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妖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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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土匪啊!
這是佟桅言此刻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等著!我把資料拿回辦公室先!”憤憤的一咬牙,沒好氣的說道。
電話那頭,慕容煜傳來一聲低低的很是滿意的輕笑。
佟桅言出學校時,便是看到一輛很顯眼的,紮亮的瑪莎拉蒂停於學校正門口。
慕容煜半倚著車門,左腿長直著,右腿略屈著,單臂環胸,另一手很隨意的擱於車頂,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敲著,發出很有節奏的聲響。
一身深黑色的西裝,打著漂亮的領帶,噙著一抹若有似無的淺笑,深邃的眼眸似是很神秘的朝著她這邊看過來。
妖孽!
這是佟桅言在看到他時,腦子裏跳出的最符合此刻他人設的詞語。
他站於後車座的位置,很顯然今天是有人開車的。
“有什麽事嗎?”佟桅言走至他麵前,一臉嚴肅的問。
他將車門打開,“上車!”
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帶著陳述般又不容抗拒的說道。
“去哪?”佟桅言一臉茫然。
“你放心,不會賣了你。”他似笑非笑的說,然後幾乎是將她給強塞進車裏的。
“嫂子好!”前麵,坐在駕駛座裏的計先東很禮貌又恭敬的與她打著招呼。
“不好意思,我不是你嫂子。你叫我佟老師就行。”佟桅言一臉嚴肅的糾正。
“是,嫂子!”
“……”佟桅言無語。
慕容煜從另一邊坐下來。
佟桅言抬眸看他一眼,很自覺得往邊上挪了挪自己的身子,與他之間拉開一定的距離。
見此,慕容煜的眉頭略顯不悅的沉了一下,卻也沒說什麽,對著前麵的計先東沉聲道,“開車。”
“你要帶我去哪?”佟桅言看著他再一次問這個問題。
他雙臂環胸,漫條斯理的打量著她,那眼神太過於深邃又沉寂,那微擰的眉宇間夾著一抹神秘。
佟桅言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似是上了賊船,哦,不!應該是賊車。
而她現在想要下車已經來不及了。
他唇角一勾,揚起一抹意味深長又帶著玩味的淺笑,慢悠悠的說,“帶你去吃飯。”
“……”佟桅言一臉“信了你的鬼”的表情看著他,“現在才三點半,你帶我去吃飯?慕容先生,你是不是太空了一點?你都不用上班的嗎?”
“上班隨時都行,工作永遠都做不完,吃飯就不是每一次都可以的,特別還是跟你!”他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這話……
佟桅言怎麽都有一種似是在說情話的感覺。
再加上他此刻臉上那一抹淡淡的曖昧淺笑,更是有一種在調戲她的即視感。
“慕容先生,你今天腦子不對勁了嗎?”佟桅言半玩笑半認真的看著他,就差伸手去探他的額頭確認溫度,看他是否發燒了,“你要是發燒了,還是去醫院吧。”
“哪個燒?”他突然間傾身湊了過來,直視著她,淡悠悠的問。
與她之間的距離僅有半尺之距離,那一雙如鷹般銳利的眼眸就像是掃獵物一般的凝視著她,薄唇噙著一抹若有似無調戲微笑。
佟桅言本能的往後靠去,然後後背緊緊的貼在了車門上。
他突如其來的傾近,還有那噴灑在自己臉上的溫熱,都讓她的心跳在加速中,“砰砰”的跳的很快。
她的左手甚至還緊緊的握著車門上的把手,大有一副隨時跳車的感覺。
“車門自動落鎖的,佟老師,你就算是想要跳車,也沒這個可能。”他似笑非笑的說,語氣還是帶著調侃的。
前麵計先東穩穩的開著車,就像是完全沒有聽到兩人之間的對話一樣。
佟桅言沒好氣的狠瞪他一眼,“我不傻,也很惜命,沒打算這麽早早的把自己的命交待出去!”
“嗬!”他輕笑一聲,往後坐正自己的身體,“很好!”
她有些不明白這個“很好”到底是什麽意思,總覺得這人講話總是太深奧,她完全一知半解的樣子。
心裏就像住著一頭小鹿,此刻沒頭沒腦的亂撞著,讓她莫名的臉頰紅了起來,一片火燙火燙的,就像是要燒起來一般。
深吸一口氣,又若無其事般的呼出,努力的調整著自己的此刻的情緒。
再這麽“砰砰”的亂跳下去,肯定得被他發現了。
轉頭,看向車窗外,不與他對視,以此逃避著此刻莫名的緊張與跳躍。
見此,慕容煜的唇角再次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淺弧,修長的手指在自己的膝蓋上一下一下的輕敲著,似乎心情很好的樣子。
車子勻速的行駛著,佟桅言也不再問到底要帶她去哪裏,反正問了他也不會說。
就像他說的,反正也不會賣了他。
既然如此,那就來之安之,反正在他在,也沒什麽好擔心的。
她自己都沒有感覺到,對於慕容煜,她是越來越信任了,不管他說的什麽,她都是無條件的相信。
雖嘴上會說一些反駁的話,但其實心裏是完全相信。
車子停車,計先東的聲音響起,“煜哥,到了。”
慕容煜點頭,“嗯。”
佟桅言朝著車窗外望去,然後微怔。
私人定製?
