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薛醫生的嘴唇有些紅腫【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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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女兵宿舍。

    蔣陶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經過這次行動,女兵帶上主動退出的那兩位,一共淘汰了二十位,而目前營地裏麵,還有女兵一百八十位。

    而剩餘的一百八十位,又重新調了連隊和排隊,蔣陶分到了一連一排,而原來排裏麵的女兵,沒有淘汰的,幾乎都分配到了一連一排,而副連長還是顧晨,排長還是徐寒!

    張麗萱和李欣也在,而先前汙蔑她的那個陳盼,淘汰了。

    在做總結的時候,陳盼質問喬牧,說她們都沒有接觸過這種訓練,根本就沒學習過,就這樣淘汰她們,未免太草率了!

    草率?

    喬牧不覺得。

    尤其,對於她們來說,她們算是占了優勢。

    敵方男兵並沒有喬牧說的“比女兵總人數多得多”的那個數量,隻有五十個人,尤其,這五十個人都是後來招入海軍部隊的,算起來剛到部隊一個月,而她們,已經在部隊四個月。

    更何況,對於這一個月以來,摸槍次數屈指可數的男兵來講,都能打中她們,喬牧覺得,她們這四個月以來,是白訓練了。

    其實也算是在變相地告訴她們,她們的能力還不如來部隊一個月的新兵!

    甚至,一聽說對方人數多,一聽說被槍打到就會被淘汰,就自亂陣腳,以至於接下來完全不曉得該怎麽辦。

    其實簡單來說,也就是心理承受能力差,沒有頭腦。

    最終,陳盼憤怒離開。

    好像每次被淘汰的女兵都是這樣,心有不甘,不服氣。

    本來是淘汰二十一位的,但幫蔣陶擋了槍子兒的那位女兵,因為有這種精神是值得讚揚的,便破例留了下來。

    而那女兵留了下來,在解散之後,還特地去找了蔣陶,說:“煩死了,我怎麽又複活了!”

    這麽欠扁的一句話,蔣陶笑了笑,心裏感覺欣慰舒坦了許多。

    也幸好她可以留下來了,不然的話,她可能會內疚很長一陣子。

    同時,她和李欣打賭,李欣輸了,而在回集訓營的時候,李欣是前五十名回來的,但因為輸掉的原因,跑了回來。

    而樹林裏麵也沒有女兵留下,全部都走了出來。

    在總結會過後,蔣陶想要問問她怎麽跑著跑著就不見了的這件事時,但在看到她那張不討喜的臉蛋後,話便咽在了肚子裏麵,沒有那個好奇心再去問了。

    總結會在對此次行動做出總結,對隊伍又重新調整了之後,便說了接下來的訓練計劃。

    上午和中午聽課,而下午和晚上,訓練場訓練。

    聽課內容就是圍繞著作戰以及戰術,由淺到深,一點點的講……

    這麽想著,蔣陶漸漸來了睡意。

    *

    新調的勞逸結合般的訓練模式走了有兩三天,集訓營內女兵感覺輕鬆多了。

    而在八號這天,蔣陶在早上,突然來了例假。

    幸好早上和上午不用訓練,就隻是單純的坐那聽課,她便堅持著,想著堅持到中午就不疼了,可沒想到,到了中午還沒緩解,她堅持不住連午飯都沒吃,去了衛生處找薛雅嫻,讓她開幾粒止疼片。

    到了二樓之後,薛雅嫻的診室門還關著,她也沒多想,一手按著肚子,一手敲了敲門,門很快打開,顧遠溫和俊臉便出現在眼前。

    蔣陶微愣,而後扯開嘴角笑了笑,進了診室。

    一進去,她便注意到薛雅嫻的表情有些不自然,除此之外,雙唇異常紅腫。

    蔣陶抿了一下唇壓製下笑意,明白發生什麽了。

    而後,又主動開口說:“薛醫生,你幫我開幾粒止疼片吧。”

    薛雅嫻上下打量她一眼,又因為顧忌旁邊還有一位男士在,就問的比較隱晦:“身體不舒服啊?”

    “嗯。”蔣陶點了一下頭。

    薛雅嫻沉默片刻,無奈:“好吧,不過我還是提醒你,這種藥少吃,時間長會有依賴性。而且,說點不現實的,你應該調養一下身子。”

    蔣陶笑了笑:“現在這環境,的確不現實。”

    薛雅嫻也抿唇一笑,低頭在單子上寫了幾個字,然後遞給蔣陶,後者道了聲謝,站起身的時候又朝顧遠笑了一下,而後出門,又順手將門關上。

    這舉動,讓屋內兩人:“……”

    門關上之後,薛雅嫻臉上的表情就更不自然了。

    唇齒間似乎還沾染著男人口腔裏淡淡的薄荷味氣息……

    蔣陶敲門的時候,顧遠正一手扣著她肩膀,一手按著她後腦勺,不容她反抗半分的親她。

    這人平時看著溫和禮貌,舉手投足間盡顯紳士,可在剛才,那種霸道又凶猛的一麵,她今天第一次見到。

    一點都不溫柔。

    平素在他身上看見的溫和,在剛才,完全看不到。

    她嘴唇還在疼著,都感覺好像腫了。

    尤其,他薄唇含著她雙唇之後,吮吸啃咬,根本就沒控製力度。

    那種舌尖相撞的酥麻,讓她大腦空白的同時,渾身就像是有電流劃過,使得全身軟綿。

    而就是在舌尖碰撞之後,顧遠就像是發了狂一般,大有一種要將她生吞入腹的激烈勁兒……

    如果不是蔣陶敲門,估計這人到現在還不會鬆開她!

