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9 活該被人拋棄淪為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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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焰管理層的解藥我給的差不多了,這些天他們會陸陸續續的回去自己的地方,但是你放心,我會給他們最後返回的時間的,在那個時間之前,讓他們都回到他們自己的地方。

    這段時間還要辛苦一下大哥,做好出入境的調查,不讓有人滯留華夏,即使有人想在華夏逛逛,留下來辦事,也要向軍方提前申請報備,你們那邊做好登記跟蹤。”談起工作的事,陸清狂的態度就像變了個人似的,非常的果斷和幹練。

    “好,你放心吧,這些交給我。”陸君陌答應的毫無壓力。

    “撒旦來電話了,我先不跟你說了大哥。”陸清狂的手機忽然響了一下,她看了一眼打進來的電話,對陸君陌說道。

    “嗯,掛了。”陸君陌點頭,主動掛了電話。

    “任少允要見你。”電話一接通,撒旦的聲音就從電話裏傳了過來,剛好是陸清狂一早就料到的答案。

    “他有沒有說為什麽要見我?”陸清狂笑著問他。

    “沒有,他說要跟你說。”撒旦搖頭,但是一點也不在意。

    因為在他的控製之下,任少允不可能做出傷害到陸清狂的事。

    “我現在發個位置給你,你過來接我吧。”陸清狂對他說著。

    “你不在歐尊園林?”撒旦問。

    “不在,有些事處理,就出來了。”陸清狂搖頭對他說道。

    “哦,我忘了,昨天還是我幫你轉達給林之瑤的呢。”撒旦忽然想了起來,好笑的拍了拍腦門對她說著,然後柔聲問她“你現在給我發位置吧,我這就過去找你。”

    “嗯,先掛了。”陸清狂點頭。

    掛掉電話以後,她給撒旦發了一個實時位置,然後找一個路邊長椅坐了下來,靜靜的等著撒旦過來接她。

    不知等了多久,直到聽見一陣嘈雜的車鳴聲,她抬頭就看見撒旦從車裏下來,才知道他已經到了。

    “不好意思,距離有點遠,等久了吧?”撒旦從車上拿下一張毛毯,給她披在身上,然後打開車門讓她上了車。

    “你從關押任少允的地方過來的?”陸清狂係好安全帶以後,慵懶的靠在座椅上偏頭看向他問道。

    “嗯。”撒旦點點頭,然後遞了一杯咖啡過去,淺笑著對他說道“不能喝就暖暖手吧!”

    “下次買我能喝的。”陸清狂接過咖啡捧在手心裏,沒好氣的看了一眼撒旦道。

    “遵命!”撒旦笑出聲來,俯首做低的模樣非常滑稽搞笑。

    “好好開你的車吧。”陸清狂佯裝生氣的別過頭去,實則嘴角上揚掛著淺笑。

    “是,那你好好休息一下,到了我叫你。”撒旦點頭,笑著答應。

    陸清狂沒再說話,而是靠在座椅上微微的閉上了眼睛輕寐。

    半個小時後,撒旦開的車子在城郊一個別墅院子裏停了下來。

    他們從車下來後,一路朝底下而去。

    玻璃房裏,任少允麵容憔悴而猙獰,在看到陸清狂那一刻,他仿佛看到了希望一樣,瞬間從地上爬了起來,拍打著玻璃門對外麵大喊“陸小姐,陸小姐我想好了,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你先幫我止痛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我真的要痛死了。”

    “把門打開。”陸清狂看著任少允那副意料之中的狼狽模樣,眼中帶著一絲似有若無的笑意,對撒旦吩咐。

    “好。”撒旦按照她的吩咐把門打開了。

    門開後,任少允就連走出來的力氣都沒有,瞬間又跌了回去。

    “把你剛才的意思再描述一遍,你說你怎麽了?”陸清狂在他跟前蹲下來,含笑看著他,從容不迫的問著。

    “我……我想好了,陸小姐你想讓我做什麽我都聽你的,我不要痛死,求求你救救我吧,求求你了。”任少允拉著她的衣袖,眼神非常誠懇的乞求道。

    “我憑什麽能相信你呢?”陸清狂微微一笑,淡定的問著。

    “我能供出真正的幕後之人,這樣陸小姐應該能相信我了吧?”任少允想都沒想的就跟陸清狂說道,顯然是一早就想好了怎麽跟她談籌碼。

    “幕後之人?那你倒是說說看。”陸清狂淺淺一笑,饒有興致的說著。

    “我幕後的老板就是祁瑾丞,你不是也一直懷疑他麽,根本不用懷疑了,我可以作證他就是烈焰裏你要找的那個人。”任少允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陸清狂的表情,他觀察了半天,也不見陸清狂神色間有半點變化,哪怕是一點驚訝都沒有。

