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和馮寶蓮發生關係的男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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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寶蓮,你瘋了嗎!”馮嵐陰森森的盯著馮寶蓮,看著這個她已經快三十年不見的女人,這個與她有著血緣關係的女人。
“對!我瘋了!”馮寶蓮怒吼,她就像一個潑婦一般,臉上全都是恨意,抬手朝著馮嵐又想一個巴掌甩過去。
但,卻是被馮嵐給扣住了。
“你們還杵著幹什麽?我養你們這群廢物有什麽用!把這個瘋女人給我轟出去!”馮嵐將馮寶蓮重重甩開,朝著家裏的幾個傭人吼著。
馮寶蓮一個站立不穩,往後傾去,差一點摔倒。
傭人們反應過來,趕緊過來,幾乎將馮寶蓮架起來。
“馮嵐,你這個賤人,心思這麽惡毒!你一定會遭報應的!”馮寶蓮大叫著,掙紮著,但都沒有用。
樂微在樓上房間睡覺,聽到聲音出來,下樓,看到被傭人架出去的馮寶蓮,走至馮嵐身邊,“哪來的瘋婆子,怎麽在我家大喊大叫的,吵的我不能休息。”
“馮嵐,你就不怕我去找俞深海?”已經被傭人架著出房子的馮寶蓮陰冷的聲音響起,“你就不怕我把你兒子……”
“馮寶蓮,你敢!”馮嵐一個箭步衝到馮寶蓮麵前,朝著她就是一個很重的巴掌攉了過去。
馮寶蓮的臉頰立馬就紅了,腫了,嘴角還有血漬。
她的眼眸一片腥紅的盯著馮嵐,然後笑了,卻是笑的陰森森的很是詭異的樣子。
“怎麽?你怕啊?”馮寶蓮似笑非笑的看著馮嵐,“你也有怕的時候啊?馮嵐,當初做的事情,就沒怕過嗎?啊!你費了那麽多心機又如何?你還不是連自己男人的心都沒有抓住嗎?你這個徒有虛名的俞太太又有什麽意思呢?俞深海是不是連你的床都不上了?獨守空房了多少年了?這就是報應!馮嵐,這就是你的報應!”
“你閉嘴!”馮嵐怒吼,她的眼眸同樣一片赤紅,就像是著了火一般,恨恨的盯著馮寶蓮,“馮寶蓮,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一個字,信不信我讓你這輩子都開不了口!”
“嗬!”馮寶蓮冷笑,麵無表情的看著她,“你可以試試看,看是你弄死我先,還是我把你的醜事抖出來先!俞深海要是知道,你在這個家裏,還呆得下去嗎?馮嵐,你這個無恥的賤人!”
“我賤?”馮嵐一臉陰鷙的盯著馮寶蓮,“你又好到哪去?不是和慕容前程滾的很爽嗎?啊?要不要我把當年的視頻拿出來給你看看?”
馮寶蓮恨恨的咬著牙,那眼神真是恨不得把馮嵐給生吞了。
“我當初真是瞎了眼了,竟然看不出來你的惡毒! ”
“怪誰?”馮嵐很是得意的看著她,“怪你自己不長眼!馮寶蓮,你要是識相一點,就給我把嘴巴閉緊了!我想在弄死你,真是分分鍾的事情。三十年前,你不是我的對手,現在你依然不是!俞深海是不怎麽回這個家,那又如何?我現在依舊是名正言順的俞太太,身份高高在上!”
樂微坐在沙發上,翹著個二郎腿,手裏捏著一把瓜子,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馮寶蓮看著馮嵐,看著她那張嘴臉,真是越看越氣。
此刻,她就像是被一團火給包燒著,整個人都是滾燙又火熱的,還有滿滿的都是怒恨。
她的眼眸腥紅的就像是中了魔一般。
突然間,她掙脫了傭人的束縛,朝著馮嵐一個巴掌又是攉過去。
馮嵐又是結結實實的挨了一記耳光,疼的她眼冒金星,耳朵“嗡嗡”叫著。
“馮寶蓮,你這個瘋子!”馮嵐已經徹底失去了往日的端莊與高雅,與馮寶蓮扭打起來。
但是,她明顯就處於下風。
這三十年來,她養尊處優,不曾做過一點的粗重活,手指都是保養的細細白白的。
但是馮寶蓮不一樣,雖說也不曾做過重的粗活,但至少家務活還是幹的。
洗衣買菜做飯,家裏的衛生,都是她一手包辦的。
再有就是她還帶大了兩個孩子。
但是馮嵐不一樣,她完全就是十指不沾陽春水,就連俞軒寧也基本是傭人帶大的。
自然,她的力氣與馮寶蓮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她很快被馮寶蓮給製住了,頭發被揪了,腳被踢了,臉被抓了。
麵傭人站於一旁,卻是一副無從下手的茫然樣。
至於樂微,繼續嗑著瓜子,一副吃瓜群眾的樣子。
女人打架,這都是再正常不過的場麵。
哪怕平時再端莊優雅的女人,幹起架來,瞬間就從貴婦變成潑婦。
而且揪頭發,是她們的拿手好戲。
“樂微,你這個蠢貨,還坐著幹什麽!還不過來幫忙!”馮嵐大喊著,“還有你們這群廢物,還不給她拉走!”
