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慕修寒要捉奸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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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搖手指頭,容央很遺憾的道:“錯了,射死一隻後其它麻雀受了驚嚇都飛走了,所以樹上一隻也不剩了。”
“你耍詐,說了不出奇奇怪怪的題。”慕修寒不甘心的爭辯,提示容央犯規了。
容央聳聳肩:“這是常識啊,麻雀又不是傻子,同伴都被人射殺死了,還傻乎乎的站在樹上等著被人射殺,當然要逃跑的了。”
“常識?”這是什麽常識,慕修寒疑惑的問道。
“危機意識的基本常識,也算是我免費給你上了一課。”仿佛真是一名先生般,容央站起來跺了兩步,繼續出題,“最後一題是智力題,孔子和孟子有什麽區別?提示一下不要想得太複雜哦。”
孔子和孟子,不要想得太複雜,想了想沒想出來,慕修寒拿了一塊小石頭塊將兩個名字在大石頭上,恍然大悟:“孔子的子在左邊,孟子的子在上麵。”
“答對了,算你還沒有笨到家。”還行起碼答對了一道題,盡管是在自己的提示下才答對的。容央瞥見一個熟悉紅色,“你在這裏曬太陽,我去走走。”
“哎,你別走遠了,小心遇到野獸。”這山上樹林茂密,不知道有沒有猛獸出沒,慕修寒提醒容央。
還懂得關心自己,容央回頭勾出溫婉如水的笑意:“知道了,我摘草莓給你吃!”
被這笑容晃花了眼,慕修寒傻呆呆的點頭:“好,好!”
這是一片野草莓,沒有家養的草莓大,但是紅彤彤的看起就很好吃的樣子。容央從旁邊的樹上摘了兩片大樹葉子,在溪水裏洗幹淨,折成漏鬥狀裝草莓。容央將這一片熟透的野草莓摘光才罷手,捧著野草莓洗幹淨,回到大石頭上。
將手中的野草莓分給慕修寒一包:“那,給你的獎勵!”
接過容央遞過來的野草莓,綠色的樹葉包裹著紅色的野草莓,上麵還有水珠,倒是鮮嫩可愛。慕修寒捏了一個放在嘴裏,酸酸甜甜的滋味不錯。爬了山,又鬧了一會兒,肚中有些餓了,一包野草莓被慕修寒吃得幹幹淨淨。
看了眼容央手中的草莓,往容央身旁湊了湊:“你這個會不會比我的甜?”
“長在一個地方,味道應該差不多吧。”這渴望的小眼神,容央覺得好笑,“要嚐嚐嗎?”
慕修寒手伸過去,嘴裏卻說:“那怎麽好意思!”
“哦,那就算了,反正我也就剩兩個了。”說完,將兩個都放進了嘴裏,吃得那個香甜。將手中的樹葉子扔了,容央站起來,“快晌午了,你的鞋也該幹了,穿上我們回去了。”
不理容央,慕修寒穿上鞋襪,看著前麵窈窕的背影,這個女人總是喜歡戲弄自己。
一路無話,兩人回到禪院,慕言慕白已經將午膳拿回來,慕青珊和常水柔坐在飯廳,就等慕修寒和容央了。
見兩人一起進來,慕青珊迎了上去:“原來三嫂去找三哥了,難怪呢!”
“沒有,我們是在外麵碰上的。”誰去找他呀,容央解釋道。
常水柔看著兩人相攜進來,心思翻轉保持得體的儀容款款走過來,那般柔弱,惹人憐愛,柔柔的喚了一聲:“寒哥哥,容小姐回來了,午膳準備好了,一起用膳吧!”
這女人,總是在慕修寒麵前裝柔弱,這搖搖欲墜的模樣是自己跟慕修寒在一起給了她多大的打擊。不等慕修寒開口,容央攔在兩人之間,微笑著道:“都怪修寒貪玩,非拉著我去看杜鵑花,那山頂上的風景果真不一樣,一時被吸引回來晚了。讓常小姐久等了,瞧著模樣定是餓狠了,趕緊用膳吧!”
還沒入座,容央又開口道:“雖說出門在外不必將就什麽,青珊是你親妹妹,畢竟常小姐是個雲英未嫁的女子,為了常小姐的名節,修寒去裏麵吃吧。”
“我一人吃多無趣,央央一起吧。”慕修寒拉著容央的手,“青珊照顧好水柔,我們進去了。”
被容央一提起,慕青珊倒是想起來常水柔,這裏沒有長輩在場,未婚女子是不好和男子同桌而食的,拉著常水柔坐下:“還好三嫂提醒不然今天就壞了規矩了,水柔姐姐坐下用膳吧。”
“好,謝謝青珊妹妹。”坐在方凳上,青蔥的手指用指甲在桌下劃出一道道深深的劃痕。好容易有機會和慕修寒同桌用膳,又被容央將人拉走,她憑什麽,還沒進慕府呢就開始關著慕修寒了。
內室,慕修寒將外麵的衣衫換了走出來,慕白慕言又去叫了一份膳食送過來。容央正拿著筷子,研究一盤素紅燒肉。
坐在容央的對麵,慕修寒拿起筷子:“白馬寺的素齋也是很出名的,尤其是這些素葷能以假亂真了。”
“慕修寒!”容央抬起頭,很嚴肅。
夾了快素紅燒肉,慕修寒問道:“怎麽了?”