    他知道這樣沒辦法自救成功,於是便開口繼續說道“還有……上次他化作你未婚夫的模樣把你騙去出去到公園那次,本來我們是說好了要綁走你的,我都到公園了,他讓我撤了,這事你一定記得對不對?”

    “哦,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原來這裏麵還有你的參與呢?”陸清狂眉頭輕挑,意味深長的反問道。

    “不是,你關心這個幹什麽,我說的都是真的。”任少允聽著陸清狂的話,一下子有種百口莫辯的感覺。

    他發現陸清狂真有挑刺繞暈他的本事,他說公園的事本來是為了證明祁瑾丞的身份,證明祁瑾丞才是幕後之人,這樣好幫他減輕在陸清狂心裏的罪惡模樣的,怎麽就到了她嘴裏變成了另外一種模樣,反而給他加重了罪惡呢!

    “我知道你說的都是真的,但是你還參與了公園這件事,這也是真的吧?這可是你自己親口說的,你別想否認我跟你說。”陸清狂好笑的看著他,一本正經的那話堵他道。

    “我……我怎麽跟你解釋不清楚呢我!”任少允有些著急了,身上的每根神經,每一個毛孔都充斥著強烈的疼痛感,他真的快受不了,而陸清狂就像聽不懂他的話一樣,跟他打著啞謎。

    “怎麽解釋不清楚了,你說的都是真的,我說的也都是真的,這不就完了麽?”陸清狂含笑看著他,就是臉上的笑怎麽看都有些邪佞。

    “陸小姐你就直接說吧,要怎麽樣才能醫治我,要不你幹脆把我打暈好了,打暈了我就不會疼了。”任少允臉上表情越來越猙獰,仿佛疼痛已經忍到了極限。

    “打暈你?你想的倒挺美。”陸清狂淺笑挑眉,然後又很淡定的反問他道“你以為打暈你,你就不會疼了麽?這想法簡直不要太幼稚了好麽。就像你看不見我都能催眠我一樣,我想讓你疼,即使你在昏迷中也依舊能有疼痛感。畢竟術業有專攻嘛,而我們又都屬於優秀人才,能做到並不奇怪,對吧?!”

    “你想我怎麽做?或者說你想知道什麽,我都告訴你,隻要是我知道的,我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你想讓我做的也是,隻要我能做到,我一定幫你做好。”

    任少允知道陸清狂現在就是在故意玩他,但是他也沒辦法怎麽樣,因為他很清楚他現在這副模樣,誰的對手都不是,別人捏死他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而且他差點害死陸清狂,即使沒得逞,也讓她失明了一段時間,她不想著折磨他才奇怪呢,所以他現在除了服軟求饒以外,什麽都做不了,也不能做。

    “你怎麽知道祁瑾丞烈焰的事的?他跟你說的?”陸清狂點了點頭,就依他所說的問道。

    “唔,我自己發現了一些,不過也確實是他跟我說的。”任少允想了想,扯出一絲笑,點頭說著。

    “說清楚點。”陸清狂懶得跟他猜字謎,直接拍了拍他的臉,對他說著。

    “我趁他防備弱的時候給他用了催眠術,我想知道的他就都說了出來。”任少允低著眼瞼,終於說了實話。

    “然後呢?”陸清狂挑眉看著他。

    “沒有然後了啊。”任少允奇怪的看著陸清狂,不明所以的說著。

    “那你知道他身邊有多少人嗎?還有他身邊都是什麽人?”陸清狂接著問。

    “我見過的也就那固定的幾個人,他身邊的傭人仆從什麽的都很普通,除了他的助理以外,也沒有特別的人。”任少允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樣,對她說著。

    “不著急,你再好好想想。”陸清狂淡淡的說著。

    “你不著急我著急啊,能不能先給我緩解了這種疼痛感,我再回答你問題啊?這樣下去,你還沒問完,我就先疼暈過去了。”任少允苦哈哈的求著陸清狂。

    “你要著急就老實回答,快點回答我的問題,這樣興許還能快點緩解你身體上的疼痛感,我可告訴你了,即使暈了也一樣疼,你可想好了再暈哈!”陸清狂從容一笑,淡定的跟他說著。

