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慕容前程,你娶還是你兒子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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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麽?”俞深海急急的問。
電話那頭,老陸沉默,然後輕歎一口氣,沉聲道,“老俞,我覺得你有必要親自過來看一下。”
“嗯?”俞深海怔了一下,隨即點頭,“行,我知道了。我馬上過來。”
掛了電話,俞深海沉視著俞梔言,問,“你是跟我一起回去,還是先在醫院裏養幾天?”
俞梔言涼涼的看著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怎麽?有急事?你走吧,反正我也沒指望你給我作主。”
俞深海深吸一口氣,看著俞梔言很認真的說,“梔言,我有急事,必須得馬上回去。我並不是不關心你,你放心,慕容前程這筆賬,我一定不會就這麽算了的。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你不跟我一起回去也行,你剛做了手術,先休息著。我晚幾天再來接你。到時候我招開記者會,公開承認你的身份。”
俞梔言不說話,隻是一臉淡漠又炎涼的瞥他一眼。
俞深海離開。
……
慕容煜與計先東準備出門時,計先風的電話打來了。
“煜哥,文景萱那個女人說了,是俞梔言告訴她嫂子的事情。”
“嗯,知道了。”慕容煜淡淡的應聲,“她還在你手裏是吧?”
“對,還沒放她出去。”
“可以放她出去了,順便告訴她一個消息。”慕容煜沉聲道。
“好,我知道了。煜哥放心,我會辦妥的。”
慕容煜掛了電話,轉眸看著計先東問,“俞梔言是不是還在醫院?”
計先東點頭,“是,不過俞深海好像已經先離開了。不知道什麽事情。煜哥,要我做什麽嗎?”
慕容煜雙眸一片陰沉冷鬱,似是在醞釀著什麽,然後沉聲道,“唐靈姿是不是已經到了?”
計先東又點頭,“對。”
“讓唐靈姿去醫院會會她,順便告訴她一些事情,刺激一下她。”
“好,我現在去做。”
……
俞深海剛離開,病房的門再一次推開,俞梔言轉眸望去。
唐靈姿站於門口處,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看著她。
“想說什麽?不用拐彎抹角,直接說。”俞梔言瞥她一眼,麵無表情的說道。
唐靈姿邁步進病房,將門關上,站於床尾處,就那麽直直的看著俞梔言,不說話,隻是那眼神卻是陰森森的。
“怎麽,來看我笑話?”俞梔言淩視著她,用著很平靜的語氣說道,“很抱歉,讓你失望了,你看不到我的笑話。”
“嗬!”唐靈姿輕笑,就那麽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緩聲道,“你現在就已經是一個天大的笑話了。俞梔言,聽說你這輩子都不能懷孕生孩子了,當一個不完整的女人,是什麽感覺?”
俞梔言盯著她,“沒什麽感覺。不生孩子的人多了去了,難不成她們都是不完整的?”
“我想你沒有抓住我話中的重點。她們是不生,不願意生。而你,是不能生。這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唐靈姿一臉得意又張揚的看著她,繼續說,“俞梔言,做人做到你這樣,是不是特別失敗?而且還是女人。都說人心不足蛇吞象,你倒是人心不足想吞山啊!難不成兩個男人,你還都想占有嗎?”
“唐靈姿,你又比我好到哪去呢?你還不是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俞梔言冷嘲。
“我和你不一樣!”唐靈姿淩視著她,一臉嚴肅的說,“我是一心一意為了他好,而你呢?你是為了什麽?俞梔言,你為了什麽,你自己心裏明白。”
“嗬!”俞梔言冷笑,帶著嘲諷,“一心一意為了他好?唐靈姿,說這話,你不覺得臉紅嗎?我都替你感到臊!唐靈姿,別再到我麵前來耀武揚威的,你說,如果慕容前程要是知道你的這點肮髒事,你這個慕容二太太的位置還保得住嗎?”
“怎麽?你想去跟他說嗎?”唐靈姿邁步至她的床邊,彎身,狠狠的掐住她的嘴角,咬牙切齒的盯著她,“俞梔言,有這個本事,你倒是去啊!我看你敢不敢!”