“媽,我身子虛,還沒恢複呢!”樂微繼續嗑著瓜子,慢悠悠的說,“我怕傷著自己。萬一我把自己傷著了,又得麻煩你來照顧我。這不劃算的。所以,我還是不來湊這個熱鬧了。你們也是!”
朝著那幾個打算上去幫忙的傭人命令般的說,“別忙沒幫到,一個不小心傷著我媽了。要是傷著我媽,有你們好看的!都給我站邊遠點,我媽自己能搞定的!”
傭人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最終還是沒上去幫忙。
“你們這群廢物!”馮嵐怒吼,“樂微,你這隻不會下蛋的雞,我養你何用!你給我滾出去!”
樂微擰眉,眼眸裏閃過一抹不悅之色。
將手裏的瓜子往茶幾上一丟,從沙發上慢條斯理的站起,朝著馮嵐走去。
馮嵐此刻還被馮寶蓮揪著頭發,馮寶蓮的膝蓋一屈,朝著她的肚子狠狠的頂去。
“啊!嗚!”馮嵐一聲痛苦的悶叫,“馮寶蓮,我跟你沒完!”
她和馮寶蓮此刻揪扯頭發的樣子,就像是兩頭在毆鬥的蠻牛,是頭頂著頭的。
然後,馮嵐隻覺得自己腦後的頭發被人用力一扯。
她幾乎是被逼仰頭。
“我不會下蛋!”樂微揪著她的頭發,居高臨下的睨視著她,“老貨,我是不會下蛋嗎?我肚子裏的那個蛋是怎麽沒的?如果不是你看不慣沈橙,不是你一天到晚在我耳邊嘮嘮沈橙有多無恥,我會走這步險棋,我肚子裏的蛋會沒有了?”
馮嵐這會可以說是被前後夾攻的,馮寶蓮揪著她前麵的頭發,樂微扯著她後麵的頭發。
所以,她的頭是仰也不是,低也不是。
那種難受的感覺,隻有她自己知道。
此刻,她就像是一隻開膛剖腹的青蛙,任由著這一前一後兩個女人欺負著。
這麽些年來,馮嵐何時受過這樣的氣了。
就連酈紅雁,當初不也被她冶的服服貼貼的。
還有俞深海,現在不也按著她說的做了。
現在卻是被馮寶蓮和樂微這兩個賤女人給壓的死死的。
“老貨,還不服氣是吧!”樂微揪著她的頭發又是用力往後一扯,“你別忘記了,你兒子的麻煩事是誰搞定的!要不是我爸,你兒子現在還能安安耽耽的坐在公司辦公室裏?”
“樂微,軒軒是你老公!”馮嵐仰著頭,瞪著她,“你幫他不應該嗎?”
“那你就給我把你的臭嘴閉上!”樂微又是一個用力,“我幫他應該,你也別他媽拿一雙死魚眼看我!老貨,我告訴你,我脾氣不好!別再惹我,下次就不止是扯頭發這麽簡單了!你知道我爸的背影,我想要弄你,分分鍾的事情!再敢拿你那雙死魚眼瞟我,信不信我直接戳了它!”
說完,一臉不解憤的鬆開。
馮嵐悔啊,悔不當初。
她怎麽就沒看出樂微這個女人的真麵目來啊,以前看著,怎麽看都是嬌嬌滴滴的,一副很是好說話又聽話乖巧的樣子啊。
可是,哪曾想到,竟是這般的囂張又潑辣還沒大沒小。
“嗬!”馮寶蓮笑了,笑的帶著滿的嘲諷,“馮嵐,你也有今天啊!”
