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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墨。”
軒轅墨瞧著安錦一身狼狽,眉頭深鎖,走上前捏住安錦的下顎,對著那薄唇直接吻了下去。
安錦睜大雙眸,有些不敢置信軒轅墨的舉動。
他在親自己。
軒轅墨眯了眯眼,瞧著安錦吃驚的模樣,心頭竄出一股無名火氣。
張了張嘴,咬在安錦的薄唇上。
“唔。”安錦吃痛。
“軒轅……墨。”
軒轅墨加深這個吻,仿佛要把安錦吃進肚子裏一般,吻得安錦不能呼吸,可有掙脫不開軒轅墨的束縛,可內心卻喜歡軒轅墨這股霸道勁。
被吻了許久,安錦緩緩的閉上眼睛,默許了軒轅墨的舉動。
倆人站在大樹下,不顧其他人的目光,忘我的接吻。
——
“這個,咱們要不要先回避。”
陸玥滿臉羞紅,推了推身旁自己的未婚夫婿李舟。
李舟眯了眯眼,嘴角笑的玩味,“真沒想到一向冷心的墨王爺竟然還會有這樣緊張的時候。”轉身看向陸玥。
“玥兒,要不然咱們也嚐試一下。”
“你……你胡說什麽?”
李舟是武將之子,大有不拘小節之勢,當初看上陸玥,也是陰差陽錯瞧見她孤身女子一人,不懼危險,潑辣的怨懟旁人,後來瞧見她遇險,自己出手相救,也正好成全了這次的姻緣。
不過因為她能讓自己瞧見這麽多樂事,到也算的上是種機緣。
李舟的身手在武將中也算的上是數一數二的,對待手無縛雞之力的陸玥,更是手到擒來,把陸玥強壓在大樹下,單手撐著大樹,一手學著軒轅墨的舉動,捏著陸玥的下顎,對著自己垂涎已久的小嘴,直接吻了下去。
——
“軒轅……墨,在親下去我就要窒息了。”安錦用力推開軒轅墨,用力呼吸的新鮮空氣。
軒轅墨則用大手揉捏安錦的薄唇,語氣狠厲道,“今天的事,回去在與你算。”
額……。
軒轅墨轉身正欲離開,呼見身後某人正學著他剛剛的動作,神色微怔。
安錦擦了擦嘴唇,結果一點口脂都沒有,可見軒轅墨剛剛有多瘋。
一時不察向前走了一步,一下子撞到軒轅墨的背脊。
“唔,你怎麽不走……。”了,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自己可憐的表姐陸玥,被那個還不是表姐夫的表姐夫給抵製在大樹下,讓她想想這該叫什麽,壁咚牆咚草地咚,那這就叫大樹咚好了。
一時起了壞心思,安錦躲在軒轅墨背後,探著頭對著陸玥李舟大喊,“表姐,天色不早了,要不要我跟姨母說一聲,表姐今天晚上不回家了。”
聽見安錦的聲音,陸玥用力推開李舟,一張小臉紅的爆血,眼神似埋怨的瞪著李舟,這種事竟然讓表妹看去了,日後讓他如何做人。
李舟大老粗一個,什麽顏麵,在他行軍打仗的時候,顏麵可不管飽,也不解渴。
伸手把陸玥摟近懷裏,不讓安錦看見。
轉頭看向軒轅墨安錦倆人。
“墨王爺,微臣不才,但聽力卻極好,您家王妃方才跟內人抱怨,說有人不解風情,榆木疙瘩一個,放在手心的小手都不牽,還特意言明……。”
安錦一聽,自己與表姐抱怨軒轅墨的話,統統被李舟全盤托出,心下一驚,因為自己魯莽的舉動,軒轅墨麵色已經不好,若是再聽見李舟可以醜化她,那回府後,她可不幹保軒轅墨能做出什麽。
“啊……,表姐,你快帶表姐夫走吧,姨母一個人在家一定害怕了。”說完拚命的給陸玥使眼色。
陸玥會意,又因方才李舟的舉動,心生懊惱,甩開李舟的束縛,直接離開。
李舟對安錦擺了個手勢,緊接著追著陸玥離開。
安錦輕笑,原本覺得表姐婚事太過長促,可跟李舟接觸一日發現,這個人光明磊落,不拘小節,之前她還打聽到李家世代武將出身,家中無一人納妾,表姐若是嫁給他必定幸福。
“還不走,在這等著過年?”