他帶她來私人定製做什麽?
用著疑惑而又茫然的眼神看著他,計先東已經幫她打開了車門,“嫂子,請下車!”
“……!”
又是嫂子!
能不能好好的聽話,認認真真的叫她一聲“佟老師”啊!
“這是……”她並沒有立馬下車,而是轉身看向慕容煜用著不解的語氣問。
他勾唇一笑,漫不經心的說道,“吃飯前,先換套衣服。”
“……”什麽飯啊?
還得先換套衣服?
不過她也沒再多問,這是一種禮貌。
很多地方,確實有確定,隻能禮服進去。
而她此刻,身上是襯衫牛仔褲,確實進不去那些規矩太多的餐廳。
他是一身的西裝,想來這是要帶她去有檔次的餐廳。
“哦!”她應了一聲,沒再多問,下車。
慕容煜從另一邊車門下。
佟桅言正打算自己邁台階進店時,他已走至她身邊,很自然又恣意的伸手環向她的腰,很親昵又高調的朝著私人定製的大門走去。
郭真榕陪著文景萱從車裏下來,兩人也是來這家私人定製挑禮服的,打算參加今天晚上慕容家的晚宴。
“媽,那不是佟桅言麽?她怎麽會來這裏?”剛下車便是看到上台階的佟桅言,哪怕隻是一個背影,文景萱都能一眼就認出來。
這個世上,能讓你一眼就認出來,哪怕隻是背影,不是你最愛的人那就是你最恨的人。
顯然,佟桅言對於文景萱來說,不可能是最愛的人,而是她最恨的人。
自懂事起,還沒回到文家,文景萱就恨佟桅言恨的牙根癢癢的。
郭真榕也沒想到佟桅言那個小賤人也會來這家私人定製。
這家私人定製在文城是出了名的,有錢人都喜歡來他們家定製禮服,或者挑選禮服。
這家老板也並不是每一個前來的客人都接定製單的,聽說是看心情而定。
郭真榕和文景萱母女據說就沒入他的眼,不願意給她們母女倆定製。
但是,這人又有一個怪脾氣,不定製也不會流失這筆生意。
這裏除了定製之外,還有現成的可以挑選。
哪怕聽是挑選現成的,那也是獨一無二的,每一件衣服都隻有一件,獨款。
所以說,真是很難挑到合身的。
郭真榕和文景萱母女已經遞過幾次貼,也跟助理約過幾次,想讓老板給她們母女定製一套,但每一次都被拒絕了,而且是毫不猶豫的拒絕,還沒有一個拒絕的理由。
反正就是這麽隨心所欲,看你不順眼,不接。
這就很任性了。
氣的文景萱咬牙切齒的,卻又無可奈何。
誰讓人家的名氣擺著的,穿上這家的私人定製,檔次都高了幾個了,說出去倍有麵子的。
哪怕不是私人定製,挑的是現成的,也比其他店裏的要高出幾個檔次。
郭真榕的眉頭擰了起來,沉視著佟桅言的背影,她已經在男人的摟挽下進店了,然後消失在她們的視線裏。
“那男人是誰?”郭真榕對佟桅言一點都不感興趣,她比較想知道那個和佟桅言一起進私人定製的男人是誰。
能進這個地方的,肯定不是個小角色,可惜看不清楚他的臉,隻看到一個背影。
文景萱恨恨的一咬牙,惡狠狠的說,“誰知道呢!肯定又勾搭上哪個有婦之夫了。這女人的不要臉已經到極限了,男人一個接著一個的換,真是下賤!”
文景萱真是恨透了佟桅言,從小到大,隻要是佟桅言的東西,她都想要搶過來。
那個男人,光看背影,確實是一個很有型的男人。
人高,精瘦,腿長,走路帶勁,就是不知道長相怎麽樣。
該死的佟桅言,你怎麽就這麽有本事,男人都喜歡往你身上花錢。
一定是陪睡賺來的。
“行了,別去理會她了。今天是慕容家的宴會,你可得端著一點,別讓人揪了出錯處。一會挑件出挑的合身的禮服,一定要讓慕容越對你有印象,有好感。睿睿好不容易才說動你奶奶,讓她同意你先跟慕容越處處。你可一定要自己長臉,別犯錯。佟桅言那個女人,以後慢慢的收拾她,總有機會,不急在今天一時。”
郭真榕朝著佟桅言消失的方向瞟去一眼,對著文景萱心重心長的說。
文景萱點頭,“媽,我知道,放心吧,我沒這麽不知輕重。”
“嗯,那進去挑禮服吧。”郭真榕輕拍著她的手背,一臉欣慰的說。
文景萱想想又覺得很氣,有些憤憤不平的說,“媽,你說這老板是不是存心跟我們作對啊!憑什麽就不接我們定製的單子?我們文家在文城難道沒有身份地位嗎?我們給不起錢嗎?我們都遞過多少次貼了,就是不接,真是氣死我了!”
