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冥戰歌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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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妃,我們以後多了一層保障。”

    “嗯,如果早有這個,五皇子可能就不會這樣了。”

    “啊……火楚你幹嘛?”被莫名其妙踹了一腳的厲七心底哀傷,今天這是腫麽了?大家為毛對他那麽殘忍?

    “七,你怎麽哪壺不開提哪壺?活該!”離他最近的厲修撫額搖頭,今天這貨智商和情商都被狗叼了嗎?

    “主子?真的還有存貨!”厲七見麵色如常的主子手中突然出現若幹晶牌,眼睛頓時亮了!

    “皇宮。”“嚓——”某人第三次中傷,無淚望青天,絕望喪氣地蹲牆角種蘑菇去了。

    “哈哈哈……”眾人嘩然大笑,絲毫不顧某人還在殿廳,而且耳朵靈通。

    “主子,這是給皇上?”厲淵接過男人手中的晶牌,接收到主子輕微的頷首,心知是為了拿到來信的緣故了。李桐公公這是為他的君主謀到好東西了!這不,厲七才隻有一枚呢!

    “有人來了……”厲無聲落,隨即大家看見殿廳門口疾步竄進來的身影。

    “喬喬,冥家來人了——”哦!他們又在做什麽嗎?看見一個個扭頭整齊看她的人,古驚儀覺得自己錯過了什麽。唯一有動靜的地方,就是古驚禦在蛇寶的懷裏“呀呀呀”叫個不停。

    “什麽冥家來人?冥二公子嗎?是不是盜竊之人有定論了?”一連串的問題劈裏啪啦地朝呼氣起霧的古驚儀拋去。

    “不是。是冥少主,冥戰歌來了,說要麵見你們。”從宮裏好不容易偷溜出來的古驚儀在門口撞上了他們,隻好跑進來傳話。當然,來明逸殿是她最樂意的,至於原因嘛,可以跟某人近乎近乎!

    “冥戰歌不是和褚月峰尋寶去了嗎?這麽快就回來了?”駱清喬心裏迂回,水眸波光明滅不定。

    “是這樣沒錯,但人確實回來了,而且……你們去看吧,大皇兄在外接待他呢。”古驚儀言辭閃爍,讓眾人心中好奇。

    “且去看看是有什麽事。”駱清喬暗地裏捏了捏男人的手心,這冥戰歌,著實古怪!

    待眾人走到皇子府正廳時,被眼裏所看到的人搞蒙了,冥戰歌這是逃難回來的嗎?會寶齋倒閉了,冥家被抄家了?和之前見過的模樣相差甚遠,這麽狼狽出現在他們麵前,不知所為何事!

    “見過攝政王、攝政王妃。戰歌冒昧前來,讓諸位見笑了。”

    “冥少主是出了什麽事嗎?現在這樣子……”厲淵話到半句就斷了,看向對方的眼神閃過不解,相信其他人也心存疑惑。可以算是富甲天下的人,這般不修邊幅就來見他們主子,當得天下第一人!

    “嗬嗬嗬……抱歉。戰歌心急意切,匆忙回來,失禮了!接到家中迅報,我們冥家二少讓諸位為難了,還蒙受了冤枉之氣,戰歌在此替二弟獻上誠摯歉意,還望攝政王、王妃寬解原諒!”

    “冥二少之事,怎擾得冥少主親自上門道歉?我們沒有怎樣,受冤枉的是火楚。”駱清喬指了指男男女女中的火紅衣裳女子。

    “火楚姑娘,在下二弟印章一事,多有得罪,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冥戰歌順著駱清喬所指方向,客氣又誠摯地朝火楚鞠了一個重禮。

    “冥少主客氣了!冥二少丟了印章,心急在所難免,雖然中間出了些摩擦,但無傷大雅。不知冥二少印章找到與否?”

    “印章被毀了。這事與聚梅坊的舊人赫月甍故有關。梧翠樓的連宛姑娘對赫月之死懷怨在心,執意認為在下二弟害死了赫月姑娘。這陳年舊事當年梅大人早有定斷,凶手也當場伏誅於法,卻不想她耿耿於懷這麽多年,還要將矛頭對向月西。”

    梅大人斷的案子?就是那個興風起浪、要將火楚羈押留衙的老頭?聽到冥戰歌所言的眾人,心裏懷著各種想法,總覺得那人特不靠譜!