額……。
軒轅墨一聲冷哼,安錦才想起自己還有一堆事沒解決呢。
__
回到王府,
軒轅墨從馬車上先行下來,安錦撩開簾子,瞧見軒轅墨好像還在生氣,連她在馬車上都沒有回頭管她一下。
“阿墨。”
軒轅墨腳步一頓,慢慢轉身,發現安錦坐在馬車上,一張臉靠在馬車豎梁上。
“要抱。”
軒轅墨麵無表情。
“不是我要抱的,是肚子裏的孩子說,他累了。”
安錦抿著嘴,又仗著自己年幼,一張小臉還沒長開,如今怎麽擺弄,怎麽可愛。
軒轅墨靜默站在原地。
墨王府大門口,兩位守門的侍衛,在身子不動的情況下,用眼神打量自家王爺和王妃互動。
靜等,看看到底是誰會先妥協。
就在眾人等著看熱鬧,哪隻軒轅墨隻沉默片刻後,便直接走向馬車,把安錦打橫抱起。
安錦輕笑,雙手緊緊摟著軒轅墨的脖子,也不顧周邊有人,對著軒轅墨的臉頰親了一口。
軒轅墨怔。
安錦抿嘴,“肚子裏的孩子說,讓我這個做娘的,替他謝謝你這個當爹的。”
軒轅墨抿嘴倒吸一口冷氣,強忍著不把安錦扔出去的衝動,抱著安錦進入了王府。
也不知她這腦子裏一天都長得是什麽,說出來的那話,總是讓人出其不意。
軒轅墨抱著安錦,一進院落,身為管家的孫忠立即上前。
“王爺,王妃這是怎麽了,要不要叫太醫。”
因為白天發生的事,安錦身上的衣服一片狼藉,明眼人一看就以為安錦出了什麽事,想讓人不多想都難。
“不用了,我沒事……。”
“讓竇太醫去錦園。”
額……
軒轅墨抱著安錦越過孫忠,直接朝著錦園走去。
留言很快傳入王府整個後院。
“王妃受傷了。”
“王爺親自抱回來的,那還能有假。”
“什麽……王妃受傷了,還傷及肚子,聽那意思王妃肚子裏的孩子怕是不行了。”
……
“這幫人瞎胡說些什麽,王妃好好的哪裏受傷了。”
秋霜站在錦園門口,一頓臭罵那些嚼是非的人。
屋內竇太醫給安錦把過脈,捋了一下胡須,“王妃身子無礙,腹中的胎兒也很健康,隻是不知王妃今天去了何處。”
安錦笑的尷尬,她能說因為與軒轅墨生氣,自己出去與表姐一起遊玩了。
“沒做什麽,就是在府裏太悶了,出去走走。”
“哦,若是王妃再想出門,最好還是帶著婢女為好,這樣發生什麽事,也好有個照應。”
“嗬嗬,我記住了,勞煩竇太醫。”
軒轅墨換好衣服,從外走了進來。
此時竇太醫正收拾自己的醫藥箱,瞧見軒轅墨竇太醫立即行禮。
“見過王爺。”
“免禮。”
竇太醫剛一起身,忽然察覺軒轅墨身上的氣息,不由愣了一下。
“王爺請移步。”
軒轅墨楞,“怎麽了?”
“王爺這邊請。”竇太醫難得麵露嚴肅,安錦瞧了不由一愣。
點頭示意秋霜跟過去看看怎麽了。
竇太醫把軒轅墨拉到一旁,“王爺請伸出手臂,讓老奴瞧一瞧。”
軒轅墨蹙眉,“瞧什麽,本王身體好的很,最近也沒有不舒服。”
竇太醫好似沒有聽見軒轅墨的敘述,仍抓過軒轅墨的手臂為其把脈,“這個嘛……有的時候身體感覺不到不舒服,不代表沒有病症。”雙手搭在軒轅墨的脈搏上,沉吟許久,竇太醫突然打開藥箱,拿出紙與筆,坐在一旁一連寫了許多字。
“什麽意思,本王當真有什麽病不成。”
竇太醫麵色十分嚴肅,“小病而已,吃上幾副藥就可緩解。”
藥方寫好,遞給軒轅墨,“三碗水煎成一碗,連續喝上七天,身體的火氣就不會這麽大了。”
軒轅墨楞,“什麽意思,什麽火氣。”
竇太醫不緊不慢的收拾自己的醫藥箱,“身體的火氣,王爺正直壯年,有火氣也是理所應當,隻是眼下王妃有孕在身,不能服侍王爺,老臣在府裏也住了些時日,知道王爺為人專一,不喜歡去旁的妾侍哪裏,可在專一身體也重要,吃了老臣這降火的藥,王爺就無需欲火焚身了。”
額……。
秋霜偷聽竇太醫的話,臉頰羞紅,立即轉身離開。
“王爺怎麽了,竇太醫說些什麽?”
