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2 我的人,向來隻能我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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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時,祁易天打來了電話。
陸清狂看了一眼備注,走去了休息的院子。
“喂~”接通電話,陸清狂輕輕開口。
“你這個小沒良心的。”祁易天好笑又好氣的說著。
“我怎麽沒良心了?”陸清狂不服。
“我走了這麽多日,你一個電話甚至短信都沒有,是不是把我給忘了。”祁易天如實的說著,斤斤計較。
“你還說我,那你呢,你不是也沒有。”陸清狂淡定的挑了下眉,一本正經的反問。
“我這邊忙,而且都是暗處的事,不方便往華夏打電話。”祁易天聲音裏帶著笑,解釋道,神情也變得柔和起來。
“所以啊,我就是怕你不方便才沒聯係你的。”陸清狂順著他的話說著。
“真的?”祁易天表示質疑。
“當然是真的,不然還是因為什麽?”陸清狂從容的點頭。
“聽說你最近很忙,難道不是因為這個才忘記給我打電話的?”祁易天走到窗前,看著外麵的風景,滿眼都是溫柔。
“也有一部分吧!”陸清狂點頭承認。
她確實是最近挺忙的,發生的事也多,又不確定他是否方便,所以才一直沒有聯係他。
“你倒是敢承認。”祁易天莞爾一笑,聲音裏帶著溺寵縱容。
“那有什麽,我可是個誠實的好孩子。”陸清狂毫不客氣的說著。
然後開口問他道“你有空給我打電話,是不是忙完了?”
“嗯,差不多了,我過兩天就回華夏。”祁易天答道。
“聽說你最近很不乖啊!”沉默片刻以後,祁易天忽然開口說著。
“那你說說看,我怎麽不乖了?”陸清狂邪魅一笑,從容不迫的問道。
“你最近跟陸家的男人都走的很近啊!”祁易天毫不隱瞞自己知道的事情,和不滿的情緒。
“是啊,那可是第一家族,多來往益大於弊。”陸清狂點頭,並且說著一個比較合理的解釋。
“聽說你還在醫館留宿過,同時留宿的還有陸天佑。”祁易天聽著她的話,醋意十足的質問道。
“嗯,確有此事。”陸清狂承認。
“你就沒有什麽好解釋的?”祁易天非常受傷的問著,聽著她聲音裏那淡淡的不在意的語氣,他恨不得現在馬上就飛回去,重振夫綱。
“他是我哥啊,我要解釋什麽?”陸清狂淡定的反問道。
“他不是你親哥,而且年紀正當,你怎麽能留宿他過夜呢!”祁易天氣極而笑,語氣中帶著憤怒。
“他是我親哥啊!不隻是他,我現在跟陸家人走的都非常近,你總是跟我說你聽說什麽,那讓你聽說這些的那人,就沒告訴你麽,這幾天一直都是我哥接送我上下班,我們的關係特別好。”陸清狂眼中的笑意越來越濃。
“關係特別好?有多好,比我們還好嗎?”祁易天在屋子來回踱步,坐立不安。
“唔~好像是吧,你都沒有這樣接送過我。”陸清狂想了想,一本正經的說著。
“不就是接送了你幾次麽,瞧你那出息!等著,等我回去,我每日都接送你。”祁易天認真的說著。
“噗。”陸清狂聽著電話裏他那較真的聲音,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笑什麽?”祁易天問。
“笑你可愛。”陸清狂淡定的回答道。
“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男人不能用可愛來形容。”祁易天氣笑了,認真的再一次強調。
“嗯,我知道了,小可愛。”陸清狂點頭,嘴上卻是依舊不改。
“……”聽著她充滿戲謔的聲音,他就知道她是故意的,知道這是糾正不過來了,他也懶得再去計較。
“你走的這段時間,我身邊發生了幾件大事,等你回來,我詳細講給你聽。”陸清狂收起戲謔的態度,認真的對他講道。
“好,等我回去。”祁易天點頭。
“對了,祁知軒上報主家申請讓祁舞凡入族譜,似乎是要爭奪撫養權,如果祁舞凡能上祁家主家族譜,那對他爭奪撫養權要事,非常有利,我今天打電話就是想問問你的意思。”
“不能答應,按照正常情況,旁支是不能入主家族譜的,你也有理由拒絕他。”陸清狂搖頭,很堅定的對祁易天說著。
“你們是怎麽打算的,你閨蜜有沒有把握贏得撫養權?要知道他雖然隻是祁家旁支裏的人,但是他姓祁,就對他有利很多。
而且相對經濟條件來講,雖然兩人都不是缺錢的人,但是祁知軒更不缺一些,法院首選肯定是最有能力的那一方。”祁易天問著陸清狂意見,然後對她分析著。
“靈姐姐這邊,我會想辦法幫她,你隻要不幫祁知軒就可以了。”陸清狂淡定的說著。
“好,我知道了。”祁易天點頭,答應下來。
然後想著他接下來還要做的事情,開口說“先這樣,等我回去。”
“嗯,好。”陸清狂點點頭。
拿下電話後,發現他還沒掛,即刻又戲謔的補了一句。
“你吃醋的樣子真好玩。”
然後不給他反應時間,直接把電話掛掉了。
祁易天耳朵稍稍一紅,剛準備說什麽反駁她,就發現電話已經掛掉了。
他看著手機,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的說道“等著,我回去再收拾你!”
