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花要逆襲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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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sir皺眉,“小菁做人別這麽倔強,難道你想以後經常和景洲見麵?你難道不覺得尷尬?”
“尷尬什麽?我說趙sir,你紅顏知己滿天下,我相信你也經常碰到你的前女友,或者前前女友吧。”
“咳咳——咱們現在是在說你的問題,你扯到我身上做什麽。”
雲斕努努嘴,沒多說什麽,“趙sir,我明白你是好意,但是我不需要。難不成是我做錯了什麽,所以以後都得特地避開陳景洲不成?”
“你當然沒做錯什麽。但是小菁——”這去見前男友終究是一件尷尬的事情。
“我沒做錯那就行了。趙sir,我們林家向來是仰無愧於天,俯無愧於地。我不覺得自己需要特地避開一個人。趙sir你也應該相信我。我可以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不會因為任何人影響到自己。我也希望趙sir你呢,別因為考慮到我和陳景洲是前男女朋友的關係,就把我當成易碎的花瓶,凡是在陳景洲的問題上,你都要小心小心再小心。趙sir你這樣子,我的壓力很大啊。趙sir,我想咱們還是以前怎麽樣,現在還怎麽樣,你說這樣行不?”
趙sir抿著薄唇,似乎是在沉思,良久趙sir才歎息一聲,“看來是我白擔心了。小菁你的恢複能力超出了我的想象。好,我答應你。”
“謝謝趙sir了。”
到了下午,趙sir又是召集同事一起討論案子。
討論到最後,趙sir下了總結,“行,目前看來也就這三人的嫌疑最大。咱們明天就請這三位來警局喝茶!”
“趙sir現在下班了,咱們可以去happy了吧!”老費眯著眼睛,一臉沉迷。
“我說老費,咱們這兒還有兩個女士呢,你擺這騷樣幹啥!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做啥呢!”阿帆一把摟過老費,眯著眼,不懷好意地打趣。
趙sir敲了敲桌子,“行了啊。你還知道這裏有兩個女士呢。說話注意點。”
“趙sir,別把我們女人想得這麽沒用。葷調子什麽的,聽聽也沒什麽。”雲斕手上一邊整理東西,一邊對著趙sir道。
“好了,咱們啟程出發!”
趙sir作為一個花花公子,挑地方的本事真心不錯,這家新開的酒吧很有品味,燈紅酒綠,舞池處好幾個穿著比基尼的年輕女孩兒在跳肚皮舞!在場的男人全都目不轉睛地盯著,有幾個差點沒流出口水。
雲斕點了一杯雞尾酒,慢慢喝著,向她身邊的趙sir看了眼,隻見他也是滿臉癡迷地盯著舞池。嗯,更準確地說,他是死死盯著一個女孩兒。
雲斕就著他的視線看去,嘖嘖——那是一個穿著橙色比基尼的女孩兒,大約二十出頭吧,臉上畫著豔麗的妝容,姿色在一群跳肚皮舞的年輕女孩兒中都是上上等。
品味不錯!這是雲斕對趙sir的評價,但是——
雲斕湊到趙sir身邊,挑了挑眉,意味深長地開口,“趙sir你是不是看上了那穿橙色比基尼的女孩兒啊。”
趙sir正看得滿眼癡迷呢,雲斕的聲音在他耳邊乍然響起,嚇了他一大跳。
“我哪有。”趙sir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掩飾他的尷尬。
口不對心!
“趙sir,我勸你呢還是換一個目標。”雲斕淡淡道。
“哦?為什麽?”趙sir不以為意。
“趙sir,我偷偷告訴你,你可別告訴別人啊。那橙色比基尼女孩兒應該得了髒病。”
“咳咳——咳咳咳——”趙sir正喝酒呢,一聽雲斕的話,直接將口中的酒水都噴了出來,差點沒嗆死。
“頭兒你怎麽了!喝個酒怎麽也嗆到了!”趙sir這裏的動靜鬧得有些大,驚動其他人還不至於,但是他們一組的人都是坐在一塊兒,自然是被驚動了。
趙sir擺了擺手,“沒事。喝酒喝得太快嗆到了。”
老費、阿帆和小晴見趙sir真的沒事,這才轉頭繼續欣賞表演。
好一會兒,趙sir才止住咳嗽,滿眼不可置信地看向雲斕,“小菁你說真的還是假的?”
