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敢讓我戴綠帽,你會後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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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真榕涼涼的看著她,並沒有在意她的話,漫不經心的說道,“慕容二太太,你什麽時候也喜歡看這種熱鬧了?”
這話帶著很明顯的嘲諷與譏落,你就為了看這種熱鬧而遲到十幾分鍾?是不是也太不把我當回事了?
唐靈姿婉然一笑,拉著郭真榕重新在椅子上坐下,這才一臉神秘的說,“熱鬧倒真是熱鬧,不過也要看看是不是對我們有利益的嘛,文太太,你說呢?”
郭真榕微微一怔,眼眸裏略帶著一絲迷茫,問,“慕容二太太,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唐靈姿又是淺淺的一笑,“我看你的咖啡也涼了,重新點一杯吧。我啊覺得與文太太很有眼緣,不如我們邊喝邊慢聊啊,反正有的是時間。文太太,你不會趕時間的吧?”
郭真榕抿唇一笑,“不趕。”
“那真是太好了,”唐靈姿又是嫣然一笑,“一會我請文太太去做個全身SPA,那家手藝不錯,環鏡也好,我經常去的。”
“那可就要麻煩慕容二太太了。”郭真榕笑盈盈的說。
服務員很快端進來兩杯咖啡,還有幾份精致的點心。
女人之間的談話是很有技巧的,特別還是各懷心思的女人。
郭真榕今天來赴約,可謂是帶著兩個目的的。
一,打聽一下慕容煜這個人的具體情況。二,如果慕容煜不合意的話,自然就轉向慕容越。
唐靈姿是慕容前程的老婆,自然是了解慕容煜與慕容越的。
郭真榕並沒有主動提起剛才唐靈姿說的那個話題,而是等著她自己主動說起來。
但是唐靈姿卻並沒有要提起的意思,而是換了一個話題,“文太太,令公子今年多大了?”
“慕容二太太,怎麽,你想給犬子介紹姻緣嗎?”郭真榕笑的一臉優雅而又神秘的看著對麵的唐靈姿。
唐靈姿點頭,“嗯,文太太要是有這個意思的話,我真可以幫你的。令公子一表人才,不知道有多少名媛心儀著他呢?就是不知道令公子都有怎麽樣的要求。”
“犬子還小,不急,再等兩年再說。老太太啊,否想寵著他兩年。”郭真榕一臉得意的說。
唐靈姿抿笑,“文老太太真是疼愛孫子呢。我們家老太太要是還在的話,肯定得催著慕容越早日成家,好讓她早早的抱上大曾孫。”
這算是把話題給不著痕跡的轉過來了。
“嗬,”郭真榕悠然一笑,“慕容老太太不是已經早就抱上大曾孫了嗎?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們慕容家的長孫應該有十幾了吧?”
唐靈姿略顯幹硬的一笑,“文太太說的沒錯,慕容博今年十六歲了。可惜就是早早的沒有了父親,媽又不怎麽管他,倒是跟一匹脫韁的野馬一樣,誰都管不住。這學校啊,是換了一個又一個,沒有一個學校對他的印象和評價是好的。要我攤上這麽一個兒子啊,我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那你應該很慶幸,他不是你的兒子。慕容小姐可是一個很乖巧漂亮的小公主。”郭真榕笑盈盈的說著。
“文太太,你過譽了。”唐靈姿彎唇,笑的很得意的樣子,然後又話鋒一轉,用著略帶神秘的語氣說,“也不知是風水不好還是怎麽的,反正就是他們大房最近都流年不利啊!雖說他們在公司上一直都壓我們二房一頭,但是那又怎麽樣啊?你看他們,一個一個的,都注流年不利的。死老公的死老公,不成器的不成器。”
說到這裏,唐靈姿很是失奈的搖了搖頭,失笑一聲,然後不再出聲了。
郭真榕是個聰明人,能不明白唐姿這話中的意思?
