,都讓她退無可退,避無可避。
譯綿綿用力地掙紮著手腕,奈何被抓住,她根本睜不開。
平時,她努力鍛練的那點兒力氣,到了他這兒簡直就是小兒科。
譯綿綿心裏惱火,尤其是宋晨軒那驕傲到欠揍的話。
她掙紮不開,幹脆就放棄了。
她抬起頭,目光和宋晨軒的眼睛對視著,毫不懼怕道:“誰喜歡做你的宋太太。咱們之前不是協議好了嗎,你要幫我救大伯。現在一個月都過去了,你人影都找不到。”
“宋太太這是怪罪我不回家,所以你要給我戴綠帽子?嗯?”宋晨軒眼裏的怒火越來越深。
他不過是一個月沒回家,她竟然跑出去和別的男人一起喝酒。
“綠帽子?”譯綿綿聽言,忍不住笑了,“你還真看得起自己。如果你要覺得我是那種女人,我就是了。你能把我咋地。”
說著,她還不服氣地用胳膊撞了宋晨軒一下。
宋晨軒被撞的身體一顫。
其實,她沒什麽力量,剛才那一撞,根本不疼。
他卻蹭地一下,升起了滿腔怒火。
他的女人,竟然敢大大咧咧的說給他戴了綠帽子又能怎樣?
“譯綿綿,是不是不給你點兒顏色看看。你是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宋晨軒突然放開她的手腕,將她整個人摟進懷裏。
那雙有力的大手掀開了她的長裙……
譯綿綿嚇得渾身一顫,臉頰頓時紅透,又驚又慌地連連後退。
他卻抓著她死都不放手。
他不管不顧她的掙紮,撕碎她的衣服,將她抵在沙發上,氣急敗壞道:“譯綿綿,你跟我好好說話不。”
譯綿綿雙手緊張地護住胸口,此刻哪裏敢亂說話。
她驚慌失措地盯著宋晨軒,立即乖巧地連連點頭,“好好說話!”
她一直都有好好說話,是他動手動腳,還咄咄逼人。
“說清楚,送你回來的男人是誰。你和他是什麽關係?”
譯綿綿沒想到他還在為白季是誰糾結。
她是真的害怕他,於是一五一十地解釋道:“是夏葉秋的朋友,我今晚喝醉了,他送我回來。”
“送你回來?”宋晨軒咬牙切齒,好像是自己的寶貝被人摸了一把似的,氣急敗壞,“譯綿綿,誰讓你喝酒的?”
譯綿綿捂著胸口,腦袋暈沉沉的有些難受,“宋晨軒,你一個月都見不到一次。我和朋友一起唱歌喝點兒酒又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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