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神秘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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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浴室中裏被抱著出來的溫酒,雙頰陀紅,像是喝了酒一般,微醺怡人。
不過好在就在兩人將要差槍走火之時,軒轅即墨很負責人的咬牙切齒的想到了自家小夫人肚子裏還有一個正在跟自己搶寶貝的小東西!
快速了的計算了一下時間的軒轅即墨,終是滿頭黑線喘著粗氣,將跨坐在自己的身上溫酒狠狠的抱了一下後,快速的將人擦幹,一陣風而似的將小家夥放進了被窩裏麵。
自己則重新回浴室做了那不可描述的事情,自始至終沒有說話的溫酒,在聽到男人回到浴室裏低吼出聲:“還差三天!”後,臉上一個沒繃住,頓時笑顏如花,心情極好的穿上了軒轅即墨早已為自己準備好了的衣服。
隨後赤腳走在地毯上,打開衣櫃,將衣櫃角落裏那少得可憐的男士衣服給挑選了一下。
隻是奈何溫酒實在是在生活方麵向來是過得去就好,至於那些人所看到的優雅與高貴,溫酒想可能是來自於自己那可笑的皇室血統吧。
給男人隨便拿了身看著舒服的衣服放在床上後,溫酒便朝裏麵道:“即墨,我先下去吃早飯了,你想吃什麽?我讓無名做。”
“你!”軒轅即墨滿臉陰鬱,誰特麽說人間女子不能懷冥王的崽?特麽的是誰說的?腦子是不是又泡?不能懷,那自家夫人肚子裏揣的東西是什麽?
“嗬、”聽到男人簡短的回答,溫酒先是一愣,隨即輕笑出聲,大搖大擺的走向浴室門道:“可惜啊,阿酒對此愛莫能助喲。”
“乖,寶貝、嗯!”溫酒的話就像是火上澆油一般,憋了整整三個多月的軒轅即墨內心更是無限的後悔,輕哼一聲的軒轅即墨閉著眼睛,咬著性感的下嘴唇道:“你不說話,便是幫助我了!”
聽到這句話的溫酒可是一點都不惱,一雙大大的貓眼裏全是忽閃忽閃的笑意。
聽著那抬腳離開的腳步聲,軒轅即墨還真是咬碎了一口銀牙,他的夫人,他的阿酒,他的寶貝,還當真是沒有說一句話!
施施然下樓的溫酒看著底下一眾驚訝的眼神,眼皮一掀,伸手勾住自己的一縷發絲,冷靜淡然的道:“昨晚染發了!”
諸位當家的:“······”
軒轅無名,看了眼呆若木雞的幾人後,又眼帶笑意的看著溫酒道:“咳咳、夫人還是黑發好看。”
“自然。”溫酒臉皮不厚,但是對於事實,溫酒當然也不會謙恭。
好在這裏都是直來直往的西方長大的人,對於溫酒話倒是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對,反而覺得這才是他們當家主母的樣子,說話淡然優雅,卻又不失讓人仰視的高貴。
看見溫酒下來的麥臻神色訕訕,當然也沒有人能從那張臉上看出其它的表情,隻是該麵對還是要麵對,看著溫酒越來越近的麥臻幹脆也不忘白涵身後湊了。
而是直接將自己不忍直視的腦袋伸了出來,朝著溫酒道:“劇目,隊部氣!”
“嗯、我接受。”溫酒點了點頭。
這話的意思很簡單,麥臻也非常清楚,溫酒的意思是,我接受,但是我現在不原諒!
