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慕容芳華被人睡了
字數:15892 加入書籤
俞深海還沒反應過來,隻覺得臉上被重重的甩了好幾個巴掌,那速度快的他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隻覺得他的臉一陣一陣的刺痛傳來,就像不是他自己的臉一樣。
還有濃濃的血腥味,不止鑽進他的鼻腔,也鑽進他的口腔。
他的頭就這麽左一下右一下的轉頭,他已經數不清到底被打了多少個耳光了。
馮嵐就這麽一臉驚呆的看著俞深海被打的跟個豬頭一樣,鼻子,嘴巴都滲出血漬來。
她的眼睛張的跟個銅鈴一般,就連眨動都不會眨動了。
她甚至不能確定眼前這個打著俞深海的女人是怎麽進來的,又是怎麽做到的。
這身手……
而且,她的手上是戴著手套的,手套的掌心處,似乎還有一顆一顆的小子,那打在臉上……
馮嵐冷不禁的打了個顫栗,盡管她的臉並沒有被打,她都感覺到鑽心的痛。
俞深海已經不知道自己被打了多少下,感覺他的整張臉都麻木了,終於停下了。
然後,馮嵐隻覺得她的臉上傳來鑽心的痛。
她的臉本就是腫的,這一刻,那隻戴著手套的手一下接著一下的打著她的臉。
馮嵐終於體會到俞深海被打的那一種痛了。
而她,竟是連一個哼聲都沒有傳出來。
就像是一個啞巴一般,默默的承受著被打的痛苦。
俞深海的眼睛腫的隻剩下一條縫了,根本就看不清楚眼前的這個女人是誰。
隻能看出她穿著一套米白色的衣服,她的速度很快。
終於打完了,俞深海隻覺得他的臉被捏住了。
同樣被捏住的還有馮嵐。
“你……是誰?”俞深海問。
隻是說出來的聲音已經嚴重變音,隻是簡單的三個字,如果不仔細聽的話,根本就聽不出來。
那捏著他們嘴巴的手勁很大,大有一副把他們的骨頭都捏碎的樣子。
兩個人的頭都已經徹底成豬頭了,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樣子。
“你還沒資格知道我是誰!”陰戾狠辣的聲音響起,就像是索命的閻王一般,讓人不寒而栗。
“哢!”
俞深海與馮嵐聽到一聲骨頭清脆斷裂的聲音,但是兩人都不知道是誰的骨頭被折斷了。
“這筆賬,我會慢慢的跟你們清算!”說完,將兩人往前重重的一丟。
俞深海與馮嵐紛紛往地上跌倒而去。
“啊!”痛苦的尖叫聲傳來。
是俞深海在尖叫,他的手被生生的折斷了。
所以剛才“哢”的一聲響,是他的手被折斷了。
此刻,兩人就像是兩個瞎子一般,根本就看不清楚麵前的一切。
而房間已經恢複平靜,似乎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似乎剛才並沒有打他們的人。
這一切都隻不過是他們的幻覺而已。
“唔!”馮嵐一聲痛苦的低吟。
她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臉,那發燙臃腫而又鑽心的痛,告訴她這一切是真真實實的發生了,並不是他們倆在做夢,而且真的。
“俞深海,她到底是誰?”馮嵐忍痛用著含糊不清的聲音質問著俞深海,“又是你惹到的哪個風流債!俞深海,你到底招惹了多少個女人回來!唔!我跟著你一起受罪!”
“我哪知道她是誰!”俞深海同樣口齒不清的說,“我都沒看清楚她的樣子。你是不是看清楚了?”
“我……忘記了……”馮嵐木木的說。
她確實是忘記了,剛才她是被俞深海被打的那一幕驚到了,也被那女人的身手和速度嚇到了,哪裏還會去看和記她的臉啊。
“你是個蠢貨啊!”俞深海氣呼呼的瞪她。
但因為眼睛腫的跟個泡一樣,根本就看不出來瞪不瞪的。
俞深海氣,但是卻又無可而何。
這個女人,他一定要查出來,一定要知道,她是誰,一定要讓她好看!
敢對他動手的人,在整個文城還真沒幾個。
該死!