掛了電話後,陸清狂的心情變得無比好。
她設置了一個鬧鈴,就躺到床上去睡了。
昨天晚上睡的太晚,今天精神不是特別好,很快便入睡了。
直到鬧鍾響起,半晌她才坐起來。
“老板,你昨晚幹什麽去了?怎麽這麽困啊!本來還想叫你一起吃點的,過來一看,你都睡著了。”看見她坐起來了,琳兒從外間走了進來。
“還有吃的嗎?”陸清狂揉了揉有些餓的肚子,抬眼可憐兮兮的問。
“給你留了些,你快點過來吃吧。”琳兒伸手將她從床上拉起來,走到了外麵桌子前。
“今天的是麵疙瘩,還挺好吃的。”琳兒把蓋在盆子上的紗蓋拿開,將一雙筷子遞到了陸清狂手上。
“這麽多?”陸清狂看著那一盆麵,驚訝的問道“你確定你們吃過了?”
“嗯,吃過了。”琳兒確定的點點頭,然後道“這本來是滿滿一盆的,我和季夏姐是盛出來吃的,一人吃了兩碗多呢,這才剩了這麽多。”
“那我為什麽要用盆?”陸清狂哭笑不得的問著,用這麽大的盆盛飯真的好麽?看起來好像她很能吃的樣子!
“反正還剩這麽多了,都是你的,能吃多少是多少唄。”琳兒淡定一笑,一本正經的回答著。
“呃……”陸清狂有些無語,但還是這麽吃了起來。
“味道真不錯。”夾一個小疙瘩放入嘴裏,品嚐過後,陸清狂毫不吝嗇的讚賞道。
“那老板你先吃著,我去看看病患來了幾個,跟季夏一起招待一下。”琳兒笑著對她說道。
“嗯,去吧。”陸清狂門口都是飯,口齒不清的對她揮揮手。
吃過午飯以後,陸清狂去了主館的院子裏。
她洗幹淨了銀針,跟來的病患打了聲招呼,認真的投入到了工作中。
等前幾個病患都走後,陸清狂來到了權卿身邊,她抽出一根銀針,特意在他眼前晃了一下“你說你一個大男人,好端端的暈什麽針,害得我每次都浪費藥讓你昏睡,這樣總是用藥也不好啊,是藥三分毒,累積下去就是微量毒素,你若是常人那肯定無礙,能代謝出去,可你現在的體質,恐怕有難度。”
“那該怎麽辦?”權卿也無奈。
“季夏,把他上衣口袋裏裝的絲巾拿出來,係到他頭上,蒙住她的眼睛。”陸清狂四處看了一下,對季夏說道。
季夏去取來絲巾,給權卿係在了頭上,剛好蒙住眼睛。
“這樣行嗎?”被蒙上眼睛以後,權卿躺下來,一本正經的問道。
“行不行要試過才知道啊!”陸清狂好笑的說著,然後取出銀針又在他眼前晃了一下“你現在看得見嗎?”
“看不見。”權卿搖頭。
“暈針主要是因為眼睛看到後所發生的連鎖反應,眼睛看不到應該是無礙的,我們今天就試試看。”陸清狂開始在他身上下針。
一把銀針紮完以後,也不見權卿說話,陸清狂伸手在他鼻翼前探了一下。
權卿無奈的開口道“你做什麽?”
