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我守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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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哪方麵的?”溫酒朝著陳思言舉動伸出來的右手掌心看了看道:“財運?壽命還是姻緣?”

    “嘿···”輕輕一笑的陳思言大大咧咧的將手心在溫酒麵前擺了擺道:“我這人沒什麽財運,至於壽命啥的,知道了不也徒增煩惱嗎?還有姻緣這事兒,我可能更適合孑然一身,我一個錢都存不住的人,可能真的沒辦法給人家姑娘幸福,所以,你就隨便說說唄,說夠一萬就行了!”

    聽到這話的許潔與許耀兩人默默的對視一眼後,小聲的在後麵嘀咕道:“這人,估計是不相信師父的能力,正在考師父呢。”

    “可是,剛剛的鬼不是他也看到了嗎?”許耀不懂。

    “你蠢啊!”許潔一把撂開準備打電話的許耀的手道:“這小子剛剛不也能傷到那鬼嗎?你看這小子像是知道算命的嗎?你看我倆知道算命嗎?這明明是兩碼事!”

    “好像是誒,師父好像沒教我們算命。”許耀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轉眼一看自己的手機已經撥通了,便連忙將手機放在耳邊道:“喂喂喂,110嗎,這裏好像出了車禍,就在滕華路別墅群這裏,誒誒,是是,一輛出租車,我們就在這裏看到的,你們趕緊過來一趟吧!”

    眼睜睜看著許耀掛了電話的許潔抽了抽嘴角,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許耀道:“你拿自己的手機打的?”

    “是啊!”許耀晃了晃自己的手機道:“有什麽問題嗎?”

    “問題?”許潔沒好氣的瞪了許耀一眼道:“問題大了,我的親弟誒,你看這情況、”許潔站在出租車前指了指昏迷不醒的司機道:“這情況,你說這是誰幹的?這是車禍?你說是鬼幹的,那些人會信嗎?”

    “額···”看著司機身上還罩著的衣服,以及那一地的碎玻璃,許耀揉了揉鼻子哭喪著臉道:“這個,姐,應該沒我指紋吧?我應該不用賠錢吧,姐我窮啊!”

    一直就知道兩人在小聲嘀咕著什麽的陳思言微微測過頭朝後看了看道:“你徒弟?”

    “嗯。”溫酒點了點頭,微笑著道:“先生,麻煩你的手不要動好嗎?”

    “啊,可以可以。”微微一愣的陳思言連忙將的左右全都攤開在了溫酒麵前道:“嘿,需要哪隻手,啊對了,小姑娘你叫什麽名字?我總不能一直嘿嘿嘿的叫你吧?”

    “溫酒。”抬眼看了眼陳思言的溫酒默默的將眼神移在了陳思言的左手上,後者立馬意會的將布滿了老繭的右手收了回去道:“溫酒啊,我有一個好朋友叫溫鶴,你們都姓溫誒,誒,溫酒,你認識溫鶴嗎?”

    “嗯,我舅舅。”溫酒也不隱瞞,隻是在看到陳思言手掌中的掌紋時微微愣了愣呢喃出聲道:“斷掌!”

    “嗯。”聽到溫酒的話語,陳思言眸色一暗,臉上的笑容僵了僵,隨後手指顫了顫,收回了手掌後,重新掛起笑容道:“小時候聽我院長媽媽說,斷掌可能克父克母,我父母大概也是受了封建迷信的蠱惑,然後將我扔在了孤兒院門口吧!”

    “不是。”聽到陳思言的話語,溫酒搖了搖頭道。

    聽到這話的陳思言突然眸子一亮,連忙看向溫酒道:“不是?你的意思是,我爸媽不是因為這個原因將我拋棄的?”

    抬起頭的溫酒看著陳思言周正的麵孔後,淡淡的搖了搖頭道:“斷掌不是克父克母,斷掌是命硬,很硬!就如路邊的野草一樣,扔哪都能活,斷掌命苦,出生帶來的便是家破人亡的煞。”

    “不不不,不是的,這隻是封建迷信而已!”眼眶倏地一紅的陳思言冷冷的盯著溫酒道:“溫酒,照理來說我和你舅舅是好朋友,你按輩分也該叫我一聲舅舅,你知道的,人言並不是無畏的,它是可以要人命的!”

    “哦。”看著陳思言拽緊的拳頭,溫酒幽幽的後退了一步道:“斷掌三十年為一運,每三十年便有一死劫,你頭個三十年的死劫在八年前,過了···應該是得了貴人相助?”說到這裏的溫酒皺了皺眉,轉而看向陳思言插在腰間的匕首道:“這匕首應該還能給你擋一劫,你所遇到的那個人應該是個得道高僧!”