文家,在文城怎麽說也是前五的巨頭,卻連一件私人定製都沒有,害的她好幾次都被同圈裏的那幾個女人笑話。
郭真榕也是眉頭沉了一下。
這也確實是她心頭的一個痛,但是別說私人定製了,她們連就老板都沒見過,也不知是男是女。
不過倒是聽說,這家私人定製是有後台的,而且還很硬。
所以,接接才敢這麽有脾氣。
“行了,少說吧。人家是有後台的。別被聽了去,惹麻煩。到時候你奶奶又得說你。”郭真榕朝著她輕聲說道。
文景萱也不是拎不清的人,自然清楚這是有後台的,這話她也隻敢跟郭真榕麵前說說,其他人麵前,她是絕對不會露出半個字來的。
“知道了。”文景萱點頭,咽下那一口氣,跟郭真榕朝著大門走去。
“你好,文太太,文小姐,來挑禮服嗎?”接待員笑的一臉職業又友好的與兩人打著招呼。
郭真榕也是很優雅大方的回答,“對,麻煩你安排人帶我們去包廂挑……”
“對不起,文太太,文小姐,我們老板剛說了,今天沒有兩位的禮服。”她的話還沒說完,便是看到一個經理朝著她們走來,打斷她的話,毫不給麵子的說。
別說郭真榕和文景萱震到了,就連接待小妹也驚到了。
微微的張啟著嘴巴,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經理。
“不是,葛經理,怎麽回事?我們都還沒挑,怎麽就沒有合適的呢?”郭真榕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不,很不解的看著她問。
“是啊,我們都還沒挑,怎麽就沒有合適的呢?葛經理,我們怎麽說,也算是你們店的VIP客戶了,你這態度可不怎麽好!”文景萱看著她,一臉氣憤的斥責著。
他們一年來,花在他們這店裏的錢,怎麽也得有七位數的,他們就這服務態度接待她們啊!
葛經理抿唇一笑,用著很得體很職業但是卻又不失任性的語氣說,“不好意思,文太太,文小姐,兩位可能沒聽明白我的話。不是沒有適合兩位的,而是沒有兩位禮服。”
“什麽叫沒有?”文景萱很生氣的問,語氣微微的提高了幾分。
經理依舊笑的職業又迷人,“沒有就是沒有,文太太,文小姐,我勸兩位還是趕緊去別家看看吧,再晚的話,估計都挑不到合適的了。”
話不用說的太開的,今天什麽日子,整個圈裏的人都知道。
慕容家的家宴,迎二少回來接管公司。
隻要是這個圈的,還沒有出嫁的,今天可以說是拚了命的也要擠進去,畢竟慕容家還有兩個鑽我石單身漢,不管是搭上誰,都是人人羨慕的事情。
文景萱想來也是一樣。
所以,今天的禮服就是暢銷貨了,不管是誰都想挑一身最適合自己的,很出挑的衣服。
畢竟佛靠金裝,人靠衣裝嘛。
“你——!”文景萱氣的瞪大了雙眸惡狠狠的盯著她,咬牙切齒的說,“這麽說來,你是不想做我們家的生意了?你就不怕失去我們這個客戶?你要知道,我們家一年在你這的消費怎麽也是七位數的。”
經理又是悠悠然的一笑,臉上沒有一點不悅之色露出,還是那樣的大方得體,優雅迷人,“文小姐有權選擇為您服務的店,不想在我們家消費我也能理解。不好意思,我還得去招呼其他的客人,就不陪兩位了。兩位請慢走!”
說完,又是很禮貌的對著郭真榕和文景萱做一個“請”的手勢。
這已經很明顯了,在趕人了。
文景萱還想要發火之際,被郭真榕給拉住了。
朝著她不著痕跡的搖了搖頭,示意她別再鬧事,點到為止。
郭真榕算是個明白人了,已經看出些門道來了。
對著經理抿唇悠然一笑,“沒關係,那我們去別家看看。你們打開門做生意的,肯定也是實在沒辦法才會這麽做的。下次有適合我們的禮服時,記得通知我們一下。那我們就不打擾你們忙碌了,先走了。下次再來光顧。”
“文太太慢走。”經理笑臉相送。
“媽,你怎麽還對她說那麽客氣的話!”一坐進車裏,文景萱就氣呼呼的埋怨著,“你看她那一臉醜陋的嘴臉,我真是氣的都想撕她了。什麽東西,竟然不做我們的生意。她一個破經理,說不好聽一點就是個看門狗,也敢狗眼看人低!以後,他們就算是求我來,我都不會再來他們家了!哼!”