樂微揪著她頭發的手鬆開了,可以說是給了馮嵐一半的自由。
而此刻,馮寶蓮明顯又有些分心了。
馮嵐見機,狠狠的揪起她的頭發,朝著一旁的桌角撞去。
馮寶蓮被她出其不意的動作帶動了,頭朝著桌角撞去。
“咚”的一下,撞的很重很響,疼的她眼淚都冒出來了。
然而,馮寶蓮也不是好惹的,反手將馮嵐的頭發一把揪過來。
馮嵐幾乎是立馬被她摔倒在地上的。
馮寶蓮直接往她的身上坐去,雙手左右開弓,朝著馮嵐的臉就是一下一下的打著。
“啊,啊!”馮嵐大叫著,痛苦的大叫著,雙手本能的來打馮寶蓮。
馮寶蓮此刻正在氣頭上,揪起她的右手手腕,用力一折。
“哢嚓!”
“啊!”
馮嵐殺豬般的嚎叫聲響起。
她的手腕直接被馮寶蓮給折折了。
“馮寶蓮,你這個殺千刀的,該死的女人!我不會放過你的,不會放過你的!”馮嵐痛苦的哀叫聲響起。
“你們在幹什麽!”淩厲的聲音從門口處傳來,帶著訴責與沉怒。
“媽!”俞軒寧大叫著,飛速的跑過來,直接將坐在馮嵐身上,背對著他們的女人推倒,然後朝著她一腳重重的踢過去,“敢打我媽,你找死!”
馮寶蓮被踢倒,躺在地上。
然後,站於門口處的俞深海在看清楚那張臉時,猛的瞪大了眼睛,滿滿的全都是震驚和不可思議。
“寶……寶蓮?!”
就算馮寶蓮老了,他依然一眼就認出來了。
馮嵐呆了,僵了,木了。
怎麽都沒想到俞深海會回來,而且還和馮寶蓮遇了個正著。
馮寶蓮涼涼的看著他,從地上站起。
“媽,你怎麽樣?沒事吧?”俞軒寧一臉關心的問著馮嵐。
馮嵐的臉腫的跟個豬頭似的,還有不少的抓痕,地上有不少被抓斷的頭發,也不知道是誰的。
不過,馮寶蓮也好不到哪去,她的臉雖說沒有馮嵐腫的厲害,但也掛彩了。
此刻,兩人都是頭發淩亂,臉上掛著彩,衣服也是淩亂,總之就是一身的狼狽不堪。
俞深海邁步朝著這邊走來,似乎每走一步都是那麽沉重的樣子。
在馮寶蓮麵前站立,看著她,“你……還好嗎?”
馮寶蓮冷冷的看著他,麵無表情的說,“問你老婆!”
說完,沒再多看他們一眼,邁步朝著門口走去,離開。
“寶蓮!”俞深海喚著她,跟著追出去。
馮寶蓮並沒有停下,繼續朝著門口走去。
被俞深海一把抓住手腕,“你臉上有傷,還是處理一下再走吧。”
馮寶蓮甩掉他的手,“不用!”
“寶蓮,這些年……”
“媽,你怎麽了?媽!”屋內傳來俞軒寧急切的叫聲。
馮寶蓮抬眸涼涼的瞟他一眼,“你該去關心你的老婆了。我把她打的不輕。”
“你臉上的傷也不輕。”俞深海看著她說,並沒有轉身回去看馮嵐的意思。
“和你沒關係!”馮寶蓮瞥他一眼,邁步朝著大門走去。
“寶蓮,我們……”
“俞深海,你別來問我!”馮寶蓮打斷他的話,即沒有轉身也沒有止步,冷冷的說,“所有的事情,問你好妻子去!”
說完,邁著大步離開。
俞深海就這麽眼睜睜的看著她的身影漸遠,最後消失在他的視線裏。
猛的一個轉身,朝著屋內走去。
馮嵐閉著眼睛,一副暈過去的樣子。
“爸,我媽……”
“你閉嘴!”俞深海打斷俞軒寧的話,朝著馮嵐走去。
俞軒寧抬眸望著他,此刻的俞深海,看上去很是可怖的樣子。
雙眸一片赤紅就像是要燃燒了一般,他的雙手緊握成拳,全身都透著一抹淩人的寒氣,就像是那死神一般,一步一步朝著馮嵐走來。
俞軒寧看著他,竟是冷不禁的打了個顫栗,就那麽微微的張啟著嘴巴,看著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如果說,俞軒寧什麽時候最怕俞深海,那就一定是現在了。
馮嵐依舊躺在地上,緊閉著雙眸,臉頰紅腫,頭發淩亂,完全沒有一慣的高貴。
此刻的她就像是個瘋子,而且還是狼狽不堪的瘋子。
“馮嵐,別裝了!”俞深海站於馮嵐麵前,麵無表情的淩視著她,厲聲說道,“我知道你沒事,你再裝也沒意思,把話給我說清楚!”