    “是個喇嘛···”咬著腮幫子的陳思言緊緊的握住了拳頭,紅著眼眶看向溫酒道:“你和他說得一模一樣!嗬···”說到這裏的陳思言突然苦笑一聲道:“其實,我該自私的慶幸,我的父母不是因為我是斷掌而將我拋棄,而是因為保護我,我說得沒錯吧!”

    “沒錯。”溫酒點了點頭,轉身看向許耀與許潔淡漠的道:“聽夠了嗎?聽夠了今天還繼續嗎?”

    “繼續!”猛地被溫酒這樣的語氣問話的兩人立即站直了背脊,連忙朝陳思言點了點頭。

    “嗯,那走吧,給你們的商禾哥與劉昊哥打個電話處理一下。”

    “好。”這話一出,兩人立馬眼睛一亮,是啊,他們怎麽忘了,他們也認識當官的呢,這個事情,昊哥他們應該都知道的。

    默不出聲的聽著三人之間對話的陳思言這才邁開步子,走進出租車將司機身上的外套抽了出來,隨手搭在了自己身上道:“你們這是幹嘛去呢?加上我一個唄。”

    “獵鬼。”許耀許潔見陳思言都知道了,也不隱瞞,連忙跟在溫酒身後朝著陳思言道:“今天,師父要帶我們獵鬼。”

    “是嗎?”陳思言咧著一口白牙一笑道:“那看來你們很厲害了!”

    “我們不厲害的!比起師父來說我們真的是差遠了。”許潔突然覺得自己的臉蛋有點小紅,突然伸出食指,指著陳思言一邊的唯一一顆虎牙道:“嘿,你左邊有顆虎牙,我右邊也有一顆誒。”

    “是嗎?那真有緣。”微微有些吃醋的許耀從來沒有看到過自家姐姐對自己以外的另外一個異性上心,頓時心裏有些不平衡的站在了陳思言與許潔中間道:“姐,我也有虎牙的。”

    “哪呢,我咋沒看到過?”許潔是真的被驚到了,也沒感覺到許耀有啥不同,連忙轉過身子,直接伸出拇指與食指撐在了許耀上嘴唇上,仔仔細細的看了看後道:“沒有啊,挺整齊的。”

    “哎!”無奈的將許潔的手掌拉開的許耀輕輕歎了一口氣道:“沒有嗎?那可能是我記錯了吧,誒,姐,師父都已經走那麽遠了,我們趕緊跟上去吧。”

    “哦哦,好。”總覺得今晚上的許耀似乎有些怪怪的許潔想也沒多想,隻是狐疑的看了眼許耀後,便立刻跟著溫酒的步伐走去了,至於陳思言的虎牙什麽的,被許耀這一打岔,早就拋在了雲巔去了。

    看著姐弟兩一前一後的朝溫酒走去,走在身後的陳思言頓時有些失笑的搖了搖頭,頗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硬生生隔在自己跟前的男孩喃喃道:“姐控?”不過此時的陳思言真的很想告訴那個小孩,他比他姐大了那麽多,自己還居無定所的,怎麽也不會這麽無良的將他姐拐走啊。

    隻是此時的陳思言還不知道,雖然看上去像是一對雙胞胎的許氏姐弟倆,其實中間有著整整四歲的間隔,但是沒辦法,許家基因實在是太過強大,即便是四年的時間間隔,許潔與許耀依舊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今年二十一歲的許潔與今年使其剛滿的許耀都是一副圓圓的娃娃臉,一雙典型的東方杏眼,生起氣來總是會瞪得圓圓的。

    然而陳思言的思緒並沒有沉浸很久,因為他發現眼前明明看上去慢慢悠悠走著的三人,仿若是突然間便與自己隔了老遠,頓時一驚的陳思言也不得不邁著自己的步子,快速的朝前麵追趕而去。

    而此時的商禾與劉昊在接到了許耀與許潔發來的信息後,便快速的給手機通訊錄上的‘方隊’發了個信息,正待在一旁的已經有些醉醺醺了的李凡看到商禾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也不多做打擾。

    便直接歪歪扭扭的端著酒杯,走在溫鶴的跟前賤兮兮的笑著開口道:“溫總,嘿嘿,咱倆也喝一杯,嗝···嘿,祝溫總生日快樂!”

