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敢闖夜王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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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重夜點頭,又交代了飛雪幾句,便轉身進了內屋。

    飛雪出去前,對著公子梅說,“公子,待會外麵發生什麽,都請保護好王爺的安全!”

    公子梅輕搖折扇,“那是自然!”

    飛雪又望了望內屋,這才走出房間,並特意關好了門。

    蕭重夜走至床邊,伸手輕輕地撫摸著鳳瑜的臉龐,眸光愈發的溫柔,似冰山消融,房間中的空氣瞬間暖了大半。

    撇了眼桌上的沙漏,從腰間摸出冒著森森寒意地匕首,毫不猶豫地從手掌中間劃下。

    霎時鮮紅的血液涔涔溢出,蕭重夜用劃破的手掌與鳳瑜掌對掌,運氣讓整個身體中的血液沸騰起來。

    約莫過了一盞茶時間,蕭重夜額上漸漸浸出一層薄汗。

    可是他探查到蟲蠱依然待在鳳瑜的體內紋絲不動,他又拿起匕首劃破另一隻手掌。

    慢慢地血腥味散開,房間裏的血腥味越來越重。

    公子梅闔上折扇,好看的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

    他沒想到這蟲蠱已厲害到如此地步,若重夜在這樣下去,不僅引不出蟲蠱,自己可能還會血盡而亡。

    於是焦躁地在房間裏來回挪步,到底該不該這樣做,可這樣做沒經過兩人同意,會不會不太好。

    他何時這麽頭疼過,思來想去,覺得反正都是一死,至少後麵如何死夜王他們有得選擇。

    房間裏濃濃地血腥味散發到王府外麵,嗅覺靈敏地殺手死士,如夜裏的鬼魅般第一時間齊齊往王府裏麵掠去。

    夜裏看不清王府的建造格局,隻靠王府路上依稀散發的燭光辨別方向。

    一大批殺手死士飛掠在王府上空,忽然齊齊停了腳步,廣闊的王府上空似有什麽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衝了許久,也沒有衝過去。

    沒有辦法,相互對視一眼,極其有默契的穩當地落地,順著微弱燭光的指引慢慢地往前走著,不一會兒便進了一片林子。

    眾人都覺得進去前,明明看著是有路的,而且順著燭光一眼都可以望到林子盡頭的房屋。

    可前腳剛一踏進去,霎時所有的燭光熄滅。

    殺手死士連忙拿出早先準備好的火把,才發現他們此刻置身於一片竹林中。

    正值盛夏,置身於一片竹林,他們倒覺得身心鬆快。

    “老大,我們該往哪裏走?”

    為首的死士,舉著火把原地繞了一圈,發現剛進來時的路也消失不見,頓時警覺心大起。

    “大家不要慌,四處找找。”

    蒙麵死士到底是訓練有素,有了為首老大的發話,紛紛舉著火把去尋路。

    可他們也未免也太小瞧了夜王府的竹林。

    忽然狂風大作,火把齊齊熄滅,風平浪靜的竹林宛如鬼魅般,在死士殺手前麵晃晃悠悠。

    “啊!”

    突然一根柱子直接貫穿了一死士的身體。

    死士死前似是看到了極其恐怖的事情,眼珠子瞪的老大。

    就在眾人人心惶惶地時刻,狂風大作的竹林又平靜了下來。

    趁此機會,眾人狂喘著氣。

    吸進去的氣還沒來得及呼出去,眾人眼睜睜地看著四周的竹子像是受到什麽吸引一般,紛紛朝著中間聚攏。

    沒來及躲開的人,隻得死死地盯著竹子從自己的身體中穿過。

    眼看著自己的人還沒有見到夜王的一片衣角,就要全部葬身於這片竹林,為首的略一思索,大聲地喊道:“大家不要怕,拿起手中的劍,把這些竹子都砍了。”

    說著帶頭,砍斷了幾根竹子。

    竹子被砍斷,就像人失去了雙腿般,頓時就死在原地不再動彈。

    眾人看見這樣有用,也來了精神,重新拿起手中的劍對著不斷朝自己湧進的竹子砍去。

    夜色愈發幽深,隻看得見竹林裏翻飛的刀光劍影。

    眾人越砍越瘋狂,似是入了魔一樣。

    飛雪立於一根竹子上,冷冷地看著底下瘋狂砍竹子的死士。

    砍倒最後一根竹子,眼前一片敞亮,為首的死士抹了把額上的冷汗,嘴裏冷哼一聲,“也不過如此。”

    “你們真以為這就完了嗎?”