“看看你是不是過去了,半天都不說話,我以為我這方法不管用呢。”陸清狂收回手,重新拿一把銀針繼續紮著。
“我可沒有那麽脆弱,看不見就沒事。”權卿好笑的說著。
“既然這樣,那你以後過來就自備一個頭巾,把眼睛蒙起來,不管怎麽樣,也比你之前那個用藥好多了。”陸清狂淡定的說著。
“好,我記下了,下次過來一定自備絲巾。”權卿淺淺一笑,說著。
“你現在胃口怎麽樣了?”手上紮針的動作不停,陸清狂隨意的詢問道。
“胃口比之前好了許多,也能吃下東西了。”權卿如實的說著自己的情況。
“那就好,我還以為做了這麽多次,都沒有效果呢。”陸清狂意料之中的說著。
“怎麽會呢,我都來了有一個星期了,每天風雨無阻的堅持,怎麽可能一點效果都沒有,再說了,我可以很相信你的能力的。”權卿心情極好的說著。
胃癌晚期的時候,他已經幾乎不能吃什麽東西了。
每天那樣的痛苦,讓他飽受折磨。
現在他慢慢的竟然有胃口了,開始可以吃更多的東西了。
也許這種心情隻有他這樣經曆過的人才會懂吧,從絕望到看到光芒,這樣的跌宕起伏,僅僅前後短短幾天時間,讓他對人生又充滿了希望。
“別,你相信自己就好,畢竟我這個人一向不講情麵,你隻要錢給到位,我這兒基本是沒有什麽難題的。”陸清狂紮下最後一根銀針,擦洗了下手,淡定從容的開著玩笑。
“有錢難買有命活,但是在你這裏卻是能買到,若你這本事還不能讓人相信,那要有怎樣的能力才能讓人信服呢!”權卿毫不吝嗇的讚賞道。
“謝謝誇讚,但是我是不會給你減少診費的。”陸清狂淡然一笑,一本正經的重申道。
“誰讓你給減診費了,雖然你是一下子要的多了些,但是你能救得回我的命啊,而且我們權家還缺你這點錢不成?”權卿好笑的說著,聽著她那語氣,就完全想象的到她現在那副赤果果的愛財模樣。
“沒有最好,反正你想也是白想。”陸清狂往水盆裏倒了一些清洗銀針的特製藥水,頭也不抬的說著。
“我不跟你爭辯這個,你這麽有錢還這麽愛財愛的明晃晃的,當真是少見。”
權卿懶的與她計較,反正也不差錢,沒好氣的說著。
“你沒聽說過啊,越是有錢的人,越摳門。”陸清狂想當然的說著。
“今天是聽說了。”權卿好笑的說著。
“不打擾你了,休息會吧,到時間我叫你。”陸清狂倒好藥水,朝外麵走去。
“我弄了一些炒板栗,送來給你嚐嚐。”墨毅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主館院子裏,見陸清狂從裏麵走出來,他將手中的袋子拎高了些,溫文爾雅的笑著,對她說著。
“那就多謝了!”陸清狂從他手中接過袋子,一點都沒有客氣的意思。
“綿薄之力而已。”儒雅大叔墨毅淡淡一笑。
“還我。”陸清狂伸手,向他討要。
“姑娘要什麽?”墨毅愣然的問著。
“銀針啊,上次事情緊急,就沒給你拔下來,如今你既然找上門來了,那就還我吧,少了幾根,就相當於缺了一套。”陸清狂動動手指,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哦,我沒帶在身上,等我明天過來時,給你帶上。”墨毅了然一笑,淡淡的說著。
“無妨,你家不是就在這附近麽?我隨你去取一趟。”陸清狂縮回手,看了一眼走出來的琳兒,將手中的袋子遞了過去。
“糖炒栗子?”琳兒打開袋子看了一眼,驚喜道。
“嗯,拿進去吃吧!”陸清狂點頭,看著她眼中帶著笑。
“老板,你這是要出去嗎?”琳兒收起栗子,抬頭看著陸清狂問道。
“嗯,隨墨毅先生去取些東西,一會就回來。”陸清狂點頭,然後對她做著解釋。
“可是裏麵還有患者紮著針呢!”琳兒猶豫了一下,開口提醒道。
“耽誤不了,墨毅先生家很近,我去去就回。”陸清狂莞爾一笑,拍拍她的肩膀道。
“可是……”琳兒朝裏麵看了一眼,為難道。
“彌月今天過來交作業,算算時間也快過來了,我要到時候沒回,你可以讓他動手先給權卿的銀針拔了。”陸清狂淺淺一笑,從容的囑咐。