她捏的很重,俞梔言的嘴角瞬間就出現幾個明顯的手指印。
“唐靈姿,你可別逼我!”俞梔言瞪著她,“啪”的一下拍向唐靈姿的手背,“敢不敢的,你不信可以試試看!”
唐靈姿吃痛之際,將手收回,惡狠狠的瞪著她,突然間彎腰低身湊唇在俞梔言的耳邊,用著很輕的聲音道,“知道我當初為什麽那麽幹脆的把公寓借給你嗎?”
說完之後,唐靈姿直起身子,噙著一抹耐人尋味的陰笑,就那麽得意的看著俞梔言。
俞梔言瞪大了雙眸,震驚之中帶著滿滿惱怒,“唐靈姿!”
咬牙切齒的,帶著濃濃怒意的怒吼著,甚至都有要殺人的衝動了。
唐靈姿勾起一抹得意的淺笑,慢悠悠的說,“好好養身子,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再見。”
說完,噙著得逞的微笑,離開了。
俞梔言那個恨啊,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殺了唐靈姿。
唐靈姿,你真是該死!
我不會就這麽算了的,這些賬,一筆一筆的都記著,我們慢慢算!
……
佟梔言吃完早飯,小裴準備送她去學校,裴嬸拿著一個盒子過來,“二少奶奶,這是二少爺讓老裴去買的。說是你想吃,我就給準備了一點,你帶著學校吃吧。”
“什麽?”佟梔言一臉茫然的看著裴嬸,不明白盒子裏裝的是什麽。
她也沒說想吃什麽,還一大早讓裴叔出去買?
“榴蓮啊!”裴嬸笑盈盈的說,“二少爺說你想吃榴蓮,不過二少爺也說了,孕婦不能吃太多,我們就少吃一點,解解讒就行了。”
猛然,佟梔言明白了。
早上她說她會買好了榴蓮等著他,感情他是這麽理解的啊。
哭笑不得。
其實她沒想要吃榴蓮啊,她沒懷孕的時候不喜歡吃這個,懷孕了……也沒想要吃。
但是看著裴嬸一副期待的表情,她實在是不好拒絕。
於是隻能接過了。
謝煥正要送沈橙和CC出門,沈橙看到佟梔言微笑著走過來,“梔言,一起吧。謝煥要送我和CC,那小裴就不用再送你了。咦,你拿的是什麽?一股臭味?”
沈橙聞到了榴蓮的味道,趕緊捏起鼻子,一臉嫌棄的樣子。
“謝先生,謝太太,”裴嬸笑盈盈的招呼著兩人,“榴蓮,我們二少奶奶一早說想吃,二少爺讓老裴出去買的。”
“榴蓮?!”沈橙瞪大了雙眸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佟梔言,“你不是從來不吃這東西的嗎?難道懷孕了,口味變了?”
佟梔言很無奈的輕歎一口氣,“歎,一言難盡啊!”
“怎麽?還有故事啊?”沈橙看她這表情,差不多猜到了什麽,對裴嬸道,“裴嬸,梔言和我一起坐謝煥的車了,你幫我和桐姨說一聲吧。反正我們一起上下班的。下午謝煥沒時間來接我,我還可以蹭小裴的車回來。”
“行,行!沒問題,沒問題。”裴嬸連連點頭,“謝先生,那麻煩你了。”
“不麻煩,順路。”謝煥淺笑說道。
兩個孕婦加一個小屁孩,都坐在後車座。
佟梔言還是把榴蓮帶走了。
哪怕是放在盒子裏的,沈橙還是覺得一股臭味,不過CC卻一臉興奮的說“哇,好香啊,好久都沒有吃榴蓮了。爸爸,要不然,你今天下班的時候買一個啊。”
佟梔言直接將盒子給她,“諾,不用買了,這個給你吃了。”
CC咧嘴一笑,“姨姨,我不跟弟弟搶吃的。”
佟梔言揉了揉她的頭,笑盈盈的說,“弟弟不喜歡吃,姨姨也不喜歡吃,下午放學家裏還有,你可以吃很多。”
“哦,哦!”CC可歡喜了,抱著盒子跟個寶貝擬的,“好啊,好啊!那爸爸就不用再買了。”
“說說看,這榴蓮有什麽故事?”沈橙看著她,一臉八卦的問。
佟梔言捂了下臉,將榴蓮的故事說了一遍。
“啊,煜叔叔真笨啊!連我都知道榴蓮是用來跪的嘛,他竟然不知道。”CC一臉無比嫌棄的說。
沈橙笑的很是含蓄,然後用著很同情的眼神看著佟梔言,“精神上同情你。”
佟梔言抬眸看著前麵開車的謝煥,“謝先生,你知道嗎?”