勾唇一笑,“慕容二太太說的及時,不是聽說,最近蔣總也出事了嗎?”
“是啊!”唐靈姿點頭,臉上的臉情很是為難的樣子,“所以才說他們流年不利唄。你說一個女人,做什麽像她那麽爭強好勝?像我們這樣不是挺好的嗎?她就非得往男人堆裏鑽,非要把那麽多男人都踩在腳下。你說你想當武則天,那也得有這個本事對吧?你沒這個本事,那摔下來怪誰咯?再說了,慕容煜可不是慕容蔚,小叔子跟老公能一樣的嗎?”
話說到這裏,她又不說了。
就像故意似的,總是點了個頭,就把話擱淺了,那種感覺就像是給撓癢,但是撓到一半不沒完全止癢的時候,卻是不撓了。
唐靈姿此刻就是給郭真榕有這樣的感覺。
但是她又不好問的太直接。
人與人之間的談話是有技巧的,是講本領的,特別是像她們這樣有身份有臉麵的富太太,最注重的就是這些。
對他們來說,講話的技巧就如同穿衣打扮,隨時都想把對方壓倒一頭。
“這倒是事實。”郭真榕點頭讚同她的話,“小叔可不能當成老公使。”
唐靈姿不說話,隻是用著曖昧又神秘的眼神看她一眼,然後勾唇笑了笑。
“對了,我剛才說看到俞家少奶奶跟別的男人的事情。文太太,你有什麽想法呢?”唐靈姿笑盈盈的問。
郭真榕突然間似是明白了什麽,端起咖啡杯慢條斯理的抿上一口,然後不緊不慢的說,“這種事情呢,都是你情我願的,都是成年人了,沒有個自律,那出了事,還能怪誰呢?”
“所以我說,這就要看利弊了嘛!”唐靈姿用著耐人尋味的眼神看著她,唇角勾起一抹淺笑,繼續緩聲說道,“俞家少爺跟我們家慕容越關係還是不錯的。”
話說到這裏,那就不用再說的更明白了,點到即止就行了。
郭真榕算是明白了,唐靈姿這一趟約她見麵是什麽意思了。
正好,這也是她來赴約的本意。
雖然話都沒有點破,但是兩人已經心照不宣了。
很好!
這就足夠了。
她回去可以讓文哲去跟老太太提了,或許讓睿睿去說,效果更好。
畢竟老太太最疼的是越睿睿這個孫子。
慕容煜肯定是不能選了,這要是讓萱萱嫁給他的話,她以後還能有好日子過嗎?
光是蔣靜一個女人就足夠她應付了,還在再應付一個元洛桐,那萱萱以後的日子,得過成是什麽樣子的?
不行,她絕不能讓自己的女兒去過這樣的生活。
但是慕容越不一樣,不存在婆媳問題,唐靈姿這個小後媽,關係直處起來,肯定比自己的親婆婆要容易的多了。
郭真榕當下就做了一個果斷的決定。
……
沈橙拿著紅色的離婚證,沒有與俞軒寧多說一個字,走出辦證大廳。
從此以後,她與俞家再沒有任何關係,她與俞軒寧也徹底的剪斷了。
這個男人,從此在她的生命裏便是成了過客。
“沈橙!”俞軒寧叫住急匆匆想要離開的沈橙。
沈橙轉身看著他,表情淡漠炎涼:“還有事?”
“哼!”俞軒寧冷冷的一哼,陰陽怪氣的說道,“你給我了這麽多難看,我們之間不會就這麽完的。沈橙,我不會就這麽放過你,你給我等著!”
他惡狠狠的瞪著沈橙,說著威脅中帶著警告的話,“你敢讓我戴綠帽,我會讓你後悔的!”
他的眼神裏充滿了怒恨,就像是看著一個殺父仇人一般。
沈橙冷笑,涼涼的說,“俞軒寧,你除非會把責任和過錯推到別人身上之外,還會什麽?我以前到底是眼瞎到什麽程度,才會愛上你?所幸我醒來的快,從現在起,我們之間再沒有任何關係。以前的事情,我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從此以後,我們彼此不再相交錯,路過是陌人!”