……
佟梔言和沈橙知道馮寶蓮的事情,已經是晚上了。
還是沈橙給她打的電話,她才知道。
沈橙是看的新聞回放。
通完電話,佟梔言略有些出神,似乎有些難以相信的樣子。
不管怎麽說,她們和馮寶蓮也是有二十年的交情了。
雖說前段時間因為她和許蒙的事情,馮寶蓮對她有些看法,也說過一些過激的言語。
但,人總是有感情的。
說實話,小的時候,馮寶蓮對她還是不錯的。
人突然之間就這麽沒了,那些個言語什麽的,也就煙消雲散了。
慕容煜進房間,看到她坐在床上,拿著手機發呆中。
“怎麽了?”在她身邊坐下,一臉關心的問。
佟梔言回神,看著他,一臉木然的說,“剛橙子給我打電話,說許嬸,哦,就是許蒙的媽,沒了。”
他靜靜的看著她,然後彎起一抹淺笑,“嗯,中午的時候,車禍。”
“你知道?”佟梔言看著他。
他揉了揉她的頭,將發絲拂至她的耳後,“新聞看到了。肇事者酒駕。但這事她不是沒有責任。闖紅燈。所以,這事應該是雙方的責任。”
“闖紅燈?”佟梔言似是有些不太相信的樣子,“這事真不像是她會做的。對於紅綠燈這些事,她是很在意的。以前,許蒙每次出門,她都要囑咐一遍,讓他開車慢點,別為了一兩秒鍾去衝燈。她怎麽可能會闖紅燈呢?”
“佟老師,所以你現在是在關心前男朋友?是在擔心他嗎?”他噙著一抹耐人尋味的弧度,深邃的眼眸望進她的眼裏,說著很是酸酸的語言。
佟言回過神來,趕緊朝著他嫣然一笑,雙手往他的脖子上一環,又故意在他的身上聞了聞,“慕容先生,晚上吃什麽了?我怎麽聞到一股醋味呢?”
他雙手捧起她的臉,“嗯,還知道我吃醋了,說明還有得救。”
她索性往他懷裏窩去,往他腿上一坐,“怎麽救啊?我好像中毒很深啊!”
他一手摟著她的腰,另一手撫著她的下巴,“你希望怎麽救?這樣?”
說著,附唇貼在她的唇上,輕拱著,“幫你把毒吸出來?”
她低低的輕笑著,在他的胸膛上輕捶了一記,“流氓!”
“佟老師,你數數看,我多久沒耍流氓了?嗯?”他一本正經的看著她說。
佟梔言笑了,笑的一臉莞爾又愜意,“那有什麽辦法呢?誰讓你的小豆芽發芽了呢?”
他的大掌在她的腰際不輕不重的捏了一把,“等小豆芽成熟了,看怎麽收拾你。”
她笑著撲進他的懷裏,一臉挑釁的說,“嗯,好怕!”
“小樣!”他淺嗔她一眼,“睡覺。再不睡,我不介意換個方式耍流氓的。”
她沒好氣的瞪他一眼,“帥不過三秒,本性就乍現!”
……
沈橙和佟梔言一起吃午飯。
“你……要不要給許蒙打個電話?”沈橙試探性的問。
佟梔言看著她,“沒這個特地的必要。反正和他之間也沒有交集了。”
“不管怎麽說,你和許馨還是朋友。”沈橙說。
“所以,要打電話也是給許馨打啊。”佟梔言說。
沈橙嗔她一眼,“有什麽區別?不過,慕容先生會不會吃醋?”
“昨天晚上已經喝過一桶了。”佟梔言噙著一抹淡淡的淺笑。
沈橙微微一怔,隨即略有些訝然的說,“你當著他的麵給許蒙打電話了?”
“想哪去了!”佟梔言淺嗔,“就是說了句許嬸不像是會闖紅燈的人,以前每次許蒙出門,她都會叮囑一聲。”
“嗬!”沈橙笑了,笑的有些壞,“沒想到了,慕容先生還是個醋桶啊!不過,梔言,前男友的事情,還是少參與。關心好自己的老公才是正事。”
佟梔言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不是你讓我去關心的嗎?”
沈橙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否認,“有嗎?我不記得了,我肯定是沒有說過的。”
佟梔言淺嗔她一眼,然後問,“你和謝醫生相處的怎麽樣?搬去他那邊住還習慣嗎?”
沈橙點頭,“嗯,挺好的。他對我挺好的,挺關心我的。我想我們就算沒有愛情,也可以很和諧又愜意的過一輩子。相敬如賓其實挺好的,我尊重他,他也尊重我。任何事情,我們有商有量。雖然平凡,但是我想要的生活。”
“那就好,適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佟梔言很認真的說。
“對!”沈橙點頭讚同,“適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婚姻就像是一雙鞋子,舒服或者硌腳都隻有自己知道。”
“嗤!”佟梔言輕笑出聲,“鞋子論,哪學來的?前段時間不是很火嗎?”