謝煥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的頓了一下,“嗯,知道。”
“橙子,以後可以準備好榴蓮了,我想應該會用到的。”佟梔言笑的一臉溫婉卻不懷好意的樣子。
“嗯,”CC趕緊搖頭,“用不到,用不到!我爸爸才用不到。我爸爸又沒女人,就隻有媽媽一個,煜叔叔才用到呢。小博哥哥說了,煜叔叔是唐僧肉,很多妖精都想吃他,特別是女妖精。我爸爸可不是唐僧肉,所以用不到。”
“誰說的?”佟梔言一本正經的說,“你爸爸馬上也是唐僧肉了,已經有妖精盯上他了。所以,我們得提前準備好榴蓮。就算你爸爸用不到,也能把妖精熏走是不是?”
CC很認真的想了一會,然後讚同的點頭,“好像是這樣的。媽媽,明天是周末,我們去買很多榴蓮,我可以吃,還可以用熏妖精。”
“佟老師,你教壞CC了。”沈橙一臉無語的說道。
“CC,姨姨有教壞你嗎?”佟梔言笑盈盈的問。
CC搖頭,清澈的眼眸一閃一閃的可漂亮了,“沒有啊,沒有啊!”
前麵開車的謝煥什麽話也沒說,隻是到了辦公室後,直接給慕容煜打了個電話而已。
慕容煜聽著,隻覺得自己的嘴角在抽搐,眼皮在跳動。
……
俞深海急急的從S市趕回來,到醫院的時候,終於明白老陸說那話是什麽意思了。
許蒙就坐在老陸的辦公室裏,似乎已經等了他很久了。
“你?”俞深海看著他,很是吃驚的樣子,然後很快便是明白過來了,“什麽時候知道的?”
許蒙看他一眼,一臉平靜,“什麽時候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看這份鑒定結果。我想俞董比我更想知道結果,不是嗎?”
俞深海看著他,有一種無奈卻又雀躍的感覺。
老陸自然是不可能在沒經過他的同意之前,把鑒定報告給許蒙看的。
“你們先聊,我還有別的事情,辦公室先給你們用吧。”老陸將一份密封的文件遞給俞深海,轉身便是離開了。
許蒙並沒有著急的樣子,示意俞深海將文件打開。而他而是一副自在自若的樣子。
俞深海卻是有些猶豫了,看著桌子上的文件袋,眉頭擰了起來。
如果萬一不是呢?
“你媽,之前有沒有跟你說過什麽?”俞深海問。
“沒有!”許蒙回答。
“什麽也沒說嗎?”
“什麽也沒說。”許蒙看著他,沉聲道,“她根本來不及跟我說,俞董,不看嗎?”
俞深海深吸一口氣,似乎在考慮著什麽,猶豫了片刻之後,看著許蒙說,“看之前,我想跟你說一件事情。你……還有一個妹妹。”
“嗯?”許蒙一臉茫然的看著他,不明白他說這話是什麽意思。
“我說的並不是你家裏的那個妹妹,而且……梔言……”
“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許蒙打斷他的話,很憤怒的看著他,“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誰?”
梔言?
怎麽可能?
梔言怎麽可能是他的妹妹?
俞深海和佟姨……
“我說的並不是曾經和你交往過的佟梔言,而是我的女兒,俞梔言。二十九年前,被你媽媽拋棄的女兒,或許可能和你還是龍鳳胎。我不知道你媽當初抱的什麽想法,把你留下,把梔言拋棄了。”
“我沒聽我媽提起過!”許蒙沉聲道。
“是啊,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她的存在,我和她已經做過親子鑒定,她確實是我的女兒!”俞深海一臉嚴肅的說。
說完,又是深吸一口氣,拿過文件袋,重重的閉了下眼睛,這才打開。
隻是當他看到鑒定結果時,是無法相信的。
“不可能!怎麽可能呢?這不可能的!”他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那份鑒定報告,氣呼呼的輕吼著,“你竟然不是我的兒子,你怎麽可能是慕容前程的兒子!一定是弄錯了!”