“趙sir你說呢?你說我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我不知道啊!趙sir在心裏呼嚎。
趙sir湊到雲斕耳邊嘀咕,“這可關係到女人的名譽,你別瞎說啊!”
“趙sir,我告訴你懂醫術哦,多高明算不上,但是眼睛一瞄,八成就能看出人是不是有病。”
“你有這本事?以前怎麽沒聽你說過。”趙sir有些懷疑。
“趙sir,你現在身體看起來不錯。不過呢,我跟你說實話,你的腎怕是用的過多,有些不好了,你還是趕緊找個大夫好好看看。西醫中醫都好。”
趙sir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噎死!天啊!這是一個女人能說的出來的!太顛覆他以往的認識了!
“你沒開玩笑吧。”對一個男人來說,腎就是命啊!
雲斕挑眉,“趙sir你可以不相信的。我不強求。不過酒吧真是亂啊,我一眼看去,就看到很多不好的。”
“有哪些不好的?”
“喏,舞池裏那穿深綠色比基尼的,我看她有艾。滋,還有那在抽煙的男人他那兒怕是有毛病,對了還有——”
“你別說了!求你別說了!≈quot;趙sir真是怕了雲斕一張嘴了,她說的那個穿深綠色比基尼的女孩兒,那可是僅次於穿橙色比基尼女孩兒的,他指不定也會出手去追,但是現在雲斕都說了這兩個有病,雖然還不確定是真的還是假的,但是心裏總存了一點疙瘩。反正趙sir是再也沒勇氣去追她們了。
說實話,別說這兩個,就是其他人,趙sir怕是也沒這個勇氣了。趙sir深感他很長一段時間怕是都不會再去追女人了,深怕他運氣不好,一追就追了個有病的!
雲斕瞧著趙sir被嚇破膽的模樣,嘴角一勾,她就是故意的。前世,趙sir就因為玩兒的太過火,導致得了髒病,而且情況很嚴重。正處於上升期的趙sir因為這件事被迫辭職,作為一名警官,再怎麽樣也不能是個得了髒病的。趙sir前世去世也早,不到四十就死了。
“趙sir,按理說你的私生活我不該幹涉。但我還是想提醒你一句,不要跟這些玩兒得開的女人交往,她能跟你玩兒的開,跟別人也一樣可以。”
趙sir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雲斕給嚇到了,接下來一段日子都安分的緊,一下班都是老老實實地回家,再也沒有去酒吧泡女人。
雲斕見狀不禁淡淡一笑,他們的案子也如火如荼地開展起來。
第一個被請回來喝茶的就是那被殺黑社會老大的對頭,人稱王老大的。
王老大四十多了,留著一個光頭,裸露的雙臂,左臂紋著青龍圖案,右臂紋著白虎圖案,長得凶神惡煞,很能嚇壞小孩子。
“我說阿sir你們不是吧!你們難道是懷疑我害死了癩皮成?我跟癩皮成雖然是對頭,但我也是講道上規矩的,我怎麽可能暗殺他呢!”
“四月十三號早上八點到中午十二點間你在哪兒?”老費嚴肅問道。
王老大擰著粗黑的眉頭,“這都快過去一個禮拜了!我哪兒記得這麽清楚。”
“你也說這才過去一個禮拜!你是真不記得還是假不記得啊!”
雲斕在一旁盯著王老大,同時做著筆錄。
“哦!我想起來了。四月十三號,我一整天都跟我的兄弟在一塊兒慶祝拿下了一塊地盤。阿sir你要是不相信,可以隨便找我的兄弟問啊,對了,你們還可以調監控,到時候不就清楚了!”
趙sir,阿帆和小晴也分別在審問另外兩個嫌疑人。
“得,問了一早上,什麽都沒問出來!個個都有不在場的證據!那個什麽王老大有兄弟作證,還有酒店的監控。死者的情婦那時候去美容店做美容,美容店的人可以給她作證。至於死者的那個心腹小弟叫阿偉的,他在死者死時被派出去做任務,他當時根本就不在j市,諾,有他離開j市的證明。趙sir,這麽查下去,案子就僵持住了。真是見鬼了,好不容易鎖定的三個嫌疑人,整的一個嫌疑都沒有了。”阿帆癱坐在椅子上,一臉嗚呼哀哉。
老費用手中的文件朝阿帆的腦袋打了一下,“這麽灰心喪氣做什麽!正所謂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相信咱們一定是可以查到真相的!”