    “嗯。”眼裏帶著淡淡笑意的溫鶴,慢條斯理的接過了李凡手上的酒杯輕聲道:“我還以為今天晚上你們也沒有那個膽子呢,現在看來是我小看你了啊,李凡!”

    雖然有些醉醺醺的李凡也沒有到喝傻的地步,聽著溫鶴話裏間淡淡的調侃之意,立馬放得更開了,痞兮兮的看著溫鶴道:“溫總,你是不知道啊,你有多遭咱們公司男同胞的恨啊!你說咱們都男人,怎麽那些個女員工就不覺得我帥呢,說起來我也算個小小的帥哥吧!”說著李凡還自顧自的捏了捏自己的臉道:“不行,溫總,即便你是男同胞們的公敵,你也得和我喝完這一杯酒!”

    “哈哈哈哈,去去去,李凡你是腦子瓦特了吧!”哄然一笑的劉慧一手捏著一個鴨腸放進嘴裏道:“就你還小帥哥呢,你看溫總,再看看你,哎!果然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啊!”

    “哼!”也不知道是不是酒意突然冒頭的李凡突然朝著劉慧嬌憨一哼,頓時把所有看熱鬧的人都看呆了一瞬間。

    接著便是一頓響徹天際的笑聲,就連一向以淑女自稱的鄧佳也捂住自己的肚子,拍著桌子笑出眼淚來的學了一句道:“哼!劉慧,你聽到沒有,李凡正朝你撒嬌呢,哈哈哈哈,不行不行,這逗逼,哈哈哈,笑得我肚子疼。”

    “撒嬌?”笑著反問了一聲的劉慧捂著自己的臉道:“這要是撒嬌,那傷害也忒大了些吧,險些讓我被鴨腸給噎住喉嚨,哈哈哈。”

    聽著幾人胡亂調侃的溫鶴淡淡的笑了笑,就連一向冷硬的眸子裏也軟化了許多,看著自己跟前不明所以,跟著眾人一陣傻笑的李凡,溫鶴笑著伸手將酒杯親自伸過去朝著李凡的杯口靠了靠道:“嗯,一不小心就做了你們的公敵,我、受之有愧!”

    “嘿嘿,不愧不愧,溫總你是真的很好,對我們也好,輸給、嗝!輸給你,我李凡、嗝,心服口服!嘿嘿。溫總是大帥,我是小帥。”撓了撓頭的李凡打著紅彤彤的臉頰突然就靠著牆壁滑著坐落在了地上道:“嘿嘿,喝!”

    “噗,哈哈哈。”再也忍不住的劉昊捂著嘴裏的吃食,猛地一吞,接著就張嘴大聲笑了起來,邊笑邊還捂著肚子道:“不行,不行,商禾笑死我了,我肚子疼,哈哈哈。”

    也不是被遏止不能上去的邢樂在招待完下麵的客人後,聽著樓上傳來的陣陣笑語,頓時心肝都被撓得癢癢的,想也沒想的徑直跟著溫啟天道了一聲道:“爸,我怕小鶴在上麵喝酒,我去看看?”

    “去吧去吧!”哪裏還會不知道邢樂心思的溫啟天正跟著那些個老董事們聊著天的直接就不耐煩的朝邢樂擺了擺手道:“待會兒,叫小鶴下來切蛋糕。”

    “好嘞,爸!”一得特赦令,邢樂立馬幾個踏步的就朝樓上跑去。

    好巧不巧的剛好看見溫鶴正將高腳杯沿往嘴邊靠去的景象,頓時心裏一急,連特種兵的速跑都拿了出來,在眾人都沒反應過來時,伸手握住了溫鶴的手腕道:“溫鶴,你不能喝酒,又忘記肚子疼了嗎?”

    一時間所有人都聽出了像是‘唰’的一下出現的帥哥話裏的焦急與心疼之意,也不知道是不是約定好了的,整個二樓的公司員工,不管是醉了的還是沒有醉的,都將頭往溫鶴那裏偏了偏後,傻嗬嗬的笑出聲道:“咦,又來一個帥哥。”

    “嘿嘿,這不是你的,這是溫總的。”鄧佳一臉陀紅的拍了下劉慧道:“好配啊。”

    被自己的下屬像是調侃性的祝福的話語,即便是覺得已經和邢樂是老夫老妻了的溫鶴也忍不住的臉一紅,沒好氣的將酒杯塞在邢樂手中道:“你喝,你喝。”

    “嗯,我替你喝,我酒量大。”滿意的看著聽話的溫鶴,邢樂笑嘻嘻的接過酒杯朝著公司裏麵的員工道:“嘿,那個你們好,我是你們總裁的···”

    “嗯?”溫鶴立刻威脅笑著的看了眼邢樂。

    “夫人!”邢樂眼珠子一轉,男子漢能伸能屈的朝著眾人扯著嗓門道:“聽到沒有啊,我可是你們正牌的總裁夫人,你們今兒個和我邢樂喝酒了,那就得給我好好的守著你們的溫總,別讓那些什麽女狐狸啊男狐狸的靠近你們溫總啊!”

