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黃新書《宋道無疆》敬請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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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黃的新書《宋道無疆》已經發布,懇請各位《宋道》大力關注啊!

    當然,所有《宋道》裏挖的坑,都會在《無疆》裏給大夥一個交代,而且老黃也知道《宋道》男主被詬病的問題的確成了個難解之題,所以另起爐灶展開一場新的冒險,懇請大夥支持!

    《宋道無疆》【序章】

    看了看表,黃昊從下崗大嫂火鍋店裏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十二點整了,深秋的街麵上一片蕭瑟,隻有呼嘯的北風在嗚嗚的刮著。

    “小黃啊!來日方長,回去要好好保養身體,把身體養好了機會大把,我們哥幾個還等著拜讀你的新作呢!”

    兩個中年大叔腳步踉蹌的從火鍋店裏跟著出來,被刺骨的寒風一吹倒也來了精神,縮縮脖子抖抖身子之後,來到黃昊的跟前各自囑咐了幾句,便也招手打車走了。

    看著兩個大叔上車走遠,火鍋店外的黃昊隨手點了根煙,用夾著煙的手對著遠去的出租車比了個中指,這才慢慢轉身離開。

    說起來,黃昊是個正兒八經的作家,而且還是“省級作家”,在本省文藝圈裏還小有點名氣,擅長創作新文藝小說。這新文藝小說也就是所謂網絡小說,什麽玄幻、科幻、軍事、曆史基本上都被歸類到了“新文藝”這個類別裏,大致也就是這麽個情況了。

    再來說黃昊,三十中半的年紀,正經的初中畢業學曆,社區通訊員出身,花了差不多十年一篇篇的爬各種格子,混各種機關小報、內刊的副版,靠著各種通訊和豆腐塊起家,愣是從一文不名的社會人員混進了省級作協,成為了正兒八經的作家。

    要知道如今這作協,可是分國、省、市、縣四級,縣和市兩級就是個起步,隻有達到了省級也才算是出了個類,拔了個萃。這就跟古代科舉一樣,縣市兩級差不多也就是童生、秀才,到了省一級才能算是個舉人,若是能混入國級作協,這便如是響當當的進士了。

    隻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黃昊好不容易靠爬格子混了文藝界精英的身份,也上了層次,結果卻是病了,長期高血壓誘發的末期腎衰竭,直白點說就是“尿毒症”。

    所以,這特麽的可不就悲劇了!

    沒生病之前,黃昊在掛靠的單位吃一份閑餉,任務也就是負責一些文事方麵的迎來送往,按月出幾篇通訊、簡訊,然後埋頭搞點文藝創作、寫寫長篇創作劇本,再到處參加些文會開拓眼界打響名氣,輕輕鬆鬆日子好過。

    結果這一病就麻了手腳,腎衰竭這病可沒藥治,治標的辦法是血液透析,一周三次把血液輸進機器裏透析排毒,勉強苟活。而治本的辦法倒是簡單,那就是換腎了,隻是換腎這事一個是要錢,再一個還得要配型合適的腎源,換腎的錢說多倒也不多,可腎源就難了,社會捐贈的腎源光是想要領一個排隊的資格就得等上大半年,而就算進去排上了隊,什麽時候能有合適的腎源出現還得看老天的意思。

    再來說這一周三次的透析,基本上也就沒法再工作了,因為每次從透析機上下來,人可以說是廢的,得休息好半天才能緩過勁來,那還有餘力搞什麽工作。所以黃昊得了病以後,掛靠的單位在給了筆慰問金後,黃昊也就懂事的不再聯係了。

    再然後,先前一道混文藝圈的朋友們也少了來往,且人人都是避而遠之,黃昊自然也沒心情跟人解釋這腎病不傳染,自己也不會找他們借換腎的錢。

    至於說今天,不難看出來黃昊請人吃飯是有由頭的,也就是他前不久咬著牙拖著病體剛完成了一部篇幅達到兩百四十萬字的長篇曆史小說,想尋了有路子的熟人研究研究官方讚助出版的事情,結果也就是得了句噓寒問暖,也就這麽著了。

    也就說黃昊一邊抽著煙,一邊慢慢的往家走著,腦中倒也思考著許多問題。三十多歲的人了,幸虧沒成家沒小的拖累,可是上還有老,換腎什麽的先不去想,每周三次的透析眼下還管用,估計還能拖上三五年,說不準以後就有什麽新的治療方法能治愈,隻是眼下這每月的透析費用和藥費是個大項,總得尋了路子開源,把眼下的問題給解決了。

    黃昊一邊走一邊算著,結果發現自己除了寫東西什麽都不行,再說因為這病也沒了體力,也不能幹什麽活,想找專業對口又能掙錢的路子還真難。

    想著想著,不由想到前不久有朋友來找,說是如今網絡小視頻特火,想找人寫一些小視頻的腳本,黃昊倒是知道如今那啥傻逼三千萬,秒拍快手各一半的說法,不過對於這種小視頻的腳本他還真沒弄過,所以有些摸不著頭腦。

    走著走著,黃昊幹脆打開手機研究起來,三兩下倒也叫他瞧著如今正流行的是“我們不一樣”係列,算是弄明白這就是在搞笑的神轉折情景劇裏配上一句歌詞。

    看了幾段,黃昊發現這玩意倒也不難,倒也忍不住跟著手機裏哼了起來。

    “嘎吱!”

    突兀一聲急促的刹車聲就從背後傳了出來,黃昊茫然的回頭看了一眼,跟著整個人便被失控的重型大卡好似保齡球瓶一樣撞得高高飛起,重重落下。

    黃昊的身子就跟破麻袋一般飛起老遠,翻滾著最終停在了路邊沒了動靜,倒是他手裏緊緊拽著的手機雖然屏幕黑了,可喇叭裏卻還飄出了激昂的歌聲:

    “我們不一樣,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境遇。”

    “我們在這裏,在這裏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