“老費你真行,還拽了一句詩。煩啊!”阿帆白了老費一眼。
“行了行了!老費阿帆你們兩個別打情罵俏了。小菁你對這案子怎麽看?”趙sir看向沉默的雲斕。
“從審問的結果,還有咱們查的證據來看,他們三個的確都沒有嫌疑。死者的情婦和心腹小弟如何,我不能確定,但是那位王老大他說的應該是實話,而且他不是凶手。”
“啥?小菁,你憑什麽說王老大說的實話,你又從哪裏看出他不是凶手?”老費奇怪了,他是和雲斕一起審問王老大的,他怎麽就一點都沒看出來。
“人的眼睛和肢體動作是不會說謊的。還有退一步說,死者真的是王老大殺的又怎麽樣?這兩人都是黑社會老大!他們之間出點什麽事情,一般而言咱們警局是不會管的,黑社會仇殺每天得死多少人,真要去管,怎麽管得過來?管這事的是掃黑局,不是咱們重案組。”
“這也是。那王老大的嫌疑是能徹底排除了?”老費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趙sir擰著眉,顯然也在沉思,“小菁繼續說說你的看法。”
“我的看法,三個嫌疑人呢,自然還是得關注的。但是我建議還是好好查查還有沒有其他嫌疑人,免得漏掉。還有我對死者的死亡時間有些疑慮,萬一不對呢?趙sir你也知道,死亡時間是可以用某些手段作假的。”
“鑒證科那邊——”趙sir說到這兒頓了頓,雲斕前麵才說了作假,他怎麽就傻乎乎地接了話呢?
“你說的對,死者先是頭部受了重創,然後被燒死,怎麽做才能造假死亡時間呢?這個問題——”
“找professor陳幫忙!”小晴想都不想地回答,說完才發現現場尷尬一片。小晴立即不好意思地看向雲斕。
和前世一樣,也是陳景洲最先發現死者死亡時間有問題。
“你們都看著我做什麽。找professor陳就找嘍。難道因為我和他分手了,以後咱們都不找他幫忙了?”
老費小心翼翼地看向雲斕,“那個小菁啊,你沒事吧?你心裏要是不舒服,盡管說出來,咱們都是同事夥伴——”
“老費你懶看我的臉,難道我臉上寫著我不舒服三個字嗎?”雲斕很奇怪,為什麽人人都覺得她不高興呢,每次提起陳景洲就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
“渾說什麽呢!公是公私是私!小菁像是公私不分的人嘛!好,咱們去找景洲幫忙。就由我和——”趙sir正想說小晴,但是接觸到雲斕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趙sir硬生生將沒說完的話在嘴邊繞了繞,“就有我和小菁一塊兒去。”
“啊!”小晴叫了一聲。
“啊什麽啊!帶小菁去不行啊!有功夫多想想案子,別老想這些有的沒有的!對破案一點用都沒有!”
小晴嘟著嘴,心道,趙sir你難道不知道前男女朋友這關係很尷尬嘛!你居然還主動讓他們見麵,你想幹啥呢!
趙sir心裏也苦啊,他當然也不想他們見麵,但是一看雲斕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弄得他不帶她過去,好像就成了自己心虛理虧似的,真是見鬼了。
趙sir和雲斕去了大學陳景洲的實驗室,推開門,看到的就是一美麗的女孩兒站在陳景洲身邊言笑晏晏,女孩兒眼中的情誼隻要不是瞎子應該都能看清。
趙sir花叢老手一個,這兩人要是沒什麽,他把腦袋割下來當球踢!
陳景洲一見趙sir和雲斕,不知為何,心裏一虛。
“景洲啊,你和這位小姐——”趙sir的視線在陳景洲和女孩兒間來回遊移。
“這是寶輪集團董事長的千金貝菲菲,她因為喜歡化學,所以來我這裏參觀。我們隻是普通的朋友。”最後一句可以不說的,但是陳景洲硬生生加上去了。
貝菲菲的臉色有一瞬間的扭曲。
趙sir“嗬嗬——笑了,“女孩子裏能對化學感興趣的,真是很少啊!貝小姐真是難得。”
“是啊,我從小就喜歡化學。我特別喜歡景洲講得化學,深入淺出,聽起來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