“你知道常水柔喜歡你嗎?”看了眼門外,容央放低聲音隻有兩人能聽見。
不明比容央為什麽突然問這個,慕修寒放下筷子:“問這個做什麽?”
“如果你想左右逢源,有心以後納常水柔為妾,我就不說了。”也是,常水柔長得漂亮還溫柔,看起來應該也賢惠吧,不能娶做正妻,做個良妾也是可以的。這些和自己也沒什麽關係,容央拿起筷子吃飯,“就當我什麽也沒說,吃飯吧!”
慕修寒笑著道:“你吃水柔的醋了,放心我當她妹妹一樣。”
“我吃什麽醋,你喜歡誰娶誰為妻,納誰為妾,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反正就算成親後,我們也會和離。我隻是覺得你如果真的有喜歡的姑娘,如果對常水柔沒那個想法,就不要耽誤人家的青春。”容央一片坦蕩,“不要讓人家越陷越深無法自拔的時候,再斬斷情絲就難了。”
“我的事不要你管,管好你自己吧。”不知為何,慕修寒有些氣悶,語氣有些不快,“退親或是和離,你還能找到合適的人嫁嗎?”
“這就是我的事了,緣分到了自然會遇到那個合適我的人。就不勞慕三公子操心了。”談話不太愉快,容央匆匆吃了點告辭離開了。
滿桌的菜肴提不起一點食欲,慕修寒一推碗筷,躺在床上閉目養神。
這林平遷並沒有離去,反而派了人在自己居住的禪院門口鬼鬼祟祟的,不是怕他,容央是不想見到這個人,到時候動手就髒了自己的手。原本就是來寺廟裏圖個清靜,不想去招惹那些是非。一下午的時間容央沒有出來,慕修寒去聽法會。晚膳的時候,大家分開吃,兩人也沒有見麵。
熄了燈準備睡下,房頂上有風拂過的聲音。容央穿上外衫,躡手躡腳的出了房門。就見一個黑影消失在常水柔廂房頂上,很奇怪難道是有人要害常水柔。
拿出別在腰間的鷹抓勾,容央上了房頂,腳踩在瓦片上幾乎沒有聲音。來到常水柔的房間,下了房頂,倒掛在屋簷下的房梁下。側耳傾聽,裏麵並沒有什麽動靜,就在容央準備下去一看究竟的時候,一個黑影拉開房門,往後山而去。
捅破窗戶紙,裏麵沒有任何異常,沒有血腥味和奸殺現場的靡靡之味,能聽到裏麵均勻的呼吸聲。容央上了房頂,跟著黑影往後山而去。
晚上,慕修寒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回想中午和容央為什麽生氣了。越想心情越糟糕越睡不著,幹脆起來,這腳不聽使喚的來到了後院往容央房間的方向走。
剛走到通往容央房間的走廊上,就見容央的房門打開,慕修寒趕緊藏在柱子後麵。隻見容央飛身上了屋簷,慕修寒覺得這身姿實在瀟灑,往常水柔住的廂房,過了半刻一個黑影飛了出來,不過不是容央,看身形是個穿著夜行衣的男子,緊接著容央飛上屋頂追男子去了。
慕修寒一拍柱子,這個女人今早不同意她去見朋友,這倒是約到了寺廟來了。還說朋友是個女的,這分明就是個男子。難怪不在乎退親和離的,這是已經找好了下家了。
決定跟上去,今晚慕修寒就要捉奸當場。慕修寒不敢遲疑,尾隨著容央跑向後山,隻是平時缺乏鍛煉,沒跑多少距離就腿軟。為了不讓容央甩掉自己,慕修寒使出了吃奶的力氣。
而容央呢,緊跟著黑影來到後山,不知道這黑影是什麽人,到這後山做什麽。不過這人功夫在自己之上輕功亦然,走過梔子花海,再到竹林盡頭,那人突然停住了。以為被發現容央趕緊將自己藏了起來,隱藏氣息。
餘光瞥見竹林裏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向自己這個方向跑來,這個紈絝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出來做什麽?