“你想的美!”俞軒寧惡狠狠的說,“陌人?你做夢!我不好過,你也別想了過,等著瞧!”
說完,又是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沈橙,徑自離開。
沈橙看著他的背影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曾經相愛的兩人,如今卻是走到這個地步,到底錯的那個人是誰?
她從來沒想過,她和俞軒寧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幾乎是到了仇視的程度。
嗬!
一聲冷笑,真是可悲啊!
走出民政局的大門,站於門口最高的那一級台階,深吸一口氣再長長的呼出,仰頭看一眼蔚藍的天空。
沈橙,從今天起,你就自由了,你要重新做回自己,不再被過去的情感束縛,你要活出最亮麗的自己來。
拿出手機給佟桅言打電話。
佟桅言上午沒課,這會正在辦公室裏批改著作業。
手機響起。
看一眼屏幕上的來電顯示,眉頭擰了起來。
伸手,直接掛斷。
隻是不到五秒鍾,手機再次響起,還是同一個號碼。
佟桅言不止眉頭擰了起來,就連眼眸都是一片沉鬱森冷的。
重重的將正在批改的作業本合是,將手裏的紅筆往桌子上一拍,整個人往椅背上一靠,渾身散透著一抹煩躁。
辦公室裏,此刻就她一個人,其他老師都去上課了。
辦公室雖說不是很大,但還算空曠,手機鈴聲就顯的些刺耳了,特別是在她完全不想接聽的情況下,那更是讓人心煩意躁。
伸手拿過手機,接起,“你有什麽事嗎?”
“我在你們學校附近的咖啡店,桅言,我們見個麵,有些事情,爸爸想和你聊一聊。”耳邊傳來文哲的聲音。
“對不起文先生,第一,我們沒什麽可聊的。第二,我沒有爸爸,請你不要亂攀親戚。”佟桅言麵無表情的說道。
爸爸?
怎麽,現在知道還有她這個女兒了?也知道爸爸這個稱呼了嗎?
早幹什麽去了?
她一點都不稀罕,你願意給誰當爸爸,當去。
“桅言,不管怎麽說,我們都是父女。這一層關係,怎麽都不可能改變的。”文哲沉聲說道,“我尊重你,也不想給你在學校造成不好的影響,不到學校來找你,約你在外麵見麵。你放心,我沒有惡意,也不會傷害你,我是你爸爸。就隻是想跟你聊一點事情而已,希望你來見我……”
“抱歉,我很忙。”佟桅言打斷他的話,一點也不給麵子的冷聲說道,“我說了,我們之間沒什麽可聊的。再見!”
說完,直接掛斷電話。
將手機往桌麵上扣放著,心情慕名的就變的很躁怒。
手機再一次響起,佟桅言本能的覺得肯定又是文哲打來的。
拿起手機正打算發怒之際,卻看到是沈橙的電話。
瞬間,臉上所有的躁怒斂去,接起電話,“喂,橙子。”
“桅言,我拿到離婚證了。”耳邊傳來沈橙興奮卻又顯沉悶的語氣。
“嗯,那就好,你也別多想,從現在起,我們過新的生活,以後與俞家,與俞軒寧都不再有任何關係。”佟桅言柔聲的安慰著沈橙。
“好!”沈橙應道,“從現在起,我重新過回我自己,為我自己而活,不再隻為俞軒寧而活。桅言,謝謝你。”
“別傻,我們之間說這麽見外的話做什麽?”佟桅言笑盈盈的說,“回家去好好的休息一下,午飯就自己做吃的,可別虧待了自己和寶寶,晚上我下班買菜回來,我們慶祝一下。”
“好。”
咖啡店
文哲看著被佟桅言掛斷的手機,眼眸裏升起一抹不悅之色。
佟桅言,越是越來越沒有禮貌了,舒嫻怎麽就能把她教成這樣?