沈橙嗔她一眼,“難道不是嗎?”
“是,是!當然是了!”佟梔言頻頻點頭。
……
文景瑞因蓄意謀殺被起訴了,文家的人既不出麵保釋也不給他請律師,一副讓他自生自滅的意思。
見此,文景瑞笑了,笑的跟個傻子一樣。
他是被徹底的拋棄了,就連他媽也拋棄他了。
就算再不能接受,他也隻能接受。
這就是他的命運。
正如文景萱說,是他蠢,才會落的哪此下場。
對,他是自找的,怨不得別人,怨他自己。
文景瑞被判了八年,當然他也很清楚這中間肯定有慕容煜的參和。
要不然,怎麽可能判的這麽重。
由始至終,文家的人就沒有出過麵,到他入獄的那天,也沒來看他一眼。
文景瑞死心了。
郭真榕雖然傷心自責,但是卻也無耐何。
文景萱說的,文景瑞已經廢了,難道她還真的要浪費那麽多時間和精力在他身上嗎?
與其在他身上浪費那麽多時間和精力,倒還不如好好的算計一下,怎麽讓文哲回心轉意,怎麽再度懷孕。
畢竟,文景萱肚子裏的孩子,不能保證是個兒子。
但是,這段時間,不管她再怎麽勾引文哲,他都沒有正眼看她一眼。
而且那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堆垃圾沒什麽兩樣。
這讓郭真榕很是生氣。
於是,和文景萱一合計,母女倆便是想了一個辦法。
這段時間郭真榕已經去醫院調理過自己的身子了,她的月事又得新來了。
醫生說了,如果想要人工受孕的話,可以了。
郭真榕很清楚,文哲跟她上床,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而現在文景萱又是懷孕,那就更不可能得到文哲的精液,那她還怎麽去做人工受孕的手術?
所以,現在最要緊的是怎麽弄到文哲的精液。
文景萱約了文哲在世貿國際酒店見麵,一起吃飯。
她懷孕已經滿兩個月了,吃過午飯後,讓文哲陪著她去查一下性別。
文哲自然是答應的。
六樓包廂式中餐廳
文哲到的時候,文景萱已經到了,還為他點了一杯茶。
“怎麽約在這裏?”文哲坐下,拿過茶,沒多想便是飲下。
文景萱抿唇一笑,“嗯,今天特別想吃這裏的特色仔排和高湯麵。這幾天,孕反應有些大,總是想吃什麽就一定要吃到,不然整個人不舒服。”
文哲擰了下眉頭,“怎麽過來的?”
“我媽送我過來的。”文景萱說,然後趕緊補充,“她已經回去了,我知道你現在不是很想見她。所以,我讓她送我到就回去了。反正一會你要陪我去查性別,也沒她什麽事情了。”
“最好是個兒子!”文哲看著她說。
文景萱輕咬了下唇,然後輕聲問,“如果是個女兒呢?你打算……”
“打掉!”文哲打斷她的話,毫無猶豫的說,“我這麽大年紀了,沒這麽多時間浪費在生女兒上。”
“當初我就說去人工受孕的,是你……”
“怎麽,你現在是在怪我?”文哲淩視著她,麵無表情的沉問。
文景萱不說話了,隻是咬著自己的下唇,低著頭。
“如果是個女兒,打了。一個月後去人工受孕。種兩個進去!”文哲看著她,沉聲說道。
並不是商量的語氣,而是直接通知她一樣。
文景萱抬眸,一眨不眨的看著他,那眼神很是複雜,有點像是吞了半隻蒼蠅那般。
“怎麽?不想?”文哲冷視著她,麵無表情的說,“你別忘記了,你自己答應過的,要生一個兒子的。”
文景萱深吸一口氣點頭,“嗯,好!”