    而顧遠之所以這麽失控,也是因為在親之前,她說,她和他在一起。

    而就在下一瞬,這人就直接封上她雙唇……

    慢慢想著,薛雅嫻耳垂就被一股溫熱觸感撫摸上,耳邊想起了男人沙啞磁性的嗓音,“耳朵怎麽這麽紅?”

    “屋內有點熱。”

    薛雅嫻極力鎮定著,又十分淡定地拿掉他捏著自己耳垂的手,在準備抽回來的時候,手又被男人反握上。

    他大拇指輕輕柔柔的摩挲著她手背,因為大拇指有繭子的緣故,那種粗礪感讓她感覺陣陣刺癢,再加上他動作又溫柔的很,薛雅嫻覺得心裏都是癢癢的。

    可偏偏,手抽都抽不回來。

    “伯父怎麽樣了?”

    “還在醫院裏麵,手術過後就是各方麵都注意了。”

    提起這個,薛雅嫻心裏麵便湧起了滿滿的感動。

    家裏麵父親因為自己開了一家煙酒店,而自己也愛喝酒的原因,使得長年累月下來,肝上就出了問題。

    而也是因為他平時愛喝酒,心裏也怕身體上出什麽問題,便每年都在醫院裏麵做一次體檢,幾乎每一年他都選在了二月份這個時間,要麽是過年前,要麽是過年後。

    而在今年,薛寶國選在了過年前體檢,待體檢完畢,在二月二號去拿報告的時候,因為前幾次體檢,就已經查出肝上有病症但並不嚴重,醫生在叮囑他少喝酒並且給他開了藥之後,讓他回家吃著,再定期來醫院做個檢查。

    可薛寶國想著正在吃著藥,那就算有病症等吃了藥之後也不會有什麽問題了,覺得不會有什麽事,定期檢查也沒去,醫生叮囑的少喝酒也沒聽,哪曾想,待這次結果一出,已經發展成肝癌早期了。

    當即就傻眼了。

    當天,就在醫院裏麵住下了,曾梅給她打了電話,她請假過後,便趕回去了。

    手術自然是越早做越好,但由於有問題的地方又比較特殊,一般醫生不敢主刀做,隻能等專家在看過之後,給出手術方案才能動刀,可想要專家親手主刀,就得排號,據護士說,手術已經排到了年後。

    人家這麽一說,曾梅就慌了,她一慌,薛雅嫻腦子裏麵也是亂麻麻的,手足無措。

    曾梅問她有沒有認識的專家,而之所以這麽問,也是看她也是醫生,便以為她也認識幾個熟人,看能不能聯係熟人找個專家。

    但薛雅嫻哪認識的有熟人。

    在軍醫大學畢業後,便進了部隊,在部隊裏麵沒多長時間,便主動去了維和當軍醫,直到一年後回來,便進了新兵連,眼下在集訓營,根本就沒接觸到幾個人物。

    因此,她也是急得不得了。

    直到顧遠打電話來,她也隻是抱著一絲希望問顧遠有沒有認識的人,卻忘了他是北坪顧家顧傑的孫子。

    直到他趕來,在去找了醫生問了基本情況之後,便二話不說開始聯係人了。

    不曉得他打了多少個電話,就知道一個接一個不停歇,等事情敲定下來之後,就已經是後半夜了。

    而在第二天一早,大年初一,從北坪來了專家團隊又再一次對薛寶國進行檢查,製定手術方案。

    在大年初二,與醫院交涉過後,同意北坪的專家團隊使用他們的手術室給薛寶國做手術,手術很成功,而接下來,就是好好休養了。

    也就是這件事,在薛雅嫻心裏烙下了深印。

    兩人其實也沒見過幾麵,但在顧遠趕來之後,又是問醫生,又是聯係人,那種焦急模樣,她都看在眼裏。

    以至於在薛寶國手術成功,顧遠回去之後,她每每想起,心頭都是重重一蕩。

    然後,在今天顧遠來找她的時候,她便主動說了,和他在一起。

    顧遠對她的上心和關心,她都看得到感受得到。

    尤其,在看到顧遠二話不說的就趕來醫院,安慰她,關係她,然後又大半宿不睡覺陪著笑臉,厚著臉皮給人家打電話,打擾人家休息,到最後,事情敲定之後,他嗓子都啞了。

    讓她忽然覺得,這人不能錯過啊。

    有了這種念頭之後,便每天都想起,直到今天,主動說出了想法。

    “你什麽時候回去跟我說一聲,我跟你一塊去看看伯父。”

    顧遠溫和的嗓音又在耳邊響起,薛雅嫻回過神來,點了一下頭,“好。”

    話落,顧遠又傾身封上她雙唇。

    這一次,薛雅嫻倒沒反抗,主動抬起胳膊,纏上他脖頸。

    ------題外話------

    二更晚上八點哈!

    再:

    今天的修改次數用完了,如果有錯別字以及語句不通順的情況,我等明天再統一修改哈~

    (?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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