    這麽疼痛的時候,人的神經是高度緊張的,是最容易撂實話的時候,他還不老實交代呢,等她給他緩解了疼痛感,他還不得拿她當猴耍啊,想的倒美。

    “我不暈,我不暈,你繼續問。”任少允瞬間變得比剛才還精神了一些。

    上次狠狠揍他,他就刷新了對她的認知,沒想到嬌弱可人的女人也可以這麽暴力。

    今天又刷新了一下,原來女人也可以這麽機智這麽變態,他無論說什麽鬼話,她好像都能知道一樣,清楚哪一句是真的哪一句是假的,不但不上當,還把他的路都堵的死死的。

    他現在真的已經忍到極限了,沒辦法的是他還年輕他又不想死,所以隻能配合她了。

    他現在唯一希望的就是能減輕一些他的疼痛感,哪怕隻是緩解一點點,他都能大口喘口氣了,現在就連呼吸都是疼的。

    “還是剛才那個問題,祁瑾丞身邊都有什麽人,那些人都是誰都是什麽身份?”陸清狂重複剛才的意思,再一次問他道。

    “有個女的看起來特別柔弱,不過長得挺漂亮的,好像叫什麽星星,我給忘了。”任少允鬆口道。

    “蔣昕昕是嗎?”陸清狂問他。

    “對對對,就是這個名字,蔣昕昕,她跟祁瑾丞的關係挺近的,不過這段時間可能關係有些僵,好像是因為什麽解藥的事,這個女人像要死了一樣,祁瑾丞也不管她。”任少允盡可能詳細的給陸清狂描述道,隻希望陸清狂能早點幫他緩解疼痛。

    “其他人的呢?”陸清狂毫不意外的問。

    “其他人,哦,還有幾個男人,好像都不是華夏本國的,他們的名字都是字母代號。”任少允如實說著。

    “那他們的字母代號你還能記得說出來嗎?”陸清狂問他。

    “不記得了,那誰記得啊,又不是名字,而且外國人的名字都不像華夏人這麽好記,即使是名字都不一定能記住呢,別說是那些字母了,壓根都記不住。”任少允搖搖頭,回答的很堅定。

    “你知道你是怎麽被抓到的嗎?”陸清狂毫不在意他的不配合,淺淺一笑說道。

    “你什麽意思?我不是被他抓住的麽?而且輸給他我也沒什麽好說的,技不如人我認栽。”任少允抬頭看著陸清狂,蹙著眉頭說著。

    “你說的的確不錯,技不如人倒是真的,但是你怎麽就這麽巧被撒旦抓了呢,要知道現在滿世界都在通緝想抓到你這麽個人,你應該躲好還來不及吧,怎麽會剛好撞到撒旦還被設計抓了呢?難道你就沒有好好想過麽?”陸清狂點頭讚同他的說法,承認他技不如人,然後笑著點撥著他說著。

    “你有話不妨直說。”聽陸清狂這麽一說,回想被抓的過程,任少允的臉色瞬間變了。

    “你是被祁瑾丞放棄了,因為你總歸不是他的人,說白了,害我的直接人是你,找到你教訓你,也算是給我們最好的替罪羔羊了。

    再說了,就像你說的,你連他都催眠過,那誰知道你們之間還有沒有其他矛盾啊,他陰你一次也正常吧!”

    陸清狂清淺一笑,描述的雲淡風輕,但是任少允聽了卻是直接炸毛了。

    “虧我到現在都還想著他,他竟然這麽算計我,想要我的命,太不要臉了!”任少允氣憤不已,眼中帶著怒火的說著。

    “我看你們倆彼此吧,左右你也不是什麽好東西!有這本事不做些解救民生的好事,反而喜歡跟他做這樣的齷齪勾當,活該被人拋棄淪為棄子。”陸清狂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說所之話字字戳的他心,狠狠的唾棄了他一番。

    “我跟你說,我都跟你說,他不仁我不義,從此以後,我和他就是仇敵了。”任少允眼睛裏帶著狠厲的決絕,恨恨的咬牙道。

    “說吧,我聽著呢。”陸清狂淡淡的看著他,掏了掏耳朵含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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