意識到是這個結果的麥臻神色有些暗淡,但是溫酒的下一句話卻讓麥臻立馬活了過來,他聽見溫酒說道:“讓我再生氣三天,三天後,便原諒你。”
“嗯嗯!”連忙點頭的麥臻,剛想大笑,沒想到這一動,可是不小心扯到了自己的嘴角,牽一發而動全身,痛得臉有點扭曲的麥臻非常不幸的又扯到了自己臉上其它的傷口。
這下可把麥臻疼得夠嗆的,連忙雙手扒拉著白涵,希望尋求自家愛人的幫助。
然而白涵卻是好氣又好笑,他生的是自家愛人還是這樣魯莽的性子,笑得是麥臻一痛,那豬頭的臉就愈發生動,至於溫酒,白涵卻是一點都不生氣的,而且白涵與在座的人一樣都相信,溫酒既然已經說好三天後不生麥臻的氣,便不會再生麥臻的氣。
一家人,最害怕的便是隔閡,這件事若是麥臻不率先低頭,溫酒顯然是一個不會說多話的人,這一來二去,最後還是會讓兩人都內心膈應。
所以說開了之後,不僅麥臻鬆了一口氣,就連軒轅無名與幾位當家的都鬆了一口氣,臉上的笑意頓時更加自然了一點。
納蘭見氣氛沒有之前的那番凝重後,看到麥臻那疼得手足無措的樣子,立即毫不客氣的大笑了起來,捂著肚子的納蘭指著麥臻道:“麥,華夏有句俗話說得好,天道好輪回啊,你、哈哈哈,叫你以前訓練的時候,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嘖嘖,這回爽吧!”
“選!”麥臻瞪著那一條縫的眼睛,咬牙切齒的道。
“是是是、選選選!哈哈哈···”一聽這話,納蘭笑得更加開心,就連剛下樓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的霍然也被這笑聲感染,嘴角也掛上了一抹笑容。
赫瀾更是不用說了,自是笑得寵溺又悶騷,坐在主位上的溫酒看著滿桌子的早飯道:“即墨可能還有一會兒,你們先吃吧,不用等他。”溫酒知道,以前自己沒來時,即墨與他們的相處方式便不是主下屬之間的關係。
而是很自然的夥伴關係,所以之前這些人在主樓從來都是無拘無束的,溫酒自然也不喜歡那樣的規矩感。
聽到溫酒話的納蘭立馬從沙發上爬了起來,快速的端上一杯牛奶道:“嘿嘿,那我就先喝了,真的是笑渴了!”
“嗯。”溫酒點了點頭,也端起一杯牛奶喝了一口。
而全身一動彈就痛的麥臻隻得等待自家親親愛人的投喂,趴在沙發上的麥臻,在陽光照射下,修長的身影投下的影子更是狹長。
就在白涵起身,將麥臻好好扶在沙發上時,麥臻恰巧也不知道是不是眼睛花了還是怎麽了,忍不住的挪過去,伸開手,看著地下的影子動了動自己手臂。
“難道真的是眼睛花了?”默默在心底反問了一句的麥臻還真的想到,可能是因為自己眼睛腫的原因。
殊不知,自己的這番動作不止納蘭看到了,飯桌主位上的溫酒也看到了。
納蘭看著麥臻木乃伊一般的動作,出聲開口問道:“麥臻你幹什麽呢?”
“銀子!”麥臻指了指地下的影子,頭也沒回的朝著納蘭說了一句。
對於麥臻這口舌不分的情況,納蘭也是見怪不怪,倒是溫酒眉頭微微一蹙,招手將無名喚過來,在無名耳邊輕聲說了幾句後,便讓無名出去了。
雖然注意到了溫酒這一幕的霍然,推了推眼鏡,喝著手中的咖啡,沒有過多想法,隻是腦海中一直思索著,人死究竟能不能複生?
拿了盤子,裝了些流食的白涵頭也沒回的問道:“麥,你想喝牛奶還是咖啡?”
“劉來。”麥臻突然眉頭一皺,麵色一僵,這下他是真的看到自己的影子與自己不同步了,現在可不是拍電影,影子怎麽可能會比自己的動作慢半拍?
不信邪的麥臻也不管自己身上到底痛不痛了,直接從沙發站了起來,對著自己的影子踩了一腳!
頓時心中大駭,整個人立馬快速的朝後退去,那速度像是根本沒有受傷一樣,要知道,麥臻雖然不抗揍,一揍就腫,但是在某些情況下,麥臻卻是更是隱忍的。
看著像是突然爆發的麥臻,納蘭立馬“蹬蹬蹬”的踩著高跟鞋過來,看著什麽也沒有的地上問道:“麥,你怎麽了?”