文哲將杯子裏的茶一飲而盡,扯了下領帶,從椅子上站起,“我先去趟洗手間,你先吃著。”
“好!”文景萱應聲,唇角勾起一抹陰陰的冷笑,透著算計後的得逞。
文哲走著,覺得很熱,還很燥,喉嚨幹涸,就像有一團火在燃燒著他一樣。
直接將領帶給扯掉,跌跌撞撞的朝著包廂走去。
包廂裏,文景萱在打電話,“他已經全部喝下去了,剛出去上洗手間。你趕緊過來,一會就該發作了。我先離開了。今天一定要拿到他的精液,明天就去醫院做手術。他剛說了,如果是個女兒直接打了,一個月後就去人工,還要種兩個。索性你這次就直接種兩個進去。行了,快點,一會他就回來了,我先走了。”
說完,掛了電話,朝著文哲剛才喝完的那個茶杯看去一眼,勾起一抹陰森森的冷笑後,轉身離開。
文哲,老匹夫,想讓我給你生兒子,做夢去哪。
就算是個兒子,我也不可能把你的孽種生下來的。
你這個老匹夫,也隻有郭真榕那個賤人才配給你生。
沒錯,文景萱已經做好了準備,她是不可能往下這個孽種的。
所以,這個孽種就一定得消失。
她得想個辦法,怎麽讓他消失的理直氣壯。
自然是把這個責任推給郭真榕了。
這是她的親媽,那又如何呢?
她有考慮過她是她的親女兒嗎?竟是親手把她往那個火坑裏推。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她也心狠手辣了。
文哲覺得他的頭越來越脹,還有一種想要立馬得到舒解的衝動。
按了下自己的額頭,又重重的搖了搖頭。
差不多想到了一個可能。
文景萱,肯定在剛才的茶裏下藥了。
該死!
既然這樣,那就由她來解。
走到包廂門口,推門進去,直接將門反鎖掉,朝著那個背對著他坐在椅子上的女人走去。
雖然懷孕了,但是才兩個月而已,她的身材還是那麽好。
對於文景萱的身體,文哲是很滿意的。
那是一種少女的緊致,肌膚沒有一點鬆馳,不似郭真榕那般,已經到了令他反胃的地步。
兩個月,應該也還能承受的。
慕容芳華聽到開門的聲音,轉頭。
“出去!”在看到文哲的那一瞬間,她幾乎是“蹭”下從椅子上站起,指著包廂的門厲聲喝道。
文哲隻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好像不是文景萱,但是並不比文景萱差,甚至更有一抹令男上著迷與心馳神往的感覺。
朝著慕容芳華走去,一手摟起她的腰,一手挑起她的下巴,一副調戲的表情,“讓我去哪?嗯?不是你讓我來的嗎?來了,又讓我出去?怎麽,玩欲擒故縱嗎?”
慕容芳華什麽時候被男人這般調戲又非禮過,氣的一個巴掌攉了過去,“滾出去!”
這個男人,她自然是認識的。
文哲!
佟梔言那個女人的生父。
該死,一定是佟梔言那個女人搞的鬼。
竟然讓這個男人來非禮她。
這對於慕容芳華來說,是一種汙辱,嚴重的汙辱。
這輩子,她可以說是潔身自好,從來沒有讓任何一個男人碰觸過她一下。
她與男人之間最親密的接觸僅止於握手,是那種禮節性的握手。
四十八年來,哪怕是慕容前程和已經去逝的慕容錦程,都不曾碰觸過她的肌膚一下。
現在,這個男人,不止摟著她的腰,還敢摸她的臉。
這簡直是在挑釁慕容芳華的底線。
“文哲,你再動一下試試看!”慕容芳華雙眸一片赤紅,如刀芒般的盯著文哲。
然而中藥的男人,並沒有那麽多的理智。
更何況,慕容芳華確實很美,很有味道,是那種讓人男著迷又癡迷的成熟女人的風韻。
慕容芳華保養的很好,一點看不出來四十八歲的樣子。
也就三十出頭的樣子,嬌好的身材,嬌好的容貌,都是讓男人可以義無反顧的那種。
而且,文哲這會又是身中藥性,一沾上女人,就不想放手,隻想要狠狠占有。
他看不清楚慕容芳華的臉,但是卻知道這個女人很美,很有味道。
男人和女人的力氣是存在懸殊的,慕容芳華想要掙脫,卻是怎麽都掙脫不了,反而被他扣的越來越緊。
她的身體幾乎與他緊密相貼,她甚至能感覺到自他身上傳來的滾燙的溫度。
慕容芳華很生氣,想要伸手去打他,卻雙手被他扣於身後。
然後被他不費吹灰之力的低於牆壁上。
她退於可退,身後是冰涼的牆壁,胸前是他滾燙的身軀。
慕容芳華赤紅著雙眸,就像是黑夜中那燃燒的火苗一般,恨恨的瞪著文哲。
文哲的身軀緊緊的貼著她,她的雙手被壓於身後,他一手扣著她的脖子,一手撫著她的唇。
然後……
“啊!”慕容芳華被他親了,他的唇緊緊的貼在她的唇上,然後是重重的吸吮汲取,還有輾轉,甚至強迫的逼進她的舌內。
這一刻,慕容芳華就像是被人給奪去了半條命一樣。
四十八年來,為了一個人,她將自己的清白看的比什麽都重。
這還是她的初吻,她隻想把自己所有的每一個初都留給那個男人。
哪怕那個男人,從來沒有喜歡過她,沒有正眼看過她一眼,甚至於現在對她更是厭惡滿滿,憎恨滿滿。
她依然還是想把自己所有的清白都給留他。
可是現在,文哲卻是奪走了她的初吻,奪走了她為那個男人保留了半輩子的初吻。
恨,是那種滔天的恨,襲卷著慕容芳華的每一個細胞。
她瞪大了眼睛,如赤紅的烙鐵一般,充滿了騰騰的殺氣。
一口朝著文哲咬去。
咬的很重,她感覺到自己的嘴巴裏濃濃的血腥味,她幾乎都要咬斷了文哲的舌頭。
文哲吃痛,鬆開。
“啪!”