許蒙一把奪過鑒定結果,上麵顯示:不存在父子關係。
所以,他不是俞深海的兒子?
等下!
他剛才說什麽?
俞深海說他是慕容前程的兒子!
“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我是誰的兒子!”許蒙直視著俞深海厲聲問道。
俞深海的臉上露出一抹厭惡的,嫌棄的,憎恨的表情。
與之前的表情完全是相反的,不再有一絲對許蒙的期待與慈愛,就像是在看一坨垃圾一樣的看著他,惡恨恨的說,“你是慕容前程的兒子,是他強奸了你媽!”
說完,沒再多看他一眼,拿過那一份鑒定報告,泄憤般的撕成碎片,轉身離開。
你是慕容前程的兒子,是他強奸了你媽!
俞深海的話,就像是一顆炸彈一樣,轟炸著許蒙,讓他完全反應不過來,也無法接受。
怎麽可能?
他怎麽可能是慕容前程的兒子?還是他強奸了他媽之後的產物?
許蒙隻覺得自己的腦袋一片空白,就像是被塞進了一團漿糊一樣,黏成了一團。
俞深海隻覺得自己被羞辱到了,怎麽也沒想到許蒙竟然會是慕容前程的兒子。
慕容前程,你這個該死的東西,憑什麽得到寶蓮!還讓她為你生下兒子。
她沒有把你的生子拋棄,卻是把我的女兒拋棄了。
你憑什麽,憑什麽!
俞深海滿腔的怒火,不止恨慕容前程,也恨許蒙。
該死,竟是慕容前程的種!
慕容前程接到俞深海的電話時,是意外的。
他與俞深海並沒有過多的交情,也不算是舊友,頂多也就是點頭之交而已。
他唯一羨慕俞深海的是,俞雲海死了,俞深海獨占了俞家的公司。
而他,慕容錦程也死了,慕容家的公司還是輪不到他。
前有蔣靜,後有慕容煜,就是輪不到他。
慕容錦程怎麽就不和俞雲海一樣,膝下無子呢?
這樣的話,慕容家的公司和其他資產不就全都是他了嗎?
可惜,慕容錦程膝下兩個兒子,一個比一個優秀。
俞深海約了慕容前程在臨江別墅酒店見麵。
慕容前程到的時候,俞深海已經到了。
“俞……”
“慕容前程,你這個混蛋!”俞深海直接一個拳頭朝著慕容前程揍過去。
慕容前程被揍的有些懵,鼻子上立馬就流下了兩行鼻血,而俞深海又是一個拳頭揍過不,“混蛋,他竟然是你這個混蛋的兒子!我今天非揍死你不可!”
俞深海積了一肚子的氣,這一刻全都爆發出來了,就隻想都發泄在慕容前程身上。
“俞深海,你發什麽神經!”慕容前程一腳朝著俞深海踹過去。
俞深海捂著自己的肚子,恨恨的瞪著慕容前程,那表情真是恨不得把他給吃了。
“俞深海,我慕容前程和你沒什麽過結,也沒有交情,你一來就送這麽大一份見麵禮給我,什麽意思!”慕容前程抹去嘴角的血漬,怒視著俞深海。
“沒有過結?”俞深海瞪著他,“你動寶蓮的時候,就沒想過今天?該死,那個孽障竟然是你的種!”
“你說什麽?!”慕容前程一下躥到他麵前,淩視著他,“哪個孽障?把話說清楚!”
“他說的是我!”許蒙的聲音從兩人的身後傳來,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們,然後邁步走來,直視著慕容前程,一字一頓,“我是馮寶蓮的兒子,二十九,剛剛才俞董做了親子鑒定,和他不是父子關係!他說,我是你的兒子!”
“不可能!”慕容前程毫不猶豫的否決,“我和馮寶蓮就隻有那麽一次,怎麽可能一次就中了!別往我身上潑髒水!”