馮嵐沒有睜眸,就像是沒有聽到俞深海的話一樣。
“爸,媽不是裝的……”
“我讓你閉嘴,聽不懂!”慍怒之間,俞深海朝著俞軒寧一個巴掌甩了過去。
俞軒寧一個跌撞,摔倒在地上,頭還差一點撞到茶幾桌角。
馮嵐猛的一下坐起,“俞深海,你瘋了嗎?你是想要打死他啊!”
“怎麽?不裝了嗎?啊!”俞深海一把捏住馮嵐的嘴巴,“我女兒呢?馮嵐,我再問你最後一遍,我女兒呢?”
他說的咬牙切齒,眼眸裏迸出來的恨意,幾乎要將馮嵐給燒成灰燼。
馮嵐卻是笑了,就那麽陰森森的帶著一抹詭異直勾勾的看著他,甚至都沒感覺到被他捏著的痛,“你女兒?俞深海,馮寶蓮剛才不就在你麵前嗎?你怎麽不去問她?你去問她啊!問問她,把你女兒怎麽了!”
“啪!”
俞深海甩了她一個耳光。
馮嵐被打的耳朵發嗡,眼睛發黑。
“馮嵐,你是不是真以為我不敢拿你怎麽樣了是吧?”俞深海咬著牙,淩視著她一字一頓,“我能給你一切,就能把一切都收回!”
“嗬!”馮嵐冷笑,麵無表情的看著他,“你覺得我還在乎嗎?啊!”
說話間,眼眸轉向樂微,帶著恨意,手指指著樂微的鼻子,“這個女人,這輩子都不會下蛋了。樂東升還不允許軒軒跟別的女人生孩子。我這輩子還有什麽希望?啊!”
俞深海的眉頭緊緊的擰著,眼眸裏全都是恨意。
“怎麽?是不是很得意啊!孟初莞懷孕了,還是個兒子。所以,俞家的錢財已經要落到酈紅雁那個女人手裏了對嗎?”馮嵐陰惻惻的看著俞深海,言語中盡是不甘和不服。
“你以為酈紅雁那個女人有多愛你啊!不過隻是為了你俞家的錢而已。七成的家財,哪個女人不動心?俞深海,說到底這輩子最失敗的那個人是你!”
“我沒空跟你廢這些話,我再問你一次,我女兒呢!”俞深海這次是掐住了她的脖子,大有一副再不說欣掐斷她脖子的意思。
馮嵐卻是麵無表情又無所畏懼的看著他,繼續說,“俞深海,你這輩子有過不少女人,還有三個女人給你生了孩子。可是,這三個女人卻沒有一個對你是真心的。她們都隻是看中你的錢而已。酈紅雁是,馮寶蓮是,我也是!你到底心裏愛著的是哪位?酈紅雁?還是馮寶蓮?可惜馮寶蓮不止跟了你,還跟慕容前程也上床了。哦,還是我把她送到慕容前程的床上去的。”
“你!”俞深海恨恨的瞪著她,那掐著她脖了的手加重了幾分力道,“馮嵐,你真是在找死啊!”
“嗬!”馮嵐卻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你現在的樣子是在告訴我,你最在意的是馮寶蓮?可惜你不知道她心裏頭喜歡的那個人是誰!肯定不會是你!如果是你的話,她又怎麽會忍心把你的女兒扔了呢?”
俞軒寧已經徹底懵了,完全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麽。
他還有一個妹妹?或者是姐姐?
是他爸跟別的女人生的?
就是剛才那個女人?
他隻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糊,就像是塞了一團漿一樣。
“媽,你在說什麽?”俞軒寧看著馮嵐沉聲問。
“俞軒寧,你媽在告訴你,你還是一個同父異母的姐姐或者妹妹。”樂微不鹹不淡的說。
“你閉嘴!”俞軒寧朝著她大吼,然後指著別墅大門,“給我滾出去!”