不管怎麽說,他還是她的父親,她怎麽能這麽不把他放在眼裏?
萱萱說的一點都沒錯,桅言這個人啊,真是太偏激了,她這樣怎麽能把學生教好?真是一點都不適合為人師表。
氣的打算重新打電話過去的時候,郭真榕的電話打過來。
“喂,真榕,怎麽了?你找我有事?”他的語氣很柔緩,眼眸裏也沒有了剛才的淺怒。
“哲,中午有空嗎?我來公司找你,一起吃頓午飯行嗎?”耳邊,郭真榕那溫婉而又賢柔的聲音傳來。
文哲的臉上隱隱的露出一抹為難,然後對著郭真榕說,“真榕,不好意思,中午我還有點事情。怕是不能跟你一起吃飯了。這樣,明天中午,行嗎?”
“沒關係,明天中午也一樣。反正我也沒什麽特別要緊的事情。你的事情重要一點。”郭真榕很善解人意的說,“不過忙歸忙,還是得注意自己的身體的。再忙也不能忘記吃飯的。”
“行,我知道了。”
“那,好吧,我就不打擾你做事了。”說完,便是沒有一點拖拉的掛了電話。
她永遠都是這麽溫柔體貼,不會鬧情緒,也不會做錯事情,對於他的身體一直都很關心。
文哲覺得郭真榕是一個很合格的妻子,對他對老母親都是照顧的很周到。
文家在她的打理下,也是井井有條。
對於家裏,他是很放心的。
可,不知道為什麽,這段時間他的腦海裏卻總是莫名其妙的想起佟舒嫻,想起她的一顰一笑,想起他們在一起的那段日子。
他突然間發覺,那段時間竟是他最懷念的。
盡管,他和佟舒嫻隻是短短的在一起七年,但卻是他最想念的。
特別是上次見了佟舒嫻之後,那種感覺就更強烈了。
就連晚上躺在床上睡覺,明明身邊躺著的女人是郭真榕,可他心裏卻是莫名的想著佟舒嫻。
這種感覺讓他心裏很不舒服,也有一種心虛的感覺,就好似背著郭真榕做了什麽對不起她的事情一樣。
可他卻是無法控製自己的大腦,就是忍不住去想她。
二十年沒見,佟舒嫻卻是一點都沒變。
並沒有如他想的那般變老,甚至臉上一點皺紋都沒有。
除了歲月讓她變的更加成熟有韻味之外,真是一點都沒有改變。
就連他,經過歲月的洗禮,臉上都隱隱有了皺紋,特別是眼角。
郭真榕亦是沒有逃過這一劫,開始慢慢的走向老態。
盡管她保養的極好,可是與佟舒嫻一對比,那真是差了個十萬八千裏。
現在的佟舒嫻,看上去就像是個三十出頭的女人,哪裏有一點五十幾歲的樣子?
她明明比郭真榕還要大兩歲的,但是現在看起來,卻是郭真榕比她要大上個五六歲的樣子。
男人啊,就是這樣。
總是有一種妻不如妾,妾不如外的想思。
這段時間,他總有一種想法,就是想把佟舒嫻變成他的外室,在外麵養著。
反正這樣也不影響什麽的,她本來就是他的妻子,桅言也是他的女兒。
隻是沒想到佟桅言會這麽仇視他。
本來他還想先從佟桅言下手的,畢竟女兒總是希望父母重新在一起的。
佟桅言掛了他的電話,並不打算給他一點機會。
文哲喝了口咖啡,起身離開。
他的車子不知不覺的就開到了佟舒嫻所在的小區,然後在她們那幢樓下停著。
抬頭看著上方,心裏有感覺很別扭。
既很想上去敲門,卻又有一絲怯步,於是就這麽坐在車內,猶豫著。
郭真榕的車子也在這個時候駛入小區,遠遠的便是看到那輛熟悉的車子。
一個急刹車踩下去,郭真榕瞪大了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前方的車子,滿滿的都是震驚,然後轉變成憤怒。
這就是他說的有事情?