要是被那人發現了性命不保,真是個累贅。容央飛到慕修寒的身邊,帶著他躲在一旁的樹林裏。慕修寒沒想到被容央發現了,剛想開口問她就被容央死死的捂住了嘴巴,發不出一點聲音。
不想活了,容央捂住慕修寒的嘴巴,往黑影的方向看。黑影果然也發現有人跟著,抽出長刀發出森冷的光。慕修寒也看到了,嚇得睜大了眼睛一點聲音也不敢發出。
容央用口型對慕修寒說道:“不要發出聲音,跟我來。”
慕修寒點點頭,特別乖,不怪不行啊,那個黑衣人拿著冷颼颼的大刀往這邊來了。
能感覺到慕修寒拉著自己的手都在顫抖,容央拉著慕修寒悄聲的往更深的樹林裏走,兩人穿的衣衫顏色太淺,很容易暴露出來,必須往裏走。
讓慕修寒藏在最裏麵,容央護著他抓了地上一根最粗的樹幹做防禦準備。黑衣人提著大刀慢慢的走向兩人的方向,慕修寒都屏住了呼吸,顫抖的身子努力保持鎮定。容央也很緊張,自己沒有武器有可能還不是對方的對手。
也不知道是哪裏爬出來一條蛇,將黑衣人的注意引走,讓兩人躲過了一劫。知道黑衣人的身影消失了好一會兒,容央才將手中的樹幹扔掉,還好沒被發現。再看,這個地方已經出了白馬寺,已經不是白馬寺的後山了。
嚇得不清,慕修寒緊張的心已經跳到了嗓子眼兒:“那個人是誰?”
“不知道,大半夜的你不睡覺跑到這後山來做什麽?”容央挨著慕修寒坐下,手心裏都是汗。
鼻尖都是冷汗,慕修寒用衣袖擦了汗心虛不敢正麵回答容央,反問道:“那你大半夜不睡覺跑到這後山來做什麽?”
“發現一個鬼鬼祟祟的黑影在後院出現,就跟過來看個究竟。”容央並沒有提黑影去過常水柔的房間,這事情有些蹊蹺,暫時還是不要告訴他,以免伸出什麽事端,看明日常水柔的表現再說吧。
“看樣子這個黑衣人應該是個殺手,你看他那把大刀寒氣森森,一股子殺氣。還好沒被發現,不然我們倆今晚就成了一對鬼鴛鴦了。”萬幸沒有被發現,慕修寒往身後石壁上一靠,一聽轟的一聲慕修寒一個倒栽蔥掉了進去,傳來呼叫聲,“容央——”
聽聲音慕修寒是掉進了一個洞裏麵,這個紈絝真是個麻煩精。容央拿出火折子站在洞口往下一看,太黑看不清楚,從方才慕修寒的聲音來判斷,估計有三四米深容央熄了火折子。不知道慕修寒掉下去怎麽樣了,撿起被自己扔在一旁的樹枝,從旁邊拉過一根粗壯的藤蔓,順著洞口爬了下去。
穩穩的落在洞底,容央喚了一聲:“慕修寒,你在哪兒?”
“容央,我在這裏。”慕修寒的聲音有些痛苦。
打開火折子,慕修寒就躺在自己一米開外。蜷縮在哪裏,很痛苦的模樣。容央趕緊跑過去:“你怎麽了?摔到哪裏?”
“掉下來的時候,用手撐了一下,胳膊好像脫臼了。”剛才的恐懼,加上此時的疼痛,慕修寒嘴唇發白。
容央扶著他坐起來,發現他右手胳膊脫臼,伸過手:“你說你怎麽這麽笨,運氣還這麽差,連帶著我都跟著倒黴。大晚上的不睡覺閑的出來瞎晃悠,連累我被黑衣人發現,差點就回去不京城了。現在有掉下這麽一個洞裏,又得我下來救你。”
“你這女人有沒有點同情心,我都受傷了,你還要數落我。”胳膊上一疼,哢哢兩聲脫臼的胳膊歸位了。慕修寒看著容央,“我胳膊好了?”
“好了,你胳膊受傷流血了,我給你包紮一下。”慕修寒的右胳膊上劃出了一道長長的血口子,鮮血流到了受傷。容央拿出手絹將慕修寒受傷的胳膊包起來,撕了慕修寒的衣擺捆起來。
看著小心給自己包紮傷口的容央,慕修寒已經忘了疼痛:“你剛才說那些話是為了轉移我的注意力,給我複位胳膊的對吧?”
“是為了轉移你的注意力,不過也是大實話。”容央大力的打了個蝴蝶結,慕修寒疼得嘶了一聲。自己都受傷了,就不能說點好聽的話安慰一下我嘛,這大實話也太傷人了。
不過這些話慕修寒隻能在心裏想想,因為容央已經站起來拿著火折子打量洞中的環境。周圍長滿了綠色的青苔,從掉下來的洞口往前走不過五米,在青苔後麵居然隱藏著一扇拱門,門好像有機關,需要找到開起門的機關才能打開。在這深山之中,白馬寺後山旁邊隱藏著這樣一個洞,洞裏還有機關,不知道拱門裏麵有什麽,金銀財寶月光寶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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