    “這事我們也有所耳聞,冥二少聚梅坊生意火熱上升之時,出了血殺大案,當時還萎靡了一段時日。官員閑話時多次提起過這個慘絕人寰的案件。”古驚雲回憶起當時刑部幾位官員的聊話,那個名喚赫月的女子被人剝皮剜心了,如此心狠手辣的凶手震驚了整個刑部。

    “印章一事,也算是找著了。戰歌和諸位有杯酒交情,希望不要因為此事心生疙瘩才好,多多海涵。”

    “小事一樁,何足掛齒?冥少主專程為此事慌忙趕回,讓我們不勝惶恐、心生不安。”駱清喬心裏有些納悶,這是多大點屁事,至於這麽急著見他們嗎?

    “攝政王妃心寬仁慈,是本少主大驚小怪了。所幸今天過來,也給諸位帶上了寶來薈萃節的請帖!”冥戰歌從袖中掏出一疊雅紅名貴的帖子從容不迫地遞上。

    “終於來了——”金麟一手抱娃,一手搶過請帖,認真看起來,原本歡喜的臉上突然癟了下來。

    “蛇寶不開心?不是還興衝衝嚷嚷著,現在請帖到手了,怎麽這張苦瓜臉?”駱清喬看他金色的眸子都黯淡下來,有些驚訝地眯了眯水眸。

    “主人,開心來得太凶猛,會衝昏頭腦的。你們看……”金麟把手上的請帖交給青鸞,眾人拿到手一看,捂嘴輕笑,總算知道某人又鬧什麽鬱悶了。

    “年豐鬥獸大會和寶來薈萃節時間撞到一塊去了,你們還笑?隻能選其一了。”金麟用手指戳了戳某娃軟嘟嘟的小臉,嘟起的小嘴可以吊起油瓶了。

    “哈哈哈……”正廳內眾人笑得異常囂張,將金麟眼眸裏的小幽怨視若無睹。

    “喝,你們不要出去玩算了。”竟然無動於衷,根本不能體會他的左右為難,難以割舍,舍之肉痛!

    “嗬嗬嗬……蛇寶啊!你哪裏看到時間撞到一起了?一個時間是元夕、一個是除夕,你不要看到‘夕’字就腦袋犯糊了!”

    “元夕不是除夕?”

    “嗯哼……”金麟見厲淵重重頷了一下首,金色的雙眸頓時不知該往哪裏飄,倒是懷裏的某娃適時應景,小爪子一把撓上了他的眼睛。

    “啊——壞寶寶,你跟他們是一丘之貉!”於是,繼厲七之後,金麟也遭受了滑鐵盧之難。

    “還好寶來薈萃節時間安排在日間,否則會錯過夜晚皇宮的盛大宴會呢!”古驚儀好心給受傷的蛇寶寬解一句。千萬不要將她一並埋怨了,她的人生大計還期待著某蛇幫忙呢!

    “火楚姑娘,這是冥氏致歉之禮,聊表誠意,還望笑納!”見眾人有赴薈萃節之意,冥戰歌從儲物戒中拿出了一物。

    “哇……火楚姐姐……”金麟金眸閃閃,眼裏倒映著對方托在掌心紅匣子中間之物,哪裏還記得什勞子別扭,被金光閃閃的飾物亮瞎了眼,璀璨奪目納人靈魂。

    “冥少主這是何意?那事火楚並沒有受到什麽損傷,何須如此?”衣袂逶迤而動,站在荼瑤旁邊的火楚轉了個側身,驚訝地看向對方。

    嚶嚶嚶……火楚姐姐這是不要的意思嘛?好像要,好像要……小爪子想要拍過去的金麟不斷地使眼色,內心的小人兒咬著小手絹嚎哭。

    “火楚姑娘是覺得太貴重了?這飾物算不上名貴,隻是款式雕工精致獨特無二,所以才作為歉禮,在下本還覺得太寒磣了呢!希望姑娘收下此物,才當那事真正翻篇了!”

    對方執意不卻的樣子,讓火楚心裏有些泛酸。看著匣子裏金色珍珠耳飾,那顏色純粹得可以倒影外物在上頭,這東西不名貴?火楚覺得眼前之人睜眼說瞎話呢!

    “嗬嗬……我幫火楚姐姐拿好。”不知金麟何時把懷中某娃拋棄了,小手接過冥戰歌手中的紅匣子,笑盈盈地說道。

    汗囧——古驚禦那娃去哪了?眾人看他小財迷樣抱著匣子的動作,深深覺得丟盡顏麵。他們攝政王府是不是很窮?厲淵等人心裏一個個冒著同樣的問題。蛇寶那狗腿的樣子,他們能說不認識他嗎?太丟臉了,丟到秦越國來了……