“沒關係,我們做親子鑒定就行了!”許蒙一臉淡漠的說道。
“我不會跟你做親子鑒定的,更不會承認你的身份!”慕容前程咬牙切齒的說。
“沒關係!”許蒙麵無情的看著他,從桌子上抽過一張紙巾,快速的從他的嘴角擦了一點血漬。
“你幹什麽!”慕容前程淩怒。
其實他又怎麽可能會不知道許蒙拿他的血漬去做什麽。
許蒙冷冷的盯著他,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慕容前程淩視著他,憤然道,“你拿去鑒定又如何?鑒定出來是又如何?我不承認,你就連個屁都不是!馮寶蓮那個不要臉的女人……”
“慕容前程,你他媽閉嘴!”俞深海怒吼,“再敢說寶蓮的一個不是試試!我弄死弄殘你!”
“嗬!”慕容前程笑了,卻是陰惻惻的盯著俞深海,帶著嘲諷,“俞深海,原來你喜歡馮寶蓮那個不要臉的女人?那你怎麽不撿了?怎麽娶了馮嵐了?這個孽種比馮嵐生的兒子還小一歲吧?你倒是多情啊!”
俞深海雙眸一片通紅的盯著他,雙手緊握成拳,發出“哢哢”聲響。
許蒙淡漠的聲音響起,“你不認沒關係,鑒定結果出來,如果是。我會公開與你的關係,所以你認與不認……”
“你敢!”慕容前程惡狠狠的瞪著他,咬牙切齒。
許蒙回視著他,一字一頓的說,“你看我敢不敢!我媽的死,跟你們兩人,誰也脫不了幹係!”
“死了?”慕容前程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許蒙,“你說馮寶蓮死了?”
許蒙沒有回答他,隻是陰陰冷冷的看他一眼,拿著那張沾著慕容前程血漬的麵巾紙離開。
慕容前程轉眸看向俞深海,“馮寶蓮死了?怎麽可能,前段時間在火車上,還遇見她了。就跟個潑婦似的,一點都沒改變。怎麽就突然之間死了?”
“你見過她?”俞深海抓住了他話中的重點,沉聲怒斥,“所以,是你害死她的是不是!慕容前程序,你這個殺人凶手!我不會就這麽算了的!”
“不就這麽算了?”慕容前程嗤笑,“俞深海,那你可以試試看,看是你俞家的實力強,還是我慕容家的實力強!”
“嗬!”俞深海亦是冷笑,“慕容前程序,我看你是老糊塗了!對,你說的沒錯,論實力,我俞家確實比不是你慕容家。可,慕容家,輪得到你慕容前程說話?啊!慕容錦程在的時候輪不到你,慕容錦程不在了,還是輪不到你。就算蔣靜一個女人,都能爬到你慕容前程的頭上,你算是個什麽東西!但是我們俞家,就是我說了算!”
俞深海這話一下就刺中了慕容前程的心髒,紮的他連氣都給憋住了。
沒錯,他說的是大實話。
慕容家,由始至終,就輪不到他慕容前程說話。
就連蔣靜一個外姓女人,都爬在他頭上那麽多年。
現在又輪到慕容煜了。
他們大房家的,一個一個輪流著把他給壓了遍。
慕容前程的臉瞬間就跟個鍋底一樣的黑了,恨恨的瞪著俞深海,咬牙切齒的說,“俞深海,你有什麽好得意的?你不過隻是運氣好了一些而已。如果俞雲海還在,你們俞家同樣輪不到你說話!還有,你兩個兒子,為了俞家的財產,鬥個你死我活的,你有什麽臉在我麵前得瑟!我就不一樣,我和我兒子一條心,慕容家遲早是我們父子倆的。”
俞深海同樣被慕容前程紮了一刀。
“你兒子馬上就會跟你不一條心了!”俞深海一臉陰險的說,“許蒙是你兒子,他的態度也擺明了,馬上你也會和我一樣,他們兩個鬥個你死我活!”
“你!”慕容前程恨恨的瞪著他,氣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兩個年過六十的男人,就這麽沒有身份的吵著,兩人的臉上都掛了彩的,看上去十分的滑稽搞笑。
“慕容前程,”俞深海突然之間停了下來,一臉嚴肅認真的看著慕容前程,沉聲道,“人已經死了,事情已經過了,馮嵐有一句話說的很對,我們倆都得到過寶蓮,她還為我們各生下一個孩子。那又如何,她心裏的那個男人根本就不是我和你。如此,我們在這裏吵的不可開交,有失身份的作什麽呢?”