“彌月師兄過來啊!那老板你過去吧。”琳兒這一次沒有再攔著她,嘴角上揚,笑著說道。
“走吧,墨毅先生。”陸清狂回過頭來,挑眉淡淡的看著他。
“家中雜亂,還未收拾,姑娘若是不介意,那便跟我來吧!”墨毅稍稍有些為難,但是還是鬆了口。
“不介意,走吧。”陸清狂勾唇一笑,自然的說著。
陸清狂跟著他一路走到了另外一個巷子裏,拐個彎站到了一處宅院門前。
陸清狂總覺得這裏似乎有些熟悉,直到進了大門,這才明白這是哪裏。
“我來過這裏。”陸清狂回頭看著跟在她身後的墨毅,隨口說著,眼中卻帶著審視。
“姑娘何時來過這裏?”墨毅略顯驚訝。
“上次我哥被人追殺,在這院子裏躲了一會兒,你當真不知道?”陸清狂直白的說著,然後挑眉邪肆一笑問著。
“哦,是有一天,這院內門口處有一大灘血跡,我當時還好奇來著,以為是什麽動物受了傷,找了一圈不曾找到。”墨毅拍了下腦門,仿佛是回憶起來了的樣子,非常逼真,從他臉上找不出一絲虛假的欺騙。
“當時你在哪兒?”陸清狂較真的問。
“我當時應該在廚房吧,你知道我這人一向沒有別的愛好,沒事就喜歡搗鼓點吃的,一進廚房啊,就什麽都不關注了。”墨毅回想著她說的那天,較為確定的說著。
“銀針在哪?”陸清狂沒有再糾結這個問題,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朝裏麵走去。
“哦,就在我屋子裏,姑娘可以到處看看,我去給你取。”墨毅臉上始終帶著笑,大步朝裏麵的小院子走去。
看著他進了一個院子,陸清狂便毫不客氣的在院子裏逛了起來。
院子裏雜草叢生,確實夠雜亂的,大概走了一圈以後,陸清狂對這個宅子的評價。
隻是她的眼神不經意的掃過某處以後,驀然停住了。
“絕神草?”
陸清狂走到一堆雜草旁邊,蹲下身子,扒開雜草,驚訝的說著。
百年難遇一株,有讓人永久失魂的毒性。
也就是說,凡是服這絕神草的人,一生都會在癡傻和完全自閉中度過,就像是完全失了魂一樣,這也是絕魂草名字的由來。
“零骨子?”
陸清狂隨意看過去,僅兩步之遙的地方,還有一棵讓人意外的草藥。
零骨子,顧名思義,即使是零碎的骨頭,都能恢複如初,這是更為曠世稀少的名貴藥材。
這東西有市無價,千金難求,對生長環境更是挑剔。
她也是在師傅那裏才見過一次,還是空間裏的植物。
這麽稀少可貴的藥材,怎麽會生長在這樣充滿雜草的地方呢?陸清狂百思不得其解。
正當她想往一個院子裏麵走時,墨毅叫住了她“姑娘,你的銀針,你數數夠不夠,那天從醫院出來,醫生就給我這麽多。”
“夠的。”陸清狂隨意掃了一眼,便把他遞過來的盒子收了起來。
她看著那些雜草裏隱藏著的偶爾幾株稀貴藥材毒藥,眼神似有若無的飄向那個看起來比較荒涼的院子。
“墨毅先生,這院子裏是幹什麽的?”陸清狂毫不隱瞞自己心思的問著。
“這院子裏都是些野草什麽的,我搬進來後也沒收拾過,它們就越來越茂盛了,讓姑娘見笑了。”墨毅神色間有一絲不自然,但是也很快就隱藏了起來。
“你這雜草底下,那可是絕神草和零骨子?”陸清狂直接指著某處,看著他淡定的問著。
“絕什草還有零什麽,你說的那是什麽?”墨毅眼中帶著不解,奇怪的問道。
“那兩株可是上好稀奇的草藥,你不認得?”陸清狂微微眯起眼睛,看著他,從容的問著。
“不認得,那草藥很稀有麽?”墨毅肯定的搖搖頭,然後好奇的問著。
“當然了,對於醫者來說,那可都是有市無價的寶貝。”陸清狂點點頭,一本正經的誇讚道。
“既如此,姑娘若是喜歡就拿去吧!反正我也不懂藥理,這若真如姑娘所說,是什麽稀少珍貴的藥材,也算是還姑娘一點人情了。”墨毅微微一笑,送起東西來,毫不手軟猶豫。
“當真?”陸清狂挑眉,勾唇一笑,看著他問道。
“自然當真,不過是兩株藥材而已,哪比得上姑娘的救命之恩來的珍貴。”墨毅點頭,肯定的說著。
“既如此,那我便取走了。”陸清狂點頭,朝外麵走去。
墨毅追上去,跟上她問道“姑娘不是說要取那兩株藥材麽?怎麽又走了?”