    冷冽地聲音夾雜著寒風進了死士的耳朵裏,剛經過體內消耗,不經讓他們心中的一懍。

    “敢闖夜王府,死!”

    飛雪冷冷地撇下一個字,鬆開了手中的弓。

    一柄利箭嗖地一下,擦過一死士的耳朵,射進了竹林裏。

    泥裏竹子的根部,全都受了召喚般,噌的一下從泥裏鑽了出來,似乎帶著剛才死士砍殺他們得恨意,速度很快的朝著死士刺去。

    竹子鋒利的切口,毫不猶豫地全都沒入了死士的體內。

    有幾個看著聰明地死士,胡亂揮舞著手中的長劍,腳下也加快速度往出逃命。

    可進了竹林,哪還有路出去。

    看著最後一個死士倒下,飛雪這才滿意地朝著另一個方向掠去。

    蕭靜芙剛在婢女的服侍下躺好,就見管家急急忙忙地進來稟報。

    “老夫人,三皇子請您到酒樓一敘。”

    蕭靜芙閉著眼,冷聲道:“滾出去,沒看見我都休息了嗎!”心裏暗想著,這麽晚了,他找我能有什麽好事。

    管家垂首,把三皇子派的人交代的話,一字不漏的說了出來。

    “老夫人,傳信人說,若是老夫人不去,那明日早可就把老夫人保守了二十多年的秘密公之於眾了。”

    聞言,蕭靜芙驀的睜開眼。

    嚇的傳話的管家,忙退後了幾步,同時身子彎的更低了。

    “可還傳了什麽話?”

    那管家搖了搖頭,“隻是說請老夫人盡快赴約,過時不候!”

    蕭靜芙撇了眼天色,臉色很是不好看。

    “老夫人,這麽晚了三皇子約您出去,準沒好事。”

    長年隨侍蕭靜芙的貼身婢女替蕭靜芙穿著衣服,小心翼翼地開口說著。

    “我知道,三皇子為了皇位什麽事做不出來。為了爭取咱們永寧侯府的支持,不惜利用凝兒。上次那事,別以為我不知道,他們呀,是為了給太子妃下藥,沒承想偷雞不成蝕把米。”

    “老夫人都這麽說了,那這麽晚了,三皇子會不會對老夫人不利?”

    蕭靜芙冷聲一聲,“他都用我保守了二十多年的秘密威脅我了,這個時候還不會對我怎麽樣,隻是……”

    說著,淩厲地眼神掃視到貼身婢女身上。

    那婢女手一鬆,梳子掉到地上摔成了兩半,連忙跪下道:“老夫人,奴婢從來沒有對人說過那件事,還請老夫人明察。”

    看著婢女眼中的惶恐和害怕,蕭靜芙抬了抬手,“起來吧,怎麽會是你呢,自打在宮裏我還是公主時,你就跟著我了,怎麽會出賣我呢!”

    那婢女不停地磕頭,“謝老夫人信任,謝老夫人信任……”

    穿戴整齊,蕭靜芙隻帶了那婢女,主仆倆便從侯府側門往約定好的酒樓走去。

    蕭重夜因為失血過多,臉色愈發的蒼白。

    公子梅心裏愈發著急,心一橫,摸出懷間地錦盒。

    “重夜,對不住了,我也是為了救你!”