“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慕容前程一下就抓住了俞深海話中的兩個重點,“她也給你生了孩子?她心裏的那個男人是誰?”
“嗬!”俞深海自嘲一笑,“俞雲海。”
慕容前程瞪大了眼眸,那表情無法和言語來形容,就像是吃了一堆屎那般。
“所以,你的意思呢?”慕容前程一下就明白進去俞深海的意思了,沉聲問。
“我們倆本就不存在利益衝突,今天打了打了,寶蓮的事,就這麽算了。我們合作如何?”俞深海看著他,一臉嚴肅的說。
“合作?”慕容前程擰眉,“俞深海,你也說了,我們之間不存在利益衝突,而剛剛還大大出手了。你現在跟我提合作?你覺得我會信?我又憑什麽信?和你合作,我有什麽利可圖?你又想得到什麽?”
俞深海直視著他,一字一頓的說,“我就兩個條件。一,讓你兒子娶了我女兒。”
“誰是你女兒?”
“俞梔言。”
“不可能!我是絕對不會讓越兒娶那個女人!”慕容前程序不作任何考慮的說道。
俞梔言,她竟然是俞深海的女兒?竟然是馮寶蓮那個女人給俞深海生的女兒?
他真是日了狗了!
“他不娶,你娶!”俞深海厲聲喝道,“慕容前程,你先睡了我的女人,現在又睡了我的女兒。什麽好處都讓你給占了,她們母女倆都讓你給睡了。你憑什麽占我這麽大的便宜!我給你兩個選擇,一你娶!二,慕容越娶!你看著辦!否則,我和慕容煜合作,你慕容前程這輩子都別想指望你慕容家的公司。你自己選擇!”
“你!”慕容前程恨恨的瞪著俞深海,簡直想殺人。
……
佟梔言與元洛桐說要去S市的時候,本以為元洛桐和蔣靜都會反對的,畢竟她現在是孕婦。
卻沒想到她們倆一致的讚同,說出去走走也是好事。
誰說孕婦就隻能在家裏呆著的?隻要不做危險動作,不去人群密集的地方,正常的社交還是可行的。
元洛桐本來是想讓小裴送她去的,不過蔣靜說還是讓計先風送去更放心。
畢竟,計先風這些年來一直跟著慕容煜,身手也讓她們更放心。
佟梔言想,讓計先風送去,那豈不是什麽驚喜都沒有了?
她去S市,很明顯是要給慕容煜一個驚喜的。
蔣靜是過來人,一眼便是看出了佟梔言心中所想,於是吩咐計先風不許提前透露消息,他的任務是隻要安全把佟梔言送到就行,其他的事情,他一個字都不許說。
計先風想,送到就行?那怎麽也得送到煜哥的房間啊!那還是得給他哥先東打電話。
不過,電話是打了,但是兄弟倆瞞著慕容煜了。
計先東說,今天事情很多,估計得到晚上就十點之後,才能回酒店房間。
慕容煜的房間,在俞梔言進了之後就換了。
他是不可能繼續睡在別的女人呆過的房間裏的。
佟梔言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多了。
計先東事先交待了酒店前台,計先風將佟梔言送到的時候,酒店前台直接給她打開了慕容煜房間的門。
慕容煜訂的就是標準間,佟梔言看著房間,唇角彎起一抹嫣笑。
計先風安排了夜宵送房間後,便是回了自己的房間。
佟梔言在房間裏吃過之後,休息了一會,坐在床上與沈橙聊了一會,便是去洗澡了。
水聲“嘩嘩”的響著,根本就聽不到開門的聲音。
慕容煜一進門,便是聽到了洗手間裏傳來的“嘩嘩”水聲,立馬拉起十二分的警覺。
就差沒有拔槍了。
輕手輕腳的推門洗手間的門,隔著那一層朦朧的摩挲玻璃,一個暫時還算是曼妙的身影印入他的眼瞼。
與此同時,佟梔言洗好澡,打開淋浴房的玻璃門出來。
兩人四目相對,一個衣冠整齊,一個……一絲不掛。
男人的喉結不由的滾動了一下,眼眸直勾勾的,火辣辣的盯著她,瞬間就渾濁一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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