就是來找佟舒嫻這個女人的?
郭真榕雙手握著方向盤,指尖發白,眼眸淩厲中透著一股狠勁。
佟舒嫻,真是小看你了啊!你這勾男人的本事,沒有能及啊!
都這把年紀了,竟還有這樣的本事!
郭真榕真是恨的咬牙切齒的,大有一副恨不得弄死佟舒嫻的意思。
但是卻又不敢,畢竟文哲在。而她的車又不能在這裏久停,萬一讓文哲發現她來找佟舒嫻,那就不好了。
心裏有再多的不甘與氣憤,郭真榕也隻能硬生生的咽下,朝著佟家的方向惡狠狠的瞪去一眼,又是恨恨的一咬牙,打著方向盤將車子駛離出小區。
佟舒嫻,以後慢慢的跟你算這筆賬。
我就不信了,還弄不死你們母女倆。
你把文哲勾引過來又有什麽用呢?老太太不喜歡你,你沒有兒子。
我兒子可是老太太的心肝寶貝,有我在,你這輩子休想再進文家半步。
你女兒可是把老太太徹底惹怒了,你等著,我不會就這麽算了的!
馮寶蓮拎著從市場買回來的菜,回家打算給許蒙和許文軍做午飯,卻是看到郭真榕的車停在路邊,而她坐在車內,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本來馮寶蓮也不認識郭真榕的車,但是這會郭真榕開著車窗,哪怕戴著一副太陽鏡,馮寶蓮也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這是文哲的老婆,文景萱的親媽。
馮寶蓮自從知道許蒙與文景萱交往後,那心就一門心思撲在了文家,想著怎麽攀緊了。
這樣的心思,在這之前可是沒有的。
也不是沒有,隻是沒敢去想而已。畢竟,他們和文家是兩個完全不同層次的家庭。
卻沒想到,她兒子這麽爭氣,竟然拿下了文家的大小姐。
馮寶蓮一直希望著自己的兒子能夠成為文家的姑爺。
這樣一來的話,就算不能擁有文家一半的家業,至少三成那也是跑不離的。
三成,那對於他們來說,也是巨產了。
所以,這段時間來,她可謂是十分的關注文家事情。
報紙,網絡,她幾乎是用盡了所有能了解文家消息的渠道,去了解文家。
自然也就認識文景萱的親媽郭真榕了。
隻是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她本人。
“文太太。”馮寶蓮微下身子,笑的一臉諂媚又討好的看著車內的郭真榕,聲音裏盡是恭維。
聞聲,郭真榕轉頭看向她,冷漠而又疏離,還帶著一絲不解,“你是哪位?”
她之所以沒有立馬開車離開,而是將車停在這靠近市場的地方,就是想看看文哲會什麽時候離開。
她不甘,憤怒,又憎恨。
馮寶蓮又是笑的一臉恭維又討好,依舊彎著身子,就像是那問車內之人行討的無恥之徒。
然而她自己卻根本沒有發現這個問題,反而還覺得一副在這個地方遇著郭真榕是一種幸運,也是一種榮幸的超級感覺。
渾然沒發現郭真榕看她的眼神裏,充滿了不屑與鄙夷。
“文太太,你好,我是馮寶蓮,許蒙的媽媽。”馮寶蓮笑盈盈的說著,臉上滿滿當當的諂媚,“真是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你,太巧了。要不然,去家裏坐坐,喝杯茶。也好讓我們有機會感謝一下文總對我們家蒙蒙的厚愛。”
“你認錯人了!我們不認識你口中的人!”郭真榕冷冷的說,然後關上玻璃窗。
“沒有,沒有!”馮寶蓮直接將手往那上升的玻璃窗上一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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