“有···”麥臻也不管納蘭信不信,直接指了指自己影子,說了一個字後,便猝不及防的伸腳朝自己的影子踩去。
可是在納蘭的視線下,那影子卻又恢複了正常,即便是麥臻速度再快,麥臻的腳與影子的腳都對上了,可是,剛剛明明自己是在背對陽光的情況下,身子向前,踩到了那影子的頭!
雖然沒有看到什麽東西的納蘭自然也不會覺得是麥臻再故意整自己,而是扶著麥臻坐在了沙發上後,朝赫瀾道:“赫瀾,我要吃包子,肉的!”
“好!”赫瀾點了點頭,嘴裏叼著一塊吐司,手上端著包子就走了過來。
因為溫酒的原因,主屋不管是早飯還是午飯晚飯,永遠都是中西合璧,什麽都有,納蘭則屬於已經被華夏的早餐荼毒的那一類,對於華夏的食物那可是讚不絕口,吃不住手!
而此時白涵也將手中的牛奶與咖啡放在托盤裏,雙手端著朝麥臻走了過來,將吸管放入牛奶放進了麥臻的手掌後,輕聲問道:“怎麽了?麥?”
麥臻搖了搖頭,在納蘭與赫瀾說話時,他也伸腳動了動,卻發現在自己的影子是當真的沒有問題,也許有可能還真的是自己看錯了?這樣安慰自己的麥臻,將習慣放進了嘴裏。
腳突然快速的朝白涵的身上抬起,地上的兩個影子赫然出現在了麥臻的眼裏。頓時這一幕可將麥臻嚇得夠嗆的,從嘴裏喝進去的牛奶頓時從鼻孔裏麵冒了出來。
“咳咳咳!”被嗆到了麥臻,來不及說話,直接撲在白涵的手臂上,撕心裂肺的咳了起來,一邊咳一邊還漲紅著臉道:“銀子、銀子!”
“銀子?”白涵眉頭一皺,納蘭這一次卻是率先比白涵反應過來,八公分的高跟鞋立馬踩在了麥臻的影子上,神色嚴肅的道:“麥是說的影子,麥說他的影子有問題!”
雖然自己現在行為動作有些蠢,但是納蘭還是將腳踩在了麥臻又合在一起了的兩個影子上。
與此同時,軒轅無名的速度也算是快,端著一碗黑狗血進來的軒轅無名剛想朝溫酒遞過去,沒想到溫酒直接微笑著起身,接過了那碗黑狗血。
剛剛還陷入沉思的霍然聞到血腥味,立馬饒有興味起身,跟在了溫酒的身後。
來到眾人後麵的溫酒,看著那轉身要走的影子,同樣的納蘭等人也看到了麥臻迅速分開的兩個影子,一臉嚴肅。
“納蘭,讓開!”皺了皺眉溫酒輕聲開口道。
聽到溫酒聲音,幾乎是反射性照做的納蘭直接往一旁的沙發上跳去。
剛剛接過納蘭的赫瀾頓時就看到了那一萬濃鬱血腥味的東西,朝著那價值連城的地毯、不,準確來說是朝著那要跑的影子上潑去。
“嘶···”的幾聲,像是油炸的聲音立馬讓麥臻不寒而栗,滿眼求知欲的看向溫酒。
而此時哪裏有時間看他的溫酒,眉頭微微一挑,蹲下身子,順手掐了幾個指訣,一把拽住了那影子的脖頸,剛想往後拖時,突然一股濃鬱的瘴氣朝著溫酒席卷而來。
反射性將那東西鬆開的溫酒卻發現那瘴氣卻早已往自己的身上纏繞而去,眼睛一眯的溫酒,手上的阿碧瞬間橫空出現,漆黑古樸的外表,讓那瘴氣先是一震。
趁著這個時候就要朝自己手上砍去的溫酒,剛抬手,手腕就被一個寬厚的手掌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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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啦,小可愛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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