樂微卻是輕鬆的一聳肩,風淡雲輕的說,“怎麽可能?這麽好看的一出大戲,我身為家裏的一分子,怎麽可能不看呢?我真是十分慶幸我老爸,就隻有我一個女兒。雖然他在外麵也是女人不斷,可卻是沒讓任何一個女人懷上他的孩子,也沒給任何一個女人希望。樂太太這個位置永遠都隻能是我媽的。看來,我爸真是算得上情聖了啊!”
這話,明顯是在嘲諷俞深海了。
俞深海吸深一口氣,淩視著馮嵐,“馮嵐,你說是不說!我女兒呢!”
“死了!”馮嵐冷冷的說道。
“你這個賤人!”俞深海一個狠厲的耳光甩過去。
……
馮寶蓮走在路上,整個人渾渾噩噩的,腦子也是空白的,就像是在夢遊一般。
二十幾年過去了,她到現在才知道二十八年前那個與她睡了一覺的男人是誰。
準確來說,她到現在都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她不知道他叫什麽名字,不知道他什麽身份。
如果不是他右手手腕上的那顆痣,那個印痕,她到現在都不知道那天晚上睡了她的人是誰。
嗬!
她覺得好笑,真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她以為那天晚上,她和俞深海睡了。可卻不是。
她心裏喜歡的那個男人……
馮嵐,毀了她一輩子。
後來,她遇到許文軍。
許文軍確實是個很好的男人,老實,本份,憨直,對她也好。
他老婆生許馨的時候醫療事故,沒能救回來,留下一個剛出生的女兒。
那時候,許蒙,哦不。那時候,她兒子還叫馮蒙,剛滿一歲。
她看著他女兒覺得可憐,他看著她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孩子,覺得可憐。
當初隻是希望能相互有個照顧,也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庭。
於是就在一起了。
後來,在相處中,她倒是慢慢的被他感動了。
隻是感動歸感動,她心裏最愛的那個人依舊不是許文軍。
但她很清楚,她與他是不可能有結果的。
畢竟,他不愛她。就連正眼也沒有看過她一眼。
所以,她把那個男人藏在心裏,想跟許文軍平平淡淡的過一輩子。
也不曾想讓兩個孩子知道他們的身世。
可,終究還是沒能瞞住。
她終究還是沒有被世俗的欲望忘記,終究還是被金錢和利益蒙了心,蔽了眼。
她開始變的尖酸刻薄,開始變的市價,開始讓許文軍都討厭她了。
瞧,這就是世道。
馮寶蓮想,她兒子現在肯定是恨她的。
她就這麽走著,根本就沒注意到自己橫穿了馬路。
一輛車飛速的駛過來。
“砰!”
馮寶蓮被撞飛了,飛出去好幾米遠,然後重重的摔在地上。
血,浸濕了她整個人。
她的嘴角還有大口的血湧出來。
昏迷之際,她似乎看到了一個男人朝她走來。
噙著一抹優雅的,紳士的,迷人的微笑,就那麽斯文的看著她,然後朝她伸出手。
馮寶蓮就那麽癡癡的望著他,很吃力的抬起手,朝著他的手放去,“雲海哥,你來看我嗎?”