秋霜走到安錦跟前,對於一個未出閣的小丫頭來說,有些話實在難以啟齒。
“怎麽了,到底,竇太醫為人雖不靠譜,可他的醫術,還是能信得過的,他既然說了王爺有病,那定是有什麽症狀,被他發現了,你剛剛過去到底聽到了什麽,仔細與我講一講。”
“王妃……這……。”
秋霜俯下身,在安錦耳邊耳語一番。
聽完全部安錦整個人怔住,可下一刻心思又有些不舒服。
——
軒轅墨,進入屋內,一股沐浴後的香氣,仍在殘留。
一雙黑色皂角靴踩在柔軟的地毯上,沒有丁點聲音。
一步一步朝著裏屋走,一眼便瞧見躺在軟榻上得安錦。
軒轅墨目光落在側臥,背對他的安錦,這個女人也不知是不是有了身孕的緣故,身子好似張開了一樣。凹凸有致,完全沒了之前青澀的模樣。
向前走了兩步,腳底突然絆倒不知何時掉在地上的物件,發出丁玲一聲。
軟榻上,安錦好似被驚醒一樣,身子動了動,身子側了過來,一頭烏發披散在一旁,濕噠噠的有的發縷還在滴水。
“秋霜,我困了,頭發簡單弄弄就可以了,我有些堅持不住了。”安錦發困,心裏有著意識,可眼睛就是睜不開。
軒轅墨看了一下周圍,發現軟榻旁落在地下的一塊白巾,顯然是給安錦包裹頭發,最後被她弄掉在地上。
彎下腰把白巾拾起,攤開伸手去抱住安錦的發梢,雙手一合,開始揉搓安錦發梢滴水的地方。
安錦的頭發很長,比一般人又黑又密實,發質雖粗,卻很軟,一般女子都向往這樣的發質,好好打理,並愛護它,可安錦,擁有著最好的,卻不珍惜,頭發未幹就這樣躺著,也不怕頭發彎曲卷起,不直長了。
“秋霜,我頭有些不舒服,幫我按按吧,辛苦你了,這麽晚了,還麻煩你,等明兒,我若是看見軒轅墨一定讓他給你漲月錢。”
軒轅墨楞,軒轅墨這三個字,她似乎叫的十分順嘴,張嘴就來,也不怕被人發現,抓住她小辮子。
頭不舒服,濕發睡覺,頭不疼才怪。
然軒轅墨攤開五指,按照安錦頭疼的指示,為其按摩揉捏。
“好舒服哦。”安錦閉眼輕笑。
“一會兒我就在這睡了,在柔兩下,你就下去休息吧,回頭幫我把被子帶過來。”
安錦這樣一側身,整個身子麵相軒轅墨。
剛剛因沐浴出來,隻披了一件單薄的敞篷。這會兒,身上的水分早已被敞篷給吸幹,身子滑滑嫩嫩,真絲做成的敞篷,輕輕一動便滑了下去。
軒轅墨正認真的未安錦揉著頭,忽然看見那胸前露出的兩個半圓,神色怔楞,一時忘記反應。
在回神之際,軒轅墨眼疾手快的把敞篷向上拉了拉,以蓋住那不該露出的東西。
軒轅墨活了二十載,在宮裏那次,乃是他人生第一次,體驗情欲。
在這方麵就是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
當目光觸及那一片柔軟,燃燈下的軒轅墨麵頰好似紅潤了許多。
剛被他拉上去的敞篷再次滑落下來。
這次露出的地方比剛才似乎都大了一些。
安錦側身假寐,身子慵懶半分不想動彈,可意識卻有些清醒,知曉她身邊有個人,在伺候她,孤兒出身的安錦,性子天生敏感,對於不熟悉的人,在很遠的地方,都能感覺到。
然與軒轅墨有了親密的接觸,對其身體已經沒了那份陌生,盡管人在她麵前做了些什麽,安錦已經把他歸類於她覺得安全得範圍內。
軒轅墨條地站起身,身子越發的煩躁。
這個女人竟然沒穿衣服,隻披著一件單薄的小敞篷躺在這裏,她就不怕著涼,哪怕普通人,著涼受了風寒,也需病上幾天,何況她這個有了身孕的夫人。
打定主意,把人送到床上,他就走,然剛伸手把人打橫抱起,隻感覺對方身子溫熱柔軟,好似一團麵團,有種衝動,想要把這個女人放在手裏蹂躪一番,感受那手上帶來的快感。
然安錦身上的敞篷滑落一角在地,軒轅墨一時不查,一腳踩了上去,稍微一用力,安錦身上的敞篷一下子滑落大半,一時間露出安錦那白皙而細膩得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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