一個巴掌朝著慕容芳華打過去,“賤人!媽的,敢咬我!不從是吧?我今天還就非得上了你不可!”
慕容芳華從小就是個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她與慕容錦程這個大哥相差了十八歲,和慕容前程這個二哥相差了十五歲。
從小,她就是慕容家的掌上明珠,是捧在手裏的公主。
不曾吃過一點苦,不曾受過一絲委屈。
小時候的她,過的天真無邪,她的人生一片燦爛。
她滿腹的心計都是在她喜歡上那個男人,想要成為他的女人,想要和他一生一世,然而他卻並沒有這個意思,他所有的心思都用在另外一個女人身上。
慕容芳華是心計重重,但是卻身嬌體貴。
再者,也沒人敢對她無禮不敬。
所以,她的體力是完全跟不上腦力的。
畢竟,從小到大,她是根本不需要體力的。
於是,這會,她根本就沒有反抗的能力,文哲僅一隻手就能把她搞定了。
這一巴掌,打的她嘴巴都滲出血來了,臉頰更是火辣辣的疼。
“賤人,矯情嗎?”文哲一手捏著她的嘴巴,雙眸直視著她,“文景萱,給我下藥,就該知道後果!”
下藥?
慕容芳華抓到了這個重點,盯著文哲。
沒錯,他現在的樣子,確實就是被下藥的樣子。
然後,她還沒來得及做另的反應,隻聽到“嘶啦”一聲響。
“啊!”
本能的,慕容芳華想要遮住自己的關鍵部位,但她的雙手再一次被文哲壓到身後,她根本就做不了什麽。
她身上的衣服被他粗魯的撕掉了,僅剩下貼身的。
然而,下一秒,貼身的衣服也被他扯掉了。
她就這麽一絲不掛的站於他麵前,而他則像是一頭看到獵物的餓狼一般,朝著她撲過來。
慕容芳華根本就沒有一點反抗能力,幾乎是由著他魚肉。
直至……
那撕裂般的痛傳來,慕容芳華的眼角流下了充滿恨意的眼淚。
她保留了半輩子的清白,全部都毀在了這個男人身上。
她想要將自己的所有都交給那個男人的,卻被這個男人給奪了去。
文哲,你會後悔的。
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另一間包廂
郭真榕等到黃花菜都涼了,也沒有等到文哲的到來。
她臉上滿滿的都是疑惑,文景萱不是說了,他已經喝下那下了藥的茶了嗎?
不是應該已經發作了嗎?
都出去這麽久了,怎麽還沒回來?
不對啊!
這不對勁!
難不成他發現了,感覺到了,所以離開了?
這是郭真榕此刻能想到的唯一的可能性。
那不行,她和文景萱籌謀了這麽久才搞定的,不能這麽功虧一匱的。
郭真榕急急的起身,朝著外廂門走去,邊走邊給文景萱打電話,“萱萱,他到現在都沒來,會不會是離開了?你確定他是真的喝下了嗎?”
“我看著他喝下去的,不可能會有誤的。你怎麽回事!這麽一點小事都做不到!”電話那頭文景萱尖聲怒罵著。
郭真榕沒說什麽,直接掛了電話。
正打算離開之際,隔壁包廂的門打開。
郭真榕看著出現在她麵的慕容芳華,看著她穿著文哲的衣服,視線從她的身上移到包廂內。
“啊!”郭真榕還沒反應過來,被慕容芳華推進包廂內。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