……
許蒙坐著,坐在沙發上,將自己的頭埋在大手中,一副難以消化的樣子。
對麵,許文軍坐著,就這麽靜靜的看著他,不出聲。
這個時候,許蒙需要時間消化。
“爸,”終於,許蒙出聲,深吸一口氣,將自己的臉從雙掌中離開,看著許文軍,“你永遠都是我爸。不管我是誰生的,我這輩子就隻有你一個爸。”
“許蒙,”許文軍一臉欣慰的看著他,揚起一抹淺笑,“你一直都是我兒子。”
許蒙點頭, “我知道。我從來沒懷疑過。你不管做什麽事情,哪怕是罵我,也都是為我好。”
許文軍看著許蒙的眼眸更加的欣慰又滿意了,然後輕歎一聲,“你媽……哎!怕我和你媽是要分開了。你媽啊,以前不是這樣的。以前很好的,不知道為什麽,怎麽就突然之間會變成這樣。”
“是我的錯!”許蒙一臉自責的說,“是我和文景萱的事情,讓她變成這樣的。爸,你說的沒錯,我和梔言的事情,錯在我。失去梔言,是我沒有這個福氣,她是個很好的女人。是我把她遺失的。”
“知道錯,改不行了。”許文軍看著他一臉語重心長的說,“以後不要再犯同樣的錯誤。我看了梔言現在過的也是挺好的,既然你和她之間沒緣,已經傷害過她一次了,那就別再去傷害她了。就讓她好好的過日子。有時候,喜歡一個人並不一定是要占有,看著她幸福,放手成全她也是一種愛。做不成情侶,至少可以成為相互祝福的朋友。”
“嗯,”許蒙點頭,“爸,你說的我都懂。放心,我不會去打擾和破壞她現在的幸福。我也沒這個臉麵去打擾她。錯過一次,就不想錯第二次了。以後我會擦亮了眼睛的。還有,媽那邊我會勸說的。她和你之間這麽多年的感情也不是說沒有就沒有的。最主要的問題還是在於我,解開這個心結,就什麽都解決了。她的這個心結,還是得我去解了。”
“順其自然吧,如果你媽覺得分開會讓她開心的話,我願意成全她的。”許文軍一臉認真的說。
他就是這麽一個老好人,總是喜歡為別人著想考慮。
就如他說的,喜歡一個人,並不是一定要占有,看著她幸福開心,放手和成全也是一種愛她的表現。
許蒙的手機響起。
“喂,”許蒙接起,然後猛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臉色一片鐵青蒼白,“你說什麽!好的,我馬上過來。”
“怎麽了?出什麽事了?”許文軍急急的問。
“警察打來的,我媽被車撞了,在醫院急救。”
……
佟梔言覺得臉上有些癢癢的,酥酥的。
抬手,推了一下。
然後那癢感又襲來,耳邊傳來溫柔的寵溺的聲音,“小傻瓜,起床了。”
熟悉的聲音,讓她聽著感覺整個人都有一種輕鬆自在又神清氣爽的感覺。
並沒有睜開眼睛,不過雙的則是很熟練的往男人的脖子上一環,整個人就窩進了他的懷裏。
在他的懷裏蹭了蹭,輕聲囈語,“不想起床。”
他將她摟抱在懷裏,在她的唇上親了親,就像是抱著一個寶寶那般,“那……要不要我把早餐端上來,喂你吃?”
佟梔言懶得的睜開眼睛,對視上一絲柔情脈脈又滿是縱寵的眼睛。
她就這麽耍賴般的繼續窩在他懷裏,“幾點了?”
“七點。”
她擰了下眉頭,然後似乎是想到了什麽,“咻”的一下坐起,“都這麽晚了,你怎麽不早點叫我啊!我要遲到了。”
“急什麽?”他拉過急匆匆想要起床的她,繼續將她扣在懷裏,“已經幫你打過招呼了,以後每天的早讀時間其他老師會去帶班。你每天八點之前到就行了。”
她閃爍著一雙漂亮的眼睛,一眨一眨的望著他,看起來有些俏皮可愛,“慕容先生,你這算不算是公私不分?”
他彎起一抹淡淡的淺笑,屈指在她的鼻尖上刮了一下,“要是公私不分,就直接讓你不用上班了。一天二十四小時,把你綁在身邊了。”
“嘿!”她嫣然一笑,坐在他的腿上,雙手環著他的脖子,“綁身邊打算做什麽?”
“愛做什麽做什麽!”他笑的一臉耐人尋味的看著她,特別的加重了那個“愛”字。
佟梔言嗔他一眼,“不正經。”
“不正經的慕容小太太,現在是下樓吃還是不正經的慕容先生端上來給你吃?”他笑的一臉痞壞的看著她,又故意加重了“不正經”三個字。
佟梔言又是嗔他一眼,“下樓吃。”
“嗯,”他在她的臀上輕輕的拍了一下,然後直接將她抱起。
“哎,我還沒洗漱啊!”她輕叫,柔聲的抗議。
“所以,現在就是抱你去洗漱。”他笑的風淡雲輕又濃情蜜意,“不然你以為要抱你去哪呢?”
佟梔言笑的一臉溫婉又明媚的看著他,不說話。
早飯後,慕容煜開車送她去學校。
當然,出門前,元洛桐交待了很多注意事項。
佟梔言不停的點頭,答應,笑的一臉甜蜜又幸福。
她何其有幸,嫁給他,有這麽多有關心她。
慕容煜再去公司。
“煜哥,俞梔言找你,說是想跟你合作。”剛進辦公室,計先東進來,一臉肅穆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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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女們,節日快樂哈~
我們永都是十八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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