    說罷,揭開錦盒,層層布帛裏包著一個小巧精致的玉瓶,公子梅撥開瓶塞,手指間灌上真氣,緩緩地輸送到玉瓶裏。

    一會兒後,原本白色純淨地玉瓶,漸漸變成了碧綠色。

    見玉瓶變了色,公子梅用玉瓶接了幾滴蕭重夜的血,然後闔上眼眸,隻見玉瓶浮於公子梅雙手之間,片刻後,玉瓶裏爬出兩條碧綠色的蟲子,公子梅用內息引導著碧綠色的蟲子緩緩地爬到了蕭重夜的手臂上。

    緊接著地爬到劃破的傷口處,眨一見到血,碧綠色的蟲子全身發出幽深地綠光。

    蕭重夜隻覺得心頭一痛,體內的血液瘋狂地湧向一處。

    鳳瑜體內的蟲蠱在嗅到碧綠色蟲子的氣味時,終於動了,慢慢地朝著手掌處爬著。

    飛雪掠到王府後院,另一批死士正在石陣中掙紮著。

    若是白天,你隻會發現夜王府後院怪石嶙峋,小橋流水,別有一番景色,可誰承想這些別致的景色的都是夜王按陣法修建。

    若無人引領,擅自進入夜王府就是有進無回。

    這些死士正是蕭靜芙派來的,五十死士困於石陣中,不是被石陣中的亂箭刺死,就是被憑空飛起的石頭砸死。

    石陣比竹林的陣法更加複雜,石陣裏更是摻雜著其他陣法,可謂是一環套一環。

    不到一炷香時間,五十死士便交代了在了石陣裏。

    看著死狀淒慘的死士,飛雪眼睛都未眨一下,似是對這些早已司空見慣。

    鳳錦薇三人,隻有她自己一人坐在椅子上,其他兩人全都焦急地在房間裏來回挪步,也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麽情況。

    蕭重華更是擔心,畢竟表姐是為了救自己,才被人下了蠱毒的。

    鳳梧心裏不僅擔心著鳳瑜,也同樣擔心著夜王,南疆蠱毒的厲害,他早有耳聞。

    蕭靜芙如約到了地上,畢竟人老了,稍一休息的晚,臉上頓先疲憊。

    一進門,就見三皇子心情非常好的便喝著茶,便哼著曲。

    “這麽晚了,三皇子不去找你的美人小妾,找我做什麽。”

    蕭靜芙坐下後,語氣很是不善。

    “這不是本殿下想念姑母嘛!”

    聞言,蕭靜芙隻覺得惡心。

    “嗬……我真替凝兒可惜。”

    提到被自己那個死的鳳凝,蕭重睿臉上很快的劃過一抹痛心,不過片刻就恢複神色。

    “哎,誰讓你們永寧侯府的小姐們都那麽短命!”

    “三皇子說這話也不怕天打雷劈。”

    蕭重睿諷刺一笑,“就算要遭天打雷劈,姑母也是第一個,怎麽也輪不到我啊!”

    蕭靜芙瞪著蕭重睿,“你到底想說什麽?”

    蕭重睿喝了口茶水,淡淡道:“姑母別急嗎,舊都沒敘完,說什麽正事!”

    蕭靜芙真想一把掐死對方,可還是忍住了。

    “姑母可真能忍,這麽多年,也不知道怎麽忍過來的?”

    蕭靜芙隱隱壓下心中的怒氣,未置一言。

    “你說這事老侯爺知道嗎?”忽然想起什麽,語氣很是遺憾,“哦,還忘了,老侯爺都死了。哎,對了,姑母,老侯爺死了,姑母是不還挺高興的呢?”

    蕭靜芙怒道:“三皇子想說什麽,就直說,別拐彎抹角的,我可沒那麽多耐心。”

    “我一直不明白,姑母本是永寧侯府的人,為什麽不支持九弟,偏偏死心塌地的支持大哥,就在剛剛我終於搞明白了。”

    越來越接近真相,蕭重睿有點迫不及待。

    蕭靜芙第一次心裏產生了害怕,可麵上還佯裝淡定。

    “姑母是啥時候爬上文國公的床的?”

    二十多年的秘密被拆穿,蕭靜芙臉色愈發的難看。

    “是剛剛嫁給老侯爺前呢?還是說姑母未嫁人之前就已經與文國公有一腿?”

    蕭重睿越說越難聽,蕭靜芙驀的起身,指著蕭重睿怒道:“你想要什麽?”