    說著邢樂就忍不住的牽住溫鶴的手掌道:“嘿嘿,你們溫總心軟,我可害怕那些人打感情牌了。”

    “是是是,總裁夫人!”劉慧立馬撅著嘴巴朝邢樂道:“好吧,輸給你這麽個人,我劉慧也心服口服了,不過這個總裁夫人,你搶走了我們的夢中情人,是不是該罰啊!”

    “該罰,該罰,嘿嘿,隻要小鶴在什麽的都行。”笑得眼睛都沒有了的邢樂哪裏還有軍營裏麵的貼麵教官的樣子喲。

    眼睜睜的看著和那些醉鬼混成一團的商禾抽了抽嘴角,他不就發了個短信,打了個電話,向方隊解釋了一下,怎麽這裏突然間就發生了這出事呢,不是、那個邢中將,你難道不知道,你邢樂的名字在特種兵的新兵營可是直接能將人嚇得半死的存在好嗎?

    人家求爺爺告奶奶的就怕遇見你,可你倒好,在這裏笑得跟個傻缺一樣,和一群沒有理智的醉鬼拚起酒來了,還笑得一臉菊花的模樣,嘖嘖,瞧那牽得緊緊的糙手,這是虐狗呢,還是虐狗呢?

    想到這裏的商禾也有些不服的,跟著這些沒有形象的高層員工們一起坐在了地上,暗戳戳的靠近了一個笑得賊拉甜的女員工道:“嘿,小姐,認識一個唄,我叫商禾。”

    “唔···”喝得也有些迷糊的鄧佳還是不忘的捂住自己的胸口,醉眯眯的看著商禾道:“嘿嘿,你說你是不是想泡我?”

    “不是不是。”連忙擺了擺手的商禾傻嗬嗬的一笑道:“我是真的想追你,你笑得好甜,如果你要是有男朋友的話,就當我沒說好了。”作為一名軍人,商禾雖然看對眼一個不容易,但是人家要真有男朋友,那他也不能違背原則不是嗎?

    “嘿嘿,沒有。”鄧佳笑嗬嗬的看著商禾道:“可是小姐姐我今年都二十七了耶。”說著鄧佳還朝著商禾傻乎乎的閉了一個二的數字,但是好像又有些不對,鄧佳又默默的伸出一隻手,兩隻手一起合著比了一個七字道:“嘿嘿,我鄧佳要是談戀愛,就是要結婚了誒。”

    “好結!我叫商禾!”揉了揉自己僵硬的臉頰,商禾又朝著鄧佳那邊挪了挪屁股道:“今年三十二歲,不吸煙,偶爾喝點小酒,不發酒瘋,算是個軍人,現在住在不對安排的宿舍裏,嘿嘿,我這些年存了一點錢,要是你不願意住宿舍,咱們就在外麵自己買房子,啊,對了,還沒有問你叫什麽呢?”

    慌不擇口的商禾絮絮叨叨的說了半天,突然肩上一沉,一扭頭,便有些哭笑不得看著已經倒在了自己肩上的小腦袋,輕輕的笑了笑,就那麽定定的坐在原地也不動彈,生怕自己一動就將人吵醒了一般。

    從來沒有看到過商禾有著這麽細心一麵的劉昊喝著手裏的香檳,看著那個叫李凡的男生也已經倒趴在了一旁的另一個女子腿上,而那女子也不嫌棄的繼續與邢樂拚著手裏的酒杯,似乎是情敵見麵分外眼紅一般。

    不過不得不說,劉昊這時的眼光夠毒辣的,此時的邢樂與劉慧可不就是情敵見麵分外眼紅嗎,劉慧作為溫鶴的校友加學妹,可是一早就被溫鶴的顏值迷得不要不要的,本來就是藝術係的劉慧硬是拚著一口老血轉到了經濟係,一畢業就奔著快要被邢家打壓垮的溫氏集團去了。

