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你有酒勞資也沒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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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片刻之後,無人回應,離不歸打算直接踏入這破屋子的時候,卻一大堆的破銅爛鐵丟出了門外。
“你滾,你有酒勞資也沒有故事。”
鳳七夜和君天夜囧囧有神的看著從裏麵走出來的大漢。那體格怎麽說也是離不歸的兩倍之大,而且滿臉的絡腮胡子,滿身的酒氣橫眉怒目。儼然是一個——
土匪!
“師傅,人家可沒故事和你說呢。”
風七夜雖然對於眼前的人有些莫名,可見離不歸和言奉行這樣高低組合,莫名喜感。
這算不算是最萌身高差的另外一種詮釋。
“言奉行,勞資今天又不是來聽你說故事的。勞資今天是找你有事。”
離不歸被言奉行的話堵得無話可說,可卻又不得不說,隻能在原地跺腳。
“你的破事我不想管,上次你帶的那個小子差點把勞資的爐子給炸了。這回又想怎麽樣?”
言奉行滿臉人怒容劍指離不歸,擋在門前,不讓離不歸在前進半分。
“我這回絕對不是來找你麻煩,我給你帶了好酒好肉。給你賠罪了不是?”
說起來,這事情確實也是得怪他,那時候他帶了鳳天寰來打造一件稱手的護手鎧甲,那會鳳天寰從神月戰場得了塊好鐵,雖然說鳳天寰是魔法師用不上什麽武器,可護手多少還是用得上。本來讓言奉行煉製也不過是件簡單是事情。可那小子非要自己煉製,好吧,煉就煉吧,本身鳳天寰多少也有些煉器的天賦,煉是煉成功了。可也把言奉行的地方給燒了。
言奉行是神月三大煉器師之一,可甚少有人知道言奉行的行蹤,也不知道言奉行的長相如何,卻沒想到言奉行會在這月城不起眼的一角。
言奉行看離不歸確實手提著酒壺,而他也能聞到幾絲的酒香。便也收斂起了幾分的怒氣。
“東西可留下,人可以走了。”
離不歸依言放下東西,可人卻又前進了幾分。
“言前輩,這次是晚輩有事相托,覺不會做出失禮之事。前輩既是煉器大師,眼光定然也是不差,不如前輩先看看之後在做決定如何?”
這言奉行大概也是有些陰影了,索性她直接說明自己的來意。
言奉行聞言之後把目光看像鳳七夜。
鳳七夜禮貌性的點了點頭。
“什麽東西?”
言奉行挑了挑眉毛,放下手中的劍。
鳳七夜從乾坤袋中取出黑龍鼎,這黑龍鼎如今可隨她的心意化作手掌般大小,著實省了不少心,想當初,她從湖裏撈上來的時候沒少費勁。
“煉丹鼎爐。”
小巧的黑龍鼎安靜的躺在鳳七夜的手中,可言奉行一看到那鼎爐卻愣了一下。
臉色突然卻變得嚴肅起來,從鳳七夜手中取過黑龍鼎,左右端詳了一番,臉上的神色變換了幾番,帶著興奮謹慎,還有一絲的疑惑。讓鳳七夜著實有些奇怪。
“這東西你哪裏得來的?”
“是我的煉丹師傅所贈。”
她總不能說是玄天自帶外掛吧。
“我雖不會煉丹,可以煉器師的角度來說這鼎爐必定是煉丹神器,先不說損壞,你可知這鼎所煉製的黑紋玄鐵這世上早已尋不得,若是要修補怕也不易。不過,早些時候,鳳天寰在神月戰場倒是得了一塊,雖然比不上你這鼎的玄鐵來的精粹,可淬煉之後倒也讓他給煉製出了一個護臂神器。這黑紋玄鐵的韌性和防禦力,可不輸給黑麟甲,聽說,你有那黑麟甲?”
鳳七夜有些驚訝,她早先就知道這破鼎來曆不凡縱使是被丟棄的鼎,可也能煉製出丹藥來。
卻沒想到居然還是一件神器。
“是有,那是我在風華大陸無意間所得,可已經贈給我的朋友。”
鳳七夜如實相告。那鎧甲本來就是要送給慕容問楓的。
“那鎧甲可……可是帶著魔性,若是不去除,使用之人也會有危險的。”
言奉行身為煉器師自然是知道那東西由誰所煉製,而且這事情,在不少的煉器師之間早就傳開了。
“魔性我已經設法去除,當然,若是言前輩願意在精煉下,我亦是願意的。”
那鎧甲他已經贈送給了慕容問楓,雖然她已經設法做了處理,可她終究不是煉器師,不知道去除了魔性的黑麟甲能否在提升點性能。
“你?”
言奉行挑眉。
“正是晚輩,雖然我不會煉器,但是會煉丹,雖然也花費了不少的時間,可應該是沒問題。煉丹煉器其實從某方麵來說同出一轍。都需要耐心和細心!”
言奉行端詳了鳳七夜幾眼,:“罷了,既然已無魔性,就無需在經我之手,那東西也是個好物件。小子你既然有辦法處理,那想必不僅僅煉丹上有天賦……你這黑龍鼎我可以幫你修補,可需要黑紋玄鐵,這東西如今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到了。你若是去了神月戰場,運氣好能找到最好,若是不能,以其他的材質來修補,終究會影響。東西你且拿回去,等你去了戰場回來之後,在來找我吧。”
這?就不修了?
她還著急用呢。
“就不能先補補?”
敢情她這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不能!若是能修補使用原來的材質最好,否則使用了其他的修之後,在進行二次的替換修補,就算煉器師本事在大,也會影響神器本身。”
言奉行說的斬釘截鐵,鳳七夜也不好在說什麽
鳳七夜雖然對煉器這些的不懂,可卻也多少能明白幾分,遂也隻能點頭作罷。她反正也是要去神月戰場的,期望能在那找到點有用的東西吧。
至於煉丹她如今也隻能盡力而為了。
畢竟她說的一定會做到。大不了浪費些藥材了。
**
既然不能修鼎,鳳七夜隻能懊惱的回去了。
離不歸倒是留下來和言奉行喝酒去了,君天夜和鳳七夜則兩人攜手難得的逛了回街。
反正她也知道回去的路,那就行了。
這一邊和言奉行把酒言歡的離不歸喝的有些醉醺醺。
可腦袋卻清醒的很。
“言奉行,天仁還活著,而且還被天澤所囚禁了。”
言奉行聞言大駭:“怎麽會如此!”
他以為天仁已經死了!
至少空島對外是這麽說的。
“事實就是如此,不管如何,你可有打算考慮回神寂宗?”
------題外話------
朋友的文,2P中~
《校草別撩:禁欲殘少寵上癮》孤冕雕
——去籃球部報名。
——季老師,如果我沒記錯,你是教我油畫的對吧?
——對。但我也是受人之托,所以你今天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季老師,其實我不去籃球隊是有難言之隱的!
——什麽?
——我屁股上長了一個很大的痔瘡,一動就疼,實在打不了籃球。
*
季南琛曾認為所有對袁野一的關心隻是類似於長輩對晚輩嗬護和疼愛,比如哥哥對弟弟。
他曾說,我絕不會看上比我小六歲的孩子,更何況他還是我欣賞的男學生。
後來,他又說,小六歲不是問題,我已經向學校遞了辭職信,性別相同也不是問題……大不了,我們結婚去泰國。
【這是一個偽校草和真男神的互撩戀愛史,也是一個籃球巨星的養成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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