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暴走邊緣(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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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李從包裏取出一套雅思試卷,一身舒雅長裙,點絳唇,描柳眉,回眸一笑,素手攏了攏蓬鬆的發髻,“等我好消息。”說完踩在優雅的步子朝歐式洋樓走去。

    段墨從另一側下車,空電的奶瓶被扔進垃圾桶,“十一點三十街頭碰。”

    白客擺擺手,還準備說兩句,段墨早已經走了出去,和黑夜融為一體。

    白客翻了個白眼,將車停在隱蔽處,熄火,開電腦,侵入他家安保係統,傲嬌一哼,“誰還不是大爺呢。”

    “何老師您怎麽來了?”開門的是一十六歲妹子,身著白色束腰連衣裙,黑發飄飄,好一朵迎風飄揚的白蓮花。

    桃李揚起紅唇,嘴角勾起恰到好處的弧度,“不請老師進去喝杯茶?”

    “啊對不起,失禮了,何老師請進。”上官婉兒側開身子,恭敬邀請。

    桃李說了句無關緊要的話,“這大理石不錯。”順帶鞋後跟點了兩下大理石,清脆的敲擊聲像輕揚的音符,又似神秘的術語。

    別墅對門停著一輛黑色奧迪,坐在駕駛座上的是一婀娜多姿的女子,黑色緊身衣勾勒出妙曼的身姿,胸前的兩團呼之欲出,皮褲包裹的兩腿筆直修長。

    女子將上身貼了在方向盤上,嫵媚的眼眸透著狠辣,“摩斯密碼哦。”

    “該你行動了。”目光如電,眼若饑鷹,剛剛那簇灌木似乎動了。

    “好吧。”女子湊過去想給那人一香吻,撅起的小嘴落入一堅硬的手中,粗暴的舉動讓女子蹙起了眉。

    “妖妖。”男子低沉喚到。

    名喚妖妖的女子揉著生疼的下巴,推開車門,“我知道了,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在妖妖走後沒多久,男子也尾隨下車。

    白客甩了下鼠標,摸著下巴,砸吧下嘴,“喲嗬,今晚還真熱鬧呀,這是要直播群雄逐鹿嘛?”

    桃李和段墨同時收到一條短信,“黃雀。”

    桃李端起精致的茶杯,雙膝交合,“偶然得到一套試卷,粗略翻了翻,覺得很適合婉兒便拿過來了,你看看。”

    上官婉兒驚喜萬分,何老師不僅人漂亮,心腸還這麽好,真是太幸運了,“謝謝何老師。”

    上官婉兒母親難產去世,父親周致福沉迷古董,便將上官婉兒送去貴族寄宿製學院,初三出國,因為性格孤僻,不善言辭,很少有人跟她一起玩兒,再加上自身英語說的磕磕巴巴,更不願開口。

    於是叛逆期的姑娘偷偷跑回了國,飛機上的乘務員是金發碧眼,自卑的婉兒不敢開口對話,桃李解除她的難堪,她可能太缺乏愛了,舉手之勞,竟讓她記憶猶新。

    於是桃李說缺份工作,上官婉兒立馬屁顛屁顛跑過來求著讓她做自己的英語老師。

    這不,公司交給她大伯打理,她隻需要坐著收錢就行,唯一的任務就是學好英語,做一個不是隻會“fuck”的富家千金。

    段墨握著鞭子,太陽穴凸凸直跳,這他麽什麽意思!人家打不贏是放狗咬,他倒好,放一溜的紅眼兔子……

    風尋從地上爬了起來,揉著被鞭子甩痛的肩,啐掉口中淤血,奸笑著搖晃著手腕處的鈴鐺,“上吧!皮卡丘!”

    四隻紅眼兔子像是中魔一般,咕咕低語,灰白的毛絨下露出鋒利的爪子,刨了兩下打磨雙爪,突然衝向段墨,兩隻攻其雙腿,兩隻騰躍撓其臉。

    段墨身子往後一揚躲過四隻鋒利爪子,一個側旋踢,將要保住她的兔子踢了出去,鞭子一甩纏住僅剩的一隻,“還給你!”

    風尋接住兔子,弓腰將它放在地上,目似淬毒,狠戾地看著段墨,手腕的鈴鐺搖的更加急促。

    段墨感覺到這群兔子像是有了自我思維,它們會布局謀劃,懂得前後夾擊,攻其不備。段墨眼色暗沉,剛鞭子明纏住了一隻,拉回來卻空空入也。

    兔子動作矯捷,且分工明確,這樣硬來沒辦法,早知道就該把水果刀帶來了,分分鍾了結這群變異兔子。

    擒賊先擒王,瘋兔子之所以發瘋還不是因為那個鈴鐺,段墨一邊與兔子糾纏一邊將步子移向風尋,就是現在,迅如閃電纏住風尋的手腕,用力一扯,風尋被迫拉入戰局。

    段墨單手扣住風尋的脖子,順帶將她拉過做肉盾,段墨低聲問道,“你死還是兔子死。”

    風尋扒拉著段墨的手,掙紮呼吸,“要麽殺了我,要麽你就去死!”

    “嗬!”段墨冷笑一聲,這般不惜命,那就別怪她不憐香惜玉。

    兩隻用力,風尋瞪大眼,拍打著段墨的手,腳尖一步步離地,突然一兔子飛了過來,段墨條件反射舉起風尋的手,一鮮紅的牙印。

    段墨一腳踹飛兔子,那兔子在地上滾了兩圈,軟綿綿地趴在地上,好久才爬起來,段墨發現那兔子眼睛裏的赤紅消散了。

    “原來是這樣。”段墨掐了把她的傷口,汩汩鮮血濕了一手臂,段墨食指點血,將血抹在鞭頭,扔掉被劈暈的風尋,如風起舞的鞭子一抽一個準,一時間所有的兔子像是喝醉了酒,歪歪扭扭倒地,醒來時,人畜無害地啃著草。

    “姑娘鞭子玩兒的不錯。”一老頭從黑夜中出來,手裏握著一龍頭拐杖,瞥了眼地上的風尋,目光裏透著擔憂。

    段墨收回鞭子,睨眼看向老頭,“再不救她,必死無疑。”

    老頭眸裏閃過片刻緊張,隨即露出一看似親切的笑,“丫頭嬌養慣了,是該吃著苦頭。”

    “是嗎?”段墨慢悠悠地舉起手,正是剛掐住風尋的手,食指與中指間一根銀針泛著寒光。

    段墨真沒做什麽,隻不過覺得她的血有點特殊,所以順帶跟她驗了個血而已,隻不過驗血的地兒有點獨特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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