    “呀……寶寶……”顫顫巍巍掛在赤魂身上的某娃,此時做著高危動作,嚇得古驚儀趕緊將他抱了起來。

    “蛇寶……”火楚眉角抽搐,無奈地喚了他一聲,她壓根就沒有接受的意思好吧!怎麽那麽巧,這男人拿了某蛇禁受不住誘惑的飾物過來。

    “冥少主先去梳洗一番,還是……”見對方一直站在殿廳上,古驚雲已經不下三次請人就坐了,想必是耽於尷尬。

    哦?這人隨著大皇子府的下仆過去了。駱清喬有些搞不懂,冥戰歌這麽不顧形象跑來這裏,所做的每一件,都不是什麽大急事,就算遲個幾天或者視而不見都毫無關係。他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

    古驚儀說過冥家的一些溝溝渠渠,兩兄弟不是和睦融融的關係,但冥戰歌卻替冥月西登門道歉來了,這行為太不切實際。

    “寶貝,在想什麽男人,嗯?”危險渾厚的男音在駱清喬的耳邊響起,溫熱的手掌輕撩過她的青絲,勾在白皙柔軟的耳背上。

    “咳咳……什麽時候變成大醋桶了?這麽善妒,哼哼——”小手捏下他的耳朵,口吐微蘭,這人別想借著由頭,死勁折騰她!

    “這不是善妒。”堅定溫厚的聲音在駱清喬腦中響起,男人霸道不可一世的勁臂將身前的人緊緊環住,如鬼魅的嗓音幽幽飄來:“寶貝喜新厭舊,想要拋棄為夫,另結新歡!”

    額!這人腦洞如此大開,真的沒問題嗎?她現在拋得了誰啊?挺著大孕肚,除了走動,不能跳不能蹦、不能踹不能扛,活脫脫大米蟲一隻!“你把我養成這樣,還指望誰貼過來?”

    “嗬嗬嗬……”流轉光輝異常火熱的血眸凝視著微怒的妖炙小臉,大庭廣眾之下,尊貴霸氣凜然的男人,一眸一笑勾人動魄的小孕婦,刷掉了眾人的眼球。

    ……

    “夫君半夜不睡,去哪個美人帳笙歌曳舞?”昏暗的光線,投射在床帳之前,裏麵半坐起的嬌軀輪廓清晰可見。

    “寶貝醒來了!”無聲踩在地上的身形微動,飄帳飛起,頎長挺拔的身軀瞬時出現在床上,正準備一手攬過熟悉愛戀的嬌香軟玉,卻被一拳揮過來,“啪”一聲巨響,清脆的巴掌聲在黑夜裏顯得異常響亮。

    “寶貝嫌棄為夫了!”

    “說,去哪裏鬼混了?該哭的是我才對吧,你那什麽表情?”駱清喬逮住他一臉受傷的俊臉,狠狠蹂躪了幾下,水眸噴火,似乎不老實招待就火燒對方的架勢。

    “為夫很受傷。不能摟著寶貝軟軟的嬌軀睡覺就算了,還要遭受惡言相向、暴力虐待!”

    “哼!你自己出去逍遙快活,還沾了亂七八糟的氣味兒回來,去哪個銷魂窟了?”

    “寶貝不要激動。”厲擎天見她站了起來,指著他鼻子毫不客氣地戳弄,踩在被褥上不穩的樣子,趕緊將人抱坐在了自己懷裏。

    “寶貝不是覺得冥戰歌古怪麽?為夫這大半夜的,舍去了和寶貝溫存的時間,去見那個男人,以解疑惑。寶貝說,這要怎麽補償?”削薄的溫唇緊貼上淡淡清香的細頸,眯著血眸摩挲了幾下,不期然見某人縮了縮脖子,厲擎天逸出低沉的笑聲,嘴中牙齒張開,一下咬住“待宰的小羊羔”。

    “啊……”駱清喬輕呼出聲,扭過臉看他,對上深淵般不可丈量的幽邃目光,這又是什麽情況?明明是他不對在先,竟然丟下孕婦一人睡覺,為什麽受懲罰的是她?

    “寶貝不服氣?”男人吐息全部呼灑在她的頸間,旖旎的親吻劃過脖子、耳背、側臉……不行,這樣會被吞吃殆盡的!駱清喬一把將身後男人推倒在床上,叉著圓滾的腰際,做足了要將人法辦的樣子。

    “寶貝用力蹂躪為夫吧!任君采擷!從哪裏開始?這裏?這裏?還是這裏?”被壓倒的男人顯然不太安分,言辭輕挑,手上動作更是騷動,從那具穿衣顯瘦脫衣強健的身上每滑落一寸,那裏的衣物就蕩然無存,若隱若現的皮膚在昏暗的光線下極致魅惑,沒有底線地勾動著駱清喬的目光和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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