    “哈哈哈哈……”

    蕭重睿的興奮與蕭靜芙的憤怒形成鮮明對比。

    “姑母到底是個明白人,說話就是爽快!”

    說罷,蕭重睿起身伸手去扶蕭靜芙,被蕭靜芙一把打開,蕭重睿也不惱怒,“姑母做,聽我慢慢說。”

    蕭靜芙瞪了一眼蕭重睿,又坐了下來。

    “其實很簡單,要是姑母想繼續保守這個秘密的話,隻需要幫我就好。”

    蕭靜芙來之前其實在心裏想過,三皇子以這件事威脅她,無非就是想要得到永寧侯府的支持。

    見蕭靜芙沉默不語,蕭重睿頓時收斂了笑容,“若是這個秘密公之於眾,姑母便是人人唾棄的女人,其實這都是小事……”

    蕭重睿刻意停頓了一下,又道:“重要的是要是被眾人知道永寧侯根本就不是老侯爺的親身兒子,那麽姑母以為永寧侯還能在永寧侯府待下去嗎?到時候永寧侯這個位置姑母不是要拱手讓人嗎?或許對於姑母來說,這也是小事,可姑母想過沒有,若是皇上知道了此事,姑母覺得文國公還能穩坐國公之位嗎?”

    蕭靜芙的臉色變了又變,不過唯一肯定的是,她保守了二十多年的秘密絕不能公之於眾。

    她不能壞了文國公的名聲!

    “這中間的利弊,三皇子倒是比我這個當事人還清楚。”

    “我還不是怕姑母一時糊塗,做了錯誤的決定嘛!”

    蕭靜芙哼道:“小心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這就不勞姑母操心了。”說著,又端起幾案上的茶水細細的品著。

    她此時若是不答應,恐怕她前腳走出這個門,蕭重睿後腳就把她的秘密公之於眾,不行,絕不能因為她,壞了國公府的名聲。

    “好,隻要三皇子保守秘密,那以後永寧侯府都聽三皇子的。”

    “識時務者為俊傑,姑母不愧是女中豪傑。”

    蕭重睿得到蕭靜芙的保證,覺得與其他皇子爭奪儲君之位,又多了幾分勝算。

    於是滿意的離開了酒樓,蕭靜芙回到馬車上,嘴裏不斷地罵著三皇子。

    貼身伺候的婢女小心說著,“老夫人,您真要幫三皇子嗎?”

    “他握著我的把柄,我有的選擇嗎?”

    “可是老夫人,咱們若是幫三皇子,那國公大人那邊怎麽交代呢?”

    蕭靜芙靠在車壁上,闔上眼眸。

    婢女極其有眼色的忙上前去輕輕地揉著蕭靜芙的太陽穴,蕭靜芙才放鬆了下來。

    “明日派個人約國公大人老地方見,這事我親自向他解釋吧!”

    蕭重夜感覺到鳳瑜體內的蟲蠱慢慢地往他的手掌處爬著,愈發的精神集中,絲毫不敢有所放鬆。

    公子梅密切注意著碧綠色蟲子,原本指甲蓋大小的兩條蟲子,突然之間增致拇指般粗細。

    就在那麽一瞬間,鳳瑜體內的蟲蠱爬了出來,還未來得及反應,就被變大了的碧綠色蟲子一頭一尾給咬成了兩截。

    見時機成熟,公子梅撤了掌。

    兩條碧綠色的蟲子霎時消失不見。

    蕭重夜緩緩地睜開眼眸,溫柔地看著床上女子的眉眼,眸光似是要溢出水來。

    公子梅劃拉一下打開折扇,又雲淡風輕的搖了起來。

    “可覺得身體有所不適?”

    不說還不覺得,一說罷,倒真覺得整個心很痛,似是有千把刀在剜心似的。本想運功壓製,可竟然感覺不到體內的真氣。

    “別試了,你現在功力盡失了。”

    聞言,蕭重夜索性也就放棄了,眸光再次放到床榻上,隻要小瑜平安就好。

    “哎……”

    見此情景,公子梅歎息了一聲。

    當初,他就怕重夜被這女子一時惑了心智,遂冬至那日派人去準備殺了她,但可惜他還沒來得及出手,就有人早先他們動手。

    所以,他也隻是遠遠的看了一眼,便把人撤了回來。

    可若是知道重夜為這女子做到這種地步,那個時候說什麽也不會見死不救。

    哎……這次也算是還了上次的袖手旁觀之情了。

    蕭重夜覺得此刻自己除過功力盡失、心痛之外,再無別的毛病,不經疑惑,“你是不用了別的辦法?”