“萱萱,你還是太年輕了!”郭真榕看著她,一臉慈和的說道。
似乎,她並沒有受剛才的影響,一副沉著冷靜又淡定的樣子。
“什麽?”文景萱一臉茫然的看著她。
郭真榕看她一眼,沉聲道,“你以為她一個小小的經理能擅自做這樣的決定?她敢得罪我們嗎?定然是老板授意的。而這老板肯定也是別人授意的,就是不做我們的生意。”
“媽,你說會是誰跟我們過意不去?”文景萱問。
郭真榕搖頭,“不知道,但肯定來頭不小。我也不清楚,是衝著我們來的,還是衝著你爸來的。但,肯定是敵非友了。”
“我們都沒見過他,連他是扁是圓,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他為什麽在針對我們!真是氣死了,連佟桅言那個賤貨都能進去,我們卻被他們趕出來,這還以後讓我在佟桅言麵前怎麽抬頭!”
文景萱想想就氣的咬牙切齒的,這是讓她要佟桅言那賤貨麵前矮了一截啊!
還好沒有被那賤貨看到,要不然還怎麽在她麵前昂首挺胸。
最終母女倆隻能悻悻然的離開,去其他的店裏挑選禮服了。
不管怎麽說,今天的這個宴會,她是絕對在豔壓群芳的。
二樓貴賓室
慕容煜站於落地窗前,看著這母女倆灰溜溜的離開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嘲諷冷笑。
眼眸一片冷寂又狠戾,如同那蘊著怒意,蓄意待發的獅子,渾身都被一層寒芒籠罩著。
手裏夾著一支煙,積著一截長長的煙灰,煙霧上升著,縈繞著,給人一種神秘而又遙不可及的感覺。
佟桅言正在裏麵的試衣間試衣,慕容煜涼涼朝著那已經駛遠的車尾睨去一眼,冷笑一聲後轉身坐於沙發上,翹腿,等著佟桅言從試衣間裏出來。
狹長的眼眸直視著前方關著門的試衣間,噙著一抹意猶未盡又期待的弧度,傾身向前,將手裏的煙掐滅。
試衣間的門打開,佟桅言出現在他麵前。
慕容煜的眼眸為之一亮,那是一種閃閃發亮,為之傾倒般的迷戀眼神,雙眸幾乎是嵌進她的身體裏,再也出不來一樣。
佟桅言本就長的很漂亮,身材也高挑曼妙,隻是她平時基本不穿這種正式的禮服。
冰藍色的及踝禮服,淺V領,左側高開叉,露出她那修長而又優美的腿,腰間係一條鑲鑽的細腰帶,脖子上掛著一條三葉草鑽石項鏈,一雙水晶高跟鞋,將她整個人襯衫的美豔高貴又端莊優雅。
頭發也隻是做了一個簡單的發型,化了一個淡妝而已。
但足以讓他移不開眼眸。
佟桅言被他看得有些渾身不自在,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耳垂,略有些尷尬的看著他,輕聲說,“我好像渾身不自在,要不然還是換了吧?”
“不用,就這樣!”慕容煜回神,勾起一抹淡淡的淺笑,朝著她走過去,彎臂,直接將她的手拉起挽起他的手臂,“很漂亮,呆會一定豔壓群芳。”
“不是,慕容煜,我怎麽覺得你說的吃頓飯,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你是不是在前麵挖了個大坑讓我跳呢?”佟桅言側頭看著他的側臉,用著狐疑的語氣問。
他勾唇一笑,風淡雲輕,“你放心,如果有坑,我陪你一起跳,一定不會讓你傷著。”
心裏浮起一抹暖暖的感覺,向全身流淌著。
……
佟桅言沒想到他所說的吃頓飯,竟然是慕容家的宴會。
宴會就在慕容集團舉行,是為了迎接慕容煜成為公司新一任最高領導者。
公司部門經理以人員全部參加,當然還發出了不少請貼,邀請文城不少有身份之人參與。
文家一家五口全部出席。
文老太太是文氏集團的董事長,雖說已經上了年紀,但公司依舊是她掌權,自然是出席的。
宴會還沒正式開始,但是鶯鶯燕燕們卻是成群結隊了,那簡直就是拚胸器一般的存在,明爭暗鬥。
突的,文景萱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佟桅言?!
她怎麽也會這?
“佟桅言?你來幹什麽?你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你是怎麽混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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