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歡看了褚琴一眼，站起來對褚宸道：“我想走了。”

    褚琴看著何歡的鞋表情扭曲，雙手指關節泛白。

    褚宸將玉鐲遞給何歡，見她接過，說道：“手機給我一下。”

    何歡爽快給了。

    不一會，褚宸放在桌麵上的手機開始振動。

    褚宸把手機還給何歡，說道：“這是我的號碼，下次遇到困難可以找我。”嗯，他這麽做隻是為了給褚琴警告，讓褚琴不敢再對她下手，而不是為了別的什麽。

    褚琴猛地抬頭，目瞪口呆地看著褚宸，覺得他的行為匪夷所思，像是被誰穿越了似的。

    何歡微微一笑，應了聲“好”。她頓了下，誠懇道：“今天真的謝謝了。雖然你和她是一個家族的人，但是你給我的感覺截然不同，如果她是地上的垃圾的話，那你就是天上的太陽。”她揮手說了句“再見”，轉身離開。

    褚宸的心情很好，連帶著看褚琴也沒那麽厭惡了。他坐回椅子上，不帶一絲溫度道：“滾吧，從現在開始，你被解雇了。”他想到什麽，補充道：“哦，你那個男朋友也被解雇了。你們可以盡情談戀愛了，不用感謝我。”

    褚琴聲音顫抖道：“你不能”

    褚宸猶如深淵般的眼睛盯著褚琴，打斷道：“我能。”

    何歡站在電梯裏，把玩著手上的玉鐲，在心裏喜滋滋道：“應該是用血開啟吧，等下去廁所試試。”

    係統道：“去吧。”

    兩分鍾後，廁所隔間內，何歡看著玉鐲不翼而飛，臉色黑得能滴出墨汁。“係統，能不能跟我說說這是怎麽回事？”

    係統道：“你感覺不到自己有空間了麽？”

    何歡咬牙切齒：“如果你是指那長10米寬10米高3米的小格子，我看到了。”

    係統道：“那不就行了。”

    何歡被氣得差點一口氣喘不上來。她連續深呼吸了好幾下，加重語氣放慢語速強調道：“玉鐲裏麵的空間廣袤無垠，有山有水、有天有地、有光有靈氣、有植物、有動物。”

    係統道：“所以呢？”

    何歡道：“你要貪汙嗎？”

    係統道：“不好意思，對你來說它很珍貴，但是對我而言不過爾爾。想要我心動，它還差得遠呢。”

    何歡道：“那你還給我！”

    係統道：“本來就不是你的，哪來‘還’字一說？”

    何歡道：“是馮楚的！”

    係統道：“也不是她的。玉鐲是很久以前意外掉落在這個世界的，它不屬於也不該存在於這裏，現在我隻是讓它回了家。”

    何歡鬱悶道：“那你早說啊！”

    係統道：“說了你還會這麽積極？”

    何歡憤憤然：“你就是耍我玩！”

    係統道：“又不是第一次，習慣就好。”

    何歡恨不得撕爛它的本體。“好個屁！”

    係統道：“我不懂你有什麽好氣的。等你成了仙，開辟一方玉鐲那種程度的世界是分分鍾的事。至於在這個世界，我已經補償給你一個空間了，麵積雖然小了點，但也足夠你放東西，而且裏麵時間靜止，你不用擔心食物變質的問題。”

    “請不要斷章取義，請不要發動‘錯的都是別人對的都是我’技能！”何歡冷聲道，“我剛開始生氣是因為你之前的誤導，後來生氣是因為發現被你耍了，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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