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她竟然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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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言,解藥。【愛去△小↓說△網w qu 】”杜陌服下福伯找到的解藥,另一顆交給斐子言。
二人服下解藥,盤膝運功調解起來。福伯和殷叔忙為兩人護法,他們一邊護法一邊打量此時環境,當看到不遠處隨地而坐緊緊抱著頭文笙的時,不由的深看兩眼。
“在這種比鬥中不是他死就是你死,你不過是贏了而已。”杜陌解毒後走到文笙的身邊說道。
“文美人,隻是殺個人罷了,你難道想為他們超度念經?”斐子言自是不相信殺手‘刺牙’是第一次殺人。
文笙從雙臂中抬起頭來看著四張麵露不解的臉龐。
“你們的道理我知道,可那畢竟是一條人命,就算是死罪也不應有我來決定,如今我現在也手染鮮血,這樣我與他們又有何區別?!”
“不,不是我殺的,是刺牙的殘念控製的,是她。”文笙突然歇斯底裏的喊道。
杜陌等人皆一頭霧水,不知所雲。
斐子言受不了女人哭鬧發瘋,把文笙拉進懷裏對著嘴唇就湊了上去。
文笙一驚,看著眼前湊近的兩瓣嘴唇,二話不說,一拳打了過去。
這時一股劇痛從胸口傳來,她臉色一白,定是剛剛受的內傷,立即盤膝坐在地上運功療傷。
雖然她不知道怎麽做,但想著把力量調到受傷的地方應給可以滋養恢複吧。
捂著嘴的斐子言無奈的說道:“我這是為她好呀,剛剛她都發瘋了,我想幫她恢複正常不感謝我就算了,竟然還打我!”
杜陌當沒聽到斐子言的話語與福伯一起搜刮黑衣人身上的線索。
斐子言看了看這兩個人不理他,嘴巴一撇,當看到殷叔還在身邊,頓時眉飛色舞的說道:
“殷叔,你是欣賞我的做法的對吧!”
殷叔老臉一皺,嘴巴扯了扯:“公子,要是老爺在這裏的話,估計你還是一頓胖揍呀!”
“噗”
一口鮮血從文笙的嘴裏吐出,斐子言看到眉頭緊鎖,若不是他現在內力還未恢複,隻怕早親自為她療傷了。
當即示意殷叔為她療傷,他本就是愛惜女子之人,更何況這還是救過自己的人。
圓月升空、繁星璀璨。
文笙從療傷中醒來,看到了盤坐在自己身後的殷叔正在收攻,便知從下午開始就有另一股真氣為自己療傷定是此人,她連忙說道。
“多謝前輩救命之恩,日後有什麽事盡管差遣晚輩即可。”
江湖的這一套,看過武俠劇的基本都能說出一兩句這樣的對白,對此文笙還是很自信。
“文姑娘不必客氣,我是受公子之命才出手的,要謝還是請姑娘謝我家公子吧!”
文笙還未來得及說話就被一個聲音打斷。【愛去△小↓說△網w qu 】
“還說什麽謝不謝的,這天都黑了快點趕路吧,不然我們都要餓死了!”斐子言打斷他們的話。
“這附近的東西都被下了毒,沒法吃,好不容易傷好的七七八八了,再餓肚子了,小爺可不答應!”
聽到斐子言的聲音,文笙想起了不久前這個變態的舉動,臉色一變,狠狠盯著他半晌,可想到殷老的療傷之情,現在難以發作這才重重哼了一聲。
徒步走到馬匹旁,看著空曠的小路文笙微愣,正欲開口問道。
“文姑娘痊愈便好,你是想問那些黑衣人嗎?他們都已經是死人了。”杜陌麵色帶笑牽馬走來。
“死人?”
文笙麵色一變,她下手極有分寸,那些人不過都被她打昏在地,怎會是死人?!
杜陌看著空曠的路上,笑的淡漠:“文姑娘你涉入江湖時間較短,所以不知道這些人是早已服過劇毒的,隻有任務完成,上麵才會給他們解藥,他們要麽任務完成,要麽毒發身亡,我們不過是幫他們解脫了。”
文笙心頭一震,大腦一片空白,那麽一群人,少說也有20多人,說死就死了,命如草芥這句話她從來都隻是在書本上看到,如今親身領教,才覺得是何等的殘酷悲涼。
“就算他們已經死了,可是他們的屍體也會說話,唯一不想讓別人聽見的方法隻有讓他們連屍體都做不了。”
空氣中還殘留著一絲腐敗的惡臭氣息,文笙腦海裏瞬間想起了鹿鼎記裏的化屍粉,若真如此隻怕是真的死無全屍了。
“嗬嗬,我們出發吧,要是全速趕路的話明天一早就能到青州了。”
那些被自己打昏的黑衣人也都這樣消失了?
文笙麻木的騎上馬,左手抓住韁繩時的劇痛令她驚醒,看著左手心那細小的空洞又滲出鮮血,她狠心緊緊的抓住韁繩,掌心的傷口與粗糙的韁繩摩擦著令她的大腦頓時清醒起來。
隻有痛才能清醒的告訴自己來到的是什麽世界,她能做的隻有調整自己的心態進入這個弱肉強食、命如草芥的世界,隻要不失自己的本心,這裏又有什麽不可行走?
青州,是方圓四百裏內最大的城池也是國最富饒的城池之一,更是普寧國最重要的武器產地。
這附近的礦脈不少,但大多數都是屬於朝廷的,即便如此一些礦脈也被這裏的世家所擁有,其中杜家就擁有兩個礦脈,其中一個礦脈雖小一些,可品種卻是極其罕見的高品質礦產。
正因如此,杜家隱隱有青州第一世家的氣勢。
在一處布置雅致的小院裏,杜陌站在一棵桃樹下目視著杜家的方向,麵色沉著。
院內的石桌上文笙和斐子言二人正狼吞虎咽的吃著東西,而福伯和殷叔自進城後就各自離去了。
“這次去我家偷的東西非同小可,或許會有一場不小的武林波動,文姑娘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杜陌似下定決心一般緩緩說道。
斐子言停下手中的筷子認真的看著他說道:“你下定決心了?”
杜陌目光眺向遠方不再言語,可斐子言似了解一般目光堅定起來。
去他家偷東西?這就是她的任務?
自己家的東西為何還要偷,而且還一副如此鄭重的樣子?
文笙不由思索起來。
“我文笙雖然不是男子漢大丈夫,可說出去的話卻也是擲地有聲,無論偷的東西有多重要,這東西我還偷定了!”文笙自滿的說道,惹來那二人一陣輕笑。
“時間我已經確定,就在這個月底我爺爺六十大壽的那天晚上行動,那天府中必定十分熱鬧,趁亂偷出的成功率極高,不過具體行動我還要再想想,一定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否則一旦發現府中高手群湧而上,想脫身可不容易!”
文笙舔了舔嘴唇,手掌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起來。
斐子言的表情也是異常興奮,目光看著杜府的方向嘴角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