“絕神草和零骨子都不是尋常藥材,出土就應該立刻放在合適盛裝它們的器皿裏,我若是就這麽拔了,到不了醫館,這藥材也就作廢了。”陸清狂不知他是不懂還是裝懂,卻是自然的跟他解釋了一番。
“原來是這樣!”墨毅恍然大悟似的,然後含笑詢問道“那姑娘這是回去取器皿嗎?”
“你不會反悔吧?”陸清狂淡淡的點頭,然後驚訝的看著他問。
“不會不會,那是自然不會的,姑娘取來器皿,盡管過來就好。”墨毅好笑的搖搖頭,對她說著。
“行,有你這句話,我便放心了,我這就回去取器皿。”陸清狂點頭,大步走出了他的宅院,朝隔壁醫館走去。
醫館主館裏。
彌月想著自己在醫書上所學的,還有見過陸清狂醫治病人時的情景,學著陸清狂的樣子,把權卿身上的銀針一根一根全部拔下來,扔進了水盆裏。
陸清狂進來時,他已經把針拔完,叫權卿起來了。
權卿穿好衣服,好笑的對陸清狂說道“一覺醒來,你的聲音變成了男人,嚇了我一跳。”
“這是我徒弟。”陸清狂淡然的看著他,解釋了一句。
“你好,權少。”彌月似乎是認識他的,對他挑眉一笑,打招呼道。
“你小子挺有福氣啊!竟然認了她做師傅。”權卿一臉羨慕的說著。
“嗯,這福氣確實不是誰都有的,權少做好了就回去吧,別占下一位患者的時間。”彌月點頭,驕傲的笑了笑。
“下一位患者不是還沒到麽!你膽子肥了是不是?竟然敢趕我走。”權卿四處看了一下,斤斤計較道。
“改天請你吃飯,今天我過來還要給師傅交作業呢!你別耽誤我時間行不?”彌月雙手合十,一副求饒的討好模樣。
“這還差不多!”權卿滿意的笑了笑,然後對陸清狂揮手道“陸小姐,我就先走了。”
“下不為例!”陸清狂深深的看他一眼,聲音幽涼。
“什麽?”權卿驚訝她的變臉之快,感受著從她身上冒出來的涼意,咽了咽口水,奇怪的問著。
“我的人,向來隻能我欺負,你若下次再讓我看見你欺負他,我即使治好你,也能毒死你。”陸清狂眼神餘光看了一下彌月,霸氣無比的對權卿說著。
“我就是跟他開個玩笑而已,你不用這麽較真吧?!”權卿吃癟,摸著鼻子訕訕道。
“我說過的話,不說第二遍,今天是第一遍。”陸清狂把要回來的銀針遞給琳兒,頭也不回的對權卿說著。
見她非常認真的樣子,權卿退了一步,柔聲跟她賠不是“抱歉,我下次不會了。”
等了半晌,不見陸清狂回應。
彌月拿胳膊肘撞了權卿一下,好笑的說著“你的道歉我師傅收下了,你還不走,準備讓她給你點毒藥嚐嚐啊?”
“你這小子……”權卿氣笑了,看著他沒好氣的說著。
“噓~我師傅護犢子,你以後可長點心吧,別當著她麵對我不敬,不然有你上好的毒藥吃的。”彌月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憋著笑一本正經的對他說著。
“罷了。”權卿看了陸清狂一眼,微微歎了口氣,轉身離開了主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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