    公子梅扇子晃的愈發的利索,“沒啥別的辦法,隻要你們沒事就好。”

    看著雲淡風輕的公子梅,蕭重夜愈發覺得不簡單。

    “你騙不了我!”

    “哎呀,你煩不煩呢,你無事還不好呀。”

    說著,幽深地眼底快速閃過一抹心痛。

    蕭重夜還想說什麽,隻聽淺淺一聲呼喚,“重夜。”

    公子梅見鳳瑜醒了,便主動出了房間。

    蕭重夜扶著鳳瑜坐起,“感覺可好點了?”

    鳳瑜靠在蕭重夜懷裏,有點疑惑,覺得自己像是做了很長很長的一個夢,每當她要醒過來的時候,就覺得背後有什麽人拉著他。

    看著蕭重夜關切的眼神,她搖了搖頭。

    “我這是怎麽了?”

    “在你替九弟解毒的時候,有人趁此機會給你下了蠱毒。”

    她想起解毒的過程中,隻有她和折月兩人。能在這個時間裏,給她下蠱毒的人,隻有折月。

    蕭重夜似是知道她這麽想,於是說,“不是折月,但與他脫不了幹係。”

    見鳳瑜疑惑的眼神望著他,蕭重夜說,“是有人先把蠱毒下在了折月身上,在你的鮮血充斥整個房間時,折月體內的蟲蠱也被喚醒。”

    鳳瑜自嘲一笑,“我這算是用自己的鮮血為引,又把蟲蠱引導了自己身上嗎?”

    “可以這麽說。”

    鳳瑜若有所思,就算不是折月親自給自己下的,那下蠱毒的人必是認識折月的。

    蕭重夜把薄被往上拉了拉說,“你先休息會兒,我過去叫下貴妃娘娘、九弟和鎮南大將軍。”

    他也是想趁此機會去看看外麵的死士殺手處理的怎麽樣了。

    一聽到鳳瑜蘇醒的消息,三人更是坐不住了,忙去看鳳瑜。

    鳳瑜靠在軟墊下,“姑姑,大哥,表弟,我已經沒事了。”

    鳳錦薇喜極而泣,拉著鳳瑜的手,“你嚇死姑姑了,幸好你沒事,不然姑姑怎麽有臉去陰曹地府見你死去的爹娘。”

    蕭重華愧疚地開口,“表姐,都是因為我你才會被人下了蠱毒,都怪我……”

    “表弟,這事跟你沒關係,想害我的人,總會找機會下手的。”

    無論是誰,她都不會放過。

    鳳梧也寬解著,“是呀,你也別自責了,你看小瑜現在也沒事了。”

    蕭重華心裏很是感動,表兄妹比親兄妹還要親。

    鳳瑜道:“大哥,讓你們擔心了。”

    鳳梧拍了拍鳳瑜的肩,“你沒事,看見你沒事,大哥也就心安了。不過你得好好的謝謝夜王,要不是夜王,你可能現在還昏迷不醒呢!”

    “恩,我知道。”

    她又欠了夜王一次,心裏更是過意不去。

    遂看了眼天色,已是很晚了,姑姑他們幾個人肯定是擔心自己,所以才一直候在這裏等自己蘇醒,於是歉意地笑了笑,“姑姑你們幾個快回去休息吧。”

    “恩,也好,小瑜既然蘇醒了,姑姑也能放心回宮了。”

    蕭重華起身扶著鳳錦薇,回過頭對著鳳瑜說,“表姐,你也早先休息,明日我過來看你。”

    鳳梧也起身要走,臨走時交代,“小瑜,你也早點休息。”

    鳳瑜點了點頭

    蕭重夜剛踏出房間,一柄利劍便橫在了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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