    這一待也就是整整五年,今年已經整整二十七了的劉慧和鄧佳一樣,都是一畢業就過來了,眼睜睜的見證著,他們的溫總他們的男神力挽狂瀾的將公司發展到今天的地步。五年裏一直想找溫鶴告白的劉慧每每看到溫鶴因為一個案子在酒桌上喝酒賠笑,然後吐完再繼續下一場酒桌。

    便心疼得不得了,想要告白的事便一拖再拖,她也不想因為自己的事情影響到她的男神,隻是在溫鶴不知道地方一直拚命的練著酒量,就在邢家的打壓消失,溫家也逐步發展成為京城第一大商家時,劉慧以為自己的春天終於要到了,可是,她心心念念守了五年的男神,卻被突然冒出來一個男人叼走了,你說劉慧對於邢樂還會放水嗎?

    什麽醉醺醺的那都是騙人的,劉慧剛剛隻是傾情的演出,什麽叫做,酒不醉人人自醉,隻是現在嘛?看著和自己一個勁的喝著酒的邢樂,劉慧咬了咬牙,直接拿過一瓶不知道是什麽酒,就將自己和邢樂的酒杯滿上了,大聲說道:“喝!”

    “喝!喝、再喝!”一聲一聲的女聲,像是帶著怒吼,又像是帶著解脫,隨著那一個一個的‘喝’逐漸的從風中消散了開來。

    看著劉慧越喝越清明的眼睛,邢樂略微送了一口氣,天知道,從記起事情,邢樂可就將他家小太陽公司裏麵的人根兒都摸清楚了,就是怕有邢霸安進去的人,不過,好在沒有,但是,這個劉慧卻是讓邢樂最為頭疼的,一個什麽也不求的女孩就因為喜歡自家的小太陽。

    便將一生中最美好的年華,全部耗費在了各個酒桌、泡麵以及公司裏那方圓之地,雖然劉慧現在在公司裏麵的地位的確比得上那些元老了,但是,這個女孩的青春與愛意卻是多少錢也換不回來的,所以明明酒量也不是很好的邢樂,此時心甘情願被劉慧一個勁的灌著酒。

    隻是所有人都沒有看見,在劉慧與邢樂喝酒的時候,將腦袋擱在劉慧腿上的李凡,默默的蜷起了身子,將劉慧蜷在了自己的懷裏,李凡比劉慧小兩歲,也慢兩年進入溫氏集團,剛好沒有經曆過溫氏最難過的那些時日,從名校出來的李凡,雖然是剛出茅廬的大學生。

    但是也已經是很多公司爭先追求的對象了,但是那時候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也許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的,李凡好險不陷的跑進了正在起步中期的溫氏,然後就過起了一直被劉慧的能力打壓得懷疑自我的日子裏,轉眼間三年已經過去了,李凡自己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起,自己對劉慧這隻母老虎的害怕、尊敬、最後都變成了現在的喜歡,是那種疼愛到骨子裏的喜歡。

    隻是他也一直直到劉慧真正喜歡的人是誰,他有為劉慧不值,但是他作為一個慢來的人,他不知道溫氏最難過的那兩年,劉慧鄧佳已經溫鶴之間到底是怎樣度過的,他嚐試過問鄧佳,但是鄧佳卻隻是微笑著告訴他:“除了劉慧自己放棄,否則誰也沒有辦法打開她的心門,再放一個人進去。”

    但是今夜他卻是知道,他的劉慧正在慢慢的跟過去告別,跟溫總告別,跟那個永遠溫和卻有淡漠的溫總告別,這個讓他疼到了骨子裏的女人,以後的日子便由自己來疼!

    這邊一些人喝的都快差不多了,那邊的陳思言卻是餓著肚子趴在樹上喂著蚊子看向雙手負背直立於樹上的溫酒道:“他們兩個能行嗎?”

    “要不你去幫忙?”沒有回望陳思言的溫酒隻是淡淡的睜著那雙貓兒似的眸子,看著三鬼兩人之間的打鬥,不過在看到許耀與許潔又被掀飛了一個跟頭,終於忍不住的歎息出聲,搖頭不語。

    她怎麽也想不通,為什麽擁有天地家難得靈眼的兩人,居然會這般、這般愚笨!靈眼對於人類來說隻是個陰陽眸,可是對於那些東西來說確是個天地靈物,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東西,這兩人難不成以後還需得人保護不成?

    眸色一冷的溫酒,周身溫度倏地下降,頓時就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怪異的看向溫酒後,默默的站起了身子。

    ------題外話------

    小可愛們,晚安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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